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爲踐行也或許是因爲高興,趙恆四人喝了整整一箱子紅酒和四瓶白酒,趙恆是千杯不醉的主,所以他越喝眼睛越是清亮,倒是陸猛他們多了幾分醉意,於是趙恆適可而止的停止拼酒。
他沒有讓帶着醉意的南唸佛他們回去,怕歸去路上遭遇什麼危險,何況第一樓有的是奢華昂貴的臥室,所以趙恆就讓人把南唸佛和珈藍安排在甲字號廂房,自己則摸出鑰匙去葉師師房間休息。
葉師師上次來京城逗留幾天,但她除了白天過來第一樓查看兩眼,晚上都在葉校長家裡過夜,所以房間已經有一些日子沒有住人,只是趙恆打開兩道最先進的密碼門後,卻嗅到一抹怡人幽香
莫非是葉師師回來了?
輕輕關好房門的趙恆臉上劃過一絲訝然,這座臥室堪比國家銀行的保險金庫,外人沒有密碼和鑰匙是進入不了的,他低頭輕嗅空氣中的幽香,正是葉師師身上應有的香氣,幽蘭清香蕩人心魂。
趙恆訝然這嫵媚女人悄悄回京,更詫異她回來也不跟自己打聲招呼?不過他也沒有細想,思慮待會問問葉師師就知道,房間燈光幽暗流淌着浮香,趙恆輕車熟路繞過大廳徑直走向虛掩的房門。
期間他有所戒備,但沒有殺氣就放棄凝重。
門被輕輕推開,就着走廊幽暗燈光,趙恆模糊捕捉到牀上斜躺着一個年輕女子,頭髮散放臉頰側枕,身上套着正是葉師師最喜歡的絲綢睡裙,睡裙裹着是兩條修長的玉腿,錯落疊加姿勢撩人。
而室內二十五度左右的空調冷風,正不斷循環吹過絲綢睡裙的裙襬,撂起一角若隱若現展示裙中內容,換成任何一個男人見到這誘惑,此刻怕都難於控制自己撲上去,扯掉睡裙來個長驅直入。
趙恆也不是聖人,他當然也被葉師師撩拔的慾火焚身,只是他並沒有火急火燎的撲上去,除了有些詫異葉師師悄悄回京不告訴自己之外,最重要的是,他嗅到房內還有一抹殘留的葡萄酒氣息。
顯然女人是借酒消愁,所以連自己進來都沒發現。
因此趙恆沒有在葉師師心情不好時強勢溫存,他只是把空調調到二十七度就躡手躡腳去隔壁房間洗澡,十五分鐘後,心不在焉的趙恆就匆匆從浴室出來,靠在牀上思慮葉師師究竟發生什麼事。
同時,他習慣性的打開晚間新聞查看,想要看看樾劍消息是否已在華國媒體發佈,誰知轉了幾個臺都沒有發現,但一個食品安全消息吸引住他:牛氏集團奶製品中檢驗不合格,發現三氯氰胺。
“牛氏集團?”
趙恆瞬間想許久未見的豔麗女人牛青,於是繼續把這條新聞看完,牛氏集團旗下一間企業產品被官方測出三氯氰胺,牛氏總裁牛老根已經被警方帶走調查,牛氏再度面臨一場生死存亡的危機。
趙恆臉上劃過一絲詫異,望着電視上的新聞喃喃自語:“三氯氰胺?這不是昔日發生過的事嗎?怎麼牛氏集團還沒有改進還在這事栽倒?牛老根再老再糊塗也不該在同一個地方摔倒兩次啊?”
昔日叉鹿品牌被爆出奶製品中蘊含大量三氯氰胺,對嬰兒產生很大傷害,結果號稱泰山北斗的叉鹿在輿論中轟然倒塌,在原有基礎上被牛氏集團收購,叉鹿原董事長和六名高管一審被判無期。
那一事件不僅讓華國奶製品銷量暴跌,也讓奶制企業戰戰兢兢不敢亂來,因此趙恆覺得牛氏集團再怎麼腦殘,也不至於重犯這致命的錯誤,而且以他對牛青的瞭解,後者也不是唯利是圖的主。
趙恆拿起手機想要問候牛青,畢竟他跟牛青和馬琪鄂的關係還不錯,昔日趙恆爲邊軍籌借糧草,面對五十個億的缺口,牛青和馬琪鄂算是把自己榨取個乾淨,還跟各自老爺湊錢一起支持趙恆。
因此牛青遭遇巨大變故,趙恆覺得自己應該問候後者,看看自己能否幫點忙,不過他掃過牆壁掛鐘又散去了念頭,時針已經指向十二點,此時草原美女應該已經睡覺,於是他決定明早再聯繫。
趙恆揉揉腦袋關掉電視睡覺,幾乎剛剛側身還沒來得及躺好,房門就被人踉蹌着撞開,在趙恆扭頭時,一具噴香嬌軀就鑽入趙恆懷裡,趙恆感受着葉師師發燙的身子,伸手一拂女人臉上髮絲:
“師師,你怎麼了?”
趙恆斜靠在牀上把女人反轉過來,不轉還好,一轉頭趙恆頓時嚇了一跳,這年輕女子不是葉師師也不是艾西瓦婭,而是許久沒見還是自己債權人的牛青,視野中,豔麗女人雙眼朦朧醉意濃郁。
“牛青,怎麼是你?”
趙恆臉上涌現無盡的訝然,只有他和葉師師才能進入的臥室竟然出現牛青,而且按道理牛青應該在千里之外的內蒙處理事情,又怎麼會跑到京城來呢?只是他很快散去念頭轉而擋住牛青的臉。
豔麗女人正雙手勾住趙恆的脖子,一張俏臉帶着醉意往上湊,嘴裡還呢喃唸叨着趙恆兩個字,趙恆臉上掠過一絲苦笑,看着身材相似睡裙相似香氣也相似的女人,不由幸嘆剛纔沒有獸性大發。
看着湊過來的誘人紅脣,一抹身體散發的溫熱以及醉眼惺忪的迷人,趙恆心神盪漾了一下,但很快穩住心神擋住那張俏臉,也不知道是夢話還是清醒,牛青呢喃出來的一句,讓趙恆身軀一震:
“趙恆,我撐得好辛苦!”
撐得好辛苦,不知是指自己對趙恆的相思還是對牛氏集團的現狀,但無論如何都好,趙恆在那一刻感受到牛青流露出來的掙扎和苦楚,他伸手抹掉牛青白皙臉上的兩滴眼淚,接着一按她脖子:
“累了,就好好睡一覺吧。”
東方發白,京城早早綻放出明亮的光芒。
一絲陽光從拉開的防彈窗射入進來,掠過第一樓一張粉紅色的大牀上,牛青慢慢睜開美麗雙眼,失神凝望頂燈許久,雙腿不經意的摩擦,感覺全身過於滑嫩沒有衣物摩擦,她下意識猛地坐起。
豔麗女人驚恐萬分的撩開被子一看,正如她剛纔感覺一絲不掛,連那條蕾絲內褲也不見了蹤影,紅色被子中只有成熟誘人散發體香的光滑身子,好像隨時等待男人寵幸,她不由自主尖叫起來。
她死死回憶昨晚發生的事情,可是卻只記得自己喝了兩瓶酒倒下,本來她的酒量不至於太差,但是昨晚心情不好早早倒下,她還記得自己似乎夢見過趙恆,還跟他有所哭訴,隨後就不記得了。
怎麼會被人脫光丟在牀上?
莫非昨晚有人潛入這座房間蹂躪了自己?想到這裡牛青臉色瞬間慘白,如果生命中還沒遇見那個男人之前,或許她不會太介意貞襙這個東西,但是心有所屬的她現在把身子潔淨看得比命重要。
她緊咬嘴脣,渾身顫抖。
“放心,沒人碰你。”
突兀的溫醇話音嚇了牛青一跳,慌忙用被子裹緊身軀,望向與大臥室隔了道落地玻璃窗的大陽臺寬,陽臺外面擺放着一張白色的沙灘椅,旁邊有一張小桌子,桌子上擺放着一杯綠油油的清茶,
趙恆斜靠椅子,欣賞着陽臺下的風景,牛青已經緩過神來,一拂臉上披散的髮絲欣喜開口:“趙恆,怎麼是你?”接着她又輕拍額頭補充:“對了,我忘記了,這套房是你和葉師師的愛巢。”
“先穿衣服吧。”
趙恆起身走入了房間,隨後把烘乾好的衣服遞給牛青:“我昨晚在樓下喝酒,累了就上來歇息,去到臥室見到你穿着師師的睡裙睡覺,就沒有過去叫醒你,只是你半夜走錯門闖到我這來了。”
在牛青臉上涌現一抹尷尬時,趙恆走回椅子一笑:“還吐了自己一身,我怕你感冒生病就幫你換了,想要給你重新套上衣服又覺得失禮,所以乾脆讓你裹着被子睡覺,等你醒來自己穿衣服。”
“對了,你換在洗手間的衣服也烘乾了。”
牛青低頭掃過被子上的乾燥衣服,正是自己換在洗手間的衣服,只是此刻已經被清洗烘乾完畢,內褲胸罩全都乾乾淨淨,牛青臉上劃過一絲感動,這是她遇見第一個爲自己清洗內衣褲的男人。
趙恆背對着牛青慢慢喝茶,淡淡開口:“你昨晚太不小心了,雖然葉師師讓你安心在這下榻,但你也應該反鎖好房門再睡覺的,萬一我獸性大發或者把你當成葉師師了,你豈不要賠了身子?”
“趙恆,謝謝你!”
牛青沉默很久,隨後擠出一抹笑容:
“用不用我以身相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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