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珠變中文
高三生活雖然緊張,但是也很充實,尤其是我,比別人遇到的故事更多,誰讓俺是“17”的主角呢?在此我要感謝作者紙天堂苦心栽培了我,還要感謝我的唱片公司,更要感謝CCCV、MVV給我頒這個獎,當然我最要感謝的,還是我的父母,沒有他們的辛勤勞動就不可能結出我這麼英俊帥氣的果實,當然更要感謝所有讀者朋友的支持和鼓勵……
“喂,祝夜光,別睡了,老師叫你呢?”我的同桌是個清秀的女孩,戴着一個粉紅色邊框,外形小巧可愛的眼鏡,此刻她的小嫩手正在書桌下面調戲我的大腿,疼痛把我從美夢中喚醒。
“啊,怎麼啦?下課了?”我揉了揉朦朧的睡眼,小聲地嘀咕着。
“不是,老師要叫你站起來…。”
見同桌一臉急色地衝我擠眉弄眼兒,我立刻意識到了後果的嚴重。哪還有時間考慮發生了什麼事情,趕忙騰身而起。
生物老師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很無奈地說,“我知道你父親是研究生物學的,但是這能作爲你上我的課睡覺的理由嗎?”
我又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口齒不清地說,“這可是您說的,我可沒那麼想。”
“那爲什麼上課總睡覺。”
“不是高三總複習嗎,校長都說了,現在開始自己調整學習方法和作息時間。”
“你的學習方法就是睡覺?”
“是啊,在夢裡背東西快。”
下面的同學被我的發言逗笑了,老師則臉色陣紅陣白,“好,那我倒要考考你,看你這‘睡夢學習法’有什麼神奇效果。”
同桌咬着嘴脣望着我,暗暗的替我捏了把汗。生物老師出題了,“世界上什麼生物是與我們人類關係最密切的?”
“兔子。”我不假思索,脫口而出。
“什麼?”老師張大了嘴巴,下面則一片譁然。
漫長的一天啊,好不容易纔熬到了放學。我一臉倦意地拖着疲憊的身子下樓去車庫取車。
“祝少,還騎着這輛破自行車哪?看你都騎了好幾年了,現在都不流行騎山地車了,你不知道?”出車庫門遇到胡大膽兒,就相當於牽着女朋友壓馬路踩到了一坨人屎,要多晦氣有多晦氣,更何況他的後面還跟着“衰神四人組”的其他成員。完了,我預感到我的這個夜晚不會平安度過。
“怎麼樣,哥幾個,今天到哪裡消遣?”曲明星打趣兒地說。
“走,走,晚上到我家去聚會,我老爸老媽都不在,到我家看好東西去。”王楠說。
“你家有什麼好看的,還不如到我家去看大片兒。”張文良似乎對他的收藏很是滿意,據說他有一個落地書架,專門用於收集……
“怎麼不好看,我們家對面樓新搬來了一個男人,每天都帶不同的女人回家,哎呀,天天都能看到好戲啊。”王楠搓着手,一臉猥褻的表情。
“真的啊,那確實有看頭,走,走,走,現在就去。”胡大膽兒和其他衆人都來了興趣,這時還不忘拉攏我,“祝少,怎麼樣一起去吧?”
“不了,我還沒那麼變態,”我迅速逃開了,生怕他們追來。
“唉,虛僞的人就是不爽快,哪有我們兄弟幾個這麼逍遙。”張文良仰望星空,發出陣陣感慨。“難道說這全天下的美女都喜歡虛僞的男人嗎?”
“就是,我們這樣的男人才算真正的男人呢。”王楠擺了一個邁克傑克迅撩襠的動作。
“是啊,就讓我們兄弟幾個一起去做真男人吧。”曲明星擺了個自以爲很有型的POSS——撅着屁股,一隻手指放在嘴上,最後更是深情地望着其他三人伸出了自己的淫手,隨後六隻淫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加油!加油!加油!”(靠,學中國女排)
我騎着車出了校門,曾倩從後面追了上來,一見面就劈頭蓋臉把我一頓數落,“喂,小子,你不知道校內不準騎車嗎?害得我追你這麼辛苦。”
“你追我幹嘛?咱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我騎車又沒礙你曾大小姐的事。”說完我就有點後悔了,因爲曾倩現在沒有媽媽,也不知道赤煉會不會真的進入了角色。
她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沉沉地說,“現在的這個曾倩不能算是我裝扮的,我只是賦予她生命而已,她因爲身體裡依然存在着一魂一魄,所以現在一切的想法還都是她的,所以,你剛纔這麼說,她會很傷心。”
聽她這麼說,我真的有點兒不知所措,原來我一直是在和曾倩的思想在打交道啊,那這麼說,她也對自己很有好感?不過現在可不是我臭美的時候,“對不起,讓你傷心了,我以後會注意的。”
曾倩先是搖了搖頭,而後微笑着說,“走吧,去你家。”
“什麼?去我家?”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認真的?”
“當然,我告訴老爸了,爲了謝謝你救了我,我以後會不定期的到你家給你補習。”曾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今天晚上我爸很可能在加班,我媽也很可能出外景……家裡就我一個人。”我把這個尷尬的可能拋給了她。
“那不正好,我還正好喜歡單獨和你在一起呢。”
“那你爸也同意了?”我還是不敢相信,那個把自己當成“害羣之馬”的曾主任會把自己的女兒送入“虎口”。
“恩,同學間正常幫助嘛,反正我們倆的家也離得不遠。”
“這是你的想法,還是曾倩的?”我突然想到了一個關鍵的問題。
“曾倩”想了想,然後很認真地說,“應該算是我們倆共同的想法吧。”
天啊,難道是,難道是我的春天……
因爲大部分時間我們都在推車步行,所以回到家,已經接近晚上七點鐘了,疲勞的我將書包隨手扔在地上,便向我的愛牀“飄”去。“你回來也不先洗個澡兒?”曾倩皺了皺眉頭,站在門口換了雙拖鞋盯着我。
“睡一會兒,想洗你自己洗吧。”疲憊讓我不顧一切地睡去。
“那好,飯做好了,我叫你。”聽見他小鳥伊人的囑咐,心裡突然有一絲幸福的感覺,估計美滿的婚姻就是這種感覺吧,我帶着微笑進入了夢鄉。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曾倩輕輕叫醒了我,說晚飯已經替我準備好了,這真的讓我有點受寵若驚。若是換作幾天前,這都是我不敢想象的事情。
“對了,吃完飯記得洗漱,完了再去睡覺。”曾倩給我盛了碗飯。
“你不是說要給我補習嗎?怎麼又催我睡覺?”我不解地問。
曾倩依然是泰然自若的恬靜樣,輕柔地說,“我知道你今天打架費了不少體力,而且你現在處於‘靈神恢復期’本來就是容易疲勞的,至於補習,以後再說吧。”
一想到還有以後,我不禁又竊笑了起來,一口菜放進嘴裡。“呀,你做的東西真不錯。比我老媽做的強一百倍,哦不,一萬倍。”心道,老媽,您就委屈一下,總不會和未來的媳婦兒計較吧,嘿嘿。
“恩,我也很驚訝,一個十七八的孩子,怎麼會這麼獨立?想必是生活艱辛的緣故吧。”我知道她現在是以“赤煉”的身份在說曾倩,所有我也只有深有感觸地點了點頭。曾主任一定是一個剛直不阿的人,從他女兒沒有進貴族班就可見一斑。“哦,對了,你明天早上上學還走那個路線吧?記得把那個盒子帶上,那裡有個老人家……估計你也知道吧,這幾天你幫我送。”
“以前我就奇怪,那個老大爺是你什麼人啊,你對他那麼好……還有,你怎麼不親自去送了,要我代勞?”
曾倩的眼神有些憂鬱,而後嘆了口氣說,“他也不是我什麼人,只是一個病友,他和我一樣得了絕症,我很可憐他。至於我爲什麼不去送飯給他,那是因爲我是一個妖怪啊,他是絕對不會接受一個妖怪的施捨的。”
我聽得有點糊塗,忍不住接着問道,“他怎麼會知道你是妖怪,就連本少爺都沒有看出來你與常人有什麼分別……”
“他是個‘役妖師’……”曾倩平靜地說。
“役……妖師?”
“對,就是象獵人一樣,靠自己圈養的妖怪來捕捉妖怪的職業。唉,這樣的‘役妖師’現在很少了……”曾倩的眼神裡充滿了惋惜,更確切地說這是赤煉的表情。他們不應該是敵對的嗎,赤煉怎麼會憐惜那個老頭兒,雖然腦袋裡充滿了疑問,但是我沒有說出口,因爲我覺得赤煉不會願意回答。
“好,明天早上我幫你送去,哦,對了,今天晚上你想住哪兒,回家,還是住在這裡。”
曾倩回過神,伸了一個懶腰,說,“當然是和你睡一起,你沒看外面都多晚了啊,我怕黑。”
“怕黑?你是妖怪啊?”我蔑視地目光瞧向她。
“我現在是曾倩,怎麼會是妖怪,好啊,你敢說我是妖怪,晚上罰你不許和我蓋一牀被子,欽此。”曾倩說完便自顧自地走進了我的臥室。其實我們家有很多空房間的,唉,女人的心思還真是難以琢磨。
不過一想到,如果剛纔自己不多嘴就可以和她蓋……唉,算了,能和美女睡一張牀就很享受了,更何況就算我乖乖地,她也會想出別的理由敷衍我的。管他呢……
“我沒有早起的習慣,你要是起得早可別吵醒我。”我把後背朝向她,腦袋裡儘量不去想其他的事情。
“恩,我打你起來的時候是不會發出聲音的。”她若無其是地說着,眼睛望着天花板發呆。
……
“喂,喂,看到了沒有?”張文良催促着曲明星,因爲這個矮冬瓜已經霸佔望遠鏡足有一個小時了。
“等等,那個男的好象出去了,哎,怎麼和‘打手’(王楠)說得不一樣啊,今天那個男的帶回來了兩個女人。”曲明星自言自語着。
“多一個還不好?這有什麼奇怪的。”胡大膽兒看着張文良帶來的“PLAYBABY”雜誌,不屑地說。
“那倒是,可是這個男的今天什麼都沒幹就走了,而且我覺得那兩個女的似乎是被綁着的。”
“啊,不會是綁架吧?要不要報警?”王楠有些慌張起來。
“等等,有個女的突然消失了,不是,沒消失,在牀上,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張文良性急地一把搶過了望遠鏡,舔着舌頭看了起來。
“可是她變成了一條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