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東瀛男子一頭栽倒在地,趙恆對着他另一腿補上一槍。
槍聲響起,整個警局震動。
在無數警察以及外面路叔他們衝過來時,趙恆正一腳踩過東瀛男子,直接走到山川二郎面前,殺氣騰騰的喝道:“山川,別以爲你是什麼太子黨,就可以在華海胡作非爲,信不信我斃掉你?”
趙恆出手之快作風狠辣完全顛覆衆人想象,趙思清硬是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的槍被奪走,隨後就見趙恆拿着警槍戳向山川二郎道:“在警局還敢動手?你們是不是活膩了?眼裡還有沒有法律?”
趙思清和丁市長差點摔倒在地,一個最目無王法的人喊着別人有沒有法律,只是他們又無法說趙恆不是,畢竟是東瀛人現在警局出手,丁副市長慍怒之餘,忙出聲喝道:“趙恆,把槍放下!”
“山川君出了事,你十顆腦袋也不夠砍!”
“是嗎?那就試試?”
此刻,趙恆正學着犬養的霸道,把槍頂着山川二郎腦門,一干東瀛人憤怒不可,卻懼於這小子的狠辣不敢靠前,山川二郎也再度沉寂下來,面對趙恆這個瘋子般的瓦片,他這個瓷器不能硬碰。
誰也不能保證趙恆不敢開槍,犬養橫死華海酒樓,手下被兩槍撂在警局,還拿着槍頂住東瀛太子黨的自己,山川二郎除了說趙恆是瘋子,他實在找不出第二個理由,天底下沒有幾人如此囂張。
只要躲過今日劫難,山川就有信心踩死趙恆。
丁副市長也及時收住自己的嘴,他忽然想起這小子兩槍射傷杜夫人,還敢撞殘自家兒子和女兒,是一個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的主,自己如果強勢壓他只會適得其反,搞不好真會給山川二郎兩槍。
“趙恆,把槍放下!”
聞訊趕來的司馬清差點爆血管,這小子還真是混世魔王啊,才離開審訊室三五分鐘又幹上山川二郎,想到趙恆審訊室的殺機,他忙衝了過來,一把壓下趙恆手中的警槍:“在警局不準動槍。”
“好!給司馬警官面子。”
趙恆拿槍管拍拍山川二郎的臉,勾起一抹戲謔笑意:“我今天不折騰你,但你要記住,明天日落之前不離開華海,那你就再也沒有機會,無論你是什麼東瀛太子黨,本少也能把你一踩到底。”
山川二郎不久前說過的話,現在被趙恆丟了回來,前者臉色很難看,只是此刻只能保持沉默,趙恆把警槍丟還給趙思清,隨後向一臉苦笑的路叔走過去,司馬清望着他背影無奈發出一聲嘆息。
山川二郎臉色陰沉的狠盯趙恆兩眼,接着一腳踹開受傷同伴離去。
趙恆!這個名字刻入了山川二郎心裡。
“路叔,趙恆有沒有事?”
凌晨兩點,處理完一切事情的路叔回到杜家,剛剛走到大廳還沒向沙發上的杜天雄彙報,聽到汽車聲的杜子顏就急速靠近,臉上揚起掩飾不住的關懷:“他有沒有受傷?警察有沒有爲難他?”
“他不爲難警察就不錯了。”
親自簽名擔保的杜天雄沒等路叔開口,就未卜先知的開口:“你那心上人就是一個混世魔王,先是招惹了樸氏家族和我們杜家,現在又把東瀛太子黨打了一巴掌,還出手殺掉駐華武官犬養。”
“你覺得警察能爲難他嗎?”
在杜子顏的尷尬笑容中,路叔輕輕點頭:“我拿老爺的印籤把趙恆保釋了出來,趙恆肩膀有一處槍傷,但整個人沒什麼大礙,只是在出來的時候,他又奪過趙思清的警槍射翻一名東瀛男子。”
路叔嘆息一聲:“山川二郎也如待宰羔羊般被他拿槍口威懾,還被趙恆警告明天日落之前必須離去,投資一事十有八九怕要泡湯,我想,即使山川不找趙恆報復,丁副市長也會找趙恆晦氣。”
“新仇舊恨怕是一起算。”
眼露訝然的杜子顏嬌軀一震,拳頭微微攢緊:“我不管他們什麼太子黨什麼駐華使館,也不管丁伯伯生不生氣,我絕不能讓我家男人受到傷害,路話,明天安排部車,我要去第一樓見趙恆。”
“你不用太擔心,相信趙恆應付得來。”
杜天雄並沒有太多情緒起伏,似乎趙恆所爲在他的預料之中:“清幫和第一樓現在怎樣了?張嘯林雖然死了,但餘波卻是我最擔心的,各大堂主難免爭權奪利再度廝殺,路叔,趙恆怎麼說?”
“大局已定!”
路叔臉上劃過一絲會心笑意,隨後望着主子輕聲開口:“清幫今晚已經被趙恆藉着東瀛人事件一舉收服,現在清幫八成子弟都已經認可趙恆幫主身份,不用十天半月,趙恆就能徹底消化它。”
接着他就把今晚探聽的事情全部說出來,杜天雄在此之前也就是知道主要事端,現在聽到路叔把其中細節一一道出,他臉上就露出一抹讚許開口:“這趙恆,做事還真是翻手爲雲覆手爲雨。”
“連這樣以退爲進的機會都能把握住。”
他端起一杯茶水抿入嘴裡,靠在沙發上淡淡開口:“不愧我對他如此賞識和鋪路,看來我這個賭注下得還真沒錯,由此看來,犬養那一槍十有八九是趙恆設局所爲,犬養死得冤山川栽得冤。”
路叔點點頭:“應該如此!”
“爸,現在不是贊他的時候。”
杜子顏儘管欣喜父親對趙恆的誇讚,但心裡更擔心他的安全:“無論是掌管第一樓或清幫,趙恆勢力都太遜色山川家族,如果後者真對他打擊,趙恆怕是危機重重,咱們要伸手幫他一把啊。”
“人,是在風浪中成長的。”
杜天雄對女兒的關懷輕輕一笑,隨後手指一擡回道:“趙恆能在十天期限內搞定清幫和第一樓,還能最大利益接收兩大勢力,他的能耐已經清晰可見,山川家族要對付他,怕是沒那麼容易。”
他聲音變得輕緩起來:“所以子顏你不需要焦慮。”
“我倒是擔心,山川二郎能否走出華海。”
他手指輕輕敲打沙發,掠過一絲淡淡擔憂:“以趙恆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山川二郎如不按時離開華海,趙恆和陸猛絕對會殺了他,路叔,你明天給老丁打個電話,讓他催促山川他們離開。”
“華海需要沉澱一下,不能起太大動亂。”
路叔點點頭:“明白!”
“路叔,順便邀請趙恆來家裡吃飯!”
就在路叔要準備出去安排時,一張輪椅從走廊處緩緩轉出,杜夫人被一名女子慢慢推了過來,在杜子顏和杜天雄的訝然中,杜夫人臉上揚起淡淡肅穆道:“趙恆現在有資格進杜家吃頓飯了。”
“他不是有槍傷嗎?正好,到時讓南宮朵朵熬鍋藥湯。”
說到這裡,她又望着丈夫和女兒嘆息:“即使我有再多的固執再多的不滿,但相比你們兩父女的感情來說,我情願放棄一些所謂堅持,畢竟你們是我最親的人,我不想跟你們一直冷戰下去。”
“子顏,明天你親自邀請趙恆來家吃飯。”
杜子顏欣喜如狂:“媽,你所說是真的?”
杜夫人點點頭,平靜如水:“真的!”接着她又望向沉默的丈夫,出聲建議:“如果杜家真接受趙恆進入,那麼咱們就必須踩死丁家,不顧及情面的踩到他們永不翻身,否則趙恆遲早有難。”
“做事,總是需要狠辣一點!”
她擡起完好的手:“我手裡有丁家貪污受賄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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