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輕騎兵們和大唐移民的戰鬥力也是驚人的。
所以,湯章威他們這些人能夠在那個黃金大陸的地方到處尋找那個該死的瑞獸羣島騎兵,長毛象的象牙,讓那些大唐移民都發了大財,這些人他們有了數量巨大的財富,他們希望自己能夠掌握那個黃金國的秘密寶藏。
畢竟,在那些寶庫裡,有着鑽石,黃金,和那個藍寶石,以及紅寶石等物,這些人他們希望能夠找到這些財富。
那個孟田田隨時想找到這些財富,那個孟羊羹也在不停的尋找那些瑞獸羣島的貴族們。
這些瑞獸羣島的貴族們,他們這些人總是在那個黃金大陸上獵殺野牛和那個長毛象,這些龐大的生物,他們無所畏懼,卻不夠聰明,這些生物將自己的性命交給了那些狂妄的瑞獸羣島貴族。
在那個朱雀島上,一個孟羊羹的遠方親戚孟東航正在和那個大唐的商人談論着一筆鑽石生意。
這些鑽石都是那些瑞獸羣島的商人,和東羅馬帝國的大商人冒着風險從那個黃金國大陸從那些地方將寶貝運了過來。
在這些地方,孟羊羹他們指揮着家丁追殺着那個囂張的瑞獸羣島貴族們。
順便,孟羊羹他們和那些來自東羅馬帝國的大商人還可以購買一些質量不錯的寶石,鑽石,和黃金。
當然,主要和那些瑞獸羣島的貴族們作戰的人,還是那些厲害的湯章威部下,但是湯章威覺得這個黃金大陸太過於龐大了,他自己不願意吃獨食,所以湯章威才找來了那麼多人。
瑞獸羣島的貴族們雖然遭到了湯章威的打擊,不過他們利用自己熟悉那個黃金大陸的優勢,躲避着那個湯章威的追擊,他們這些人雖然損失慘重,而且隨時要躲避那個湯章威的追殺,不過他們那些人好歹躲過去了。相反,那個湯章威他們這些人算佔盡了伊優勢,不過他們這些人追趕的可是有點累。
當然,那個湯章威他們獲得了輝煌的成果,只可惜這些成果在那個湯章威看來,實在是有些提不上筷子。
當那個湯章威他們看着那個手下的將士不停的追趕那個瑞獸羣島的貴族們,卻始終不能夠全殲他們的主力,那個湯章威只好暫時在那個黃金大陸駐紮下來,他命令手下的士兵從大唐本土,和那個瑞獸羣島運來了許多工匠,這些人他們開始拼命的建設那個港口了。
在港口裡,許多人將那個建築材料拖到了黃金大陸的內地,那個湯章威準備步步爲營,建設無數的城堡和基地,用來圍困那個瑞獸羣島的貴族們。
那些從大唐本土運輸來的糧食,和水果改善了他們的生活,要不然他們這些人在黃金大陸只能夠吃那個牛肉和象肉也有些無聊。
湯章威想扶植那些來自大唐本土的商人,可是這些人來得並不多,他們嫌棄那個黃金大陸戰亂頻仍,所以他們想等這裡徹底評定下來之後,再國來。
那個來自大唐本土的商人,他們寧願到那個瑞獸羣島做轉口貿易。
畢竟,那些大唐商人從這裡買賣東西是不需要冒那麼大的風險的。
那個孟田田和孟羊羹開了一家酒樓,這個酒樓由那個孟田田的表弟,薛嘉橙負責管理。
他們在那個酒樓裡儲備着那個很好的葡萄酒,和大量的啤酒,那個孟東航帶着大唐商人經常在這裡消費。
那些大唐商人,他們滿足於在瑞獸羣島轉口相對微薄的利潤。
在他們的心目中,瑞獸羣島的貴族們,他們在黃金大陸的勢力還有很大。既然,那些瑞獸羣島的貴族們,他們這些人總是在和湯章威的部隊作戰,那麼他們這些人就沒有必要冒那麼大的風險。
在他們的眼裡,躲避風險比什麼都重要。
確實,對於那些東羅馬帝國的大商人,和那個朱雀羣島的商人來說,那些厲害的瑞獸羣島騎兵他們在黃金大陸雖然幫助他們排除了不少競爭對手,但是同時他們那些人也是一個巨大的威脅。
許多人都吃了瑞獸羣島貴族的虧,他們在黃金大陸做生意的時候,被這些人殺死和搶劫。
事實上,那些人帶着從那個黃金大陸搞到手的象牙,和鑽石,以及各種寶石和黃金在那個瑞獸羣島裡找人脫手。
費雪純和佘冰冰,他們在那個朱雀島開設了許多貿易商行,他們大發其財。
這些人他們賺到了數不清的錢,這些人他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高興過。
那個孟田田知道,那些從黃金大陸裡找到的黃金,直接經過鑄造,就可以充當金幣使用。
同時,在這裡還有爲數巨大的白銀,以及各種玉石,這些東西只要運到那個大唐本土,和大唐的其他行省,統統都是價值連城的東西。
在那個湯章威在黃金大陸停留許久之後,他也從這裡籌集了足夠的軍費。但是,那個湯章威徹底殲滅那些瑞獸羣島貴族的目的他還是沒有達到,因爲瑞獸羣島的逃亡貴族們,他們也弄到手了許多錢,而有錢能使鬼推磨。
那顆硃紅閃亮的沒藥塞進白無敵的嘴裡,她像是完成了塵世的最後一件責任,帶着滿身血跡倒向白無敵的身上。
是誰在山谷間燃起了熊熊的烈火?
是誰在深夜裡持續着悽烈的悲號了
當朝霞把豔麗塗紅了天幕,輕風將灰霧捲上了樹稍時,白無敵才擦拭一下頰上的淚痕,默默地走到炭燼旁邊,眼角又不禁模糊了。
慢慢地脫下外衣平鋪在地上,又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掂起那一塊熾熱的骨灰放上去,拈得很輕,放得也很輕,就像是這些焦黑的骨塊依然具有感覺與生命,生怕重一點就會傷害了他們似的……骨上的熱度炙痛了他的手指,發出吱吱的聲響,透出觸鼻的焦臭,冒出絲絲的煙氣。
然而他已經麻木了,麻木得全無感覺。
那一陣青煙,一把烈火,把她帶走得那麼多,而留給我的卻那麼……
“無量天尊!善哉!善哉!”
他的背後響起一聲道號,白無敵回身一看,卻見青衣道人合十而立,臉上一片漠然,肩上斜揹着那個硃紅色的葫蘆,微怔之後,隨即指着地上的骨灰憤然地道:“大師!這就是你所說的劫數嗎?”
青衣道人平靜地一點頭道:“無情劫火走一陣,還我無垢紅蓮身!她原爲應劫而生,自然也應劫而去,生生死死何足戀,劫火之中現紅蓮,施主還有什麼看不開的?”
白無敵激憤地叫道:“我當然看不開!她純潔,她善良,她從來沒有害過人,卻得到這樣悲慘的下場,難道這也是天心之所在?什麼叫做劫數?爲什麼盡是善良的人遭劫,假若天心是如此不公平的話,天道何足論……”
青衣道人忽而大笑道:“施主這話更奇怪了!誰該死,誰不該死!誰該死而不死,誰不該死而死!施主昨日幾乎死了,而現在仍然活着,”
白無敵被他這一陣該死不該死的話弄得整個迷惑了,細想起來,覺得他的話似乎大有道理,然而小紅是真的該死嗎?
想了半天,他雖然無法駁斥這是錯的,卻也不願承認這是對的
吸引力,誘使着自己的真氣似欲脫體飛出,雖然不知道對方的心意如何,但是根據自己所知練氣經驗,深明其中厲害,若是由得真氣離體,立將變成癱瘓,所以在驚詫中,他又趕緊運足心神,盡力地抵抗那股引力,使真氣不至外泄。
再過了半天,他漸漸感到對方的引力減弱了,而自己的真氣也由虛體而凝成實質,再由實質化爲虛無,可以不經心志的控制而自動發揮抗力,同時四肢百駭,也感到舒坦無匹,精神充沛,長嘯一聲,由地下平飛而起,眼睛也可以自由睜開了。
這一看卻不禁使他大是震驚,原來他方纔無意間一長身,僅只是在手臂上使了一點力,沒想到會把身子拔到三四丈,才消除了衝力,此刻自己並未提氣,而身子卻像是一片秋葉,慢慢地向下飄落。
“難道這片刻之間,我的功力會進步到這種程度嗎……”
在一團無法置信的猶疑中,他慢慢地腳踏實地,纔看見原先倚身之處,盤腿坐着一人,身披袈裟,頭上卻留着長長的青絲,一臉疲容,非常眼熟。
再仔細認了一下,他失聲地叫了起來:“環大師,你怎麼變成這樣子了……”
原來那人正是蕭環,在梵淨山中共聚時,她還是個少女,其後隱約聽說她投在捻花上人門下,把輩分也升高了一級,卻沒有想到會在此地不期而遇。
蕭環緩緩地舒了一口氣,纔回聲道:“白無敵,你還認得出我?”
白無敵乍遇親人,心中十分激動,興奮地叫道:“環大師,您還是老樣子,只是……”
蕭環微微一嘆道:“我老了……”
白無敵看她的長髮中已夾着絲絲斑白,也激動地道:“不!大師,你還不算什麼老,聽說您已經改了名字,叫什麼青衣道人
蕭環輕嘆道:“我原不姓蕭,也不知我原來叫什麼名字,嚴格說來,這青衣道人才是我的真名,你以後也這樣叫我吧!”
白無敵搖頭道:“不!我始終只知道您是環大師,大師,您怎麼到這兒來的?”
青衣道人緩緩地扶壁起立,顯得十分軟弱,低聲道:“隨你這麼叫吧!反正我跟你們見面的機會也不多了,你現在覺得怎麼樣?”
白無敵這纔想到剛纔替自己推拿的人原來是她,看她那種疲弱的樣子,一定是損耗了很多的功力,不禁感激地叫道:“原來是您在成全我!幹嗎要把自己累成這個樣子呢……”
青衣道人輕吁了口氣道:“不是我成全你,你服下沒藥後,因爲不知用法,將藥力積存在體內,再過一段時間就會白白地損耗了,我得到離垢大師的囑咐,替你打通關節,引發藥力,不想你的根基如此深厚,差一點助人不成,反把自己也拖垮了,你現在感覺如何?”了輕輕一嘆道:“真正的高人並不是從外表上能看出來的,至於離垢大師的年歲,就更無法猜測了,我師祖捻花上人在開始受戒爲僧時,他就是那個樣子,悠悠歲月,何曾在他身上着半點痕跡呢……”
白無敵大驚失色道:“有這回事……”
青衣道人輕笑道:“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反正這是我們出家人的事,你永遠不會明白的。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今天我在此地等你,卻是離垢大師安排的!”
這一點白無敵是相信的,因爲他能來到此地,完全是追蹤青衣道人而至,現在想來,倒是他的存心安排了。
青衣道人經過片刻的休息,神氣漸見恢復,略整一下衣服,準備離去,白無敵連忙問道:“師站,你要走了?”
青衣道人頷首道:“是的,證緣而來,緣盡而去!”
白無敵依依地道:“你要上哪兒去?”
青衣道人平靜地道:“我從來處來,當往去處去,大概我們還有一次見面的機會。”
白無敵怔怔地道:“那麼我呢,那和尚好像還告訴我……”
青衣道人輕輕地笑道:“離垢大師對一切都會有安排的,你我之事,他只交代到此爲止,假若他對你另有指示,那是你的遇合,我也不能再告訴你什麼。”
說完她輕輕挪動身子,向着白無敵的來路行去,白無敵呆呆地望着她的背影,不知該說些什麼,青衣道人走出很遠了,突然回過頭來間道:“白無敵,你父親近況如何?”
白無敵連忙道:“他老人家很好,杜阿姨跟我母親現在都跟他在一起,他們在天龍谷。大師,您是否要看他們去?”
青衣道人連連搖頭道:“不了!不了!相見自有日,我不去了……”
說着她的步子猛然加快,轉過山谷後就不見了。
白無敵慨然仁立,良久之後,才移動腳步,向着另一方向行去。
這是一條荒煙的山徑,長草把路都蓋住了,顯見得久無人行,可是白無敵總覺得暗中有一股力量在推動着他,使他踏着長草,循着一點模糊的路跡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