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重了。”傅光年輕描淡寫的一笑,“天下銀行是潛力股,能和厲少搭上線,也是辰風財閥的榮幸。”
厲引巖沒有接話,傅光年放下高腳杯,拿起桌上的香菸,遞出一支給厲引巖。
“抱歉,我老婆不喜歡這個味道,已經戒菸很久了。”厲引巖婉言拒絕。
傅光年伸出的手微微一怔,像是想到了什麼,眼睛裡有一道悲傷一閃而逝。
“沒想到厲少還還是個情種。”傅光年自己點燃一根香菸,“有機會真想見見******。”
“嗯?”厲引巖詫異,傅光年如此一個嚴謹正色的人,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傅光年也意識到自己剛纔失言了,微微一笑,說道:“只是好奇,是什麼樣的奇女子,竟然能令堂堂厲少如此認真的深情。”
“傅總過獎了,男人嘛,既然承諾了,自然就應該做到,不能空口白牙,辜負了那個打算跟你一輩子的女人不是。”厲引巖並沒有覺得自己這話有什麼錯誤,但是傅光年聽了卻明顯的變了臉色。
“厲少說得對。”傅光年說着,已然起身,“厲少大忙人,傅某就不多打擾了,咱們……後會有期。”
傅光年將“後會有期”四個字說得有些重,像是在重點表述什麼。
惹得厲引巖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總感覺傅光年這一次見他,有些莫名其妙。
傅光年走後,厲引巖一臉茫然,問旁邊的連風葉:“我怎麼覺得傅光年來見我,沒有主題可言?”
“我也覺得他僅僅是爲了見你而見你。”連風葉點頭,他剛纔分明看到傅光年在第一眼看到厲引巖的時候,眼睛裡有一種別樣的光芒。
“奇怪,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厲引巖搖搖頭,懶得去思考,見連風葉這些日子少了以往的意氣風發,也知道是爲什麼,所以想了想問道,“溫情那丫頭怎麼樣了?”
一提到溫情,連風葉的眼神暗了幾分,搖頭說:“養胎養得挺好,就是什麼也不說,一直在堅持孕期做瑜伽,很堅定的說,等生產後要參加訓練。”
“沒有查出結果嗎?”厲引巖不解蹙眉,溫情這樣意外懷孕,應該能查到蛛絲馬跡,而且肯定是在回來前不久才發生的事情。
應該很好查纔是!
連風葉無奈搖搖頭:“這纔是最詭異的地方,根本就什麼都查不到,她嘴巴緊,我能拿她怎麼辦?”
“阿風,容我問一句不太負責的話,你真打算撫養那個孩子嗎?”厲引巖話一出口,便見連風葉那遇事處變不驚的眼神驟變,見他不答,厲引巖再次說道,“我覺得,這個孩子,不應該留着。”
“你想啊,你未婚,溫情未嫁,一個孩子橫在中間,你們以後各自的日子怎麼過?再退一萬步講,就算日後你和溫情都能消除心中隔閡一起生活,這個孩子,始終會是你們的心結,這不管是對孩子,還是大人,都有點太殘忍了。”
“巖,你說的,我都想過。”連風葉嘆息了一聲,語氣別樣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