自從看到眼前的蝶衣舞,獨孤採花精光四冒,奶奶的,剛纔這妞怎麼就沒這麼吸引人呢,獨孤採花口水流的滿桌子,湊上前:“妞,你寂寞嗎?”
“我寂寞啊。”蝶衣舞媚笑的看着獨孤採花,帶着香味的圓扇,撲過獨孤採花的眼前,醉人的香味,四溢開來。着實讓人滿堂心醉,獨孤採花更是不消說,此時的採花已然沉醉在這香氣之中。
劍族暗中掐了一把獨孤採花。後者居然咆哮起來:“老大,你掐我幹嘛。”咆哮完獨孤採花一臉委屈:“剛纔這妞寂寞,要我去陪她呢。”
“蝶衣門門主有二三十個男寵,你算老幾?”劍族千里傳音,罵道。
獨孤採花醒過神來,連忙擦了擦口水,心裡一想確實啊,蝶衣門的女人那個不是有幾個男寵,老子可是習慣征服女人,至於小白,還是算了吧。獨孤採花心裡雖是已這麼想,可是口水確還是沒有止住。
蝶衣舞手指輕輕勾住獨孤採花的下巴,媚眼一拋:“舞兒很寂寞啊,好需要人安慰啊,不如今天夜裡,來陪舞兒好不好。”
“好啊好啊,到時我一定帶上我的破gua錘。”獨孤採花說完從腰間抽出一把錘子來,在錘柄一按,一朵蓮花在錘尖綻放開來,採花湊到蝶衣舞的鼻尖處,掩不住一臉的興奮:“這個可是牀戰的好玩意啊,到時我一定讓小妞你爽死。”
桌邊的其他三個男的暴汗,原來這小子如此重口味。
蝶衣舞看着眼前的那朵蓮花,一股臭味飄然而來,蝶衣舞不由眉頭緊皺,這時一個侍女走到蝶衣舞耳邊,說了幾句耳語。蝶衣舞面色瞬間暴怒,夜叉本性暴漏,一把抓住破gua錘:“小子,兩年前你是不是去過大秦帝國蝶衣山。”
獨孤採花想了想,點了點頭:“好像好在那裡、、、、、、、。”獨孤採花話還沒說完直接把口水朝劍族噴去:“老大,你怎麼踩我啊,做人不地道啊。”
劍族聽了心裡愕然的看着眼前的這位弟兄,這讓自己想起了一句話,不怕豬一樣的對手,真怕豬一樣的隊友。不過爲了眼前這位弟兄的幸福,劍族抓起腰間的寒冰刃,直接朝獨孤採花的腳猛扎去,右手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這是“金創白藥。”去別處擦,別在這裡礙眼。”
獨孤採花悲劇的看着自己的腳,一片殷紅:“老大,你太狠了。”
蝶衣舞不忿的看了看劍族,後者僅是平淡的掃了一眼。獨孤採花拿着金創白藥,瘸着腳到別處去了,蝶衣舞憤憤不平的看着獨孤採花離去的背影,又轉過頭看向劍族:“你又能保護他多久?”
“盡力。”劍族惜字如金的吐出兩個字。
劍簫打起哈哈:“羣雄會,就在明日,大家平日裡都是相隔千里難得一聚,不如今日,我們弄幾個葷菜來,湊合一頓。”
“葷菜。”夢華鹹平等人瞪着眼睛看向劍簫,蝶衣舞更是道:“這禪院中有葷菜?”
“沒錯,我已經問道肉味了。我們去廚房拿來就是”
夢華鹹平一臉愕然的看着劍族。後者無奈的聳肩。
這一頓幾個江湖大佬自然是吃的酒足飯飽,大家都沒想到禪院中除了肉外,居然還有上好的江州大麴。至於蕭玉他們劍族擔心婉容的問題所以沒有把她們叫上。
黑暗落下帷幕,掛在天空的妖火也帶走了最後的餘輝,瞬兒的房間中,劍族坐在椅子上,看着遠處:“你能感受到玄魂追玉嗎?”
旁邊的十六歲的小女孩點了點頭:“很大的一塊,劍族哥哥準備去偷嗎?”
“禪門已是危機重重,各路人馬都聚集在這裡,紫羅蘭*家族,知道你能感應和淨化玄魂追玉,所以你要千倍小心。”劍族說完從懷裡掏出一片面紗蓋在自己的臉上。
做完這些劍族又道:“我想去查探一下。”劍族剛一說完,房門“啪”的一聲,白衣劍族瞬間沒了影。
過了一會一個姑娘從外面走了進來,輕笑:“瞬兒,今天晚上跟婉容姐姐睡哦。”
瞬兒乖巧的點了點頭。
周圍一片漆黑劍族在禪院中幾縱幾落,蝶鳳山上的禪院亦然是一座九進宅院,照家族裡的宗卷記載,劍族很快就找到了公輸上人的房間,伏在房樑上,公輸上人的房間裡依舊透出一絲燭光。
劍族伸指剛想在窗紙上戳一個洞,心生不妙,反指戳向一個黑影。怎料黑影還算機靈口中崩出一句:“是我。”劍族匆忙收回真氣,要是自己把眼前的人戳死了,估計自己這輩子就別想繼續在半月帝國混了。
夢華鹹平來到劍族的身邊,吐出蚊子般大小的聲音:“劍兄也會對玄魂追玉感興趣。”
“聽說這東西能成倍的減少修煉時間,增強一個人的各方面的能力,殿下似乎也有興趣。”
夢話鹹平夭口否認:“本殿下是看你像鬼魅一般的飄出來了,所以就跟了過來。”
“別動。有人”劍族示意說。
果然,劍族話音剛落,兩道黑影從天而降落在空曠的平地中。看着眼前的兩個黑衣人,劍族和夢華鹹平面面相窺,從眼前的兩人的體型和身法來看,不是劍簫和蝶衣舞兩個又會是誰。
夢華鹹平發出千里傳音:“這兩個人,不是一直在鬥嘴嘛?”
劍族無奈的聳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咯吱一聲,一個身穿蟬衣光頭走了出來,房樑上兩個人感應出此人的氣勢,不是白天待客的公輸上人又會是誰?
“阿彌陀佛,二位大俠別來無恙。”公輸上人持禪珠,行了個禪禮。
一個身材比較嬌小,長髮披肩的女人走上前:“上人,想必認識在下。”
“蝶衣門門主蝶衣舞女俠。”
“算你識相,老禿驢,交出玄魂追玉,本門主饒你不死。”蝶衣舞兩袖一飄,一柄細劍直指公輸上人,大有君不交,我就殺的意思。蝶衣舞話剛說完,兩道人影便從公輸上人的後面走了出來。
一個沉重的中年人的聲音,飄蕩在院落中:“難道蝶衣門和魔門就只會強搶武林的共寶玄魂追玉嗎?”
“師兄,你這就不懂了,玄魂追玉可是人人都想要的東西,要知道劍氏家族二十五年前出了一個逆天強者,二十五年後作爲劍氏劍族的旁支的魔門,怎會甘願落在自己堂弟的後面。”一箇中年女子的聲音緊接着道。
看着眼低下的兩人,劍族有些無語,中年男子一身灰色長袍,手中一柄*,頭上一頂金絲冠,旁邊站着一箇中年女子,也是一身灰袍,不過手中倒是拿着的是一柄長劍。劍族沒法下去看兩個中年男女長什麼樣子,不過單從聲音上,劍族已經可以斷定眼低下的兩個人是誰了。
夢華鹹平又來了一招千里傳音:“這兩個人是誰?”劍族鬱悶的看了夢華鹹平一眼,你丫的真氣有多,省省力氣行不行。劍族正準備說話。
“刀君劍聖。”劍簫拔刀而出:“難道你還想阻止我查探玄魂追玉不成。”
“森”的兩聲,中年男子和中年女子皆是拔出自己的兵刃,那中年女子抓住自己身上的灰袍一扯一揚,灰袍落下,露出白色的紗衣,中年女子嬌喝一聲:“蝶衣舞,我劍聖可不比你差哦。”
看着底下玉肩華膚和足以傲視天下的雙峰,夢華鹹平心裡感慨一句真大,忽地夢華鹹平看到自己面前幾滴水飛流直下,心中大駭,轉頭一看,一個紫衣人正勾在最上面的那根房樑上。
夢華鹹平頓時感覺自己無比渺小,眼前的此人真的是強大無比,因爲自己身後的正是獨孤採花。
劍族倒是平靜,因爲自己早就察覺到了獨孤採花的氣息。這廝晚上要是不當夜貓子,估計難受的很。不過下一息時間劍族立馬緊張起來。
那邊的蝶衣舞還沒有說話,這邊的女劍聖便已經問起公輸上人:“上人,你的房頂多少年沒修了。”
公輸上人平靜的道:“九年了。”
細雨無聲,這雨來的可真及時,就在獨孤採花滴口水的那一瞬間,天公作美下起了小雨來。蝶衣舞也扯去自己身上的黑衣,既然已經被識破了,自己身上的這層勁裝也就沒必要了,同樣的裝束,同樣的肌膚如雪,兩邊的兩個男人眼睛都看直了。
劍族心裡感慨萬千,都這個關頭了,兩個女人居然臨時來了一場脫衣秀,拜託你們不是地球上那些T臺模特,趕緊打吧,打得越激烈,我好進去看玄魂追玉啊。
時間毫不留情的流逝,任憑細雨澆築在自己身上,蝶衣舞也是震撼不已,那邊的女劍聖也不例外。過了許久,女劍聖方纔吐出一句:“蝶衣舞,果然不愧爲大秦帝國當年的第一美女。”
“你也不差。”蝶衣舞冷冷的吐出幾個字。
“無論如何,我沐豔別姬都不會允許任何人從這裡帶走,玄魂追玉。”女劍聖長劍一擺,一道劍氣斜射而出,劃在空曠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