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府的左夫人生了,一舉得男,將皇后高興得合不攏嘴。
當然,真高興還是假高興就難說了,按照慣例,長子或者嫡子出生,那皇家都是要大肆操辦滿月宴的。
而靳子衿就打算在孩子辦滿月宴的時候將他們的醜事揭發出來。
現在只剩下一個月了,他忙着準備相關事宜。
國公府多年來,在朝中根深蒂固,要拔除他們可不容易。
而他們那些盤根錯節的關係網一個處理不好,說不定會對燭照國帶來滅頂之災。
能一次性拔除自然是好,不過想要一次性拔除又談何容易呢,所以各種關係怎麼才能處理得恰到好處是門大學問。
要說平衡各家勢力,皇上是這方面的專家,因此,這幾天靳子衿常往京城裡跑,連顧悠悠都很少見到他。
只是今天家裡來了個不速之客,這讓顧悠悠不知如何是好。
“靳鳳昭?”在到花廳裡的人顧悠悠纔想起來燭照國中還有這樣一個人,她都快忘記了。
“拜見大皇子妃!”靳鳳昭看到顧悠悠後忙起身向她行禮。
真是風水輪流轉啊,上次見到她的時候,顧悠悠還卑躬屈膝的向她行禮,還被她掌摑一頓,扒了衣服。
今個兒她們的地位就換過來了。
顧悠悠苦笑:“你找大皇子做什麼?”
靳子衿最近時常的不在家裡,白天是很難看到他的,甚至有時候晚上也不見的能看到他。
“自然是有重要的事告訴他,還請大皇子妃行個方便。”
靳鳳昭已經沒有當初的傲氣,兩年不見,她看起來變化很大。
她不在像以前那般雍容華貴,人看起來老了很多,養尊處優的好破膚變得蠟黃,身子也瘦了很多,使得她身上的衣服看起來不太合身,大了。
穿的衣服雖然還是很華貴,卻顯得有些舊,是以前的老款式。
若是以前,她是不會穿舊衣服的,都是現在身份不一樣了。
顧悠悠打量過她,慢慢收回視線,道:“不是我不行方便,而是他確實沒有地府裡。”
“他去了哪兒?”靳鳳昭忙問。
突然又覺得自己的語氣不夠好,問得過急,她又忙底下了頭,怯懦的說:“我……我確實有很重要的事,您能不能讓我見一見大皇子?”
顧悠悠看她現在也挺可憐的,雖然沒有刻意去打聽靳鳳昭在將軍府中過的什麼日子,但看她這樣子就知道日子過得不太好。
顧悠悠嘆道:“他是真沒在,你要是不信不如就在這裡等一等,天色也不早要,你要是運氣好,說不定能等到他早些回來。”
顧悠悠如此說,那靳鳳昭雖然心急卻也沒有話說了。
顧悠悠叫了丫鬟來請靳鳳昭到客房裡去等,靳鳳昭卻拒絕了。
“多謝大皇子妃挽留,我就不等了,改天再來吧。”
顧悠悠覺得有些奇怪,卻也沒有多謝,讓人將她送出去。
到了晚上靳子衿纔回來,回得有些晚,顧悠悠已經睡了。
爲了不打擾到她,他睡在了外間的書房裡。
所以這件事她也沒來得急同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