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他們打聽到很有情趣的小道傳聞,軒姐人稱十八嬌娘,一晚上能夠承受十八猛人的衝鋒陷陣,所以他們都很想試試軒姐:“軒媽媽,聽說你夜戰十八郎,今晚我們剛好十八人。”
“不由讓我們見識見識你的內媚。”
他們這些風月場所的老手,什麼女人沒見過什麼招式沒玩過?久經沙場早讓他們的興趣變得有高度,所以再貞潔的俄羅斯美女也不如軒姐的噱頭吸引人,夜戰十八郎?想想就讓他們興奮不已。
最重要的是,他們想要驗證傳聞是否真實。
剛纔說話的南悍人盯着軒姐雙腿流露出邪惡之笑:“只要你肯答應我們,多少錢不是問題,一百萬不夠,那就兩百萬三百萬,我們不差錢,如果你能讓我們每個人都開心,千萬也不是問題。”
換成其她剛剛涉水的女孩,聽到千萬或許會怦然心動,會咬牙忍受十八人的摧殘,但軒姐久經沙場,早就知道這些口花花的男人德姓,玩之前會承諾一切,一旦玩完,會毫不猶豫找藉口否認。
這叫提起褲子不認人!
不是不滿意就是什麼名不副實,而且還要承受這十八人變態折騰,除了金剛不壞之軀誰能承受?所以軒姐不要這種虛無縹緲的風險錢財,何況她早就身家千萬,又怎看得上南悍人的那幾百萬?
而且她早就不接客了,層次已過被人蹂躪被人踐踏的境地,只是現在想要逃離又根本沒有機會,三個南悍人把房門堵得嚴嚴實實,仇問天王八蛋也怕在暗中幸災樂禍,她能做的就是拖延時間。
這時,南悍青年的電話輕輕響起,房間瞬間安靜下來,軒姐眼裡也流露出一抹希望,祈禱是貴人出現拯救自己,但南悍青年接聽片刻卻微微皺眉道:“華大?趙恆?傷了樸大傑?真是丟臉。”
“行,我讓杜家找人教訓他。”
他眼裡閃過一絲憤怒,但很快又變得蔑視,顯然對電話內容不以爲然,隨即又恢復縱情聲色的態勢,思慮早點搞完軒姐做事:媽的!一個學生也敢對高貴血統的樸氏族人動手?真是不知死活。
趙恆?
軒姐神情微微一怔,她沒有斟酌南悍青年話中意思,她只是想起了新主事人趙恆,她剛纔讓親信春竹向趙恆彙報風波,不知道爲什麼,軒姐第六感告知她,今晚能救她的人,怕是隻有趙恆了。
她感覺那小子有一股狠勁,可惜他到現在還沒出現。
“軒媽媽,考慮的怎麼樣?”
掛斷電話的南悍青年點燃一支菸,吐出一個不濃不淡的菸圈:“脫衣服吧,春宵苦短,咱們沒必要浪費時間在口舌之爭,你也不要妄想有人來救你,我樸志高想要做的事、、沒人可以阻攔。”
其餘同伴也大笑着喊道:“脫啊!”
說話之餘,他們還不忘記掐懷中小姐幾把,但目光全落在軒姐的雙腿,一人跟軒姐有點感情,止不住開口求情:“各位先生,軒姐今天有點不舒服,你們就放過她吧,讓我們姐妹陪你們吧。”
“啪!”
摟着她的南悍人一巴掌甩在她臉上,手法利索,顯然扇過不少女孩臉蛋:“你他媽算什麼東西?樸少爺的事你也敢管?信不信老子抽死你?趕緊給老子捶腿,真當老子的五千大洋那麼好賺?”
一抹紅豔鮮血從她嘴裡迸射出來,灑在桌子上觸目驚心,其餘小姐見狀身軀一震,隨後齊齊捂着嘴巴不敢再多言,軒姐都無法對抗這些人,命賤如浮萍的她們更是沒資格多嘴,當下神情苦楚。
酒精混合着荷爾蒙氣息在房間瀰漫,在猥瑣的笑聲中,還有數人已經蠢蠢欲動,扯開衣衫領子站了起來,那名剃着平頭的領頭者依然在吸菸,偶爾還一推臉上的眼鏡:“軒媽媽,還不脫嗎?”
“莫非,你要我們幫你脫?”
“對不起,各位!”
軒姐見和顏悅色難於周旋,於是雙手一攤冷然回道:“我沒興趣,如果各位真是來找樂子,軒姐我無比歡迎,如果是來搞事搗亂,那就恕不不奉陪,看在你們是杜老闆的貴客份上,我免單。”
“各位,請吧!”
“敬酒不吃吃罰酒?”
領頭南悍人冷笑一聲,夾着菸頭的手一揮,兩名同伴頓時獰笑着上前拉軒姐,手無束雞之力的軒姐連連後退,臉色劇變地喝道:“你們要幹什麼?這是第一樓,你們敢鬧事,走得出華海嗎?”
“天下沒有我們走不出的地方。”
領頭南悍人重重哼了一聲,站起來吐出一個菸圈:“正如天底下沒有我們玩不到的女人,可惜你們的主子葉師師不在,不然我還真想看看她是什麼貨色,有沒有軒媽媽你這樣美、、這樣媚!”
“放肆!”
軒姐出盡全力推開一人退到牆角,她不怕對方有來歷,就怕對方失心瘋,這種人色慾薰心喪失理智,只爲一時痛快不擇手段,當下冷喝一聲:“你們亂來,信不信我讓人把你們斬成十八截?”
“是嗎?”
南悍人把玩着打火機:“華海不是杜老闆的嗎?”
說到杜老闆三個字時,南悍青年眼裡劃過一絲玩味,他想起了接待自己的杜夫人,想起了她那熟透身子散發出來的魅力,更想起她那一雙裹着黑絲的長腿,還有帶着冷豔帶着高傲的如水眸子。
或許正是杜夫人帶給他的慾望,才讓談妥完合作細節的他,連休息都不休息就來夜場尋歡作樂,而軒姐的傳聞更是讓他堅定色心,唯有軒姐這樣的角色,才能讓他蹂躪時想象成杜夫人的畫面。
因此他今晚無論如何都要拿下軒姐。
這時,外面已經站立了十多名義憤填膺的保安,握着鐵棍想要衝進去卻始終沒敢動手,仇問天已經告知了他們客人底細,這是杜家的貴客,誰得罪了誰償命,杜家,那是主子都要忌憚的角色。
何況他們這些小小的保安?
所以儘管他們感覺恥辱憤怒,但還是不敢輕舉妄動,風月場所的人見多了苦命人兒,心志相比正常人來說堅強了點,再說了,向來強硬的仇問天都沒有開口救人,沒有按照第一樓規矩辦事、、
他們小嘍囉又怎敢擅自做主?
誰不想在衆目睽睽下飛揚跋扈的彰顯自我,博取無數青睞和讚譽甚至是崇拜,但那需要資本需要實力,因此他們只能愧疚的低垂着腦袋,強忍昔日對自己不薄的軒姐被南悍人肆意糟蹋的痛苦。
樓下鶯歌燕舞,房內悽風苦雨,一扇門把軒姐的人生隔離了開來,同時她臉上劃過一絲絕望,南悍人再度擡出杜家,自然是不擔心葉師師名頭,看來自己今晚怕是難於善終了,不由悽然無比。
她不介意陪客人陪順眼的人上牀,但卻難於承受這樣被人霸王硬上弓,這會毀掉她的身子毀掉她多年的聲望,熬出頭的她依然難於擺脫不了被客人蹂躪的下場,傳出去只怕是華海的一大笑柄。
見到兩名南悍男子靠近,軒姐強壓下心中的憤怒和慌亂。
她打出最後的底牌,聲線清冷:
“告訴我一個價碼,可以讓我安全離開的價碼。”
兩名南悍男子在領頭者示意中笑了笑,一把按住沒有退路的軒姐,軒姐不斷地掙扎着,但奈何她的力量和對方完全不成正比,接着她就被直接拖了過去,重重的按在那張她親自挑選的茶几上。
房內十多名小姐慌亂尖叫,場面混亂更顯得無助。
ps:還差一點鮮花就破兩百了,大家衝一下,俺也繼續努力h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