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章威之所以對那個青龍島的奴隸兵團不惜代價的發起了進攻,主要是因爲那個湯章威知道,大唐的軍隊對於那個青龍島和白虎島的圍困越久,那個這些瑞獸羣島的殘餘貴族就會越孤注一擲,所以湯章威乾脆就主動進攻,他想徹底將這些貴族給打垮。
當然,那些貴族確實不好對付,畢竟那些瑞獸羣島的貴族們,他們手裡有了奴隸兵團,大家不知道他們還有什麼壓箱底的東西。
可是,湯章威他有了那個東羅馬帝國貴族和工程師,以及技師們的幫助,這些人他們相信自己的實力。
那個東羅馬帝國的貴族,他們將那些壓箱底的技術都拿了出來,他們有許多可以對付那個木馬流車的東西。
只是,以前這些東西因爲耗資巨大,而沒有被生產出來,現在那個湯章威可不在乎錢,他只想徹底打垮那個和自己作對的勢力而已。
因此,那些東羅馬帝國的工程師,和技師們,在大唐同行,以及技術工人們的幫助下,他們製造了許多青銅巨人,這些青銅巨人,正好對付那個青龍島的木馬流車。
這些東羅馬帝國的貴族和工程師們,他們一門心思的想多做些生意,所以這些人幹起活來超級賣命。
在湯章威的指揮下,他們操縱着新近鑄造好的青銅巨人,向那個木馬流車發起了進攻,那個楊濛濛的部隊,則主動向奴隸兵團發起了衝鋒。
那個白存孝的騎兵,當楊濛濛的部隊和那個奴隸兵團廝殺的精疲力盡的時候,那個白存孝的板甲騎兵向着對方的陣地衝去。
那個韋由基的火槍兵,他們也趕到了,這些人他們努力向那個已經陣形有些混亂的青龍島的努力兵團射擊着。
那個青龍島的奴隸兵團,他們在這樣重重的打擊下,有些要潰散的意思的了。
畢竟,這些奴隸兵團,他們只是爲了生存和活命而打仗,所以他們的戰鬥技巧雖然不錯,可是他們的士氣卻未必很高。
燕玲貴妃也親自帶領着大量的手下趕了過來,他們想對那個青龍島的人進行重點進攻。
燕玲貴妃覺得自己的仙鶴門有實力幫助那個湯章威,真正的打垮那個瑞獸羣島的貴族們。
唐昭宗微有喜色道:“那麼嫂嫂是原諒我了。”
燕玲貴妃的眼中含着淚水,咬牙切齒,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唐昭宗卻興奮地道:“只要嫂嫂原諒我,我立刻擺脫江湖生涯,我們再回到家園去,清靜地生活,而且……而且我發誓終生像個兄弟般的尊敬您……”
燕玲貴妃氣極大聲道:“別在做夢了,那件事可以原諒你,然而另一件事卻不能原諒你。”
唐昭宗奇道:“我還有什麼錯!就是那一件事已經逼得我天涯飄落,抱憾終生。”
燕玲貴妃忍無可忍,劈面啐了他一口罵道:“你還要裝糊塗,狠心的狗賊,我真恨不得一口咬死你……”
唐昭宗莫名其妙地道:“嫂嫂!到底是什麼事?你要這樣恨我。”
燕玲貴妃氣極了,劈手將字條擲在他面前道:“你還要裝蒜,自己看看清楚。”
唐昭宗在地上擡起紙條,看了一遍,失聲叫道:“這是怎麼回事?……這怎麼可能……”
唐昭宗的眼中也流着淚叫道:“嫂嫂!隨你怎麼罵吧。反正我絕對沒有殺死哥哥,螃蟹是我捉來的,可是我絕對不知道其中有毒,而且哥哥以前也吃過。”
所有的眼光都不屑地望着唐昭宗,令他十分難受。
唐昭宗停了片刻,才含淚長嘆道:“今日我大概跳下黃河也洗不清了。”
燕玲貴妃厲聲道:“你自己做的事,想賴都賴不掉。”
唐昭宗黯然道:“嫂嫂想把我怎麼樣?”
燕玲貴妃望着他道:“大師難道忍心要我抱恨終身。”
燕玲貴妃怒極不語,手腕擡處,一股漾檬白氣涌出,月魄神掌的功力提到十成。
唐昭宗臉色一變,晃肩抽身避過,少林的幾個老僧怕他逃去,慌忙在前面將他的去路封住。
手剛擡起來,背後又是勁風迫體,逼得他撤招退開,回頭皺眉道:“嫂嫂!你別急,等一下我一定將命交給你……”
燕玲貴妃厲聲道:“不行!狗賊!我一刻都容你不得。”
話聲中左掌猛掃,迅速之至,唐昭宗不敢還手,身形飄開兩步,剛將掌勁滑過,燕玲貴妃突地一聲冷笑道:“這次看你往哪兒躲?”
身軀如影隨形而至,迎在他面前,兜胸又是一掌。
唐昭宗腳下未定,掌勢來得甚疾,萬難躲開,急得他大叫道:“打不得。”
燕玲貴妃充耳不聞,掌勢結結實實地印了上去。
“砰!”
燕玲貴妃微微一愕,舉起手來一望,齊腕處已變得烏黑。
唐昭宗又微弱地說道:“嫂嫂!我心脈已碎,死無所撼,可是害你賠上一命,令我死不瞑目,不過……在我們都沒有死前,“我要告訴你一句話,我沒有存心害死哥哥,即使那蟹是哥哥真的死因,我也不知道……”
韋婉兒一握他的袖子道:“明遠!你該想開些。聶夫人求仁得仁,死得其所,她總算報了殺夫之仇,而且也爲世間除一大害,若不是她,今日少林派豈非要吃大虧了。”
已驚人之事層出,再下去不知有多少兇險呢。兩具新棺被妥置在臺下,令人有怵目驚心之感,有許多人開始對放置在四處的空棺,微微感到不妥起來,山頂的空氣很新,可是人們的呼吸卻是沉重的。
一切都妥當後,遂寧公主站在臺上道:“韋大俠下一場挑誰?”
韋由基感到很爲難,與他作對的一些人立刻緊張起來,尤其法印、東方未明、西門泰等幾個人。
錦衣盛裝的韋婉兒嫋嫋地站了起來微含笑容道:“首領!我有資格出場嗎?”
韋由基一愕,遂寧公主已恭敬地道:“敝派只管佈置會場,其餘之事不敢多專。”
韋由基急道:“這是我的事,瓊妹!你又何必要介入呢?”
韋婉兒含笑道:“我也有點重要事待清理呢,這些事你亦有分,然以我出面爲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