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支鎮神劑?
這句話飆出頓時讓全場安靜了起來,就連風雨似乎也停滯了半分,感受到東方雄身上散發出來的狠戾霸氣,杜夫人下意識的後退半步,連鷹等人則微微靠攏金格格,生怕東方雄出手傷害女主子。
陸猛和趙恆也是微微一怔,他們自然知道東方雄中毒昏睡,雖然也有點詫異南唸佛都醒來了,他卻到今天才睜開眼睛,但沒有人會想到他被人悄無聲息的注射了安神劑,硬生生的多睡了兩天。
梅其君和北如來他們卻保持沉默,只是旁觀着事態的發展,他們都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地位,還不夠資格去過問這種層面的事,不過心裡都開始有了一絲猜忌,杜夫人讓東方雄多睡兩天的本意?
不過杜夫人也算是一個人物,她冷笑一聲沒有過多狡辯,高高擡起頭對着東方雄的目光:“不用客氣,確實是我讓醫護人員給你先後注射三支鎮神劑,目的是想要東方將軍的身體儘快恢復。”
她呼出一口長氣:“東方將軍中毒頗深,雖然可以早兩天醒過來,但身體必會疲乏勞累,爲了讓你儘快恢復精神和不留後遺症,於是我就讓人給你注射鎮神劑,讓你多睡兩天得到最大恢復。”
“東方將軍現在神采奕奕,鎮神劑功不可沒。” wωw☢ttκǎ n☢¢O
杜夫人嘴角還勾起一抹弧度,聲音在草地上回蕩:“東方將軍前兩天醒來,等於只充電三成,今天醒來等於充電九成,哪一個方案對東方將軍有利,想必你心裡也清楚的很,莫非你認爲、、”
她的目光變得凌厲起來還帶着質問:“我要害你?如果真要害你的話,我就不是注射鎮神劑了,而是氰化鉀了,東方雄,我知道你向來對我有偏見,可是你該清楚,殺掉你於我有什麼好處?”
“杜夫人,你過激了!”
東方雄輕輕咳嗽一聲,嘴角勾起一抹淡淡戲謔:“我只是說謝謝你的鎮神劑,你卻說出一堆理由來解釋,你是擔憂什麼所以才說那麼多來掩飾嗎?你是擔心我過早醒來制止梅家艦隊冒進嗎?”
杜夫人臉色一變,盯着東方雄喝道:“東方將軍,請不要血口噴人,我好心好意爲你健康着想,你卻猜測我居心叵測?梅家艦隊推進計劃可是你和軍部的部署,跟我一個女人有什麼關係啊?”
“你是不是怕擔起責任?”
杜夫人冷眼看着東方雄反擊道:“所以就想要我一個女人來擔當?我告訴你,你們都不用擔心也不用愧疚,天雄一個人擔起了責任,他親自上前線爲彌補所有人的過錯,你不需害怕遭受指責。”
趙恆不得不感慨杜夫人的強大,不僅能夠把居心叵測變成一番好意,還能以退爲進質問東方雄的意圖,怪不得覺醒後的金格格能夠把金貴妃榨取的只剩渣,他現在懷疑棺材圖案跟她是否有關。
目的自然是擔心金貴妃吐露出愛新覺羅的秘密,畢竟到臨死關頭誰敢拍胸膛保證金貴妃不破罐子破摔?所以金格格就散去當衆斃掉金貴妃發泄的念頭,轉而用其餘手段讓金貴妃無可奈何自殺。
看來,那副棺材是一個致命東西。
此刻,杜夫人正指着東方雄冷笑:“你真不是男人!”
見到杜夫人色厲內荏的樣子,東方雄不僅沒有太多生氣,反而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杜天雄確實是一個人物,我向來也欣賞他把他當成兄弟,我更希望他這次珍惜你釀造的機會贏取勝利。”
“否則就對不起死去的九千八百人了。”
杜夫人傲然的身軀瞬間晃動了一下,目光死死盯着風輕雲淡的東方雄,只是凌厲的眼神中掠過一抹慌亂,似乎對自己深層本意被眼前男人看穿而忌憚,這讓她一時忘記針鋒相對忘記歇斯底里。
東方雄不待金格格說些什麼,手指一點周圍梅家將士開口:“我還需要告訴夫人,三十分鐘前我已經兼任海南軍區司令,所以將士職務將由我來任命,杜參謀推薦來的精英還請帶回京城吧。”
“不要覺得我霸道,我從來都是這樣蠻橫。”
他還一指陸猛補充:“我的兵也都跟我一樣性子,向來是率性而爲,夫人如果有什麼不滿的話,儘管告去軍部撤我的職,畢竟你是第一夫人,身上又添加了七八個名頭,職位都快壓過我了。”
“所以把我從將軍撂成小兵也不是難事。”
東方雄嘴角勾起一抹戲謔:“但在撂倒我前不要對軍隊做太多動作,至少不要對我東方雄旗下部隊搞清洗,否則軍部那些吃腐肉的傢伙討好你,讓你掛上一個參謀名頭,我卻不會給你面子。”
似乎覺得東方雄過於囂張也似乎想在主子面前表現,連鷹目光眯起踏前一步,冷聲開口:“東方將軍,大家都知道你是華國第一名將,但杜夫人也是總政文工團主事人,還是軍部一級參謀。”
在東方雄偏頭冷笑時,連鷹爲主子昂首挺胸呈現出一抹傲然道:“更是總理辦主任和第一夫人、、就算東方將軍對杜夫人看不上眼,但杜總理應該還能入法眼吧?東方將軍怎麼也該尊重點吧?”
“砰!”
在連鷹話音落下後,東方雄取出腰畔的舊式佩槍,沒有絲毫的猶豫,也沒有說出一個字,直接對着連鷹還隱隱作痛的大腿摳動了扳機,清脆槍聲嫋嫋然迴盪安靜草地,卻震得所有人心神搖晃。
雙耳嗡嗡作響,大腦一片混亂。
一片絕對的寂靜,現場似乎沒有風雨呼嘯的聲音,沒有連鷹慘呼倒地的聲音,也沒有鮮血從他大腿迸射出來的水花聲,連心跳聲似乎都沒有,只有槍聲、、這一記擊碎所有人思維能力的槍聲!
簡潔乾脆!
整個華國上下都清楚東方雄的鐵血果斷,因爲他戰鬥時氣勢如虹殘酷無情,給人一種瘋狂之師的感覺,但沒有人認爲他是真正的瘋子,直到此時,他就這樣面無表情撥出手槍,毫不猶豫開槍。
他就像揮手踐踏一隻蒼蠅般,將身份顯赫的總理府新管家擊到在地,衆人才發現東方雄一如傳說蠻橫,也想起他這十八年來血洗樾國的殘酷手段,方圓百里,化爲焦土,寸草不生,雞犬不留。
趙恆和陸猛也是生出一抹愕然,沒想到東方雄直接開槍,東方雄無視杜夫人震驚的目光以及杜氏保鏢僵直的身子,手槍直接戳向連鷹的眉心上:“你家主子掛着參謀還有地位跟我針鋒相對。”
“你算什麼東西?”
東方雄的軍靴踩着大石頭鋪就的地面,發出清晰而堅定的腳步聲,聲音清冷:“區區一個杜家看門狗就敢對軍隊師長動手,還敢跟三軍最高統帥指手畫腳,我不給你點教訓豈不顯得華軍無能?”
連鷹嘴角抖動捂着大腿沒有迴應。
東方雄還擡起頭看着杜夫人,一字一句的喝道:“如果你們還需要我打仗不敢撂倒我的話,那你們現在最好趕緊滾蛋,否則我發起脾氣殺掉你們也全是白死,華國不會有人爲你們討回公道!”
他今天說話的聲音並不大,但從魁梧挺拔的胸膛裡噴涌而出,卻如天雷一般震耳欲聾,落在數十名杜家和軍部人沉重的心頭和地面上,砸出無數鮮血淋漓的坑洞:“我還要給你們一個警告!”
“梅少校如果有什麼意外,你們全要跟着陪葬!”
他手指一揮:“禮送杜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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