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從來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既然你來了,那就代表你和玄魂追玉之間發生了某種聯繫。”夢華鹹平笑着指着劍族的鼻子。
“不滿太子殿下,上個月我在*家族的人手中搶了一塊玄魂追玉,可惜前幾天又被搶走了。”
“先生怎麼沒告訴我”蕭玉一臉幽怨,鑄劍婉容也是疑惑不已。
“那時候你還沒來”獨孤採花毫不在意的插了一句。
夢華鹹平頗具玩味的看着劍族:“居然有人能從劍兄手中拿走玄魂追玉碎片?”
劍族被看的心裡發毛:“我有必要欺騙殿下嗎?”
“那可說不定,要知道你三歲的時候,就從我手中騙走南唐第六帝國送來的御用酥糕,十歲的時候又用一張彈弓從我手中騙走大秦帝國送來的大秦甜酒,你丫的從小就是個騙子。”夢華鹹平說道這裡壞笑一聲。
瞬兒不禁莞爾:“想不到劍族哥哥以前居然劣跡斑斑。”
劍族:“、、、、、、、、。”
“*家族距離君州不下千里,看來夷族當真野心不小啊。”夢華鹹平說道此處,未免擔憂道。夢華鹹平剛剛說話,劍族一抹精光掃過門口:“兩個對頭來了。”
“誰?”夢話鹹平持劍而起。
“不是我們的對頭,魔門和蝶衣門。”劍族淡淡的說出一句
夢華鹹平聽了哈哈大笑:“走,我們去看看,這兩個門派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
劍族等幾個人走到院落之中,遠遠看去。一隊黑衣勁男和一隊花衣女子一同走進這禪院之中。公輸上人在前引路,江湖各大門派則紛紛起身。放耳聽去,盡是一些小門小派。
“鬼劍奪魂XXX拜見魔門門主和蝶衣門門主。”
“江湖獨俠XXX拜見蝶衣門和魔門門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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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走。”夢華鹹平說完便引領着劍族這一行人往魔門和蝶衣門走去。
“半月皇室長子夢華鹹平拜見魔門門主劍簫,和蝶衣門門主蝶衣舞前輩。”夢華鹹平拱手不失禮節道。身後的劍族和蕭玉自是報出自己門派來。
一身黑衣,頭頂亦然是一個紫金冠,黑白相間的頭髮垂落於肩頭,腰中一柄長馬刀,寬額之上掩飾不住歲月留下的滄桑,此人便是魔門門主劍簫。
劍簫的身邊站着一個俏夫人,頭戴金步搖,一身綠衫,年紀約在三十幾許,臉上擦拭着的胭脂,讓眼前的婦人顯得更加嫵媚,不用問此人便是蝶衣門門主蝶衣舞無疑。
劍簫和蝶衣舞各自打量着各自想打量的人。劍簫目不轉睛的看着劍族:“多年不見,賢侄果然、、、、、、、、。”
劍蕭話還沒完,這邊蝶衣舞口中蹦出一句:“多年不見,玉兒果然長的似若出水芙蓉一般。”蕭玉連忙還禮,盈盈一笑:“姑姑似乎更勝玉兒。”
劍蕭面色鐵青,吃鼻子瞪眼的看着旁邊的這個女人。
“哼”蝶衣舞瞧都不瞧劍簫一眼,走到蕭玉的身邊:“想當年,玉兒、、、、。”
“想當年,賢侄玉樹臨風,風流倜儻,英俊瀟灑、、、、、、”劍蕭走到劍族的身邊拍了拍劍族的肩膀快口讚歎。怎料稱讚到一半,一時詞窮。爲之糾結。
蝶衣舞,一聲輕笑,憋了劍簫一眼,拉着蕭玉往院子裡走去。
獨孤採花推了推劍簫的肩膀:“簫叔,什麼時候鬥起的啊。”
“從上山的那刻開始,那婆娘的嘴巴就一直沒有停過”劍簫無奈的看了蝶衣舞的背影一眼。獨孤採花聽了爲之一結:“那爲什麼不乾脆不說話,以不變而應萬變。”
“忍不住。”劍簫無奈的聳了聳肩。衆人爲之暴汗。劍簫看向劍族:“賢侄怎麼也過來了。”
“帶採花一同來湊湊熱鬧。”劍族隨意的扔下一句。
這話劍簫自然不信,不過即墨山莊的事情自己不便多問,只得點了點頭:“一切小心。”
可惜獨孤採花腦子裡似乎少了根弦:“我靠。老大明明就是你自己想來,居然奈到我的頭上。”此語一出,劍族想跳河的心都有了,幸虧周邊的人沒有做聲。所以此事一筆帶過,走近禪院,劍簫找了個機會對劍族耳語:“夷族來了不少,小心點。”
夢華鹹平身子明顯一震,目光掃向劍簫。後者點了點頭。劍族的心裡掀起一番狂風浪雨,看來這場羣英會,當真是暗流涌動。
外面依舊吵吵鬧鬧,院子裡面顯然安靜少許,劍族、夢華鹹平、劍簫三人圍成一團,坐在一桌,而蕭玉、採花等人自是另坐一桌。
劍簫掃了一眼十六歲的瞬兒,嘴角劃過一絲男人都懂的的笑意:“你小子終於想通了。”
“這是我的保護人,簫叔多想了。”劍族咳了一聲
劍簫驚訝的看着劍族,有看了看瞬兒:“那妞能出得起天價的保鏢費?”
“獨孤採花的壓寨貨色。”劍族毫不在意的扔出一句。
“我靠。老大,明明就是你喜歡人家,居然還說是我的壓寨貨色。”另一桌上的獨孤採花,強烈抗議道。
“抗議無效。”劍族輕描淡寫的回了一句。完全無視獨孤採花哀求的眼光。
瞬兒撲閃撲閃的眨着眼睛,看着蕭玉:“蕭玉姐姐,劍族哥哥喜歡誰啊。真的像色鬼哥哥說的那樣”瞬兒說着越說越小。
蕭玉得意的挺了挺傲人胸部:”當然是我啦,瞬兒你不知道,當年你家劍族哥哥爲了追我從北洋追到南洋。”
蕭玉此語一出簡直天下無敵,劍族也是震驚不已,這廝無敵起來,無人可當。劍簫掃了一眼蕭玉,很欣慰的拍了下劍族的肩膀:“你額娘這下,寬慰了。”
夢華鹹平意味深長的恭賀起劍族來:“恭喜恭喜。”
“啪”的一聲,桌上的幾個酒杯就像跳舞一般在桌子上跳動着,一個秀氣的青年奪門而出,亦然正是女扮男裝的鑄劍婉容。閣子裡一下子靜了下來,劍簫茫然的看着消逝的背影:“賢侄,這是哪家公子啊?”
劍族也是一愣,旋即反應過來:“採花,你去看看鑄少俠。”
“鑄少俠?”獨孤採花揉了揉耳朵,差點噴出一句,鑄少俠是誰。蕭玉拽起瞬兒:”瞬兒,我們去看看。”
“我也要去。”獨孤採花,一看這些少女都走了,連忙道。
“你在這兒呆着。”蕭玉扔下一句,便呆着瞬兒走出了閣子。蕭玉前腳剛出,一聲長嘯便已傳進院落:“賢侄,原來你比我先到啊。”
劍族剛聽到這聲音,神色一變,偷偷的按住劍柄,一臉戒備的看着閣門。獨孤採花也好不到哪裡去,手中盡是冷汗,一手緊拽這破gua錘。倒是兩個不知情的劍簫和夢華鹹平,皆是哈哈大笑站起身來,一直呼鑄劍兄,一個直呼鑄劍叔叔。
沒錯來人就是鑄劍婉容的父親鑄劍平衣,幾日不見鑄劍平衣已然有些憔悴,或許是尋女所至。看到劍簫和夢華鹹平站了起來,劍族和獨孤採花也就沒有坐着的道理了。
幾個熟人一番禮儀之後。紛紛圍桌坐下。鑄劍平衣笑呵呵的看着劍族:“賢侄,幾日不見,寒冰刃還用的順手把。”
劍族點了點頭回應:“還好。”
劍簫給鑄劍平衣倒了杯茶:“老兄,怎麼沒看到你家婉容啊。”
一聽到這句,鑄劍平衣頓時來火:“那妮子,私自下了山,我正要尋找呢。”
夢華鹹平聽了有些失望:“婉容怎麼會私自下山了。”
“還不時爲了某個男子。”鑄劍平衣嘆了嘆氣:“女兒大了,什麼都管不住了?”
夢華鹹平整個臉都掛滿了苦瓜:“那婉容豈不是連選秀都不參加了。”劍簫無奈的看了,安慰道:“沒什麼,天下女人多得是,婉容妹子只不過是離家出走,後宮選秀我家如霜也會參加,要不你選她當你的太子妃算了。”
這一息時間,閣子裡的人都是瞠目結舌,好一會夢華鹹平算是回過神來,連忙擺手:“多謝簫叔好意,如霜妹妹,我真的無福消受。”
“我日,感情你還看不起我們家如霜不成。”劍簫嘿嘿直笑:‘小子你給我記着,我一定去告御狀,讓皇后娘娘知道你在外面(piaochang).。”
“大叔,你不待這樣玩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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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族的目光時不時的盯着鑄劍平衣,掃上一眼,企圖從鑄劍平衣的眼神之中看出點什麼來。獨孤採花也消沉了幾許。
一聲媚笑,一陣香氣飄然入閣;“喲,半月帝國的幾位高手都在啊。”
“又是蝶衣舞。”劍簫皺了皺眉。
香風飄然進閣,蝶衣舞已然換上一件白紗,那白紗的厚度,薄的讓人髮指,估摸着一根指頭就能搓破,這麼薄的紗衣自然遮不住什麼,撩人玉體在紗衣中隱約可見。
獨孤採花口水長流,劍簫和鑄劍平衣兩個老男人看的是觸目心驚,雙腿之間都支起了小帳篷,一臉的漲紅。劍族定力此時只能說稍好,但估摸着也好不到哪去,倒是夢華鹹平心不驚,肉不跳。估摸着似乎是此道高手。
劍簫吞了吞口水:“蝶門主好啊。”
“老色鬼。”蝶衣舞暗罵一聲,臉上卻是媚笑不已:“喲,這不是皇太子殿下嗎?居然也對玄魂追玉有興趣了,莫非夢話皇室,決定在江湖上插上一腳。”
“我想蝶門主誤會了,三州安寧本是皇室職責,玄魂追玉的出現必然興起華夷兩江湖的血雨腥風,所以半月皇族自然有職責,監管玄魂追玉的去向,以免落入夷族人的手中。”夢華鹹平拱手又道:“只不過蝶衣門遠在大秦帝國,如今千里遠涉,來蝶鳳山,不知意欲何爲啊?”
“一樣一樣,都是怕那該死的夷族人,搶走玄魂追玉。”蝶衣舞搖了搖手中圓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