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招惹他們,趕緊轉身離開。
無奈,被眼尖的黑衣人瞧見,家丁揹着丫鬟,準備往哪裡去。
他們文府的服裝,是定做的,顏色花紋不一樣,老遠就能認清。
夏芸的頭,是埋在熊銘背上,黑衣人發現,這個丫鬟不對,好像周身沒有力氣。
他走進夏芸身邊,熊銘趕緊招呼:“大公子!”
“看見我了,爲何躲着我?”
如果不是他發現,熊銘早就離開。
“不好意思,她發燒,我害怕是傳染病。”
“沒事,我懂得醫術,何況我師傅也在。”
黑衣人看了一眼王真,再把目光投向夏芸。
熊銘愣了一下,真的找他師傅去了。
麻煩,不妙。
熊銘趕緊奔跑,不能停在此處。
“休想逃跑?”
在熊銘逃跑的那一刻,他就知道,有情況。
黑衣人緊追過去,他輕功略勝一籌,早就擋在他面前。
東方玉和他師父也隨後趕到,在後面攔住了熊銘。
三人把熊銘圍了起來,他無處可逃。
“到底是誰?”
黑衣人緊盯着熊銘。
穿着家丁衣服,伸手卻不凡,絕對是假的。
爲何還揹着一個丫鬟,看見他就要跑。
有問題。
“我真的是帶她去看病。”
熊銘裝出難爲情的樣子。
“我只是想幫她看看。”
黑衣人瞧着夏芸的背影,根本不像是發燒。
是他在撒謊。
趁熊銘跟黑衣人說話,黑衣人師傅王真,把夏芸從背上拉下來。
“是她!夏芸!”
東方玉喊叫,看清楚了她的臉。
“師兄,你認識?”
王真瞅着東方玉。
不好,認出來了,夏芸無奈。
東方玉瞪着熊銘,感覺身材熟悉,問道:“你到底是誰?”
熊銘沒有取出劍,害怕被東方玉發現,如果讓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就要完了。
如果有人知道,皇宮裡的皇上是假的,肯定會大亂。
夏芸已經落入,他們之手,目前無法救出。
唯有跑!
夏芸急中生智,喊叫:“花兄,不用管我,快跑!”
她知道,再也不可能,逃離他們魔掌,熊銘不能有事,只有好好活着,纔有希望將她救出。
現在又遇到了東方玉,更不敢奢望救出她。
只是期盼!
熊銘沒事,她才放心。
夏芸的機智,讓熊銘一震。
即可扔了一顆***,匆匆逃離此地。
之前吳晴,在皇宮裡,留下的***很多。這次出門,熊銘隨便帶了幾個,一直放在身上,爲了萬一。
都是身手不凡,何況不想用劍,害怕暴露身份,只能無奈離開。
“是花無影嗎?”
東方玉盯着夏芸。
夏芸和花無影離開的時候,東方玉的線人,曾經彙報。
“關你什麼事?”
夏芸嘟着紅脣,把頭扭到一邊。
可恨的東方玉,真的是陰魂不散。
花無影到處找他的時候,不見蹤影。不想見到他,卻突然出現。
東方玉一聲冷哼:“不關我的事,你可是我夫人。”
聽錯了沒有!
“師伯,是您夫人。”
黑衣人眉頭一皺,二弟準備和她結婚,怎成了他的女人。
說來話長,東方玉跟他師傅王真,曾經拜過一個師傅,但是時間不長。後來東方玉覺得不滿意,就拜在宇文浩的師傅門下。
所以,東方玉和宇文浩,就成了師兄。
東方玉驟然想起,沉聲:“差點忘記了,你二弟好像準備和她結婚。”
當時聽了黑衣人的話,只知道,跟白衣人結婚的是,一個有毒的女人,還不知道是夏芸。
黑衣人點頭:“嗯,我們認爲方纔那個人,是欽差大人,而她是他夫人。”
“欽差大人可能是真的,他跟你們說過名字沒有?”
東方玉臉色黯然,若有所思。
黑衣人搖頭:“沒有,只知道是欽差大人。”
“那回去再說。”
東方玉看了一眼夏芸。
正愁找不到夏芸,卻偏偏在這裡遇到。
還是有緣分,如果不來,可能又錯過了。
這次,絕對不能讓她離開。
黑衣人揹着夏芸,她現在沒有力氣,不可能讓師傅跟東方玉揹她。
走在半路的時候,碰到文麗和王若曦。
“大哥,你背的誰?”
文麗走上前,幾天不見,回來還背一個女人。
不是說他不近女色,看來都是騙人的。
只要是男人,誰都喜歡色。
黑衣人低沉:“夏芸。”
王若曦很是驚訝,難道熊銘把她弄出來,又被他們發現。
糟糕!
還發現兩個陌生人,看來都是武功高強之人。
那個欽差大人,是怎麼搞的,這麼好的機會,怎麼可能沒有救走。
以後更沒有機會,自己也無能爲力。
看見兩個陌生人的目光,王若曦心有點慌亂,不怪熊銘,看樣子,武功非凡。
文麗追問:“夏芸是誰?”
從來沒有聽過此名。
黑衣人愁着眉頭,暗道:“就是你二哥喜歡的那個女人。”
突然緊張,東方玉說過,是他的女人。
怎忘了呢!
“大哥,你回來啦!背的誰?”
白衣人和劉華,急急忙忙趕過來。
原來他們在付錢,晚到一步。
文麗盯着白衣人,問:“二哥,你女人怎麼跑出來了?”
不可能,不是在家裡嗎!
趕緊上前,扳開她頭,果真是夏芸,怒問:“你怎麼在這裡?”
不是被七夫人勸服了嗎!怎麼出現在此地!
白衣人回頭,看了七夫人一眼,問道:“你方纔出來,是不是通知他男人?”
他知道,七夫人曾經被綁架,說不定早就跟人家,勾搭在一起。
王若曦搖頭:“沒,沒有,怎麼可能!”
夏芸嚷道:“我們離開的時候,他們都不在。”
“爲何幫她說話?”
“都是女人,還是苦命女人。”
夏芸板着臉,掃了王若曦一眼。
王若曦回答:“我只是出來買東西,怎麼可能幫她傳信?而且還有文麗兩口子。”
掠過白衣人,看向文麗。
“你爲何慌張?”
“兩個陌生人,而且還凶神惡煞,誰不害怕!”
夏芸看了王真一眼,然後掃向東方玉。
“你說我凶神惡煞!”
東方玉走過去,狠狠瞪着她。
“你是誰,她是我女人。”
白衣人走過去,怒視着東方玉。
東方玉怒罵:“放你的狗屁,我的女人,怎成了你的女人!”
黑衣人趕緊勸住:“二弟,回家再說。”
白衣人瞅着黑衣人,暗道:“大哥,我來背。”
“算了,還是我揹回家再說。”
一路上,白衣人惡狠狠的瞪着東方玉。
看在黑衣人面子上,東方玉忍住,沒有理睬。
他清楚,自己還要靠他們文家。
本來是想求助王真,誰知道,竟然碰到黑衣人,最後決定來文府一趟。
曾經來過這裡,文天賢認識他。
回到文府,紫衣人看見那個丫鬟回來了,卻沒有見到那個家丁,而是大哥揹回來。
紫衣人皺着眉頭,沉聲:“大哥,快放下她,這女人發燒,小心傳染你。”
黑衣人搖頭:“三弟,謝謝,她不是丫鬟。”
“是誰?”
白衣人看了東方玉一眼,低沉:“是你二哥女人。”
“原來是有人劫走她。”
紫衣人一陣驚訝,那個家丁是假的。
看來是沒有得逞,還好,不是自己無法交代。
是自己粗心大意,差點讓人劫走她。
“不要胡說。”
東方玉瞪着白衣人。
不管是誰,就不能搶他的女人。
之前錯過了,現在既然碰到,就要把她帶走。
紫衣人怒視着東方玉,怒罵:“是誰放肆!”
竟敢在文府,公開挑戰二哥。
“三弟,二弟,介紹一下,他是我師伯。”
黑衣人趕緊解釋。
王若曦見勢不妙,趕緊撤離,他們的事,任意他們怎麼做。
看着她離去的背影,白衣人怒道:“回頭再找你算賬!”
總感覺夏芸被劫走,跟七夫人有關係。
黑衣人見二弟,總是仇視東方玉,趕緊叫紫衣人,去把父親叫出來。
王真先給夏芸解毒,東方玉在此,他們不再擔心,夏芸會逃跑。
東方玉盯着白衣人,沉道:“小子,你這輩子,註定不能跟她結婚。”
“爲何?”
白衣人不屑一顧的樣子。
黑衣人怒道:“只要你不怕死,就跟她結婚。”
真的不能嗎!看來沒有騙他。
此女還是有良心,要不是說出來,早就和她。
心裡難免感激,不過,還是不想放棄她,盯着王真,問道:“師傅,有沒有辦法?”
東方玉厲聲:“不要妄想,跟你說了,她是我的女人。”
“胡說!”
黑衣人看着固執的二弟,繼續解釋:“他就是前朝皇上,夏芸就是他的妃子。”
原來叫夏芸,就跟天邊美麗的雲朵一樣,潔白無瑕。
“可她現在不是你妃子,她有選擇的權利。”
白衣人不依不饒。
黑衣人生氣了,怒罵:“你這個傻瓜,要我怎麼跟你說!”
白衣人擡頭,悶聲:“我就是喜歡她,有錯嗎!”
東方玉瞟了他一眼,問道:“你真的不怕死?”
“只要能跟她在一起,死又何妨!”
白衣人滿臉惆悵,一輩子,難得遇到,自己喜歡的女人。
如果錯過,不會再有。
東方玉火冒三丈,大聲怒吼:“ 你這個兔崽子,怎麼不是好,都跟你說了,跟她結婚,你就要死,何況她早就是我的女人。”
“她現在還不是你的女人。”
白衣人仍然沒把他放在眼裡。
“你是不是找死?”
東方玉一掌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