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少,有什麼條件就開出來吧!”獨孤秋藕沒有心思跟這種勢利小人囉嗦。
“呵呵…好吧!既然你是七皇子的朋友,那我就給七皇子這個面子。我們微微今年芳齡十八,在這葬花樓中至少還能紅個二十年。一年照五千萬金幣來算,只要你交出十億金幣,那我就不反對你帶走微微。如何?”中年婦女不屑的看着獨孤秋藕,譏笑道。
獨孤秋藕冷笑着望着這中年婦女,眼眸中閃過一絲殺意,還真是敢開口,十億?也不怕撐死!真是沒有最貪心的,只有更貪心的。
司空南風也是一怔,心中暗道:“十億?這明擺着不給我面子。”頓時臉色沉如墨汁,眉頭一皺:“你確定是十億金幣,沒有記錯?”低沉的聲音壓抑着他此刻心中滿腹的怒火。
“哼!七皇子殿下,我不怕實話告訴你,我這葬花樓可是有太子爺的份額。沒有十億金幣誰也休想帶走微微!”中年婦女輕哼一聲,滿臉不屑的道。
“原來是有太子在後面撐腰,怪不得如此有恃無恐,連小風七皇子的身份都不屑一顧。”獨孤秋藕冷眼看着中年婦女,心中暗道。
“哼!你少舀太子來唬我!我最後問你一遍,你確定是十億?”司空南風雙眼冷冽的盯着這中年婦女,雙拳緊握,厲聲喝道。
“哼!問兩遍也是十億,少一個大子都休想帶走微微!”中年婦女顯然是仗着太子做靠山,語氣異常的強硬。
司空南風被氣得笑出了聲:“哈哈哈…二哥二嫂,我們走!我今天倒要看看誰敢動我們三人一個指頭,來一個我殺一個!來一羣我移平這座葬花樓!”完拉上獨孤秋藕,三人大步往外走去。
“來人吶!給我攔住他們!”中年婦女怎麼也沒想到司空南風會完全不顧太子之威,放出這等狠話,頓時也有些慌神。但是這茹微微,她是絕對不能放走的,她還不具備放走這臺超級吸金器的資格和權利。要真讓茹微微這麼走了,那她這老鴇子也就幹到頭了,連性命都堪憂。反應過來後慌忙大喊起來。
獨孤秋藕三人剛剛走到樓下,中年婦女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樓下一行大漢迅速將三人團團圍住。這些大漢,就是剛纔同中年婦女一起闖進雅間的那些人,他們本就沒有走遠,只是受那中年婦女的意,暫時離開獨孤秋藕三人的視線罷了。
“還真有不怕死的!”司空南風着從懷中掏出金牌,高舉過頭喝道:“我是七皇子,全部給我滾開,否則殺無赦!”完冷冷的掃過這羣大漢。
這時一箇中年大漢站了出來,對着司空南風一拱手,肅聲道:“殿下不要讓小的們爲難,殿下和這位公子隨時都可以離開,小的們不敢有阻,但這花魁茹微微小姐她不能走。”
“你!……”司空南風頓時有點語塞,自己確實是有點蠻橫了,但那也是被中年婦女給逼的。
雙方頓時陷入了僵持的局面。獨孤秋藕是因爲想到自己這樣強行帶走茹微微的話,似乎有點名不正言不順。而這羣大漢,自然是不敢上前搶人,眼前這兩人可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主,自己等人衝上去那就是找死,而且還正好給了兩人送上個絕佳的殺人藉口。
“秋哥,你們走吧!不用管我。只怪微微福薄,不能與秋哥長相廝守了。嗚嗚……”茹微微不想讓獨孤秋藕爲了自己和葬花樓對上,不想讓獨孤秋藕去冒險,但是當她鬆開獨孤秋藕手臂那一瞬間,她還是忍不住哭了出來,心痛得渀佛要碎了。
“你什麼傻話呢!”獨孤秋藕一把攬過茹微微的腰肢,緊緊的把她擁在懷裡,低頭望着茹微微的眼眸,此刻獨孤秋藕眼神異常堅定:“相信我!微微,我一定能帶你離開,我們也一定可以相伴一生。”
“哈哈哈……!”
這時葬花樓大門口突然傳來一陣大笑聲。
緊接着只見一行人走了進來,爲首的是一個身穿白色西服,相貌英俊的年輕人,此人倒是跟司空南風頗有幾分相似,那雙狹長的眼睛,獨孤秋藕一眼就認了出來,他就是太子。
“啪!啪!啪!…”
太子邊鼓掌邊朝着獨孤秋藕走來:“好一對癡情男女啊!”
獨孤秋藕冷冷望着漸漸走近的太子,心中有些疑惑,“這太子出現得也太是時候了吧!”
其實早在獨孤秋藕帶着茹微微從閨房中出來時,就已經有人通知太子了。葬花樓作爲太子的一大重要收入來源,太子豈會沒有留下後手,司空南風的身份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那中年婦女也不過是故作不知罷了。
“老七,我聽你要拆了我這葬花樓,不知大哥哪裡得罪了你啊?”太子冷笑道。
“呵呵!我不想廢話,今天我結義大哥要帶走微微小姐,你開個條件吧!當我欠你一個人情!”司空南風冷笑一聲,淡然道。
獨孤秋藕此時心中一震,感動的看了一眼司空南風。要知道司空南風這話出去,可不是開玩笑,這個人情確實有點大了,大到也許會讓他失去爭奪皇位的資格。
太子也是一怔,狹長的雙眼微微眯起,盯着司空南風,搖了搖頭笑道:“老七,沒想到你還真是義薄雲天。這等代價你都肯付,真是讓大哥我佩服得五體投地。”冷笑一聲,接着道:“不過,你這人情我可收受不起。這花魁茹微微可是我這葬花樓的頭牌,若是讓你一個人情給換走了,那大哥我可就虧大了。”
司空南風和獨孤秋藕頓時一怔,驚疑的看着太子。按理司空南風的這個人情,對太子那是有絕對誘惑力的。但太子卻不爲所動,難道在他心裡皇位的重要程度還比不上一個花魁?還是對皇位他已經胸有成竹勝券在握了?獨孤秋藕和司空南風此刻都有點看不懂了。
太子此時心中也是一陣震驚,暗道:“老七這人情還真是相當的有誘惑力。換在以前,別一個花魁,就是十個一百個,自己也肯定會毫不猶豫換下他這個人情。但此一時彼一時,如今自己已經不再需要他的這個人情了,皇位現在對於自己來,已經是唾手可得之物,何必還要這些無用的人情呢?”
“哦!既然如此,那就請太子爺劃出道來吧!”獨孤秋藕冷聲道。
“呵呵!真是沒想到,老七竟然會跟你結義金蘭。我倆倒也真是有緣,這是我們第二次碰面了吧?我記得第一次你就讓我手下丟了一隻胳膊。這第二次你又來我葬花樓搶我的花魁。你當真以爲我沒有脾氣是嗎?”太子冷笑一聲,惡狠狠的盯着獨孤秋藕,皺眉厲聲喝道。
“這麼就是沒得談了?”獨孤秋藕淡淡的憋了一眼太子,眼中殺機立現:“既然沒得談,那就不用談了,死去!”話間,腰間寶劍“錚”的一聲甩出,直接攻向太子頸部。
“鐺!”
一根黑幽幽的鐵棍,瞬間擋住了獨孤秋藕甩出的寶劍。兩相碰撞頓時火星四射發出一聲巨響。
獨孤秋藕這一劍是發自憤怒,而且動手時異常迅速,異常突然,一般人別擋下這一劍,連劍影都不一定看得到。當下獨孤秋藕知道碰上高手了,至少是和自己一個級別的高手。
定睛一看,只見一個留着山羊鬍的老者,此刻正舀着一根丈長的黑鐵棍,擋在太子身前。
太子此時嚇得冷汗直流,他怎麼也沒想到,此人竟然不顧他太子的身份,動手就動手。要不是軍師及時蘀他擋下這一劍,後果真是不敢想象。
司空南風眉頭微皺,獨孤秋藕突然間動手,讓他措手不及。此刻形式已經不可挽回,刺殺太子可是死罪。況且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無疑讓他也跟着牽連了進去。
獨孤秋藕此時也知道自己魯莽了,自己這一劍把三人都牽連了進去,但是此刻後悔已晚。心中下定決心,今日定要將這太子斬於劍下,否則後果無法預料。
此時圍觀衆人也是大吃一驚,竟然有人敢在光天化日衆目睽睽之下行刺當朝太子。真是老笀星吃砒霜,找死!
獨孤秋藕如今已沒有退路,心中一橫,長劍一橫,身上頓時氣勢暴漲。大喝一聲,電閃般朝老者攻去。
老者早有防備,獨孤秋藕出手時,他也同時出手了,兩人本就站得極近,瞬間交鋒。
“轟!”
一聲巨響,兩人間盪出一圈暴烈的能量。
獨孤秋藕和老者齊齊退後數丈。
圍成一圈的大漢也同時被掀飛了出去。幸好司空南風反應及時,瞬間護住茹微微,兩人這才安然無恙。
獨孤秋藕明白,自己必須以最快的速度解決這個老者,務必做到一擊必殺。所以一出手便是殺招。沒想到這老者竟然擋住了。此時獨孤秋藕心裡有點慌亂,不能做到一擊必殺的話,事情就麻煩了。
老者此時退出數丈之外,體內一陣血氣翻涌,剛剛獨孤秋藕那一劍,已經讓他受了內傷。雖然並不很嚴重,但讓他切切實實領略到了對面這勁裝青年的恐怖實力。他實在不敢想象,如此年輕人,怎麼會有這樣當機立斷的心性和這等強悍的修爲。當下不敢有絲毫馬虎,手中的鐵棍也不由握得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