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青龍島,和白虎島,那些瑞獸羣島的貴族最終沒能抵抗住那些東羅馬帝國的厲害角色,他們這些人被東羅馬帝國的重騎兵打敗了。
有些瑞獸羣島的騎兵們他們決心繼續與那個湯章威他們戰鬥,更多的人他們就認命了,這些人他們不覺得自己有機會在和湯章威他們的戰鬥中獲勝。
所以,這一部分瑞獸羣島的貴族們他們準備了船,他們這些人上了船。
那些瑞獸羣島的貴族們他們開始拼命的逃跑,這些人他們逃到了那個大海上一個神秘的海島。
在瑞獸羣島已經被那些湯章威打敗的貴族們,他們乘坐帆船跑到了那個黃金國,這個黃金國在那個北極附近,可是從來沒有大唐的人到過哪裡。這裡是一片神秘的土地,雖然地處北極,可是由於豐富的地熱資源,和北太平洋過來的洋流,這裡四季如春。
在草地上開滿了鮮花,可是牛羣的眼中只有青草,當這些貴族們踏上這片陌生的國土。
他們首先映入那個牛羣,一個貴族老爺說:“在海上漂流的日子,我們總是吃魚,現在我們總算可以吃牛肉了。”
那些貴族老爺就把牛殺死了,這些牛就是被弓箭射死的。
然後,那些貴族用刀子將牛肉片成了一條條的。
接着,這些人點燃了篝火他們就開始烤牛肉吃了。
這些人正吃得滿嘴流油,忽然出現了一頭長着長毛的巨象,這頭巨象足足有四米高,六米多長。
巨象身上散發難聞的味道,不過那些瑞獸羣島的貴族並不害怕,相反他們還很高興。
一個年輕點的貴族,他的名字查圖圖,這些人他們看着那個巨象。大家琢磨着到底是將那個巨象殺死,還是想方設法跟着那個長毛巨象去尋找更多的可以消滅的長毛巨象。
這些貴族們,他們知道自己已經來到了黃金國,這是一片有長毛象的神秘海域,同時這裡有黃金國的新寶藏,他們一定要找那些寶貝。
在那個青龍島上,湯章威他們看到自己獲得了勝利,這些人他們開始爲自己明智而感到高興了。
因爲,那個東羅馬帝國的重騎兵加入,讓他們獲得了支持,這樣一來,他們的實力就強大了許多。
那個湯章威十分得意,他對自己的手下說:“你們看,只要獲得更多支持,我們這些人可以對那個和我們作對的人出手,就算是瑞獸羣島的貴族們,他們也無法戰勝我們。”
白無敵點點頭,說:“還是將軍大人指揮得當,如此一來,我們就輕鬆的獲勝了。”
胡黃牛似乎沒想到他有這一着舉動,一時怔在那兒,目光遊移不定,尤其是看到白無敵在旁邊冷靜地觀看着,嘴角微含笑意。
這老鬼生性多疑,而且不止一次地吃過她的大虧,因此心中立生戒急,恐怕又上了當,反而退後數步,舉起手中的長劍仔細地審視着。
孟羊羹泰然含笑道:“老魁,你放心好了,那柄劍絕對不是假貨!”
胡黃牛老謀深算,依然不甚相信,從頭上拔下一根長髮,放在劍鋒上輕輕地吹了一口氣,長髮立刻斷成兩截,證明那柄劍確實是前古神物。
再一看孟羊羹那種有恃無恐的神色,更是大惑不解。
孟羊羹的嘴角掀起一個鄙夷的笑意,做然問道:“老魅,你到底敢不敢應戰?”
孟羊羹哈哈大笑道:“這倒很難說了,於午經上的拳掌功夫雖然奇奧,倒並不難練,惟有劍訣一道,博大精深,我怕你在這一方面修爲有限。”
胡黃牛怒聲道:“胡說!老夫得經雖晚,論悟力不知比你高明多少倍!”
孟羊羹輕輕一笑道:“那你就準備接招吧!”
手起處刷刷一連劈出三劍,果然是子午經上所載劍訣的起式,發時山河俱動,聲勢浩大無匹,胡黃牛不禁動容,誠意正心,劍葉柔拍,將三式攻招都封了回去,然而先機已失,立被孟羊羹綿綿不絕的攻勢纏住,脫身不得。
嘶嘶的劍氣將旁邊的人都逼開了,孟田田皺着眉頭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大家都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只有白無敵朝她笑了一笑。
孟田田輕輕一哼道:“單憑這一點成就,你們就想與青龍島對抗了嗎?”
白無敵笑笑道:“胡多多也不過是靠着子午經起家的,現在子午經已經不是你們獨家的秘技了,我們又何懼之有!”
胡黃牛在孟羊羹凌厲的攻招中,看來僅有自保能力,然而他聽見孟田田話後,劍勢突地一變,反守爲攻,一劍斜拖,削向孟羊羹的腰間,取的竟是空門。
孟羊羹想不到他反攻的第一招會如此奧妙,臉色大變,硬把長劍撤回封開,胡黃牛赫赫冷笑道:“小輩!老夫本來還想多測驗一下你對劍訣有多少領悟,看來你不過是墨守成規,實在還差得遠呢!”
語畢當頭又是一劍劈到,孟羊羹見這一招又是大出常規,然而取的又是空檔,當真奧妙無匹,萬分無奈中縮肩偏頭,避過正鋒,然後把手中的長劍倒撩上來。
胡黃牛按劍下削,身形也欺前一步,這是胡多多所傳授的招式,目的在破解子午經上劍訣的招勢,招招相連,一氣呵成。
在他想像中這一招,定然可以傷得了孟羊羹的,因爲孟羊羹的劍路十分純熟,完全依照劍訣所載,那劍訣前面十幾招風起雲涌,無懈可擊,他只能循訣枯守,漏洞全在後面,他就可以乘隙而取了,可是他也沒有想到孟羊羹會有反手那一撩的。
白無敵哈哈大笑道:“子午經上劍訣的漏洞,並不只是胡多多一個人看得出,我不但洞察其隱,甚至連你們所想的補救招式也早已料到了。胡黃牛,剛纔我想的那一招守式如何?”
胡黃牛怒哼一聲,伸劍徑刺心窩,劍上青芒暴漲,顯然他打出了真怒,將內力貫注劍身,根本不理招式,想用深厚的功力來決勝了。
孟羊羹哈哈大笑聲中,對那一招恍若不覺,手腕朝前一推,長劍脫手飛出,劍身橫削,部位恰好取在胡黃牛的咽喉。
這竟是存心同歸於盡的招式,因爲在內力上他顯然不如胡黃牛,絕對擋不開那一刺,胡黃牛若是將招式遞滿了,孟羊羹固不免要穿心而過,胡黃牛的頭顱也保不了。
在千鈞一髮之際,總算他功力深足,迅速無比地抽回長劍
“當!”一聲輕響中,怪事又發生了。
孟羊羹擲出的莫邪神劍與他手中的干將原是一對,同爲鋒利無匹的前古名刃,可是胡黃牛朝外一封之際。竟將那柄神劍攔腰削斷。
紫這時也流露出一絲欽色道:“白無敵,你的心思的確值得佩服!無怪胡多多會對你那樣傾心,你能否告訴我用來對付胡黃牛的究竟是什麼東西嗎?”
白無敵此刻已恢復常態道:“最平常的東西,可也是胡黃牛惟一的剋星……屍毒!”
孟田田頓了一頓才道:“斷劍噴毒!足見心思,只可惜你糟蹋了一對前古名刃……”
孟田田一愕道:“原來你用的是假劍!”
白無敵點點頭道:“也不完全是假的。胡黃牛奪去的干將是真劍,要不然怎能騙得胡黃牛上當。淬毒的雌劍雖假,可也是費盡我心血淬成的利器,堅度並不比干將差多少,正因爲中間是空的留以貯毒,質地較薄,孟羊羹用來對敵之際,硬碰了好幾下,震出裂縫,最後那一擊才能斷劍噴毒,我本來認爲萬無一失,可是仍不免功虧一蕢,殊是惋惜!”
孟田田怔了一怔才輕輕地道:“你們是準備重振神騎旅了?”
白無敵毅然點頭道:“不錯!神騎旅是我一生心血之所寄,只要我存在一天,神騎旅三字便不容在江湖上沒落,即使我死了,神騎旅也不會消亡的!”
孟田田又變得沉默了,片刻之後,她才轉對湯章威道:“妾身想請首領指教三招!”
孟田田一言不發,素手微揚,輕飄飄地攻出第一招,半空中軟香暗送,大家只看見有五隻手影一起罩向湯章威的身上,卻不知哪一隻手影是實的。
湯章威神態莊重,雙掌在身前一旋,然後吐氣開聲,朝前推出去,望似頗爲用力。卻不聞任何聲息,孟田田眉頭微皺,腳步動處,身形飄開了丈許,然後單伸二指,雙指微曲,朝外一彈,錚然若撥絃瑟,指尖飛出一團青色火光,冉冉朝前飛落。
湯章威更顯得端重了,長嘯發若龍吟,也僅伸出兩指,迎着那團素色的光花一敲,像敲碎了一塊寶石,碎音丁丁,十分悅耳。
孟田田再度進身,像發了瘋一樣,將滿頭的長髮一起抖亂了,分作無數細絲,每根頭髮都變成了一個有生命、有知覺的個體,交織成一面密密的髮網,朝湯章威身上纏去,口中世低聲曼吟道:“白髮三千丈……”
湯章威神色依然,身形紋風不動,一字一句地念道:“丹……心……百……煉……
鋼……”
立時由身上的每一個毛孔中都溢出一絲無形的勁氣,合組成一面堅韌的牆,將孟田田的滿頭亂髮都擋了回去。
四下之人都不禁發出一陣嘆息,三招過了。
孟田田攻出的三招己是驚心動魄,而湯章威三式化招更足令人心折。
孟田田將頭一搖,那無數青絲立刻又恢復了原來的形狀,整齊地堆在頭上,然後纔對湯章威深深致了一個萬福道:“技藝之道,首領已登峰造極,歎爲觀止矣!可是……”
湯章威灑脫地笑道:“多謝夫人謬讚,在下自知憑仗所學所能,尚不足抗胡多多!”
孟田田點點頭道:“並非妾身故作危言,胡多多此刻所能,已超出技擊的範疇。”
白無敵也輕輕地一笑道:“這點我絕對相信,不過我對於此次重振神騎旅,已作了最大的準備,胡多多與天外三聖所訂的約期將屆,到時候我們一定會前去參與的,假若他在會前想對我們有所舉動的話,我也作了七種應付的準備,你見到他時可以把我的話轉告他,勸他少作無聊的舉動!”
孟田田默然片刻才道:“但願你在七種方法中,有一兩條是爲自保而設!”
言下之意十分明顯,她不相信社念遠的那些方法能對付得了胡多多,不過她的語氣十分誠懇,完全不含示威成分。
白無敵哈哈大笑道:“不需要!攻擊纔是最好的防禦,這是我一生服膺的至理名言!”
孟田田似欲有所辯,白無敵立刻又止住她道:“你放心吧,胡多多的修爲既已超出技擊之外,我用來對付的方法也絕不會在技擊之內,我倒真希望他前來碰一碰!”
孟田田又不作聲了,沉思片刻,回頭朝山上疾奔而去,白無敵望着她的背影哈哈大笑,回頭招呼衆人道:“走吧,上去接收我們的舊業去,那個地方不知被他們糟蹋成什麼樣子了!”
孟羊羹上前一步道:“胡黃牛雖遁,青龍島還有不少殘部留在上面,等屬下去肅清一下!”
白無敵大笑上馬揚鞭疾馳道:“用不着,有人會爲我們代勞的!”
湯章威也催馬追上她問道:“誰?”
白無敵手指路旁一對血肉模糊的屍身道:“除了剛纔的那個女人還會有誰?”
白無敵笑着又一揮鞭道:“生命的本身就是殘忍的,不是殘忍地對付別人,就是被人當做施予殘忍的對象,這件事從我們茹毛飲血的祖先就開始了,而且我提醒你一件事,這些殘忍的事情雖然是她作的,卻記在我們頭上,除非你出賣她,把一切都告訴胡多多。”
湯章威一言不發,緊緊地催馬前進,沿途都是血跡淋淋的慘相,使得他的心中充滿了煩悶與痛苦,白無敵瞭解他的心情,只是湊到身邊溫和地道:“燕玲貴妃,想開一點吧!這些人投身青龍島中,所爲實有取死之道,好在又不是你下的手,做事但問心安,你不能有更多的要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