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不時的蹲下身子採摘着地上的花朵。
看着他們那可愛的身形,二個男人相視一笑,各自伸出手,拂向了那一片草叢,有如兩道微風吹過,風所觸及的地方,花兒自動到了他們的手中。
那一朵朵美麗的鮮花在法力的作用下被催成了一件美麗的花衣裳,在二個女人站起身的那一個時刻,兩件花衣裳已穿在了她們的身上。
那朵朵鮮花的點綴,頓時讓這兩個絕色女子更增添了幾分的美麗。看呆了的兩個男人頓時有如雕像般站立在草叢邊,許久不見動彈。
玩夠了的兩個女人這才從草叢中奔到了他們的懷中,那開心的笑聲再次感染了這一片的空曠,把這本已沒有生人氣息的山林再次染上了陣陣的歡樂。
在心魚的慫恿下,四人又來到了一片溪水面前,那白花花的小水浪讓水兒很是驚奇,開心地撲入了水中,不停地勺起水花灑向了空中。
那一身的衣裳竟然沒有因爲她的浸泡而變溼,心魚頓時一臉的疑惑,雙腳一提,人已踏入了水中。
瞬間溼透了的全身讓心魚很是鬱悶,悻悻地從溪水中走出。
看着她那很是鬱悶的神情,亞嘶的嘴裡發出了陣陣地笑聲,心魚頓時有惱怒,睜大了那美麗的杏目,惡狠狠地問道:“我這個樣子有那麼好笑嗎?”
亞嘶頓時停止了笑聲,悻悻地轉過身去,繼續着那被他強忍下來的笑意。
氣壞了的心魚獨自走到了溪邊的一片草叢之中,不去理會那還在偷笑着的亞嘶。
忽然一個暗黑族人的身影閃過,被扯了個正着的心魚嘴裡發出了一聲尖叫,到頓時把岸邊的兩個男人驚得轉頭望去。
望着那不知死活的暗黑族人,亞嘶的嘴裡發出了一聲怒吼,鼻間的金光已掃向了那一個暗黑族人。
立刻斃命的暗黑族人在一會兒功夫後化去了身形,飄出了一股腐臭的味道。心魚的身形剛一站立,亞嘶已把她摟在了懷中。
聞着那飄散在空氣中的腐臭味道,正在水中玩得不亦樂乎的水兒頓時一臉的鬱悶,悻悻地從溪中站起,走回了岸邊。
望着那溼透了的心魚,水兒很是詫異,低頭看了看自己那一身的乾燥,納悶地問道:“魚兒,你還是凡人嗎?”
心魚點點頭,帶着些許的自卑低下頭來,窩在了亞嘶的懷中。
一陣輕笑從海冥的嘴裡傳來,“烏金國王,不想給你的女人一些仙術護身嗎?”
亞嘶這才警覺自己這些天來只顧寵着這個讓自己十分迷戀的女子,竟然忘記了讓她修練烏金國的法術。
低下頭尷尬地說道:“魚兒,夫君竟然忘記要教你修習法術,還請你原諒。”
心魚頓時一臉的驚恐,輕聲回道:“王怎麼會這樣說呢,有你的保護魚兒學不學法術都沒什麼大礙的。”
一陣輕笑從亞嘶的嘴裡發出,“我的傻魚兒,還是學點防身吧,畢竟只要法術在手,這些暗黑族人無論如何也近不到你的身邊。”
心魚的雙眼頓時露出了些許的渴望,亞嘶頓時啞然失笑,擡頭望向了那又暗了下來的天色,開口說道:“出來很久了,我們都回宮殿去吧。”
摟過了水兒的海冥向二人抱拳告別,正要離去,耳邊卻傳來了亞嘶
的聲音:“到宮殿去坐坐吧,難得魚兒和仙子如此的投緣。”
看着懷中的水兒一臉的雀躍,海冥點點頭,隨着亞嘶來到了那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裡。
望着面前這一片黑漆漆的景象,水兒好奇地問道:“你爲何要把這宮殿弄成這烏七麻黑的樣子?”
頓時啞然的亞嘶沉默了好一會兒,嘆了口氣:“我這宮殿帶有些許的熒惑能夠使人心智失常,因宮殿裡住進了一些凡人,經常都會因這道熒惑而始他們的神志出現異常,這才把宮殿整成了這黑漆漆的樣子。”
水兒的嘴裡發出了陣陣的笑聲,心中對凡人的蔑視再次浮現,尋思着這凡人以生俱來的本事就是如此的樣子嗎,連這樣一片金色的宮殿都能迷失了他們的心智。
心魚從她的眼中看懂了些許的輕蔑,嘆了口氣,離開了亞嘶的懷中走到了水兒的面前,牽起她的手走進了宮殿。
再次幻出的廳堂,讓有些疲憊的魚兒鬆了口氣,帶着水兒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嘴裡不停地叫喊着累。
兩個男人相視一笑,各自暖暖地看着那已屬於自己的女人,好一會兒才憶起了那空無一物的盤中。
兩道意念瞬間射去,頓時把那一張桌子擺滿了佳餚美酒。
又累又渴的心魚拿起酒杯,替他們倒滿了酒水,轉身走出了廳堂。
愣了半晌的亞嘶這才憶起這滿桌的佳餚沒有瓊漿,連忙喚住了心魚,一道意念再次讓手中出現了兩杯美味的瓊漿,遞到了心魚和水兒的手中。
渴極了的心魚猛喝了一大口,這才放下手中的瓊漿和着身旁的水兒聊起家常。
一時間這寂靜的宮殿再次因這陣陣地歡聲笑語,而有了些許的生氣。
躲地遠處洞穴裡的紅兒從天眼裡望着視線裡的這一切,那本是姣好的臉龐再次扭曲,兩排牙齒再次咬得咯咯作響。
好一會兒,看着那一屋子的歡笑,紅兒的眼眶一紅,淚水有如泉水般落了下來。
陣陣地痛哭後,視線裡的一羣人還在歡笑,紅兒連忙擦去了眼中的淚水,喃喃地說道:“爲什麼你們都要喜歡上別人呢?”
呆呆地望着視線裡那正熱鬧着的四人,許久才緩過神來,傷心地看着身邊那冷冷清清的暗室,趴在牀間嚎啕大哭。
陣陣的哭聲驚動了正在山裡四處飄蕩的魔王,本就煩悶的心情頓時更回的鬱結,一道掌風掃向了這個蛇穴之中。
有所警覺的紅身形迅速幻化,奔到了洞穴外。
此時的魔王陣陣地掌風不斷的掃向洞穴,那上方的石塊在掌風的掃動下不停地落下,一會兒功夫,整個本是十分清爽的洞穴便已坍塌。
看着自己的棲身之處被這廝給破壞了,紅兒心中的怒氣在這一刻爆發,嘴裡念起了烏金國的咒語,雙手輕柔的劃過那一個洞穴。
魔王手中的掌風頓時被一道結界擋住,反彈到了自己的身上。被震飛了的魔王忍住體內的疼痛,驚訝地望向了洞穴處的那一道結界。
紅兒的身形迅速撲到他的面前,一道掌風籍着怒火迅速撲向倒在地上的魔王。
一道血箭從魔王的嘴中發出,深怕自己會命喪此地的魔王嘴裡念起咒語,強拖着受傷的身軀遁回了自己的魔宮。
紅兒的意念
隨着他的逃去而迅速附上他的腦海。
警覺到了的魔王此時已無力抵抗,只好由着那一道意念隨着自己進入了魔宮。後宮裡的狐狸們飛奔而出,驚恐地望着眼前這個傷到了元神的魔王。
魔王順手扯過幾只狐狸,示意他們爲自己療傷,不敢逆他的一羣狐狸緊緊地圍住了魔王的身軀。
一個個運起了體內的法力駐入了他的全身經絡之中,許久元神才恢復過來的魔王站起身,望着身旁這一羣已累倒下去的狐狸,嘆了口氣,迅速地窩回了自己練功的秘室裡。
魔宮的門外數只妖物被紅兒解決,那陣陣地慘叫讓窩在寢宮裡的那一羣狐狸們驚惶失措,各自強提起真力隱去了身形。
眼看着紅兒已闖入了魔宮,卻不見了剛纔所見到的那一羣狐妖,紅兒很是詫異,但還是定住了心神,運起天眼望向了整座寢宮。
一隻只隱去身形的狐狸頓時現出了身形。
紅兒嘴裡發出一聲冷笑,手中的掌風瞬間掃過,那倒下的狐狸們嘴裡發出了陣陣地慘叫,把正在秘室裡療傷的魔王驚得亂了心神。
一道岔氣順着心臟迅速地升上腦部,一道血箭再次從嘴裡冒出。魔王連忙撤去法力,強迫自己定下心神,再次運起內丹,調理着自己體內被震傷了的經絡。
紅兒在秘室外尋找着進去的機關,許久卻並無所獲,詫異的她大喝道:“快點出來,也許我會饒你不死的。”
魔王嘴裡發出了一絲的冷笑,感應着自己調好了的內息,連忙收起了法力,嘴裡念起了陣陣的咒語,瞬間便把那腦海中的意念清出。
瞬間感應不到魔王方位的紅兒驚訝地四處望去,卻依然找不到進入秘室的機關。
忽然一聲陰冷的笑聲傳到了她的耳邊,魔王的身形宛然出現在她的面前:“這個秘室沒有機關,只靠我的意念開啓。”
望着這已站在自己面前的魔王,紅兒有些不知所措,身形迅速地退出了寢宮。
眼看着紅兒就要逃離這一座魔宮,魔王的嘴裡發出了陣陣地咒語,頓時把這一整座魔宮團團圍住。
瞬間不見有一絲縫隙出現,這才得意的說道:“現在的你插翅也難飛了。”
紅兒運起天眼環顧四周,卻只見到了那連成一氣的結界在視線裡團團地轉動着,嘆了口氣,腦海中的意念再次撲向了魔王。
又被反彈回來的意念讓紅兒很是鬱悶,索性不去理會這魔王的結界,端從在地上,嘴裡念起了道道的咒語,緊緊地把自己的身軀裹在這結界之中。
魔王手中的掌風一道道被反彈回去,深怕傷了自己的他只好悻悻地離開,奔回了寢宮。
紅兒擡頭望着那渾然一氣的結界,腦海中不斷地思索着衝破的辦法,便許久都沒有什麼收穫,只好定下了自己的心神,專心要打坐着。
一刻鐘過去了,窩在寢宮裡的魔王偷偷地望着外面這個百容姣好的女子,尋思着這世間竟然還有法力如此高強的女子,自己竟然一點都不知曉,真是怪哉。
思索了許久卻還是沒有一點頭緒,無奈的他只好站起身走到了紅兒的面前,大聲地喝問道:“你是哪個種族的?”
一聽這話,紅兒的嘴裡發出了一句輕蔑地話語:你配知道我的種族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