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停手,快停手,我招,我招!”
腳趾神經豐富,尋常人紮根木刺都疼得受不了,老頭雖然身有武功,可也架不住“狠老二”這麼變態地用鐵籤子扎啊,鑽心的疼痛讓他禁不住大聲慘叫,只一簽子就讓他崩潰了。
“老頭,你特麼太沒骨氣了!才紮了一個腳趾就招?先別忙招,老子還沒玩夠呢!”說完,林福又拿出一根鐵籤子,如法炮製,又扎進第二根腳趾!
“啊!……,噝………。”老頭疼得直抽抽,罵道:“草泥馬,你倒是把第一根拔出來啊……。”
“對對對,你罵,大聲罵,就是別招哈,看好了嘍,第三根籤子來嘍!”林福看着老頭疼得已經變形的臉,快感襲來,讓他興奮得心花怒放,第三根籤子又狠狠地刺進老頭第三根腳趾!
“啊!……,草泥馬,太狠了!”
“你算說對了,老子外號就叫‘狠老二’,慢慢來,咱不急哈。”
“噝……,行,你等着!這麼折磨老子是吧?等一會兒見了我女婿,讓我女婿要你的命!”
“老頭,吹尼瑪什麼牛逼?你女婿是哪位神仙?告訴你,這世上除了皇上,還沒人能要了老子的命!”
“老子的女婿就是你們的皇帝!噝,快放開老子……。”
“好啊,你特麼還冒皇親!再來一簽子!”
林福說着,又拿出第四根籤子。
“慢!”
林洪聽着老頭的話,心中一動,猛地想到一人,連忙止住了林福。
走過來在老頭耳根後細細一找,找到一處破綻,用力一撕,一張人皮面具撕了下來。
“啊?風清俊?!你是風清俊那個淫賊?”林福一看,這人面相怎麼看着這麼熟悉?再一打量,這特麼不是風清俊麼?
“噝……快,給老子把鐵籤子拔了,快點!”風清俊氣急敗壞地用命令的語氣說道。
既然露了真容,風清俊自是不打算隱瞞了。不過,他並不十分害怕,有女兒戴憶蘭這層關係,永曆皇帝怎麼也得留自己一命吧?他心裡有底,說出話就硬氣得很。
“你特麼誰啊?敢跟老子這麼說話?!”林福一見是風清俊這個老對頭,自是坐實了他的清廷細作身份,又聽他語氣如此硬,氣就不打一處來,一巴掌打了過去。
“老二,別急,先問問清楚。”林洪右手一立,擋住了林福的掌勢。
“風清俊,說吧,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老子真名戴如風,是戴憶蘭的親爹,就這麼回事,你們看着辦吧。”
“啊?真的假的?”林福和林洪面面相覷,心道:“這也太那什麼了吧?戴姑娘那麼美,那麼純潔,怎麼能跟這個無恥淫賊掛上鉤?又是刺駕又是來炸軍器營的,這是老丈人乾的事嗎這?”
“胡說!你特麼這話誰信啊?再胡說,老子把你十根腳趾全紮上鐵籤子!”林福罵道。
“不信拉倒。老子見了你們皇帝纔會說其中緣由,真的假的往潯州問問覃蘭花就知道了。”
“覃蘭花是誰?”
“戴憶蘭的母親。”
“那你老實交代,到底是怎麼回事?”林福很感興趣地問道。
一聽這話,林洪連忙對林福道:“老二,別問了,這不是咱該問的,知道多了沒好處。先把籤子拔下來,奏報皇上請皇上定奪。”
“別啊,別啊,千萬別拔!就這麼見我那女婿去最好,讓他看看,他的手下是如何對待皇親國戚的?”
林福去拔鐵籤子,沒想到風清俊不幹了,大聲叫嚷着不讓他拔。
林福在沒弄明白皇上的態度之前,不敢放肆,只得忍氣吞聲,默默地把鐵籤子拔了出來。
“啪!”
風清俊用言語擠兌住了林福,正自得意,卻不想惹惱了林洪,林洪一巴掌甩到風清俊臉上。這巴掌打得狠,一下子就把風清俊的臉打腫了。
“什麼**皇親國戚?就算你說的是真的,皇上還沒冊封戴姑娘,就算冊封了,你這身份敢說是皇親國戚?你這話要是敢說出去,信不信用皇上立即斬了你的狗頭?!罵那隔壁的,不知天高地厚的玩藝!”林洪指鼻子挖眼地罵道。
“哼,反正我是阿蘭親爹,你們最好放尊重點……。”
嘿,還別說,被林洪這一打一罵,風清俊老實了,雖然嘴裡仍是嘟嘟囔囔,但語氣已經軟了下來。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一點都不假。說來也怪,風清俊對三兩下就擒下自己的林洪打心眼裡怵,再加上林洪語氣中的冰冷和眼神中的殺氣,讓他怕得不行。
“明兒見了皇上再敢胡說八道,小心老子把你的手腳全剁了!”林洪看出了風清俊色厲內荏的本質,看出了他怕死的心理,再次威脅道。
“那,給我上點止疼藥,明日若是瘸着見你們皇上,你們皇上見了準心疼!”風清俊大大喇喇地說道。
“心疼個屁!就你這樣的,皇上看在戴姑娘面上不殺你,你就算燒了八輩子高香了,還會心疼你?!”還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呢,林洪氣不打一處來,一巴掌抽在風清俊頭上。
“反正,反正他是我女婿,這總差不了吧?”風清俊被抽了一巴掌還不自覺,兀自嘴硬。
“還說?!”林洪一揮手作勢欲抽,風清俊嚇得一縮脖子,再也不敢亂說話了。
……
當晚,朱由榔到鍾粹宮,跟陳皎茜膩歪了一陣,無非就是聽她說說情話,然後再親親嘴,摟抱摟抱。
伺候的是大宮女連梢。連梢身材極美,容貌嫌好,走起路來快而不亂,一看就是利索人。
朱由榔見了,不由得花心一動:“真是奇怪啊,別的丫頭年紀小,這連梢不小了,怎麼也有十八歲了吧?爲何茜兒不讓她侍寢呢?不懂什麼叫固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