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點了點頭,的確如此,據說劉部長爲了官運亨通,請高人在辦公室裡放上了靠山石,結果沒幾天就被抓了,可見這種事除了能給自己帶來一點心理安慰,並沒有什麼卵用。
但是這個酒店的格局他怎麼看怎麼彆扭,如果不改掉他心裡不痛快,所以儘管明知道要做的是無用功,他還是想按照自己的意思改動一番。
“大哥,我承認你說的有道理,但是這個酒店的格局我越看越難受,不改掉我心裡彆扭,影響我情緒啊。”
疤哥翻了個白眼,爲了心裡痛快就要花一個億大興土木,這也太任性了。
“錢是你的,想怎麼花是你的事,我們只是提個建議,你愛聽不聽。”
疤哥知道秦天是個一條道走到黑的人,他認定的事情誰也勸不住,索性不再阻攔,但是心裡終歸對他的做法不太滿意,話裡帶着很大的情緒。
秦天故作不知,扭頭問蘇婉容:“蘇大姐,你能不能幫我聯繫幾個拆遷公司,讓他們過來實地考察一下,報報價,我打算儘快動工。”
蘇婉容張口結舌,最初的時候她以爲秦天是在開玩笑,沒想到這小子竟然要玩真的。
“秦天,你真的要拆酒店?”
秦天點了點頭:“對啊,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你放心,重建之後的酒店依然是你的,和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蘇婉容擺了擺手:“我不是那個意思,不過我可得提醒你,重建的費用可是一筆不小的開支,你再好好考慮考慮有沒有這個必要。”
秦天呵呵一笑:“我的錢又不是大風颳來的,如果沒有必要我能這麼幹嗎?”
蘇婉容嘆了口氣,看來這小子是下定決心了。
“秦天,你跟大姐說實話,翻新酒店到底是出於什麼原因?”
秦天看了她一眼:“我不是說過了嘛,看它不順眼,拆了心裡痛快。”
蘇婉容差點氣暈,看着酒店不順眼就拆,那要是看人不順眼呢,難道還得殺了?
“秦天,怎麼說你也是個老闆,不要耍小孩子脾氣,好鋼一定要用在刀刃上,賺點錢不容易,不能胡花亂花,咱
們這個酒店還不到三年時間,哪兒都沒毛病,就這麼拆了太可惜。”
秦天撓了撓頭皮:“大姐,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是我是個生意人,咱們做買賣都得想辦法圖個吉利,你這個酒店的格局明擺着把財源都擋在外面了,不把這個局破掉咱們的新醫院生意肯定好不到哪兒去。”
蘇婉容白了他一眼:“說來說去就是想把酒店掉個個兒唄,那還不好辦,咱們讓它轉個身不就行了,何必非得拆掉重建呢?”
秦天伸出了手,去摸蘇婉容的額頭,蘇婉容一瞪眼:“你幹什麼?”
秦天嘻嘻一笑,看來蘇婉容以爲自己要吃她的豆腐,這可真是錯怪好人了。
這個蘇婉容長得不是一般的難看,又比他大十多歲,就算秦天不是個正經人,也不會打這麼個鍾無豔的主意,更何況秦天根本不是那種人。
“蘇大姐,你不會是在發燒吧?這酒店又不是大頭兵,說轉身就轉身,你這不是在說胡話嗎?”
蘇婉容呵呵一笑:“本人只有夢遊的習慣,卻沒有說胡話的毛病,你不相信是因爲你孤陋寡聞。”
秦天沒好氣的回道:“對,我孤陋寡聞,那就問問見多識廣的吧,網蟲大哥,你見過樓房轉身嗎?”
秦天以爲疤哥得順着他說,哪知道疤哥輕笑了一聲,給出了相反的答案。
“見過。”
秦天瞪大了眼睛:“大哥,你聽清楚了再回答,我說的是樓房,不是你手底下的保安。”
疤哥點了點頭:“沒錯,說的就是樓房。”
秦天氣極反笑:“那好,我今天就看看你們是怎麼讓酒店向後轉的。”
疤哥擺了擺手:“你錯了,不是我們,而是專業的工程技術人員,蘇大姐,既然你想出了這個辦法,想必也和他們有過接觸,這件事就交給你來辦吧。”
蘇婉容點了點頭:“沒問題,你把電話給我,我這就聯繫。”
蘇婉容接過疤哥的手機去一邊打電話,滿頭霧水的秦天看向了疤哥。
“大哥,你們真的不是在和我開玩笑?”
疤哥白了他一眼:“兄弟,這麼大
的事兒我能和你開玩笑嘛?其實蘇婉容所說的並不是什麼高精尖的科學技術,只是一個大樓整體平移而已。”
秦天摸了摸腦袋,把佔地面積上千平米的樓房掉個個兒,這不算高精尖那什麼叫高精尖?
“哥哥,那可是樓房,不是玩具車,先別說能不能轉的動,就算能轉起來,你就不怕它散了架嗎?”
疤哥嘆了口氣,顯然對這個榆木疙瘩很是無奈。
“兄弟,地球每天都在轉,你散架了嗎?”
秦天恍然大悟:“你是說緩慢移動?”
疤哥沒好氣的回道:“廢話,要是和你開車似得跑那麼快,什麼樣的大樓不得散架?”
秦天訕笑了兩聲,剛纔那句話純粹是自討沒趣,被斥責也在情理之中,所以他並沒有生氣,而是一臉誠懇的向疤哥請教起來。
“大哥,左右無事,你就和我講講這個大樓平移唄?”
疤哥臉上露出了笑容,看來那個IPAD沒白買,今天要發揮他的作用了。
“沒問題,不過開講之前我得說你兩句,你說你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連電腦都不會用,實在是太落伍了,聽大哥的,去報個電腦培訓班,學到什麼程度我不敢保,但至少不會再用左手拿鼠標了。”
秦天臉一紅,不會用電腦始終是他心中的痛,有時候他就在想,同樣都是高中畢業,人家夢入機荒可以用電腦打字賺讀者的錢,他卻連開關機都不會。
“謝謝提醒,我懂,現在是信息時代,多瞭解點知識沒有壞處,但是我現在實在是沒有時間,你就暫時充當電腦的角色吧。”
疤哥呵呵一笑,他也知道秦天忙,沒時間去學習,剛纔只不過是提個建議而已,並不是說馬上就讓他去上培訓班。
疤哥清了清嗓子,對着秦天滔滔不絕的講解起來,這一講就是半個小時,直到蘇婉容走過來纔打斷了他的談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