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年錦一看那個bt男人死了,他已經是沒有心情再和溫哲扯嘴皮子了。
“溫總,我必須離開一下,我讓師弟或者是師妹來看好你。”邵年錦馬上說着就要往外走。
溫哲儘管年輕,但卻是非常犀利的心思,她淡淡爲的開口:“有關小米姐嗎?”
邵年錦是從來不會擅自離開工作崗位的,如果是有關於貝小米的事情,他定然是坐不住。
“是!”邵年錦應道,他也不和溫哲打馬虎眼,“bt男死了,所有的證據直指向她,我得馬上趕過去,我哥肯定是會怪她的!”
溫哲點了點頭,“那你快去吧!開車時小心一些!”
“好!”邵年錦點了點頭,走了兩步又說道:“我沒有回來,你自己小心一些,機靈點!”
溫哲:“……”
汗,她很笨嗎?她如果笨的話,能在昨晚月黑風高之夜將邵年錦給吃掉了!
溫哲不由笑了起來,她看着鏡子裡的自己,滿身都有他的痕跡。
不可否認,邵年錦是她遇上的最好的一個男人,她自己就很有錢,她從不在乎男人有沒有錢,她只在乎男人有沒有一顆善良的心。
所以,她也不在乎誰吃了誰,反正結果一樣就行了。
她絕對是以商人的標準來看待這個男女關係的,當然,她是不需要去吃貝小米的醋的。
在她看來,她和邵年錦之間,現在關係,還不到吃醋的時候。
她看着鏡子裡自己的痕跡,還是忍不住的臉紅了,昨晚是她的第一次,他很勇猛,勇猛得她招架不住……
……
邵家。
邵年錦一邊往邵年鴻家開車,一邊給他打電話。
邵年鴻將手機放得很遠,此時天色還沒有怎麼亮,他看了看窗外,雨已經是停了。
而懷中的貝小米卻是睡得那麼安心,她此刻就是一個乖乖女,依偎他的懷裡,寸縷未着。
她很喜歡這樣睡覺,只是這不是在考驗着這個男人的意志力嗎?
邵年鴻不由笑了笑,然後低頭在她的脣邊親吻了一下。
他起身,還沒有接邵年錦的電話時,就看到了下屬發來的新聞。
他的臉色瞬間冰冷,不用去想,邵年錦打電話來,也是因爲這一件事情了。
邵年鴻沒有接邵年錦的電話,他則是拿着手機,走出了臥室,點燃了一支菸。
昨晚的溫情猶在,他還能感覺到她的體溫,是那麼的炙熱。
她像是一個美麗的妖精,將蔓蔓身軀纏繞在了他的身上。
潔白的牆壁倒映着兩個人的倒影,而落地鏡則是將她的嬌羞一覽無餘。
她在美麗的綻放,猶如深夜開出的花朵兒。
而他就這樣欣賞着她的美麗,讓她最後醉倒在他的懷裡。
可是,這是怎麼樣的一個女人?
前一刻能像蝴蝶在他的手掌之上翩翩飛舞,後一刻卻是違背了承諾,做出這等事情來。
邵年鴻惱怒不已的掐滅了煙,然後就聽到了門外的敲打聲,他不用看,也知道會是誰來了。
傭人打開了門,邵年錦衝了進來:“哥,小米呢?”
“還在睡覺。”邵年鴻面無表情的說道。
邵年錦趕忙說道:“叫她先起來,警察一會兒就會來敲門了!”
“如果真是她所爲,你認爲她能逃脫得了罪與罰嗎?”邵年鴻的語氣漸重。
邵年錦馬上又道:“早知道昨天我就該先崩了那個混蛋的!”
“你說什麼?”邵年鴻生氣的吼道,“你怎麼跟她一樣?你什麼時候纔會成熟一點?一個貝小米已經讓我惱火了,你還有這樣的想法?”
邵年錦扁了扁嘴:“你吼我也沒有用,現在怎麼辦啊?”
“什麼怎麼辦?”貝小米穿着睡衣,站在了二樓的樓梯口,望着樓下的他們。
她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聽到了邵年鴻的吼聲,他究竟是在吼什麼,她也沒有聽到。
她只知道他不在她的身邊,然後穿上了睡衣,來就聽到了邵年錦說的這句話。
而邵年鴻則是怒氣滔天,並且在看向了她時,也是冷漠而疏離的眼神。
其實貝小米是很怕他這樣的眼神,因爲他們已經是夫妻,不再是陌生人了。
只是,他爲什麼還會以這樣的眼神來看她?她做錯了什麼事?
邵年錦見她出來了,臉上仍然是有倦意,不由說道:“小米,去換身衣服下來,我們談一談。”
“年錦你怎麼也這麼嚴肅?”貝小米奇怪了:“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邵年錦也不再瞞她:“昨天猥褻幼女的變-態男死了!”
貝小米一點也不奇怪,她臉色平靜的說道:“這種人本來就該死,如果他早一點死,昨天也不會害了另一個女孩子!”
邵年鴻一直沒有說話,此刻他卻是重重的一拍桌子:“貝小米,我讓你去查案找證據,不是叫你去殺人的!”
貝小米一怔,瞬間明白邵年錦來找她的原因,也明白了邵年鴻生氣的原因。
她沒有說話,只是雙眸睜大,然後看着昨晚還chan綿過的男人!
他會不會以爲,昨晚她主動和他恩愛,也是因爲有着戴罪之身,纔會變得這麼主動?
貝小米這一刻,她的心非常的悲涼,原來所有的情份,亦是抵不過剎那間的涼薄!
因爲有的人,做了一件事情,她這一生,也會背上這樣的罪名而生活。
她淡淡的笑了,卻是沒有解釋!
她轉身離開,進了房間,然後選了一套衣服來穿上,她知道,等不了多一會兒,警察定然是會找上門來的。
邵年鴻看着她這樣的態度,一手掀翻了桌子。
邵年錦都被他這樣的怒氣嚇倒,“哥,有話好好說,你生這麼大的氣也於事無補了。”
“我是想好好的說話!她呢?你看到了她的態度沒有?”邵年鴻一手撐在了沙發:“我遲早是被你們兩個人給氣死的。”
就在兩兄弟談話的時候,黃局親自帶着人上門來:“大邵和小邵都在這裡啊!我們來的目的,你們兩位也想必是知道了吧!我也就不拐彎抹腳,叫邵太太出來一下吧!”
貝小米今天很漂亮,她梳了一個淡淡的妝,穿着一件米色的風衣,整個人看上去是時尚而美麗。
她很是平靜的走到了廳裡坐下來,然後淡淡的道:“黃局,早!”
黃局凝視着她,對於她是飛鷹的傳說,一直沒有斷過,但是從來沒有證實過。
“邵太太,我想你也應該知道了,昨天的變-態男死了!雖然他該死,我們還是要找出殺死他的兇手是誰?而在現場裡找到的了一把飛刀,和以前飛鷹用過的一模一樣。”
“還有,他被殺的手法也是和以前飛鷹殺人的手法相同,一刀致命!邵太太,不介意我們問幾個問題吧!”黃局還是很客氣的說道。
貝小米倒是很自在:“黃局請問。”
“昨天晚上十點鐘至凌晨一點,你在哪裡?有沒有證人可以證明你?”黃局問道。
貝小米淡然應着:“那個時候我一個人,沒有人證,我記得,那時候下了很大的雨,我一個人站在了大樹下,又是電閃雷鳴……”
黃局有些無奈的說道:“既然是沒有人能證明,我們可能是要帶邵太太回警察局一趟了。”
“好!”貝小米非常的配合。
邵年錦這時站起身來,攔在了前面:“黃局,這不對吧!小米雖然沒有人證,但是,那些物證也不能證明就是她的,飛刀上面有她的指紋嗎?”
法證部的那邊馬上道:“由於昨晚雨得很大,指紋被沖走,沒有找到指紋。”
“那就行了,黃局,您看,小米並不是飛鷹,您應該知道的,而現在你只憑她十點到一點沒有人證就要找她去問話,這樣的話,我那時也沒有人證,說到作案動機,我比她的作案動機更大!”
“昨天我將槍放在了那個變-態的頭上,恨不得一槍打死了他,可是,小米反而是勸我不要衝動,我們一定會找到他的作案證據。如果您不相信的話,可以問兄弟們,他們都有看到的!”
“不就是一把飛刀嗎?我早就見過飛鷹的飛刀,做出一把相同的殺了人,嫁禍給她不就成了。”
邵年錦有條有理,一條一條的道來。
黃局想了想,“好吧!邵太太,在案情沒有結束之前,我想你先留在春城,暫時不能離境,這樣配合我們調查,可以嗎?”
“沒問題。”貝小米點了點頭。
在黃局領着人走後,邵年錦看着貝小米:“你怎麼那麼笨啊,不懂爲自己辯解的?從今天起,你得請一個律師才行!哥,你得先請個律師給小米……”
邵年鴻點燃了一支菸,冷哼了一聲:“我用得着請律師嗎?你比律師厲害多了!”
他說完轉身就走了出去。
貝小米的眼睛不知道何時,已經是蒙上了一層水霧。
她無意爲自己辯解,就算全世界認爲她好有錯,她也不必去辯解。
她只在乎一個人,他有沒有認爲她是錯的。
很顯然,他是認爲她是錯的。
“小米……”邵年錦發現她情況不對,趕忙說道,“放心吧,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年錦……”貝小米這時哽咽着叫了他一聲,“你可知道,我根本不在乎警察怎麼看我!”
邵年錦嘆道:“我知道,你只在乎我哥怎麼看你,小米,可是,你也知道,我哥這個人死腦筋,他一向都不贊成這樣做!”
貝小米沒有再說話,只是抱緊了自己,她覺得好冷好冷……
邵年錦這一天,沒有回溫哲處去。
他陪了貝小米一天。
可是,貝小米表現得非常冷靜,該做什麼還是做什麼,她還烤了蛋糕讓他品嚐。
“以前一直沒有機會做給你吃,年錦,好不好吃?”貝小米端了上來。
邵年錦吃了一個,然後點頭:“好吃,小米的手藝真棒!”
“貧嘴!”貝小米瞪了他一眼,“回去的時候,帶一點給阿哲吃。”
“爲什麼要帶給她?”邵年錦自從昨晚和她發生了不該發生的關係之後,他就覺得“溫哲”二字是他躲避不及的了。
貝小米卻是輕笑了一聲:“難道你沒有發現,阿哲對你有意思?”
邵年錦差點被這個蛋糕噎死,貝小米拿了水給他喝,還幫他拍了拍背。
她終於明白爲什麼能和邵年錦和平相處了,因爲一直當他是弟弟一樣。
只是,她也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弟弟,現在不知道在哪兒而已!
邵年錦終於順了一口氣之後,才道:“小米,你可別笑死了!你知道嗎?溫哲的身家過億吧!她是春城裡的單身女人排在首位的富婆,她會看上我一個做警察的?我月薪多少,你知道不?我還不夠一萬塊,我除了生活費停車費油費,喝點小酒就所剩無幾!”
“也就是說,我是典型的月光族,他喜歡我?他喜歡我什麼?”邵年錦覺得這是多大的一個笑話啊,而且她早上的口氣多大,一聽就是土豪來的,說她會對他負責!真是氣死他了!
貝小米聽了也哈哈大笑:“確實,你和她比錢,估計這一輩子也比不過,但是,你有正義,你有情有義,她就喜歡你這一點了。”
“我做警察對任何人都是這樣子啊!難道讓我去坑人家不成?”邵年錦嘆了一聲:“所以,你別逗了,這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好,咱不說這個玩笑了!”貝小米收斂了笑聲,但還是勸道:“你總得考慮一下,有個女人陪伴你吧!”
“我暫時不需要!”邵年錦卻是說,“太麻煩了,還是單身好!當然,你如果願意甩了我哥,我倒是同意……”
說起了邵年鴻後,貝小米的臉上漸漸隱去了笑容,她只是淡淡的道,“別拿我開刷了,真的,對了,我廚房煲着湯,我趕緊去看看,一會兒湯沒了,蓓蓓昨天就念叨着要喝湯的……”
邵年錦看着貝小米一溜煙的跑掉了,她這不是在逃避着這是什麼?
可是,對於她和邵年鴻之間的感情,他也真幫不上什麼忙!
貝小米在廚房關了火之後,然後提了一個小袋子出來給邵年錦,“拿着,給阿哲吃,就說是我給的。”
邵年錦不由蹙眉:“人家身家上億,還吃你這個?”
“我這是手工做地,獨一無二,就算是世界首富來了,我還不給人家吃呢!”貝小米白他一眼。
邵年錦:“……”
“走吧!我去學校接蓓蓓放學。”貝小米換了鞋,催促着他。
於是,邵年錦只能拿着,然後來到了溫氏公司。
溫哲正在處理着公事,她看到了邵年錦提着東西來給她吃,她還是覺得挺開心的,“謝謝!”
“不用謝我!是小米一定要給你的。”邵年錦趕緊撇開了關係。
溫哲不介意,“那是要多謝小米姐了。”
她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的吃着蛋糕,然後聽到了邵年錦在問她:“溫總,你有沒有吃避-孕藥?”
溫哲擡起頭來:“沒有。”
“那萬一懷孕了怎麼辦?”邵年錦馬上就叫了起來。
“不會。”溫哲冷靜的安慰他,“昨晚是安全期。如果以後我們還會這樣的話,是你做安全措施,而不是我!”
邵年錦:“……”
他怎麼覺得,男女關係上,她也像是上司在給下屬下命令一樣!
“你放心,沒有以後了。”邵年錦決定,他和溫哲絕對不能有以後。
“嗯。”溫哲依然是淡淡的應了一聲。
於是,她處理問題的時候,他就坐在了沙發邊上看那些經典的案例。
溫哲處理完了今天的工作,然後問道:“小米姐和邵總的關係破裂了?”
“這還用問,我哥氣得快發瘋,我去了之後,也將我罵了一頓,然後袖子一甩就走了。”邵年錦說道。
“嗯,你去不就是做炮灰的嗎?”溫哲說起話來一點也不客氣。
邵年錦趁機說道:“是啊!我還喜歡着小米,所以就算是炮灰也在所不惜的。”
溫哲只是點了點頭、
邵年錦在溫哲的臉上,自然是沒有看出來溫哲哪兒喜歡他了!
所以,貝小米一定是瞎掰的了!
不過,也好,這個女人不會像是其她的女人,在一晚錯情醒來之後,哭天搶地的要他負責,他怎麼負責,真的要娶嗎?
“對了,邵sir,這幾天你跟進一下小米姐的案子吧!我這裡有你師弟師妹就好。”溫哲擡起頭來道。
“你總算有一點人情味了。”邵年錦站起身來,“好,我反正無論如何,也不會讓小米認罪的。”
溫哲淡淡的應了一聲。
邵年錦想,應該是剛纔的蛋糕了,溫哲這人吃了不好意思,所以才叫他跟一跟貝小米的案子。
溫哲在他起身離開了之後,她卻是微微和眯了眯眼睛,很顯然,這個月薪不足一萬塊的邵sir不想和她繼續下去,哪怕只是解決生理的都不需要啊。
不過,邵年錦,你可知道放長線才能釣大魚,你跑得出我的手掌心嗎?
……
幼兒園。
貝小米去接了蓓蓓,她開着車,蓓蓓坐在了副駕駛的位上。
“媽咪,我們學校週末有一個親子活動,媽咪和爹地有空參加嗎?”蓓倍問道。
貝小米一邊開着車,一邊問道:“什麼活動?”
蓓蓓說道:“就是一個家庭登臺演出啊,不是馬上元旦節嗎?我們要有節目啊!”
“你想爹地和媽咪演什麼啊?”貝小米問道。
蓓蓓笑道:“當然是演特別一點的,我們家三個人,都會舞槍弄劍的,如果在一曲優美的曲子裡,我們一起在星光舞劍,會不會是震驚全場?”
“這個提議不錯!”貝小米看着她,“等今天晚上爹地回來,我們商議一下,如何編舞,如何?”
“哇,媽咪您答應我了?”蓓蓓開心的叫了起來,“天啊,媽咪,您怎麼了?您怎麼一下子就答應我了呢?”
要知道,這在以前,貝小米根本是不喜歡她舞槍弄棍的,說一個女孩子玩這些做什麼呢!
但是,現在,她一口應了下來。
這讓蓓蓓怎麼能不激動呢?
她以爲,還要叫爹地去做媽咪的思想工作呢!
貝小米看着她可愛的樣子,不由假裝板起了臉來:“媽咪就是這麼不討喜的,對吧!”
“當然不是了,媽咪……”蓓蓓馬上撒嬌道:“您以前不喜歡我玩那些的嘛……”
“媽咪是怕你辛苦,可是,既然你喜歡的話,媽咪也就不阻止了。”貝小米輕聲說道。
她幸福而快樂的童年截止八歲,就從此生活在了水深火熱之中,她希望蓓蓓的童年能夠幸福快樂。
蓓蓓畢竟是小孩子,她馬上就開心的在貝小米的臉頰上一吻:“媽咪最好了,多謝媽咪!”
兩母女回到了家之後,邵年鴻還沒有回來。
最近邵年鴻將公司的事情都交給下屬們去做,他回來得很早,可是今天卻是不見人影。
“爹地呢?”蓓蓓一路叫着。
她看着爹地還沒有回來,於是問貝小米:“媽咪,我們不等爹地回來吃飯嗎?”
“媽咪不知道爹地會不會回來?”貝小米知道,他很生氣,估計今晚是不會回來的了。
可是,她這話一剛說完,她就看到了門口那熟悉的身影正在換鞋。
蓓蓓眼尖的看到,然後跑過去叫道:“爹地回來了……”
她高興的撲進了邵年鴻的懷裡來,“爹地,我們週末要彩排,準備元旦的節目呢!我們一家舞劍好不好?媽咪都已經同意了。”
蓓蓓一口氣說完,邵年鴻凝視着她,溺愛的點了點頭:“好,今晚爹地先編舞。”
“哇!太好了!”蓓蓓幾乎是唱着歌吃完飯的。
她然後進房間去寫作業,而邵年鴻則是進了書房,貝小米有些無聊,她在看電視。
當然,她依然是在看新聞頻道。
她和邵年鴻之間開始冷戰,而在蓓蓓的面前,他們依然是最完美的夫妻。
晚上,蓓蓓寫完了作業,拉着貝小米,去敲邵年鴻的書房:“爹地,我寫完了,要排舞了嗎?”
“好!”邵年鴻也放下了手中的工作,然後一起走到了後花園裡。
在水晶一樣璀璨的燈光下,一家人手持着劍,正在排練着舞蹈。
貝小米對於舞蹈,她並不陌生,只是多年沒有跳過了。
而蓓蓓則是全情投入,當有一組是父母牽着手的時候。
貝小米還是伸出了自己的手,那手指上的傷口是那般的明顯,她看到了邵年鴻的雙眸瞬間變了變。
她正準備縮回來時,邵年鴻卻是捉緊了她的手!
她的手在不可抑制的顫抖着,她不是不想放在他溫暖的手掌裡,只是時過境遷,他們早已經是變得不一樣了。
晚上,蓓蓓練累了就回房間去睡覺,貝小米亦回到了房間,她洗好澡出來之後,看見了邵年鴻坐在了沙發上。
她沒有挑起話題來說,亦是不知道,她和他之間還有什麼好說的。
邵年鴻卻是說道:“手怎麼受的傷?”
“我的手怎麼受的傷,你還不知道嗎?”貝小米淡淡的說,“在蓓蓓面前裝裝樣子就行了,單獨相處時,討厭就是討厭,喜歡就是喜歡,不必這麼委屈的。邵上尉……”
她一句話,將邵年鴻所有的關心,推得很遠很遠!
邵年鴻凝視着她,無可否認,他心疼她的手指受了傷,但是,他也痛恨她的不守承諾。
他原以爲,他們會這樣一直好下去,可是,這才過了一個星期,她和他的關係就再次破裂。
無論他怎麼去縫縫補補他們之間的關係,可是,他們之間,卻是越來越大的差距。
“你都這樣說了,我還能說什麼?”邵年鴻惱怒的瞪着她,“你好自爲之吧!這一次有這麼幸運,下一次可就不一定了。”
貝小米沒有說話,卻是滿不在乎的轉過身。
邵年鴻起身,準備離開房間。
“對了,週末的節目,你會去吧!”貝小米問他,“我不想女兒失望!”
“我會去。”邵年鴻冷聲答她。
“那就好。”貝小米對他,也無所求了。
……
翌日。
邵年錦是在門口等到了貝小米,“傭人說你很早就送蓓蓓上學了。”
“是啊!你怎麼來了?”貝小米問他。
她將車停好,有些不解。
邵年錦凝視着她,她和平時沒有什麼兩樣:“我擔心你和我哥會吵架啊!”
“不會。”貝小米淡淡的道,“我們說好了,要好好的過日子的。”
“這樣最好了。”邵年錦點了點頭,“不過,小米,有事情不要硬撐着,你要相信,我一直願意在你身邊的。”
“好。”貝小米爽快的應了下來。
很快,元旦節就來了。
貝小米和邵年鴻、還有蓓蓓,穿着舞臺服裝,一起上了臺。
邵年鴻選擇的是古代俠客的白色的非常飄逸的長衫,貝小米和他的是相對應的,亦是一套白色的俠女裝,蓓蓓則是小俠女。
三人上臺,背景是一大片的三d竹林,猶可見小橋流水,高山峭壁,美侖美奐的背景,再加上這一個無人能及的三口之家,馬上就迎得了一大片經久不息的掌聲。
貝小米仍然是使用飛刀,畫面,她的飛刀穿透了竹林,只聽“唰唰”之聲,直向着遠方飛去。
而邵年鴻手持長劍,在一旋轉之際,飄逸的身影削落了一大片的竹葉,綠色的竹葉洋洋灑灑的掉下來,落在三人的身上。
蓓蓓則是手持一支蕭,在月光上吹着動聽的曲子……
表演完畢,掌聲如雷。
而他們在臨走之前,卻是有人尖叫了起來,“呀,死人了……”
邵年鴻一驚,馬上過去一看,這個人很熟悉,這不正是貝小米前幾天看新聞時,他貪污受賄還沒有找到證據的人嗎?
今天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