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所有兄弟都已經回來,我將電話放進口袋,朝着李傑招了招手,讓李傑招呼兄弟們,我則把賈正京喊到一邊,讓賈正京準備車子。
“還真的去打?”賈正京奇怪地問道。
我點了點頭:“當然要打,我答應番薯他們的嘛。”
賈正京聳了聳肩膀,拿過一個皮包,夾在胳膊下面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今天打完之後和你算賬,最近花了不少錢的。”
“番薯他們賠的錢夠不夠?”我問道。
賈正京頭也不回:“應該差不多吧。”
他離開之後,逸風從邊上走過來,開口對我說道:“三哥,如果番薯他們那邊的錢全部搭進去的話,我們可是就顆粒無收了...”
“是嗎?”我笑了笑,沒有多說話。
逸風說的對,經過幾場惡戰之後,雖然現在我已經徹底拿下中街,另外西街也馬上就可以踏進去。
但是這些日子以來,我手底下的兄弟受傷,進警局,跑路,亂七八糟的人數加在一起,幾乎是徹底把第一批跟着我的那些人打掉了一大半。
原本百來號人,經過昨天一天,重新回來可以露面的人,現在就只有三十多個,有將近六十號人不是受傷就是在警局或者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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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筆花銷可是非常大的,光靠中街的肉場和酒吧收數,完全不夠,加上我從張校監那裡敲來的房子的錢,另外還有番薯他們剛剛賠給我的錢,所有的加起來,才差不多剛剛好。
也就是說現在我雖然看起來威風無比,手底下有超過一百多小弟跟着混飯吃,但實際上是個空殼子。
如果再沒有大筆資金進賬的話,就算今晚我成功,也撐不到過年。
畢竟這麼多兄弟要吃飯,醫院裡面的兄弟後續還要花費。
這些問題我不是沒想到,只不過一方面是我不想去想,想太多,難免就會畏手畏腳,另一方面就是我現在已經有打算。
只要今晚滅掉公羊他們幾個,奪了西街的場子,不用一個禮拜,我就能徹底緩過勁來。
到時候我中街的酒吧肉場可以用來給兄弟們開工賺錢,西街的賭坊就是一口超大油井,將會源源不斷的爲我提供資金。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拿出手機看了看,那個陌生號碼,究竟是什麼人發來的?
現在水哥在陪着番薯的那些小弟嗨皮,賈正京出去找車子,這條信息上講什麼三元鎮的賭坊老五帶着人過來了。
三元鎮賭坊的人...究竟是番薯還是公羊的後手?
我摸出一根菸來點着,深吸一口,扭頭看着逸風問道:“對了,水哥的那個小弟,劉鑫鋒,你有沒有他的電話?”
“有啊,那傢伙肚子上被張小龍紮了幾刀,不過都不深,現在已經出院,但行動還不是很方便,加上知道三哥你承諾會給他一個紅棍位置,現在安心休養呢。”逸風說道。
我點了點頭,讓逸風把那個劉鑫鋒的電話給我,到手之後我一個電話打了過去,那邊劉鑫鋒接起來之後聽到是我,激動地說道:“三哥,沒想到你親自打電話關照我,我真是...”
“鋒哥,最近的事情我想你應該也聽說了。”
“是啊!三哥你真是夠厲害!我就想要跟你這樣的大哥!”
“好了,多餘的話先不講,我想問你一件事,我聽水哥講,你之前離開酒吧一條街,一直是在三元鎮的麻將館搵水,那三元鎮賭坊老五你聽過沒有?他是誰的人?”我問道。
劉鑫鋒在那邊說道:“三元鎮賭坊老五?那傢伙是三元鎮五霸之一,三哥你不會惹上他了吧?那傢伙可不比西街那些什麼十八坊,他是真正的惡霸,能夠在三元鎮開賭坊並且罩得住,還能在三元鎮博出一個惡霸的威名,你想想也該知道他有多惡...”
我聽到劉鑫鋒這麼說,吃了一驚,這麼說來,那個三元鎮賭坊老五估計不是番薯也不是公羊的人,畢竟這樣的人物,無論公羊和番薯,都肯定沒辦法吃住他。
那麼...那傢伙難道是公羊或者番薯的幕後老闆?
想到這個可能,我心裡一顫,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打還是不打?
三元鎮的那些人我打過交道,之前那些河南道狂徒就一個個兇殘無比,狂人濤就是死在他們手上,就算是下手那麼殘忍,那些傢伙在三元鎮也只不過是有一點點小小的名氣罷了。
但是現在這個三元鎮賭坊老五,居然會是三元鎮五霸之一?
“那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三元鎮有一家屠狗場,那裡的老闆我見過一面,你幫我問問他知不知道老五的底細?”我響起長毛紅帶着我們去做小青花的時候,曾今去過的那個屠狗場見到的那個人。
“三哥...你是說屠夫?”劉鑫鋒在那邊問道。
“名字我記不得,你幫我去問問,難道三元鎮有好幾家屠狗場?”我問道。
劉鑫鋒在那頭的聲音有些猶豫:“三哥...不是我不幫你...而是這個屠夫的惡名比賭坊老五還要盛,他那間屠狗場,就算是三元鎮,也很少有人敢走進去,那傢伙是變態來的!曾今有人看到他在屠狗場裡面肢解人的...”
我一聽,忍不住頭皮發麻,一下子響起那天晚上見到那傢伙殺狗的樣子,心裡也有點古怪,居然直接就相信了劉鑫鋒的話。
“你放心,你就和他講,我是長毛紅的徒弟,長毛紅你知道嗎?長毛紅和他關係夠好,你過去只是幫我問一句話而已,他就算再變態,也不會殺了你。”我對劉鑫鋒說道。
劉鑫鋒沉默了一陣之後在那邊咬牙說道:“好!三哥你等我電話!”
和劉鑫鋒結束通話之後,我拿着手機轉了轉,然後撥出了周冰清的電話:“今晚這邊有戲看,你過不過來看看?”
“看戲?呵呵。”周冰清在那邊笑了笑:“我當然知道今晚有戲看,早就在這邊了,只不過我在東街張晨這裡。”
我聽到周冰清在張晨那裡,隱隱覺得有點不對勁,開口問道:“你不是和他是對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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