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傍晚時分,易業光酒醒了,易敦趕忙給泡上杯茶。
“二叔,我說你這酒量往後別老喝了,知道你光棍兒心裡苦,可也別這麼糟蹋自己身體啊。”易敦苦笑着說道。
易業光揚手作勢要打,“你小子現在真的是翅膀硬了,都敢打外國人了。”
易敦連忙躲開,“打外國人怎麼了,他們又沒長三隻眼睛三個鼻子,憑什麼不能打。”
“而且今天那美國豬說的話,換你你不打麼?”
易敦對二叔簡直再瞭解不過,別看二叔一副溫文儒雅的模樣,可要是今天他在場的話,他估摸着比誰都打的狠。
他對美國的痛恨,已經是深入骨髓。
96年臺海危機,二十世紀末中國南斯拉夫大使館被轟炸,二十一世紀初中國南海撞機事件,哪件事兒背後沒有美國的身影。
像易敦這個年紀,這些事兒發生的時候還小,所以並沒有那麼深刻的認知。
易業光則不然,母親的傷殘外加美國這些年的流氓行徑,使得他無比痛恨美國。
“打得好!今天我也就是高興,高興你長大了,所以興頭上多喝了兩杯。”
“咱家小墩兒現在是大人了,懂事兒了,當浮一大白。”
“我以有你這樣的大侄子感到驕傲!”易業光笑道。
易敦撓撓頭,被二叔誇的有些不好意思。
“二叔,你說這些狗東西爲什麼這麼猖狂,在我們地頭上竟然敢不夾着尾巴做人。”易敦好奇問道。
“哎,這個話題太沉重,簡單來說就是咱們國家積弱已久,那幫洋垃圾纔敢如此囂張。”
“這個什麼傻叉野雞大力士,還不算最囂張的,往後你肯定能見識更多更囂張的洋垃圾。”
“怎麼說呢?偉人說的好,落後就要捱打,這話是一點毛病沒有。”
“咱們落後了那麼多年,眼下雖說逐漸在崛起,可畢竟底子薄,崛起需要時間,國家肯定不能跟個二愣子一樣誰惹我我就打誰,那樣肯定不行。”
“國家現在需要韜光養晦,在夾縫中尋找發展的機會,所以在有些事情上,你們這些小年輕會覺得國家處理一些國際事務顯得很慫,但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現如今只能如此處理,真要是打起來,中國現在的實力指定要吃虧。”
“而且還要吃大虧,96年臺海危機,說真的,你二叔我幾天都沒睡好。”
“國家韜光養晦,自然就使得這些狗東西覺得咱們好欺負,自然就囂張起來了。”易業光面色痛苦的揉着腦袋。
不知道是話題太沉重,還是喝多了腦袋疼。
易敦聽着心裡很是憋屈,打小學的課本里,說的是中國泱泱大國,地大物博,可沒想到在國際上如此艱難。
“二叔,那咱們難道就一直這麼慫下去麼?”易敦難受的問道。
“啪……”二叔直接拍起了桌子。
“不可能!中國早晚會崛起,而且必將會成爲世界第一大國,到時候掌握了充足的話語權,一切就好辦了。”
“相信我,用不了太久,可能十年,可能二十年,等你到了我這歲數,民族必將復興起來。”
“到時候且看那些跳樑小醜,如何自處。”易業光神情激盪的說道。
“美國就是個流氓國家,手底下一羣走狗,跟咱們全方位的對抗。”
“你別覺得這事兒跟你沒關係,體育場又叫沒有硝煙的戰場,到時候你要是真能邁進那個頂尖的級別,你肯定會加入到這場對抗中。”
“別對雙標流氓國抱有什麼幻想,更別想着到時候有成績了,給我搞個什麼加入美國國籍,到時候我跟你爹能把你三條腿都給打斷!”
“你身上的黃皮膚洗不掉,甭管到哪了,你都有一個標籤,那就是中國人,要是往後真打仗了,你覺得你在美國能有什麼好果子吃?”
“有些人就是看不穿,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
易敦點點頭,“放心吧,二叔,我肯定不會幹這種事兒,不給咱們祖宗丟人現眼。”
“這就對了,往後在國際賽場上,碰到美國人,給我狠狠的虐!”易業光大笑道。
“收到,保證完成任務!”易敦也是大笑起來。
……
第二天一早,羅建軍讓馬善勇來給易敦帶個話,那野雞大力士的事情解決了。
關押了兩天,然後直接遣送出國。
易敦尋思這美國豬回去以後,會不會各種栽贓中國。
不過轉念一想,外面那麼多栽贓中國的,好像也不差這一個。
栽贓也就栽贓了,嘴長人身上,能有什麼辦法。
只有自己強大起來了,才能用拳頭讓那些人閉上嘴。
這次的事兒,易敦感覺讓自己成熟了不少,也算是自己人生一段難得的經歷。
……
馬善勇剛走,馬寧又來了。
硬是塞給易敦一個大信封,說是昨天比賽的獎金。
易敦知道這健身房是童老大開的以後,本不想收這個獎金,可馬寧苦哈哈的央求易敦一定要收下,要不自己回去不好交代。
易敦也只能勉爲其難的收了下來,信封裡是一萬五千塊錢,估摸着童老大把三項比賽的獎金都給易敦了。
事實上,易敦現在也搞不懂,童老大到底發了什麼瘋,爲什麼要搞個健身房?
難道是錢多燒得慌?好像也只有這個解釋了。
今天是辭竈,眼看着都快晌午了,叔侄倆沒敢繼續耽擱,騎着摩托返回羅陽老家。
這大冬天騎摩托,那叫一個刺激,易敦在後面凍的直哆嗦。
“二叔,要不我也給你買輛車吧,這個天氣騎摩托,也太刺激了。”易敦趴在易業光背後苦笑道。
“買車?我還用得着你買?你二叔手頭還是攢了點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