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乖乖的被他抱着,他手上的勁兒也真是大,兩隻手都摟着我,我覺得自己快被他壓迫死了。
“我快呼吸不過來了。”我在他耳旁小聲的說道,聲音裡分明就是一股撒嬌的味道。赫亦銘是個典型的騷包,我覺得我自己也是。
他突然笑了,猛地鬆開我,雙手又插在褲兜裡,“跟爺走吧,你們女人,可真是麻煩。”他要傲嬌,我便給足了他傲嬌的份兒。
“好嘞,爺您先請。”他也真是得勁兒,邁開雙腿就走。我跟着他去了住處,房間不大,但很雅緻,這一切都是齊學東給他的安排。
我站在門口打量,赫亦銘進屋就踢掉了腳上的鞋子,“坐啊,愣着幹嘛?”他那副大爺的氣質,還真是盡顯無疑呀。
我撿了一張乾淨的椅子坐下來,他拍了拍他身邊的沙發,“過來呀,有點眼力勁兒好不好?”
我不動了,即便我心裡一萬個想要靠近。這會兒,我雖然不記得矜持爲何物,但是我還記得,他是曲悠悠的未婚夫。
我不過去,他一把硬是把我拉了過去,順勢就將我壓在了身下,“老實說,有沒有想我?”他整張臉在我的瞳孔裡放大,那股壓降下來的氣勢,真的是讓人毫無抵抗能力呀。
我噗嗤一笑,他有時候真的就像是一個孩子一樣,很多舉動,都讓我止不住想要笑,“沒有。”我回答的很乾脆。
“沒有?”
“沒有。”
我剛說完,他火了,一言不合就吻了下來。
“赫亦銘——”我想要推開他,他抓住我的手往他後背上放,這傢伙,是越來越恬不知恥了。
“別叫,在這兒呢,先讓爺爽了再說。”他估計也是忍了好久了,兩隻手一直亂撲騰,我想要反抗的,但後來也就索xing都從了他。
完了事兒,他癱軟無力的靠在沙發上,將我拉入他的懷裡。聽到他鏗鏘有力的心跳聲,知道這個人還像模像樣的活着,我這顆懸着的心,也纔算是落了地。
“有什麼話想要問,就問,不要掖着藏着,最煩你們女人了,不該說話的時候嘰嘰歪歪個不停,正要說話的時候就藏着個屁。”
他說道屁,我就笑了。
“你是不是已經戒了?”我揚起下巴問了他一句,他似乎不想提這個話題,畢竟,我見過他最狼狽的樣子。
“戒了,戒了。我是什麼人啊,肯定戒了。”我將他摟抱的更緊,覺得內心暖暖的。他就開始不滿了。
“你這是幾個意思啊,摟我這麼緊,是想殺了我嗎?你這都是過來看那個老男人的,順便看看我,好啦,現在人也看了,該爽的也爽夠了,那你走吧。”
他翻了個白眼,他大爺的,還真是一副傲嬌的脾氣。
“好嘞,我現在就走。”我也不順着他來,他讓我走,我立刻就走。我正要穿衣服離開,赫亦銘着急了,一把又把我拽回到他懷裡。
“艹,非要跟我對着幹,你就不能服下軟?”他瞪着我,居高臨下的樣子。
“我不是那樣的人。”我立刻反駁。
他又不做聲了,長久的沉默。好一陣之後,他開口問我話。
“他們,有沒有欺負你?”他的聲音變得沉重了幾分起來,已經不像是剛纔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他順勢掏出一支菸點燃,剛吸了一口,就被我給拿走了。
“你他媽怎麼什麼都管?”他有些火,但是沒有再去點燃另外一支菸。還能聽話,代表着他沒有變壞。
“有,你要不要幫我教訓他們?”我試探xing的問了一句,從來不告訴他我再外面發生的事情。
他蹙了蹙眉頭,“放心吧,這筆賬,早晚會要他們加倍還的。跟你說了也不聽,不要跟他們攪和,你會把自己給玩完的。”
他嘆了口氣,這件事情,赫亦銘拿我沒辦法,他試圖希望我能夠離白芮他們遠一點,但是我一次次的讓他失望。
“好啦,你放心吧,我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我沒有說我自己創立公司的事情,也沒有跟他講外面發生了些什麼。
無比的希望,時光就在那一刻停下來,我可以摟着他,他可以抱着我,我們能夠暫時的放下外界的紛擾,只是享受彼此依偎的幸福和寧靜。
這樣躺了一會兒,赫亦銘就起身了,“走吧,我過幾天也要回去了。不要想太多,我今天就是憋得厲害,想要泄瀉火,這筆賬,先記着,我會還的。”
艹他大爺!
我剛想要罵出口,他立刻就從房間裡走了出去。討厭他每次完事兒後說出這樣混賬的話,可是我也賴不着誰,我自己喜歡上這個混賬的。
赫亦銘出來之後,又去了健身房,我在外面見到了齊學東。
“過幾天他會回去的,我跟他聊一聊,他有自己的想法。戀戀,你也當心一些。需要什麼幫助,隨時來找我都行。”
我點了點頭,但是心裡卻十分的篤定,我不會講更多的局外人拉進來。齊學東爲我做的,我無比的感激,看着赫亦銘滿血復活的回來,這對於我來說,是最開心的事情。
“好,我會的。謝謝你,齊先生。”我說完,就往外走。離開的事情,是齊學東幫我安排的,他不希望有人因爲我找到這裡,打破赫亦銘的寧靜。
我回去的時候,小麗就站在我的門口,似乎是在給什麼人打電話,見我回來,她立刻就掛斷了電話。
“戀戀姐,你去哪裡呢?我買東西回來就不見你了。找了你半天了。”她很是緊張兮兮的樣子,但是見我手裡拎着一包糕點,又不敢說什麼。
“突然想吃這個了,就去買了,路上耽誤了一會兒。”我說話的語氣是淡淡的,小麗或許會有懷疑,但是卻找不到我任何差錯。
我進了屋,心裡還是喜滋滋的,這種藏在心底的歡喜,雖然不能跟任何人分享,但是卻讓我在一個人的世界裡歡欣鼓舞。我期待他的重生,期待他像個男人一樣,站在所有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