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期待他強勢迴歸,但是沒想到,他回來的還真是時候。
我見過他的第三天,赫亦銘回來了。他沒有出現在赫家,也沒有出現在劇組,而是出現在白金翰宮。
徐梅給我打來的電話,告訴我赫亦銘正在包房裡和一羣姑娘狂歡。我當時那個氣啊,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的習慣。
就算是回來,能不能找個別的藉口,非要攤上這回事兒?我畢竟心裡着急,反正現在所有的事兒都跟白金翰宮脫不了關係,所以我索xing就過去了。
白金翰宮的休息室裡,我的照片被放大就掛在牆上,現在就成了所有小姐瞻仰的目標。她們在這裡當一輩子小姐,被男人幹一輩子,都不會有啥出息,但是當了藝人,就能夠被人敬仰。
就像某明星說的那樣,脫掉的一副一件件撿回來,誰不想有朝一日也能夠過上這樣的生活呢?我出現在白金翰宮,現在的待遇已經不同以往了。
“戀戀姐,你來啦,幫我籤個名吧。”我剛走進去,就被幾個小姐給拉住了。叫我戀戀姐,那都是對我尊重,雖然她們的年紀說出來,要比我大個十來歲。
我會定期去白金翰宮選一些小姐,讓她們充當羣衆演員,張頂順那邊有活兒的時候,我會給她們說一聲,讓她們也有泡泡龍套的機會。
雖然,這對於很多人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麼值得慶賀的事情,但是對於小姐來說,這可是無上光榮的呀。
徐梅負責張羅小姐們的事情,一時間,白金翰宮來了不少小姐,這裡的生意可是渲城最火的。小姐加盟羣衆演員,那也不是白進去的,每個人先交五百大洋的加盟費。這個錢,不算多,也就是他們陪着客人喝酒的錢。
所以,這些小姐倒也都樂意,我的啓動資金本來只有八萬,現在徐梅一張羅,倒是一下子贊起了好幾十萬。
“戀戀,你頭腦還是真不錯啊,上次她們去參演了個小電視劇,回來可開心了。”
徐梅跟我彙報會所裡的事情,我也只是抿嘴笑了笑,其實,對於小姐來說,在乎的不是錢,而是尊嚴。
她們辛辛苦苦的用**換來一點錢,只是希望能夠買得到一點尊嚴。在她們看來,我走上了藝人的道路,也就享受得到有尊嚴的生活了。
“梅姐,那這些事情可都靠你了。”我跟徐梅打哈哈的說着,小麗跟着進來,一直都是一臉的鄙夷。
她瞧不起小姐,卻又對這樣的場所感到好奇,徐梅似乎看出來了,她是個機靈人,一把拉住了小麗。
“姑娘,我看你皮膚白嫩的,要不要來我們這裡幹啊,可比你給別人當助理來錢快多了。”徐梅這樣一說,小麗簡直是嚇壞了。
“你在車裡等我吧,我一會兒就出來。”小麗被徐梅嚇着了,我這麼一說,她立刻頭如搗蒜,也管不得那麼多,趕緊逃了出去。
看着小麗走了,徐梅得意的笑了,“這隻狗,還真是執着呀。走吧,我帶你過去,他一個人來的,已經在裡面逍遙了好幾個小時了。”
徐梅知道我和赫亦銘的事情,看到他現在這幅樣子,估計心裡也是不舒服。但是白金翰宮本來就是開門做生意的地方,哪裡有客人來了不接待的道理?
我幸虧的當時沒有着急着進去,因爲,曲悠悠來了。
她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得到的風聲,知道赫亦銘來到了白金翰宮,立刻就跑了過來,一副凶神惡煞的就往裡衝。
有小姐趕緊跟徐梅報告了,徐梅示意我先去樓上的辦公室待一會兒,免得碰到曲悠悠,到時候又生出是非來。
“赫亦銘,你給我出來。”曲悠悠氣勢很兇,我還沒上樓,就聽到她一路罵着找了進來。
徐梅迎上去,想要拉住她,但是卻被曲悠悠給甩開了。
“這位小姐,您這是做什麼,我們這裡是做生意的地方,你這樣大吵大鬧的,我們可不好做生意了。”徐梅擺着那副老媽子的架勢。
曲悠悠立刻就火了,“我找赫亦銘,他人在哪裡?”人家是過來找茬兒的,徐梅也是聰明人,指了指赫亦銘的包房,曲悠悠立刻就跑了過去。
拉開那扇門,她就見到赫亦銘抱着幾個女人又親又啃的。曲悠悠可是幻想着要做赫家少***,見到自己的未婚夫竟然和幾個小姐鬧得這麼歡,她當時就是火冒三丈。
“啊——”她尖叫一聲,屋子裡的聲音並沒有停止,赫亦銘擡頭看了她一眼,很是不屑。“過來,陪爺一起玩。”他喝了一些酒,但我相信,他絕對沒有醉。
“你們這些賤人,都給我滾出去,滾出去啊。”氣得不行的曲悠悠,只好將所有的怒氣都發泄到了小姐的身上,上去就將桌子上的東西都推翻在地,然後伸手拽着小姐就往外推。
赫亦銘就靠在沙發上,看着曲悠悠這麼做,他露出一副嘲諷的樣子來。徐梅過去了,卻一點都不慌張。
“赫少,這可不怪我們啊,這位女士非要闖進來,我們攔也攔不住。”
赫亦銘還是那樣笑着,一直笑着看着曲悠悠。
“亦銘,我們回家吧,你這段時間到底去哪裡呢?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擔心你啊。”曲悠悠上前,一把挽住赫亦銘的胳膊,立刻就露出溫婉可憐的樣子。
演戲,她還真是行家。
“去哪兒?我能去哪兒,就是找地方玩玩呀。幹嘛呢?你哭什麼啊,我又沒欺負你。”赫亦銘一把將曲悠悠推開,他起身,將剛纔被曲悠悠趕走的兩個姑娘又攬入到了自己的懷裡。
“你們兩個,誰也不要走,今天晚上就好好陪我。小費,我不會少的。”當着曲悠悠的面,他親了身旁的小姐一口。
曲悠悠的臉,就像是被人打了耳光一樣的疼,赫亦銘可是連她靠近都不允許,但是他卻能夠跟小姐親上。這對於她而言,不亞於一種羞辱。
她跑上前,伸手想要給那小姐一個巴掌,卻被赫亦銘扼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