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小米生氣得一跺腳,“誰跟你說這個?”
邵年鴻低聲笑了:“老婆大人,你說是哪個?”
這一聲老婆大人,還是讓貝小米的心軟了下來,她曾是那麼想做他的新娘,可是現在夢想成真,她還有什麼好計較的呢!
貝小米轉身進了洗漱室,可能是心情好了,她現在的小腹也沒有那麼痛了。
而這一天,邵年鴻沒有去上班,他在家裡陪着貝小米。
一個星期之後,貝小米在房間裡輔導着蓓蓓的作業。
她將孩子哄睡了之後,纔回房間。
卻是看到邵年鴻的影子。
她知道,這一個星期相處下來,他對她還是很好,她不由笑了笑,如果一直這樣好下去,那也不錯的。
正當她這樣想着時,推開了房間門,卻是落入了一個溫暖懷抱裡。
“老婆……”他現在都是這樣叫她了。
貝小米的心跳忽然加快,然後擡眸兒凝視着他:“做什麼?”
邵年鴻在她的耳畔低聲語:“今晚我們才真正的過新婚之夜,不是麼?”
貝小米不由有些臉紅,但嘴上還是說道:“我們不是早過了,又不是少年夫妻,還過什麼?”
她穿的是睡裙是潔白色的,在晚上淡藍色的燈光下,顯得那麼純情純真。
“少年夫妻,哪會有我們這麼多的花樣?”邵年鴻一手將抱起來,然後放在了沙發上。
他也剛剛洗過澡,全身都還涼涼的,但男人的薄荷味,卻是那麼的清爽無比,她還能聞到他剃鬚水的味道。
今天,她的大姨媽也走了。
而他決定,要好好的愛她一次,讓他們的夫妻生活,真真正正的開始了。
貝小米看着她上方的他,英俊的面容染上了喜慶的色彩,眉宇之間都是有着開心的濃墨重彩。
她情不自禁的就沉淪了進去。
邵年鴻低頭,作勢要吻她的脣,但是,卻只是勾脣一笑,然後轉移了位置。
而下一刻,貝小米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竟然是……
她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可是,那種煙花在空中爆炸的感覺,讓她根本是來不及思考,只能是隨着他的動作,而不斷的上下沉浮。
因爲,那個男人,他他他他……
竟然用脣舌……
貝小米只覺得,這一刻寧願是死在了他的懷裡,都覺得是甘心的。
他將她抱起來,讓她整個貼在了落地窗畔,他站在她的身後。
她的雙腿在發軟,只能是貼靠在他的身上。
忽然,窗外瞬間煙花四散開來,她忍不住尖叫了起來。
而他這一刻,雙手扣住了她的腰,隨着她越來越高的尖叫聲,然後一舉攻破新婚的城池,讓他從此在她的城裡,快活的生活着。
“美嗎?”他在她的耳畔低啞着聲音問道。
貝小米看着煙花上空燦爛的綻放,爲這個夜色添加了無限的美麗色彩。
而且,這上面的字,寫着:“老婆,新婚快樂!”
她更加感動了!
這樣一個對感情木訥的男人,居然也學會了浪漫的**了,她當然是感動得快哭了!
“老婆……”他動聽的聲音在她的耳畔不斷的縈繞着,讓她更加感動了。
貝小米哭泣着說道:“好美,真的好美……”
他聽見了她在哭,不由將她反轉過來:“哭什麼?”
“我太感動了!”貝小米抽泣不已,將臉埋在了他的胸膛裡。
邵年鴻將她抱起,他坐在了地上,讓她在他的懷裡。
貝小米覺得這個動作好羞人,不由道:“外面會不會看到我們這樣子?”
“你不是一向膽子很大,還怕人家看到?”邵年鴻不由笑了。
貝小米伸手掐他,她是裝的好不好?
其實,紙老虎就是說她這一種!
“放心吧!我怎麼會將自己的老婆給人家看!”邵年鴻笑道,“這是特製的玻璃,外面看不見裡面的,而裡面卻是能看到外面的煙火。”
貝小米吸了吸鼻子,但願她和他的愛情,不要像煙火這樣的短暫的一轉瞬即逝纔好。
這一晚,他用盡全力去愛她,而她也享受着做爲女人的快樂。
……
接下來的日子,兩人在努力的造人,而貝小米也覺得加入uf公司去,畢竟那是她喜歡的工作。
邵年鴻給了她一份檔案:“這是前一段時間的一宗案子,案犯因爲證據不足當庭釋放,他所涉及的是一起強bao幼女的案子,這個案犯非常的狡猾,沒有在案發現場找到屬於他的任何證據。”
貝小米一聽是強bao幼女的類型,她當時就氣炸了,“我一定要找到證據,將他繩之以法!太可恨了!這個傢伙太可恨了!”
“好了,老婆,你一定要冷靜,知道嗎?”邵年鴻說道。
“放心吧!我不會亂來的。”貝小米點了點頭,她氣歸氣,可是,她答應了他,不再出手教訓人的,也就會遵守承諾。
於是,貝小米開始去搜集資料和證據,她知道,像是這樣的男人,一定會再犯,這是個連環作案的兇手,他是忍不住的。
貝小米來到了幼兒園,這是距離案發現場最近的幼兒園,當然,這一次他不一定會在這裡作案。
就在她正在查這些外圍的資料時,接到邵年錦的電話,“小米,溫總的公司有一個員工的小孩子遭遇不測了,你要過來看看嗎?”
“好,我馬上過來。”貝小米的心裡悲痛萬分,再一次讓兇手得逞,他害的可就是一個女生的一輩子啊。
……
溫氏公司。
邵年錦則是向溫哲請假:“溫總,我讓兄弟來保護你,我有事要走開一下。”
“去哪兒?”溫哲問他。
“這個不關溫總的事情吧!”邵年錦早就看不慣她對員工的態度,“怎麼?溫總也當我的是你員工?出入還沒有自由嗎?”
他可是絕對不會做她的員工的,這樣的老闆他纔不要呢!
溫哲卻是淡淡的道:“如果我不同意呢!”
“你爲什麼不同意?非得要我24小時守在這裡?”邵年錦哼了一聲,“如果真是這樣,我明天就跟黃局打報告,我可不跟你的案子了。”
溫哲凝視着他,他的所有的開心和快樂都是給了貝小米一個女人,其她的女人是分享不到快樂的。
“好吧!不過我晚上有應酬,你要跟在我的身邊。”溫哲可不想激怒這一頭年輕的獅子!
“行!”邵年錦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於是,在案發現場,邵年錦順利的找到了貝小米,他惱怒不已的道:“這個混蛋,我真想一槍崩了他!”
他說着,就去拿槍,然後抵在了嫌犯的頭上:“你爲什麼要這樣做?爲什麼?你知不知道這會害死人的!你會害得人家一輩子都活在了你的陰影之下!”
邵年錦氣得要發瘋,他則是被溫哲不溫不火的案子牽制住,現在又發生一起這樣的案了,他怎麼能不生氣?
“邵sir,這沒有證據,你就要槍斃我,可是犯法的。”他陰陰的一笑,“你殺人也是要償命的!”
貝小米上前,握住了邵年錦的槍:“你這樣得不償失,何必上了他的當!這樣一個人渣自己死不足惜,死前還要拉一個墊背,非常的陰險和狡猾。我們可不要上了他的當。”
“既然是他做過的,就肯定會留下蛛絲馬跡的。”貝小米反而是勸說着邵年錦。
這倒是讓邵年錦另眼相看了:“小米,你變了?”
“真的麼?”貝小米看着他:“我變好了還是變壞了?”
“當然,你變得越來越像我哥了!”邵年錦卻是不忘記調侃她:“你說這是好還是壞呢?”
“臭小子!”貝小米不由伸腳踩他一腳,“還調侃我了!”
邵年錦樂呵呵的,也不介意她踩他一腳,於是道:“看得出來,你婚後和我哥相處得越來越好,這樣我也很高興的。”
貝小米由衷的說道:“嗯,我也是祝福你,早日找到屬於自己的另一半。”
“我……”邵年錦笑了:“最近暫不考慮,都沒有對哪個女孩有感覺的!”
“好了,不說了,我們先找證據再說。”貝小米點了點頭。
於是,兩個人分開向兩邊找去,可是,剛剛又下了一場雨,將現場沖刷的一乾二淨,兩人都是無勞而返。
由於晚上,邵年錦還要和溫哲一起參加一個晚會,貝小米就自己回去。
可是,她沒有回家,還是來到了現場,繼續尋找。
晚上,溫哲一襲盛裝出席,她是後背鏤空的拖地長裙,腳下是四英寸的高跟鞋,一頭利落的短髮顯得是那麼英氣逼人。
“我今晚沒有男伴,反正你是保鏢,就順便做多的男伴好了。”溫哲說道。
“好。”邵年錦換上西裝和襯衫,他平時穿費了休閒服,現在穿着這些正裝,自然是覺得有些難受了。
早知道,他就不答應她的這個要求了。
可是,溫哲根本不給他反悔的機會,已經是挽着他的胳膊出場了。
邵年錦就算是萬般不願意,可也是沒有機會說不了。
於是,兩人一起進到了酒會。
溫哲的熟人很多,她和別人碰杯講着生意場上的事情時,他也就在一旁聽着。
當然,也在生意場上的長輩問她:“阿哲,這個男伴是誰啊?”
“他的我的一位朋友。”溫哲淡淡的道。
“哦,氣宇不凡,有氣魄,不知道在哪兒上班?從事什麼行業?”長者繼續問道。
溫哲從容不迫的答道:“他在機關單位上班,吃皇糧的人。不是我們這個勞碌行業的人。”
“難怪了,沒有在這個行業見過他,有些面生。”長者還仔細的瞧了瞧他,“可是,機關單位現在不景氣,工資也不高啊……”
邵年錦簡直就是要崩潰了,他工資高不高他的身家薄與厚,關這老頭兒什麼事啊?
難道他和溫哲還有什麼要發展嗎?他可是要不起這樣的女強人!
溫哲自是看出了他的心思,她於是說這位長者說道:“我們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哦……”長者沒有了下文。
溫哲帶着邵年鴻去了休息區,她坐下來看着他。
邵年錦不由鄙夷的道:“這就是你們的上流社會,到處都是虛假的面孔,說話也是虛以委蛇,人和人之間都是戴着面具在過日子,而且也聽不到一句真心的話,你不累啊?”
“習慣了就好。”溫哲淡淡的道,“就像你天天要找真相,天天要辦案,你還不是一樣的累?可是你叫過累嗎?”
邵年錦搖了搖頭,“我們還要多久纔可以走?”
“這纔剛來一回兒。”溫哲不由笑了,“你就忍不他了,都不知道你平時查案的耐心去了哪兒?”
邵年錦瞪了她一眼:“你懂什麼?查案和你們這些虛僞的應酬怎麼可能想提並論?”
溫哲也不和他爭論,反正兩人的觀點不同,那個所持的立場不同,然後話不投機半句多。
於是,兩人再次返回了酒會,而溫哲走的時候,喝了不少的酒,她是被邵年鴻扶着出來的。
於是,邵年錦只有扶着她回家去了。
……
邵家。
邵年鴻回到了家,仍然是沒有看到貝小米的身影,他於是打了電話給她,她的手機暫時無法接通。
他想,可能是現在雷陣雨的緣故,所以纔會一時的信號不好
於是,他移動手指,給她發了短信,留了言:“老婆,快點回家來!”
一看到了這個稱呼,他也不由笑了。
他和她最近相處得非常好,而她也配合着他,無論是生活方面,還是晚上的恩愛方面,她無疑是一個好老婆。
……
溫哲的別墅。
邵年錦送她回家時,哪料到雨會這麼大,他找了傘過來,纔將溫哲扶下來,她就倒在了地上,任雨淋着。
邵年錦看着這雨打傘了也遮不住,於是棄了傘,然後抱起了地上的溫哲,向着她的臥室走去。
他看着這個女人醉了,總不能這樣將她丟在地上吧,她全身的衣服都溼透了。
可是,這個女人又是小氣得要死,這麼大的別墅,一個傭人也沒有請。
現在就只有她和他兩個人。
邵年錦將她的溼衣服換下來,正準備給她換上乾淨衣服時,她卻是想要嘔吐。
“嘔……”溫哲難受不已。
邵年錦給她換衣服就已經是考驗他的意志力了,而且現在還要抱她去馬桶旁吐。
可是,他實在看不下去她會這樣,於是,只好抱起她,讓她蹲在馬桶旁吐。
然後她就這樣倒在了地上,身上還有酒味。
邵年錦決定,好人做到底,拿過花灑,給她簡單的沖洗了一下。
然後大用毛巾包着她回到了房間裡,可是,他還沒有將她放下去時,她就主動的吻上了他的脣……
可憐邵年錦的前三十年的人生,還沒有過女人,他一時之間竟然是忘記了招架……
窗外雷聲雨聲陣陣,房間內裡男女之聲此起彼伏。
……
貝小米回到了家之後,她淋了雨,還在打噴嚏。
她一看時間,已經是凌晨一點了。
邵年鴻將拉到了花灑下,敲了熱水給她沖澡。
“怎麼這麼晚?”邵年鴻不由心疼不已的責怪着她。
貝小米道:“在現場堪察忘記了時間……”
“早適知道就不讓你去跟這個案子。”邵年鴻哼了一聲,“你呀你,眼裡還有老公和女兒麼?”
貝小米知道他是心疼她,於是,小聲道:“那人家一會兒補償你,好不好?”
邵年鴻嗯了一下,不置可否。
於是,貝小米將他也拉到了熱水下,然後在他的耳邊道:“老公,我們有沒試過在浴室裡……”
他的所有理智很快就消散了,然後和她一起……
儘管窗外雷聲大雨點急,可是,她在他溫暖的懷抱裡,還是覺得特別的暖心。
事後,邵年鴻抱着她回房間睡覺,看着她的手指有傷痕,他不由嫉蹙了蹙眉頭:“老婆,你又犯了病嗎?”
可是,貝小米已經是累得沒有了聲音,她在他的懷裡睡得很安心。
邵年鴻心疼這樣的她,可是看着她在他的懷中睡得如此的溫暖,他又覺得特別的滿足。
……
溫家別墅。
邵年錦醒來的時候,天色還沒有放亮,他怎麼覺得懷中有一個東西不太對勁!
他低頭一看,竟然是溫哲在他的懷裡……
而且,兩人都是片縷未着。
他的身上,有她掐過的痕跡,而她的身上,也有他的指痕。
這對於警察來說,第一案發現場就是這裡。
邵年錦懊惱不已,他怎麼就上了溫哲的chuang?而且,還和她滾到了現在?
他看了看她,還睡得很熟。
當然,他是恨不得起身逃跑了,如果溫哲突然醒過來,豈不是很尷尬?
所以,正當他悄悄的將她的手臂移到了一邊,然後輕手輕腳的下來。
他找他的衣服穿上,正想走出去時,結果溫哲醒來了。
邵年錦一怔,他心中閃過了無數個念頭,在想着究竟是說哪一個版本比較好!
可是,溫哲卻是雲淡風輕的看了一下自己,然後再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邵年錦,卻是說道:“昨晚大家都喝了酒,發生了關係也不用計較,當然如果邵sir要我負責的話,我想我會願意對你負責的。”
邵年錦一聽這話,差點是氣爆了,這分明就是男人應該對女人說的話,憑什麼她溫哲全部說了?
“你什麼意思?”邵年錦當場就發飆了,“什麼我要你負責?我纔不需要你負責,不要以爲有錢就了不起!”
溫哲依然只是淡淡的瞟了他一眼,然後起身,當着他的面套上了睡衣。
而邵年錦終是不好意思看她,而轉移了視線。
溫哲走到了他的面前,依然是不怒不惱的語氣:“邵sir真夠不憐香惜玉的,我現在好疼……”
“昨晚是你主動吻上我的!”邵年錦想了起來,“我好心給你換溼衣服……”
溫哲淡淡一笑:“所以,我說了,邵sir如果需要負責的話,我會負責任的。”
然後,她在走向了浴室時,按摩了一下頭皮,轉頭正想對他說話,卻見他在看手機信息。
邵年錦的臉色一變,猥褻幼女的bt男昨晚死了!
今天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