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貫新按着路瑤企圖推開他的手臂,那是真的急了,他用膝蓋去分開她的雙腿。迫不及待想要強勢擠入。
路瑤手動不了。只能死死地併攏雙腿,紀貫新下腹處的硬挺抵在她腿間,那般灼熱。燙的她渾身控制不住的發抖。
她急聲說:“別。紀貫新……”
可紀貫新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他俯身去吻她的脣。企圖像昨晚一樣誘導她犯罪。
路瑤別開臉,紀貫新的吻落到她下顎處。然後很快的下滑,在她脖頸處一下一下的輕輕啃噬。
女人不要妄想在牀上佔得上風。更何況是靠力氣。
紀貫新稍一用力。膝蓋便分開了她的雙腿,他身子一沉,將下面對準她毫不設防的大門口。
路瑤驚的不行。一雙美目圓瞪。馬上蹭着被單往上挪了幾寸。紀貫新這一下子就沒進去,還不等繼續。路瑤充滿惶恐不安的聲音已經傳來:“求你了,紀貫新……我求你了。別這樣……”
到底還是服了軟,人爲刀俎我爲魚肉的境況,路瑤根本反抗不得,唯有出聲求饒。
她這聲音太好聽,內容也太讓紀貫新動容,以至於他身形一頓,隨即微微擡起頭來,對上她的臉。
路瑤躺在潔白的枕頭上,一張美豔的小臉上浸着緋紅,胸口也是明顯的一上一下。眼中滿是害怕和逃避,她盯着他的臉,低聲囈語:“求你了……”
‘求’這個字眼,紀貫新從前未曾有過在意,畢竟求他辦事兒的人多了去了。可同樣的話從路瑤嘴裡面說出來,就是能讓他渾身酥麻,四肢都軟了,可唯有腿間的東西越來越硬。
充滿情|欲的眸子望向路瑤,紀貫新薄脣開啓,聲音低沉的道:“害怕嗎?“
路瑤眼中帶着警惕和防備,僵硬着脖頸,輕輕點了下頭。害怕,她是真的害怕。
紀貫新問:“怕什麼?”
路瑤抿着粉紅色的脣瓣,話未出口,眼淚已經漸漸浮上了眼眶。
強忍着哽咽,她低聲說:“我不想這樣。”
她跟他之間到底算什麼?
一夜|情?酒後亂性?無論是什麼,天亮了,酒醒了,他們也都該看清了。
理智告訴路瑤,她找不到跟紀貫新sex的藉口,如果真的是在清醒的情況下再發生跟昨晚一模一樣的事,那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自己。
紀貫新聞言,他低聲道:“爲什麼不想?不習慣還是不好意思?”
他的聲音中並沒有絲毫的怒意,倒是平添很多耐性和隱忍。
路瑤眼底深處的神情被一層霧水給掩蓋,微微搖頭,她小聲回道:“我想回家。”
紀貫新道:“待會兒我送你回去。”
他說待會兒,這期間自然是有其他事情要做。路瑤能感覺到他下身的灼熱和堅硬,如一把槍抵着自己,隨時都有可能會擦槍走火。
不敢說出什麼太猖狂惹他生氣的話,路瑤只小聲道:“昨天謝謝你幫我,昨晚的事……我也會當做沒發生過。我現在想回家。”
她聲音軟糯,當真是沒了平日裡的冷淡和疏離,乍一聽是挺順耳的。可這話中的內容卻並沒什麼實質性的改變,紀貫新聞言,用他的理解翻譯了一遍:“你這是想一報還一報了?”
路瑤抿着脣瓣,下意識的垂下視線。她不是這個意思,就算昨晚紀貫新從喬治笙手上把她救了,可她也不至於以身相許啊。
很多事情本就是一碼歸一碼,她不會說話,所以他誤會也是在所難免的。
見她沉默,紀貫新繼續道:“你是第一次,我也是,你千萬別覺得是你吃虧受委屈了,我還沒叫你替我負責呢。”
路瑤本能的擡眼看向紀貫新,他說什麼?她是第一次,他也是?
鬼才信!
紀貫新從路瑤眼中看到了赤|裸裸的狐疑和不敢罵他的隱忍,他面不改色的說:“你不是喜歡我身上的紋身嘛,我告訴你,除了給我紋身的師傅是個女人,你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看到它的女人。”
路瑤心裡腹誹,他是前天紋的身?
紀貫新猜出她心中所想,伸手颳了下她挺翹圓滑的鼻尖,他笑道:“別瞎想,我紋了三年多了。”
路瑤實在是沒忍住,所以眼球一轉,低聲道:“誰信。”
紀貫新很快道:“我發誓,撒謊就咒我這輩子不舉。”
路瑤讓他說的眉頭微蹙,卻不是生氣,而是羞。
紀貫新愛極了她這副生動的模樣,光是看一眼下身就脹的發疼。他腰桿往前一送,前面已經碰到了路瑤的大門口,路瑤頓時驚蟄一般的伸手抵住他,後背往牀上蹭了幾釐米,離他遠一點。
“不行……”
她臉色越來越紅,五分羞澀五分嚇。
紀貫新憋得難受,眉頭微蹙,他出聲道:“別鬧。”
他作勢上前,路瑤雙手抵着他的胸:“不要……”
紀貫新身子往下沉,路瑤怕他霸王硬上弓,情急之下只得說:“你再這樣我要生氣了……”
紀貫新聞言,莫名被戳到笑點,屈膝跪在她面前,他撐着手臂,居高臨下的睨着她,笑道:“真生氣?”
路瑤美眸瞪着他,泫然若泣,手上的力氣卻不肯鬆懈,抵着他說:“你要是敢碰我,我發誓一輩子都不理你。”
她實在是沒什麼能拿得出手的威脅,竟然沒頭沒腦的說了這樣的一句話。說完之後,路瑤自己都覺得low。
果然,紀貫新脣角上揚的弧度越發的明顯,滿眼皆是促狹和寵溺,他笑着說:“一輩子都不理我,這麼嚴重?”
路瑤臉上火辣辣的,渾身上下的血液一股腦的往頭上涌。
眼淚在眼眶裡面打轉,她顫聲說:“紀貫新,你別逼我。”
紀貫新看她都要哭了,他柔聲道:“都是我的人了,還有什麼好倔的?”
路瑤嘴硬的勁兒又上來了,她低聲道:“昨晚我喝多了,我們以後都別提了。”
紀貫新瞧着她這倔樣兒,心想必須得治一治她,不然以後苦的還是他自己。
面色不改的盯着她,紀貫新道:“你是我女朋友,我們兩個做什麼都是天經地義的,幹嘛不提?”
路瑤眸子稍稍一瞪,出聲回道:“我不是你女朋友。”
紀貫新就知道她會這麼說,他點了點頭,順勢道:“行,你不是我女朋友,我更不需要顧及你什麼。來吧,我現在就想上你。”
說着,他當真一把拉開她抵在他胸前處的左臂,輕鬆按在牀上,與此同時,下身也來到了她的雙腿之間。
路瑤還以爲自己的手臂對他有多大的殺傷力,原來只是他不願意拿開而已。如今他隨便一個動作,她根本毫無招架之力。
身下有大炮虎視眈眈的把守,路瑤本想故技重施,再往牀上竄,可是頭頂已經頂到了牀頭,她竟是無路可退了。
紀貫新故意惡劣的下身往前一送,他那火熱的昂揚便明顯抵在了她的洞口。
路瑤怕極了,想要併攏雙腿卻被他強行分開,她忍不住出聲:“別進來,你走開……”
紀貫新說:“你讓我走我就走,你是我什麼人?我憑什麼聽你的?”
路瑤嚇得眼淚涌出眼眶,直接哭着說:“紀貫新,你別碰我……”
她忽然就哭了,而且哭的好不傷心,沒有給紀貫新一點防備的機會,當真是搞得他措手不及。
他暫且忘了身下脹的發疼的某處,趕緊伸手去捧她的臉,本想哄她的,可是想到以後,他只得強裝鎮定,聲音不冷不忍的說:“你要是當我女朋友,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要是不當,我現在想做什麼做什麼,你自己選。”
爲了以後的幸福,他這功夫只得當迴心狠手辣的角色。
路瑤被紀貫新折騰的心理防線全面崩潰,此時大腦一片空白,她也不在乎他說什麼,只是不能道:“你走開!”
紀貫新當真身體往後挪了一些,隨即道:“你是我女朋友,你說的話,我聽。”
路瑤哭着說:“誰是你女朋友?”
嘿,他還治不了她了?
伸手抓住她的胸,紀貫新作勢低頭要去咬,路瑤趕緊推着他的腦袋,滿眼驚恐的說:“放手,你幹什麼?”
紀貫新說:“不當我女朋友,我想幹什麼幹什麼,你今天別想好好從這扇門走出去。”
路瑤終於回過神來,他這是逼她呢。
選擇權在她手裡面,他已經給她制定了兩條路,要不現在被上一次,要麼,當他女朋友。
時間在這一刻好似靜止了一般,路瑤頭抵着牀頭躺在紀貫新身下,他一手扣着她呼之欲出的胸,頭被她捧着。
其實紀貫新心底也沒有完全的把握,萬一,萬一路瑤這頭倔驢發了狠,寧願讓他現在上一次,也不願意當他女朋友呢?
那他要怎麼辦?
如果她真的說了這話,怕是他氣都要氣死了,還怎麼做的下去?
路瑤對上紀貫新那雙漆黑如夜的眸子,他看她看得出神,她一不小心就溺在了他的瞳孔中。
心智好似被他蠱惑了一般,這一刻路瑤什麼都沒有想,只是粉脣開啓,很低的聲音,輕聲回道:“我答應你,你別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