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天都要亮了,一想到要早起。我馬上關了燈跨步上捏着我的胸。我哼唧了一聲。微微蹙眉。
“別整我……”我很小的聲音說了一句,生怕把自己的睡意給吵沒了,所以沒敢擡手去推他。
駱向東則乾脆把我從側躺的姿勢推成平躺,整個人也隨之壓了上來。
他在我身上肆意點火撩撥,我被他纏的欲逗我,搞得我在他身下要死要活的哼唧着。
從凌晨到天亮,我基本處於閉着眼睛但卻完全沒睡着的狀態。駱向東變着花樣的弄我,我覺得身下一直有什麼東西流出來,都是被他給害的。
七點二十的鬧鐘鈴聲一響,我整個人都有些焦躁,恨不得咬牙把手機給摔了。
頭昏昏沉沉的,渾身上下也像是被大卡車給碾過一樣,痠疼痠疼。餘光瞥見駱向東在身邊睡得香甜的模樣,我想到最後一次幫他解決,他爽的悶哼出聲。
缺德的玩意兒,他是舒服了,我卻一晚上沒睡。
好不容易伸出手臂拿到手機,剛關了鬧鐘準備起來,駱向東的一隻手臂橫過來,搭在我肚子上。他閉着眼睛,低聲道:“別去……”
我將他的手臂挪開,眯着眼睛說:“都答應好的。”
駱向東隨手一擡,正好罩在我胸上,他蹙眉說:“打個電話,不去了。”
我推開他的手,順勢從他身邊爬起來。
雖然早起很噁心,可畢竟已經答應了許一凡,而且一而再再而三的請假,我自己也不好意思。
穿着釦子只繫着一顆的睡衣和內情了?
駱向東當然知道我的意思,只是他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出聲回我:“你要是在身邊,我還想來一次。”
騰一下子,我覺得渾身上下的血液一股腦的衝到頭頂,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餘光瞥着身旁淡定開車的司機,我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聽見,可畢竟心虛,我不敢再跟駱向東多廢話,因爲他現在發瘋,什麼話都有可能口無遮攔的說出來。
“我坐車上講電話暈車,不跟你說了,掛了。”
我急於結束話題,駱向東應了一聲,然後道:“別太累了。”
“嗯。”
“晚上回來還得伺候我呢。”
“滾!”我罵了一聲之後掛斷電話,都不好意思去看司機的臉,畢竟心虛,總怕他能聽見。
車子開了一個小時到夜城機場,我早早在國際航班出機口處等候。九點五十的時候,一批推着行李的日本遊客從裡面出來。我上前迎接,一切順利。
這次來夜城旅遊的遊客總共三十八人,不是我帶過的人數最多的團,但因爲此團消費能力屬於比較強的,所以社裡專門派了一個豪華大巴車和一名專屬司機給我。
我跟司機早就在機場碰了頭,招呼遊客上了大巴,因爲臨近中午,所以回到市區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地方吃飯。
我用流利的日語跟衆人交談,詢問她們的口味和想要去的地方。其中一個拿有hermes限量鱷魚鉑金包的中年女人對我說:“我們想去夜城最有名的飯店,具有中國特色的。”
我一想他們不差錢,索性推薦華悅樓,並且跟他們說清楚,那裡的消費摺合成日元,相當於每人十萬日元。
女人微笑着對我說:“錢不是問題,最重要的是物有所值。”
我就差回了句,包君滿意。
告訴司機直接把車開去華悅樓,去的路上,我還得拿出手機聯繫華悅樓那邊,確定是否還有位子。
因爲昨晚沒睡好,又是在車上不停的講話,我一陣陣的犯惡心。
當導遊的切忌在遊客面前表現出不舒服的樣子來,所以我一直強忍着。我坐在第一排的位置,豪華大巴不能開窗戶,我緊緊攥着拳頭,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吐出來。直到我身後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轉頭一看,是一個女人遞給我兩顆星空棒棒糖。
我眸子微挑,先是詫異了一下,剛剛回了句謝謝。她微笑着轉頭看向後面。
在她身後兩排靠過道的位置,坐了個面容清秀白皙的男人。他穿着白色襯衫和淺色休閒外套,一張臉上五官年輕的模糊了年齡。
女人對我說:“是我們社長的兒子給你的。”
車上人太多,我又有點難受,所以之前沒注意到有這號人物。此時男人正微笑着看着我,見我也看着他,他微微頷首。
我也馬上點頭道謝,接過棒棒糖,我趕緊撥開外面的塑料紙,塞進嘴裡面。
棒棒糖是酸甜口味,混合了很多種水果的香氣。我用舌頭在嘴裡舔着,努力壓下胃中的不適。
一直等到了華悅樓,我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虛了。強顏歡笑招呼衆人下車,我帶着他們往裡走。
華悅樓這邊我已經打過招呼,店員特地留了二樓敞開的位置給我們。三十多個人開了五張桌子,看得出他們這幫人裡,也是分誰跟誰更熟的。
安排好座位之後,我抽空走到給我棒棒糖的男人身邊,頷首說了句:“謝謝。”
他微笑着對我說:“不客氣。”
坐他身邊的一個男人叫他介司,而後我發現他還能聽得懂中文,甚至越過我跟店員直接用中文交流點菜。
介司身邊的男人對我說:“你坐下來跟我們一起吃吧?”
我起初客氣了幾句,直到介司對我道:“沒關係,反正我們要在一起待三天,你隨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