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赤宴看來,祁簡一定是瘋了,居然和薛冰領了結婚證,甚至還告誡她,以後要是再在薛冰面前說三道四,定不客氣。
那個女人,究竟給祁簡灌了什麼迷魂湯?
赤宴心裡非常不服,卻又無可奈何!
面對赤宴的追問,祁簡面容淡然,表情不變:“這件事大少遲早會知道,現在知道和以後知道,都無所謂。”
祁簡說完,轉身就走。
“你去哪裡?”赤宴喊住他。
祁簡說:“大少來X市,安全自然需要人安排。”
話說完,人也已經走出了房間。
坐上車,祁簡一邊啓動車子,一邊給慕熙打電話:“大少到X市了,你安排人接應一下,另外,夏末的事情,記得守口如瓶。”
厲引巖回到市區,車子停在了碧水藍天外面,在侍者的引領下,在三樓一雅間外面停下。
雅間內,傅光年一身黑襯衫黑西褲,映着他冷靜的容顏,彷彿是來自異國他鄉的皇室族人,身上自帶一股仿與天成的貴氣。
“聽說連副市長和葉家很熟?”傅光年微微擡眼,眸光平淡中隱藏着銳利,看向連風葉,“聽說,是葉老先生的手筆,所以連副市長輕鬆闖入了政壇。”
連風葉聞言,面色一時淡然無比,處變不驚淡淡說道:“葉家是華夏排得上名的大家族,軍政商三界,幾乎沒人不知道葉老先生的。”
“也是。”傅光年點頭,正巧此時厲引巖推門而入,在見到厲引巖的那一剎那,傅光年先是一怔,隨即眼中綻放出一抹異樣的光芒,然後起身,朝厲引巖友好的伸出手,“久仰厲少大名,幸會。”
“傅總神龍不見首尾,能有幸一見,是厲某的榮幸。”厲引巖也是很客套的人,畢竟辰風財閥那個大個國際財團在那裡放着,而且之前天下銀行面臨危機,是辰風財閥出手相幫,他自然知道什麼人該怎麼對待。
“傅總請坐。”厲引巖說道,同傅光年一道落座,“傅總到X市,不知有何指教?”
厲引巖又不是傻子,傅光年一來X市,就直接說要見他,來者不善這個詞他還是知道是什麼意思。
而且,這個傅光年,隱約間總覺得和他記憶裡的某個人長得很像。
至於是誰,一時間想不起來。
“厲少快人快語,比傳言中爽快。”傅光年多看了厲引巖幾眼,目光裡倒多了幾許讚賞。
“過獎了。”厲引巖皮笑肉不笑,總覺得傅光年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深意。
那種感覺,很特別。
不像敵意,卻又令人不由自主多想。
“聽聞天下銀行有人搞鬼,這件事令厲少頭疼了許久。”傅光年轉移話題轉移得毫不突兀。
厲引巖笑笑:“傅總消息挺靈通。”
“既然是合作伙伴,自然應該多關心關心。”傅光年從善如流,情緒沒有任何起伏。
“說到此事,我還沒有感謝傅總上次的出手相幫。”厲引巖端起桌上的高腳杯,和傅光年示意了一下,“多謝傅總的誠意出資,厲某感激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