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胸佩鐵製徽章應該是二階劍士的人居然還有一玫銀製的四階大劍師徽章,盯着上面同樣刻着森泰這名字的徽章,森泰目光堅毅的投向不落要塞拉迪亞斯。
“怎麼樣,對方並沒有打算紮營做飯的打算啊,你還要下毒嗎。”,放肆的輕笑着,布魯戲謔的盯着草寒深,一副看你怎麼辦的樣子。
草寒深虛眯着眼,驚訝的看着遠處的森泰,草寒深也是第一次見到能對自己人如此兇狠的人,可有些事情不事你狠就能改變的。
他們這些人幾乎都達到極限了,哪能再有餘力給他壓榨,草寒深對這支黑旗軍越來越有興趣了,他所說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居然爲了他甘願放棄這一千多號手下,回頭瞟了一眼布魯,草寒深理所當然的說道,“放,爲什麼不放。”
“你能聽到他們說什麼?”,鐵匠一臉不可思意的盯着草寒深,這裡離黑旗軍足有三百來米遠,難道是之前草寒深在鼓弄的東西?
“沒什麼,一點小把戲。他們肯定會留下的,不留也得留。”,草寒深把身旁的幾塊小石子拂了佛,邪邪一笑,本來有規律的排成圓形的現在零星的灑落在一邊了。
布魯和鐵匠莫名其妙的看着草寒深站起來跑到更深的樹林裡。
“鐵匠,這是。。。”,劍客指着草寒深留下的幾個小石子,先是疑問,後來便是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拍了拍手,發出啪啪的輕響。
鐵匠饒有興致的盯着劍客,期待着他的下文,這丫喜歡多嘴,你不用問他他也肯定會說下去的。
“唉!也不問問我是什麼事,算了,便宜你們了,之前我看到他在那邊也弄了個一模一樣的東西,我本以爲他童心未泯呢,呵呵!”,劍客神神秘秘的俯身湊到鐵匠身邊,四處瞄了瞄,才說道。
小把戲?
鐵匠盯着那幾顆小石子一臉深思,想的是如何從草寒深那裡學到這手,以他的閱歷哪會看不出它的價值,這小把戲可不簡單,作用大着呢…
“養鳥千日,用在一時,藍鷹該你出場了。”,彈了彈靈戒,草寒深喃喃自語道,這龍蛇戒可養了個不得了的東西,之前從死亡石沼劫來的藍鷹一直被草寒深圈禁在戒指裡,現在正需要一名“空軍”去投毒,非藍鷹莫屬了。
“嗥!”
輕輕一鳴,藍鷹低飛徘徊鷹眼掃了一圈周圍,最後停留在草寒深略擡的右手上,兇光畢露的盯着靠在草寒深左肩的相思鳥上,示威性的撲騰了幾下翅膀,鷹的高傲展現得淋漓盡致。
“好了,小藍,不要瞪了,這是你以後的朋友,恩?叫小黑,來,打聲招呼。”,輕笑的看着小藍兇巴巴的樣子,草寒深給它介紹了一個新友,將來也許會跟小藍住一個窩也說不定。
“咕~咕~”,小黑焦躁的草寒深左肩來回跳動着,時而回頭偷瞟着小藍。
“小藍呆會你從空中干擾對方,趁機把毒要放到敵人的鍋裡。”,草寒深邊說邊打手勢,末了拿出裝着毒眼石龍液的五糧液酒瓶,搖了搖,看着透明的毒液在太陽的餘光下,波光鱗鱗,心底不由發出一陣冷笑。
從靈戒裡拿出一塊碎玉,生生的扳下一點,往裡面弄了個凹槽,一個簡易版的“玉瓶”就誕生了,小心翼翼的往裡面注進一滴毒液,蓋上“瓶口”,邪惡的盯着這粒“毒玉”,草寒深發出了暢快的詭笑聲,“哈哈哈哈哈…,殺一人是殺,殺千人也是殺,爲何不殺…”
“咕~咕~”
小黑羽翅倒豎,戰赫的盯着草寒深,不知爲何,這刻的草寒深如此陰森可怕,當真是生人勿近。
邁着輕盈的腳步,帶着淡然的面容,草寒深再次回到了原來的地方,待瞥到少了一顆的小石子草寒深明顯的錯愕了一下,可表面卻裝作懵然不知,“情況有什麼變化。”
“黑旗軍的首領帶着十人形色匆匆急行離開了。”,鐵匠憂心忡忡的盯着草寒深,對方的首領留下大批的部下而獨自離開這是很不正常的。
“這是…藍鷹!”,劍客一臉不可思異的盯着草寒深右手上雄姿英發的藍鷹,這比黑旗軍首領的離開還來得奇怪,之前都沒見到有鳥類靈獸在天上傲翔啊~
“離開了?”,草寒深眉頭微微皺了皺,低聲道,這比他預料的還要快。
“現在怎麼辦?”,布魯也急了,變數太大他自己也不好過啊,誰知道沒有首領約束的軍隊會是啥樣子的,萬一被他們發現藏身密林的人…
“我去追他們,你們留在這裡,下毒的事你們不用擔心。”,左手微擡,示意他們稍安勿躁,不要着急,草寒深對鐵匠輕輕一笑,望着小藍,揚了揚右手,小藍會意的撲騰幾下在樹林裡徘徊卻不飛上那快要變黑的天空。
“鐵匠,你只要在他們作飯的時候把這粒'絕命丹'交給小藍就可以了,它會出色的完成任務,在在必要的時候隨機應邊就好了,不怕一萬最怕萬一。
“小鬼你真的沒問題嗎?對方帶走的肯定都是最精銳的士兵。”
“沒事,沒事,只是一個二階的劍士而爾,我能對付得了。”,草寒深故作輕鬆的道,一副應對小事的樣子,可有苦自己知,但爲了那東西,想獨食就得冒險,直覺高訴自己這都是值得的。
還有出現在腦海中的迷糊片斷和那莫名的呼喚都使得草寒深不得不走這一趟。
“真的不用?我們這裡有四個人,而你單槍匹馬的,不怕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啊。”,劍客賤賤一笑,可謂惡形惡相,把他的本質都暴露出來了,而他本人還蒙然不知。
“我是以一敵十,你們是四對一千,不用廢話了,好好呆在這裡,沒事最好…”,相處得越久就越清楚劍客的爲人,怪不得會叫“賤客”,挑了挑眉毛,草寒深不悅的看着他,後者約無其事的擡頭看天。
“這絕命丹真能毒殺千人?”,捏了捏這粒細如砂礫的藥丸,鐵匠信心缺缺的盯着草寒深,在鐵匠看來,這毒藥的份量也膩太少了,毒十人還信,千人?
“毒,可不是以量來衡量的。”,給他們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草寒深幾個飛躍就消失在樹林裡了。
“鐵匠,怎麼辦?”,劍客望着樹林深處,神情閃過一抹擔憂,說句實話這裡的任務執行者是一隻扁毛畜生,真是個諷刺,雖說不用自己擔心什麼風險,風頭不對可以馬上溜開。
“我相信他。”,鐵匠心虛的回道,說完不待劍客再說什麼趴回草叢上,一動不動的,緊緊的盯着黑旗軍的營地。
“我不相信他,可我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布魯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眼睛卻的溜溜的轉個不停,他已打定主意,風頭不對馬上開溜,管他丫的…
“快…快…他們生火了。”,忽然鐵匠驚急的聲音響了起來。
衆人不由得把目光轉向黑旗軍的營地,果然,一條煙龍徐徐上升。
“鐵匠!”
“老頭!”
“嗯!我知道了。”,聽到劍客和布魯略帶緊張的喊叫鐵匠馬上揚了揚手,捏着的絕命丹在黃昏下反射着豔麗的紅芒,像極了那些毒藥師開口閉口掛在嘴邊說的“一點紅”。
“嗥!”
藍鷹收到指示馬上向鐵匠划行而來,疾風吹過,哪還有絕命丹。
“看,在那,扁毛畜生的爪縫裡。”,劍客眼毒嘴快,馬上就給他們指出位置。
“嗥!”
夜色中一隻扁毛畜生化爲一個黑點向黑旗軍站翅騰飛,帶着鐵匠等人的希祁,帶着黑旗軍的絕命之光悄然駕臨。
不知鐵匠他們怎麼了,穿行在樹林裡的草寒深想到鐵匠一夥要面對的敵人是他們的250倍以上心就無法平靜,但是絕命丹生效的話又是另一翻光景,小藍會很好的完成任務的,在靈戒裡小藍可得到不少好東西,裡面的靈氣就能使它的靈性增長不少,要不就浪費了自己把它收進靈戒的力量了。
這次把小藍放出來一點也沒有消耗自己的真氣,照這樣看來只有收纔會要真氣,要不草寒深得要再花一點時間去恢復力量,四階的大劍師,和自己同一個等級,草寒深根本就沒把森泰放在眼裡,一個小角色。
草寒深之所以這麼謹慎是因爲他們擡着的箱子有着非常危險的氣息,能讓自己忌憚的鼎,一個由感知傳給自己的模糊片段中的神秘小鼎。
“快!所有的人都給我走快點。”,看着磨磨蹭蹭的隊伍,森泰的心直沉谷底,不聽的對揮灑着汗水的手下督促道,再有五十里就到了,決不能在這關鍵的時刻掉鏈子。
草寒深遠遠的吊在後面,冷冷的盯着森泰不停的壓榨着那十個人的餘力,可奇怪的是這十個人一點也沒有懷恨在心的樣子,很有幹勁的喊着口號前進。
“森泰隊長,我們什麼時候能回到元帥的身邊啊,我快受夠了,沒有元帥的日子簡直就是讀日如年啊。”,忽然一個奴隸兵在擦汗的時候問走在身邊的森泰道,眼裡充滿了痛苦。
“快了,只要我們把消息帶到將軍身邊就可好了,還有把這個箱子送到元帥手裡,那功勳足夠你們升兩級都綽綽有餘了。”,森泰眼露貪婪的瞟着鏽跡斑斑的鐵箱,爲了這東西森泰可是犧牲了一萬的手下,由原來的萬夫長一降再降,直降到千夫長。
這東西關乎到荊棘玫瑰聯盟的未來,絕對絕對要送到將軍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