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我第一次碰男人那裡,畢竟之前我跟陳文航談了七年。他也會有需要。在我們出去旅遊的時候,有時候他心血來潮,我也會幫他忙。可畢竟那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而且說實話我並不喜歡幫陳文航手,所以每一次都心不在焉總是催他快點完事兒。久而久之。陳文航就寧可自己解決也不叫我幫忙了。
駱向東抓着我的手摸到他那裡,在我耳邊低聲誘導:“握着。”
我渾身上下熱的像是燒紅了的烙鐵一樣,本想再矜持幾下。但隨即想到駱向東都憋成這德行了。我就別再矯情了。
當我的手抓住他的時候,駱向東明顯的渾身一緊。我這點本事沒什麼技術含量,可我有一顆樂於助人的心啊。總不能眼睜睜的看着駱向東憋死憋壞,重則賴我個間接殺人。輕則以後我還得守活寡了呢。
所以無論是從哪方面着想。我還是得把駱向東照顧好了。
起初駱向東是撐着腿跪在我腿邊的,這樣方便他低頭吻我。小牀巴掌大點的地方,我倆顯得有些擁擠。後來他乾脆躺靠在牀頭處。把我摟到他懷裡。尋了個最舒服愜意的姿勢躺着養大爺。
黑暗靜謐的房間中,我跟駱向東緊緊靠在一起。駱向東的手伸進我睡衣裡,摸着我的胸。我時而被他摸的氣血翻涌,感覺下身都要血流不止了。
他出聲指揮我怎麼弄,我顧不得羞恥,只想讓他早點舒服完了好放我走。
看不見時間,我只得在心底默默數着一下,兩下,三下……
有時候駱向東把我磨得一下子忘了數到多少,我只好重新來過。等我第三次數到快八百的時候,駱向東忽然翻身將我壓在身下,雙手分開我的腿,然後在我身上迅猛的抽插了百十來下。
等他最後腰桿一挺,我的肚子上一片溫熱。
駱向東終於發出滿足的感嘆聲,我也總算是舒了一口氣。
沒有遲疑多久,駱向東低頭在我脣上咬了一下,然後起身下地開了燈。視線一時間適應不了屋內的光亮,我微眯着視線,只看到駱向東令人噴鼻血的健壯背影。
他就這樣光不溜秋的走出去,不多時,拿着一盒抽紙走回來。
我眼睛都不知道往哪裡擺,只得抻着睡衣的衣襬,不讓肚子上的東西把衣服弄髒了。
駱向東連着抽出幾張紙,他坐在牀邊往我擦。我垂着頭,餘光卻瞥見他身前肌理分明的六塊腹肌。再往下,是若隱若現的人魚線……
他幫我擦乾淨肚子之後,我趕緊放下睡衣衣襬,然後爬起來想要下牀。駱向東伸手摟着我的腰,直接把我擡起來,放到他腿上。
我一頭長卷發垂下來,擋在側臉處,更加燥熱。
駱向東看着我,笑道:“怎麼還不好意思了?”
我伸手推了他一把,低聲道:“趕緊把褲子穿上。”
駱向東說:“沒事兒,大不了一會兒再來一次。”
我立馬挑眉道:“我不來了,我困了,想睡覺。”
駱向東滿眼掩飾不掉的寵溺,他湊過來親我的臉,我則順勢一扭身,雙手抱着他的脖子。
駱向東單手環着我的腰,另一手又在作怪,從我寬鬆的睡衣下面伸進去捏我的胸。
我‘哎呀’一聲,皺眉道:“行了,有完沒完了?”
駱向東說:“要不是你親戚來了,這會兒還沒結束呢。”
我空出一手按着他作亂的手,抱着他說:“我以後可就是你的人了,你要是敢對我不好……”
說着,我伸手在空中一劃,比了個殺無赦的動作。
駱向東故意輕笑:“我還沒碰你呢,你怎麼就成我的人了?”
聞言,我馬上跟他拉開距離,單手搭在他肩膀處,皺眉盯着他說:“你敢賴賬?”
駱向東說:“不是賴賬,可我這真冤……”
他話還沒說完,我就竄着要從他腿上下來。駱向東馬上摟住我,急聲道:“哎哎哎,逗你玩呢,哪兒來這麼大脾氣?”
我挑眉道:“那你負不負責?”
駱向東看着我,哭笑不得:“負,什麼責都負。”
我這才消停下來,好好坐在他腿上。燈光之下,駱向東肆無忌憚的打量我的臉。我被他看得面紅耳赤,爲了掩飾尷尬,只得揚聲道:“你看什麼?”
駱向東說:“看你再有幾天就真成我的人了。”
我腦袋‘轟’的一下子,血氣也不停的往上涌,好像太陽穴都要分分鐘炸開了似的。
不好意思的垂下頭,我低聲說:“成天就知道琢磨這檔子事兒。”
駱向東回的理所當然:“我又沒病,喜歡你當然要琢磨你。”
他說情話都是一副順理成章的模樣,我紅着臉也不好跟他辯解,只好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坐在他腿上,因爲身高差,我可以遊刃有餘的晃盪自己的雙腿。後腳踝一下一下輕輕踢在駱向東小腿處,我抿了下脣,出聲說:“向東。”
“嗯?”
“我沒安全感,愛疑神疑鬼,愛神經質,也會控制不住捕風捉影。以後你跟我在一起,一定會挺累的,如果咱倆以後處不長了……”
“沒有如果。”我還沒說完,駱向東就出聲打斷。
我沒看他,只是微垂着視線,淡淡道:“沒有更好,我是說假如,假如有如果。你忍不了了,想跟我分手……我希望你當面跟我說一聲。我這人雖然有時候挺偏激的,但如果你實話實說跟我講,我還是能坦然接受。總之你別揹着我劈腿,也別分手之後連個人影都找不到,我會不知道你心裡到底怎麼想的。”
駱向東沉默五秒有餘,隨即出聲回我:“好,你說的我都能做到。”
我有些出神的看着自己的膝蓋,心裡出奇的平靜。既然我跟駱向東早晚都要有這一步,那把自己交出去之前,先把話說明白了,這樣等到以後萬一分開的那一天,也儘量做到別撕破臉。
感情好的時候總是如膠似漆,恨不得拿全世界給我我都不換;可一旦感情冷了,可能再小的一件事都會促使我們走向完結。
經歷了陳文航和紀貫新之後,傷大了,也看清楚了。一段感情走向終結,這是我們都不曾預料的,怪只怪當初的我們都太篤定,太自信自己會是陪對方走到最後的那個人。
可殊不知,人生漫漫,誰都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
從前我覺得自己什麼都是對的,如今我覺得分手是兩個人共同釀下的過錯。我試着不恨陳文航,也試着努力淡化紀貫新。無論是他們中的任何一個,都曾給我的生命中帶來快樂。
哪怕紀貫新說他是有目的的騙我,我也相信,當我們坐在涼城鐵皮棚子裡一邊擼串一邊喝啤酒的時候,他的笑,是發自內心的。
過去的事情我不會再去計較,如今我就想跟駱向東好好的。
駱向東見我沉默不語,他低聲對我道:“都說做完之後男的容易沉默,怎麼你還沉默了?”
我故意道:“吃幹抹淨沒興趣了唄。”
駱向東聞言,他勾起脣角,忽然將我打橫抱起,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那就再來一次。”
我嚇了一跳,或者說是始料未及。單手摟着他的脖頸,我驚恐的說:“駱向東,你放我下來。”
駱向東把我從客臥抱到主臥,剛將我放在牀上,我立馬連滾帶爬的往邊上躲。駱向東站在牀邊,他說:“新牀單呢?”
我沒顧得上回應他新牀單的事兒,因爲他還一絲不掛的站在我面前。我眼睛都被他晃瞎了,所以別開視線,出聲說:“你耍什麼流氓?趕緊去把褲子穿上。”
駱向東似笑非笑的聲音傳來:“看也看了摸也摸了,這會兒說我耍流氓。有本事以後你別用。”
說完,他傲嬌的轉身去了客臥。
我看了眼放在牀頭櫃處的鬧鐘,原來現在已經凌晨四點五十了。
一想到我只有兩個多小時的睡眠,整個人就開始慌了。將被單扯下來,我去櫃子裡面拿了一套新的。
當我站在牀上使勁兒抖着牀單的時候,駱向東打從後面攔腰給我抱住。他把我提到牀下,然後拿過牀單,一邊抖一邊說:“親戚來了也不怕抻着。”
隨便的一句話,我心裡暖暖的。
第一次看到駱向東鋪牀單,一邊鋪一邊嘲笑我品味差,說我買的牀單跟快捷酒店用的一個樣。
我跟他吵嘴:“白的就好看了?白的還像病房專用的呢,你有什麼病,非要用白牀單?”
駱向東回頭幽幽的看了我一眼,說:“你要是再狠心折磨我,回頭我真得進男科醫院看看了。”
聞言,我忍俊不禁,差點沒撲哧一聲笑出來。
牀單鋪好之後,駱向東先長腿一擡坐了上去,然後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對我說:“過來。”
我說:“你自己睡吧,我還有兩個多小時就要起來了。”
駱向東道:“你不會現在還想要分房睡吧?”
我說:“怕你待會兒睡覺不老實,我是真折騰不動了,好睏。”
駱向東說:“我保證不折騰你。”
“真的?”
“真的。”
後來我才知道,我是真他麼傻,駱向東說什麼我信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