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換了別的女子見着他這樣溫柔,彷彿全世界都只有她一人的眼神,恐怕心都會揉成了一團春水。
但她不會。
在這個世界上,如若是心有所屬的人,那麼斷然不會是再對別人動心的,這樣纔是纔算是真的愛一個人。
她忙是別開眼神,不敢再是對視。
她的眼神生怕下一秒就被他這雙眸子之中的溫柔給淹沒,雖說,她對自己的定力有自信,但她也的確不想是和他有任何牽扯。
對他的好,也只能是視而不見,對他這雙充滿愛意的眼神,也只能是迴避。
秦司言感覺到了她的一個躲閃,他垂下眼眸,心中有些失落。
爲什麼,她總是要這樣多想自己,並不想接受自己的好,這說明她當真是在心中下定的決心,要與自己斷絕聯繫。
那她說她要走,這件事情想來也斷然不會有假的。
他心中怎麼可能會是不傷心的,他現在的眼神之中,恨不得能是將她給吞沒!
但他也知道,如果真正的愛一個人,是一定要放她自由的。
“總之,你就看我表演好了,你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幫你辦的妥妥的,你曾經救過我的性命,那現在,我也算是一報還一報了。”
沈徽寧這個人,向來也是恩怨分明,如若,他是救了自己的話,那這個恩情,自己無論如何,也是會是還給他的。
那這個樣子,自己也算是還給他了,秦司言見她跟自己分得這麼清楚,他緊緊握住了她的手。
“現在,你心中我們就一定是要分得這麼清楚嗎?”沈徽寧感覺他將自己的手腕都給捏痛了,她面色露出痛苦。
“你把我捏痛了,再加上,我們如果不分清楚的話,那我們又算是什麼關係呢。”她這一個反問,也是反問到了兩個人關係的一個點子上去。
他們現在,根本就沒有一個正當身份,能夠是承載着兩個人關係之間的曖昧。
秦司言自然也是能感覺得到,兩個人現在關係的一個尷尬,但他心中更關心的是沈徽寧,究竟能不能接受他對她的這番好。
他最關心的這件事情,無非就是這樣。
他現在真想是脫口而出就告訴她。
他卻還是忍不住道,“我想對你好,難道你心中還看不出來嗎?”
他這樣反問道,心中對沈徽寧同樣也是帶有很多的耐心,畢竟這六年,他也同樣是等過來了,在這段時間裡面,他也願意也是能夠去讓她看到他的一個改變。
相信這段時間,他也斷然是能夠讓她看到他的改變,從而去接受他。
從前,他對自己從來都是有自信的,但在她這裡,他卻知道,不能對兩人的事情抱有太大希望。
但他只能夠做到盡力而爲,不讓自己留有遺憾就好。
沈徽寧甩開了他正抓住開自己的手,並道,“我們之間的事情,還是以後再說吧,現在公事就是公事,私事的話,以後就再也不要提了。”
說完過後,沈徽寧上前,並轉身示意眼神跟着她。
沈徽寧上前,她到了衆人面前,這些人見她一個小女子,竟還敢到了他們這麼多的人面前。
其中有一人拔出了自己腰間的劍,“就是這個妖女,蠱惑聖上,如若不是她的話,我們現在聖上又怎麼可能會是像現在這樣無心朝政呢!我們現在就要爲民除害!”
他們仗着自己人多勢衆,想要欺負她一個小女子罷了。
但沈徽寧卻絲毫沒有害怕。
她僅僅只是淡道,“我是想要告訴你們,你們可知你們爲什麼會到這裡來嗎?或許我現在死了不要緊,但如果你們若是查不出你們人羣中真正的奸細,那是不是對你們來說也是一大可惜呀。”
“但這個人算計的也是好,將我同樣也算到了這裡,看來是想要來一個漁翁得利了。”
她這樣道,讓這在場的這些人緊張了起來,他們沒想到,他們人羣之中竟然會藏有一個奸細,這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想知道這個究竟是誰。
沈徽寧眼神示意,“我死了不要緊,但你們之中的這個奸細,可一定要查明白呀,這樣對你們來說,纔是更有利的。”
沈徽寧故意這樣說後,讓他們自己懷疑自己。
這些人心中是慌亂急了。
如若,他們之中真的是常有這個奸細的話,那他們接下來又該是如何做。
這讓他們心中擔心極了,但沈徽寧心中可清楚得很呢,這些人如若找不到所謂的間隙,又如何能挑撥離間呢?
但其中有一人倒是看穿了沈徽寧的把戲,並道,“你怎麼就有把握說我們之中有奸細呢,萬一,這是你做出來的一個挑撥離間了。”
沈徽寧卻轉身道,“信不信由你,因爲我也是收到這個信物,纔到這裡來的。”
說完,她拿出了自己的一個信物。
果不其然,和他們所收到的信物是一模一樣的,這說明,她也是收到了這個信物纔來到這裡的。
這些人,本就是一盤散沙臨時組建起來的一支隊伍,都是爲了利益而戰。
一旦是有了任何嫌疑的地方,那他們心中怎麼可能還是衆志成城呢?
現如今,只恨不得把周圍的人都懷疑一個遍,把底細查一個底朝天。
這時,其中有一人道,“那你們都把信物拿出來,看看是誰沒有信物,這說明他就是讓我們過來到這個陷阱裡面來的這個人。”
這人的一個提議剛剛好。
剛好也就中了沈徽寧的一個計謀。
其中有一人,的確是拿不出來這個信物。
不過,她卻是以另一種形式將他引到了這裡來。
其中有一個官員,果真是拿不出來。
這就被別人帶走了節奏。
指着他,並道,“就是這個人,把我們欺騙到這裡來的人,不然,你怎麼可能會是拿不出這番信物呢。”
他們心中可都是會懷疑的很,這些人卻怎麼都想不到,這其實也是沈徽寧故意設計的一個陷阱。
這個人有些緊張,忙是搖手道,“這件事跟我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