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夏芸即可叫住,可不想白衣人,因爲自己而死。
固執的白衣人,讓她有些感動。
聽見夏芸喊叫,東方玉立馬住手,低沉:“看在我女人面子上,暫且繞過你,以後不要再冒犯我!”
黑衣人慌亂的盯着白衣人,低沉:“二弟,師伯也是毒人,他纔可以跟她在一起。”
難怪!
白衣人心裡一顫,方纔不是夏芸,自己可能死去。
就在東方玉,出手的那一刻,他看見大哥,恐懼的眼神,就已經明白,此人非同一般。
大哥就如此害怕,何況自己,以後小心。
即使討厭他,也不能當面反駁。
看見白衣人不吭氣,東方玉心裡暗罵: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
“你們現在給老子記住,夏芸是我的女人,休要碰她!否則不要怪我不客氣!”
東方玉掃視,房裡所有人。
警告!
黑衣人趕緊點頭:“師伯說得對,是我兄弟莽撞。”
“知道就好。”
東方玉暗自高興,如果不是他們,怎可能知道,夏芸在此。
不過,嘴上什麼都沒說,看見大家害怕他,心裡甭提多開心。
不是被趕出皇宮,沒經過自己同意,誰敢正視。
“東方大人,最近安好!”
文天賢急匆匆趕來,紫衣人緊跟在後邊。
黑衣人準備介紹,東方玉卻已開口:“文兄,謝謝牽掛,看上去越來越年輕,是嫂夫人,把你滋養得如此之好。”
“哪裡哪裡!”
文天賢心裡樂滋滋的,眸子裡卻有一股,自豪的神情。
其實他們早就認識。
文天賢知道他有事,無事不登三寶殿,笑道:“東方大人,那就在寒舍多住幾天。”
東方玉點頭:“是有這種打算。”
文天賢一愣,只是出於禮節,客套一下,還真隨便。
這個東方玉,雖然接觸時間不長,可他的毒辣,無人不知,沒人不曉。
黑衣人看見父親,只顧東方玉說話,忽略了王真,感覺過意不去,趕緊介紹:“父親,這是我師傅。”
果真請來了,好多年沒見,還是那麼精神抖擻。
文天賢雙手抱拳,鞠躬,笑道:“王師傅,恕在下失禮。”
“父親,他們是......”
王真抱拳:“知府大人,不必客氣!”
他也清楚,東方玉在大家眼裡,不是因爲有分量,而是都畏懼他幾分,自己同樣如此。
“我自己介紹一下,我跟王真是師兄,曾經拜在一個師傅門下。”
東方玉環顧四周,最後把目光落在文天賢身上。
“那更好!都是一家人。”
文天賢不敢得罪,這個東方玉。
他的心狠手辣,誰不知道,只是兒子,不知天高地厚。
聽說二兒子喜歡的女人叫夏芸,曾經是東方玉的妃子,文天賢趕緊,賠禮道歉。
東方玉含笑;“不知則不怪!”
如果知道,量他們也不敢,方纔從他們眼神裡,看出了恐懼。
“你們幾個,還不退下,趕緊幫夏芸小姐,收拾房間。”
文天賢盯着三個兒子。
不可能再軟禁她,東方玉在此,必須好好招待。
他相信,東方玉在,那個欽差大人,不敢前來。
夏芸明白,他們不會軟禁她,可以自由進出。
現在是無拘無束,可東方玉讓她束手無策。
該死的東方玉,夏芸恨不得剔盡他的骨頭,然後把他的肉,拿去喂山裡的野狗。
即使這樣,也不能解心中之恨。
房子裡,只留下王真、東方玉、文天賢。
是東方玉的意思,他想探文天賢的口氣。
白衣人瞅着夏芸,輕聲:“我以後可以叫你名字嗎?”
做不了夫妻,還是想做她的朋友。
很無奈,夏芸不可能和他在一起,不僅是東方玉的女人,主要原因,還是她的身體,與衆不同。
第一次聽說,世上還有這種人。
聞聲,低頭。
夏芸點頭:“嗯。”
雖然稍稍感動,想到被困幾天,心裡還是不舒服。
也看出了,他的無奈,與愧疚。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三兄弟看她的神情,都有點不對。
作爲女人,她還是有所覺察。
可能是礙於白衣人,其他二人才迴避着她。
東方玉向他們宣告,她也沒有想過解釋。
這樣,他們纔會死心,特別是白衣人。
他的固執,讓她頭疼。
大家的態度,還是很友好。
也許還是一個機會,以後可以利用他們,對付東方玉。
紫衣人臉上露出一絲喜悅,小聲:“我們都可以叫你名字嗎?”
早就忍耐不住,之前害怕影響跟二哥的關係,現在沒有那種想法,她跟他們三兄弟都不可能。
夏芸明白他的意思,陰沉着臉,低聲:“隨便你們,我先去休息。”
不再被軟禁,感覺輕鬆了許多,只是身體還是疲倦。
看見夏芸走了,大家都很失落。
“大哥回來了,不如我們去喝一杯怎麼樣?”
紫衣人瞅着二個哥哥。
“好。”
白衣人也很鬱悶,認爲大哥回來,就可以娶夏芸。
哪知,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東方玉。
最讓人煩惱的是,夏芸是一個不敢碰的女人,他一點機會都沒。
三人垂頭喪氣的,來到一個小亭閣,吩咐下人準備了一壺酒。
白衣人倒了三杯酒,然後分別遞給他們。
看見黑衣人臉色難看,紫衣人問:“大哥,你不會也喜歡這個夏芸吧!”
“沒有,怎麼可能,她是二弟喜歡的女人。”
黑衣人搖頭,眼底的慌亂,還是無法掩飾。
“你就不要再隱瞞,實話告訴你們,我也喜歡她,的確漂亮,如果沒有東方玉,夏芸絕對是二哥的,我不會爭。”
紫衣人偷樂,嘴角一抹苦笑,大哥從來沒有喜歡過誰,曾經問過,說是不喜歡女人。
今天才知道,是沒有遇到對的女人,像夏芸這麼美的女人,還不喜歡,除非有問題。
大哥是正常人,還是正常男人。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女人固然重要,我們兄弟情誼,纔是更重要。”
黑衣人點頭,嘴畔一絲無奈。
聽見大哥和三弟的話,白衣人最感動,感嘆:“就爲兄弟情誼乾杯!”
“乾杯!”
白衣人盯着他們,自愧不如,沉聲:“跟你們相比,我最自私。”
大哥沒有一個女人,自己好歹有幾個女人,只顧着自己,沒有爲他們想過。
紫衣人低沉:“喝酒,兄弟之間,就不要客氣,如果沒了東方玉,夏芸還是你的女人。”
黑衣人緊張,小聲:“三弟,說話小心。”
紫衣人無所謂:“他就那麼可怕嗎!”
其實黑衣人,也是聽師傅王真所說。
白衣人臉色暗淡,低沉:“父親跟他好像認識。”
“是的,來過一次,你們不在。”
黑衣人抿了一口酒。
“不知道住幾天?”
紫衣人好像也不喜歡,那個囂張的東方玉。
“誰知道,你們小心就行。”
黑衣人皺着眉頭,本來有一個欽差大人,鬧得他們雞犬不寧,現在又多了一個東方玉,不是更難搞嗎!
文天賢等幾個兒子離開後,立即問道 :“東方大人,前來有何事?”
東方玉看了一眼王真,最後把餘光投向文天賢,暗沉:“這次是想各位幫忙,只要殺死熊銘,以後蘇州就是你的,我不會再幹澀你。”
不是廢話嗎!
蘇州早就是他文天賢的天下,本來就沒人管,也沒人管得了。
文天賢瞧着東方玉,沉悶:“東方大人,你是不是把國庫裡的東西,都搬走了?”
“你怎麼知道?”
納悶。
“欽差大人來過,就是要我籌集資金。”
文天賢臉色黯然,眼底裡有一絲憤怒。
“千萬不要給,就是讓他們餓死,到時天下,還不是我東方玉的。”
哈哈哈--
東方玉一陣大笑,看來真是急了。
早就料到,熊銘會派人出來籌錢,沒有想到,會派兩個女人。
他清楚,熊銘害怕東方玉再次找他,不敢離開皇宮。
東方玉沉住氣,低吟:“我回頭把夏芸帶走。”
“不多耍幾天嗎?”
巴不得,假裝留他。
這個人,不好打交道,身上有一股**,稍不留神,就會引爆。
早就看出,三個兒子,不喜歡他,如果招惹了他,大家都有麻煩。
“好,就再打擾兩天。”
東方玉不知道,那個欽差大人是誰,應該就是準備把夏芸帶走的人。
“那好,我叫......”
“你那個七夫人不錯。”
“哪有你的夏芸漂亮。”
文天賢瞅着東方玉,眼底裡無意,露出一絲醋意。
好美的女人,可惜兒子先遇到。
心裡卻記恨着,這個東方玉,竟然跟他兒子爭女人,早知道,就該......
夏芸回到房後,想找王若曦,可服侍她的丫鬟,卻不讓。
“要不,你把她叫來一樣,我想找個人聊天。”
夏芸盯着丫鬟。
“好吧,我要先給老爺及公子說一下。”
“不用,我現在跟以前不一樣,儘管叫來,只要我不離開文府。”
夏芸知道她的擔心,不就是害怕逃跑嗎!
一會兒,王若曦就來到夏芸房間。
“你的手真的有毒?”
王若曦緊盯着夏芸的手,滿臉暗沉。
“嗯,是的。”
“你的意思,誰被你打中,就會死去。”
“誰會等着我去打。”
夏芸忍不住笑了,也不是傻瓜。
王若曦緊盯着她,好美的一個女人,可惜心腸不好。
“會留下你的掌印嗎?”
想確認。
夏芸點頭:“是的。”
“你曾經打死一個鏢局的人,是不是?”
“什麼鏢局?我不知道。”
夏芸搖頭,莫名其妙的望着她。
“不要再裝,就在一個月前,一條山道......”
夏芸哭喪着臉,低聲:“七夫人,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還裝!”
王若曦一見刺向夏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