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完了,身體也舒服了,整個人的鬱氣似乎也有所終結。
“好了,你看看你嗓子都唱啞了。今天我們不唱了好不?我帶你去一個地方,那地方很有意思的。”
眼裡有神秘掠過,關念南突然間想到了小時候倆人在一起的山洞,那個地方,一直以來是他遼傷的地方。
現在的柳小憐,情緒如此的低落,正好去那個地方遼傷!
如此一想,關念南拉着她就往外面跑。
醉的迷糊不已的柳小憐,此時任由他把自己往外面拉去。
坐在車裡了,還不斷的鬧騰着。看着後視鏡裡面緊跟着的車子,關念南嚼着冷笑。看來,有的人還是不放心的呀。
再看一邊眯縫着眼睛呆呆出神的柳小憐,此時的她整個人神識都不清楚。看起來頹靡不振的。一張臉因了酒精的刺激,紅撲撲,脣紅灩灩!
關念南不敢再看,只覺得再看下去,自己就會全身乾涸。也難怪安得魯會不放心,這樣不設防的她,看起來就象是妖精一樣的。
“柳小憐,到了。”三十分鐘後,關念南才把車開到那處地方。
這個地方因位置僻壤,是以到現在也沒開發出來。想要上去,得走上去。只是,他叫了二聲也沒有人迴應。
側首一看,這才發現某人正睡的香香甜甜的呢。可能是姿勢不當,是以現在的她睡的嘴巴翕張。一抹晶亮的涶液就掛在嘴邊。
那紅脣,經地玉液的滋潤,散發出誘惑人心的色澤。一時間,關念南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他近乎貪婪的看着她。
手指,不自禁的便湊到了她的嘴巴邊上。
溫潤的觸感,還有如絲綢般光滑的肌膚,手感超級的好。這樣的她,令關念南的心更加的激盪。
他的眼神緊鎖着她的嬌顏,喉結不斷的滾動着。
最終,俯身,近距離的感覺着也的氣息。
脣,只需要一點的距離,便能碰到。
門窗卻在這時候被狂猛的敲打,看着窗外那張充滿戾氣的臉,關念南邪肆的笑了。看來,自己和柳小憐單獨呆在一起,有的老虎,發威了呢。
他沒甩外面的安得魯,而是更近的湊到柳小憐的面前,俯身,吻着了她的脣瓣!輾轉,輕吮。只是想刺激外面的老虎,可這個芳香的人兒,卻令他留戀往返。
如此甘甜的氣息,讓他欲罷不能。
不自禁的,便加深了這個吻,摟着她,把她按壓在車椅子上。
他這車的性能不錯,一點也不擔心安得魯會發狂的攻擊自己的愛座。而此時的他,也顧不上去搭理外面瘋狂的老虎。
身下這個美味可口的小甜心,是他一直就渴望的女人。在外面的那麼多次,天知道,他一直幻想着的女人,居然就變成了現在的柳小憐。
那時候他每次和女人在一起,便會浮現一張絕豔的面孔。那時候的臉兒,還略透着青澀。可現在這張魅惑的面孔,咋一接觸,才令他明白,原來,他一直渴望的完美的女神,居然是現在這個女人。
手,撐開她的手指,把她按在椅子上,他不斷的攪伴吮纏着她。迷糊中的柳小憐,只覺得這個吻,就象是安得魯一樣。
她含糊的咕嚕一聲,眼睛想要睜開。只是,怎麼也睜開不了。
“安得魯,別鬧騰!”
這一聲呼叫,把關念南打擊的懵了。
而就在此時,他自認爲極其牢固的車門,也在這時候砰的開裂,一隻手狂暴的把他揪出來,臉上一拳頭!
完全沒明白過來,關念南就這麼被打成了血染的風采。
“去死吧,你這隻豬。”安得魯狂暴了。
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關念南會如此的大膽。
他都到了這裡了,這傢伙還敢親吻他的女人。沒錯,柳小憐是他內定的女人。
可令他氣憤的是關念南居然當着他面親吻自己的女人。
這樣的恥辱,令他只想把關念南往死裡打。
關念南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現在被揍的全身疼痛,他也就清醒過來。
倆人你一拳頭,我一腿的就這麼相互的掐了起來。
車裡的柳小憐,在倆人這一番激烈的打鬥中,慢慢地清醒過來。
她皺緊了眉頭,看着倆個不斷打鬥的男人,有半瞬間都反應不過來。
直到風過,她才略微的清醒了一點。
意識到這倆人在爲了自己而打鬥,她一臉的黑線。“哵打了。”
這一聲吼,雖然極有氣勢,然,對於氣憤中的倆個男人,一點用處也沒有。
關念南現在也有點抗不住了,雖然他的體能也是極不錯的。然,和安得魯這隻氣憤中的獅子相比。他還是略遜一籌。
“安得魯你這個瘋子,我正當的和柳小憐在一起,你憑什麼管我們。”
“你去死吧,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柳小憐是我的女人,是我的。”
“我呸,她是你的,我怎麼看她一直在排斥你。”
“關念南,你受死去。”
“哈哈,我說中了吧,你氣憤的原因原來是因爲柳小憐不在乎你。我實話告訴你,我和柳小憐從小就玩兒在一起的。我們有過去的十多年的感情基礎,你和她認識才多久?我們的感情不是你這種粗魯的男人能理解的。”
就算打成了肉包,關念南也不忘記刺激爭取着自己的女人。嘗試了夢裡女神的滋味後,還想要讓他鬆手,他辦不到。
“你去滾蛋吧。”氣極敗壞的安得魯,扭的面孔也扭曲了。至於身後着急的柳小憐,這倆個男人完全就把她忽略不計了。
聽着這倆個傢伙把自己當成貨物一樣爭來掐去,柳小憐氣的抱着手臂索性不理會他們。好吧,你們愛打就打,這死的不是我。
想通了,柳小憐轉身,跨上車就把車開走。
“安得魯,你這個花花公子,柳小憐是不會喜歡上你這樣的男人的。她喜歡的,一直是我這樣的鐘情的男人。你看見我胸口的咬傷了嗎?看看,這是我和柳小憐小時候的相互訂情的東西哦。你和她有在一起過沒?如果在一起過,應該知道她的左胸口地方,還有一處淡淡的咬痕吧。哈哈!那是我們的定情印記,你算什麼東西?”
安得魯揮出的拳頭,僵在空中再也不能動彈了。
他當然知道柳小憐的身上有一處象是咬痕的東西,因爲那段時間他每天晚上鑽到她房間。和她纏吻在一起,只着沒進入最後的關頭的親密無間!倆人的身體,有時候甚至於是赤果着相擁而睡的。
她身上有什麼印記,他自然是清楚明白的很。當時還曾經問過柳小憐,說那個地是怎麼回事兒?
她只是無所謂的說不過是小時候的一場惡作劇。
對啊,要真的象關念南所說的這樣,柳小憐和他私訂了終身,爲什麼她不和他在一起。通過這段時間的接觸,他完全有理由相信,柳小憐是個就算是親吻也不怎麼回的女人。
而他也清楚明白她簡單的生活,若是說她和關念南有私情!答案是不可能。這一切讓關念南說出來,是刺激人,但是,也足以說明,這個傢伙不似表面上看見的那麼的憨直。
相反的,他還極其的擅長於說謊。現在說起謊來,居然眼也不眨一下。
看他在深思臉色七色轉變的樣子,關念南知道,自己說中了事實。但是,這也間接的證明了,安得魯和柳小憐,有了過分親熱的舉動。
“哈哈,你和柳小憐有親熱的舉動又怎麼樣?她愛的人從頭到尾都是我,是我啊,安得魯,你得不到她的,得不到。”這話,象是在說安得魯,更多的,卻象是在自我印證宣誓着。
還以爲自己這話能把安得魯刺激的暴亂不已,然而,出乎關念南預料的是,此時的安得魯,則是用同情的眼神看着他。
他嚼着一抹他看不懂的微笑。“我同情你,男人,你得不到的女人,我能得到。你守望了多年的女人,卻讓我捷足先登了。關念南,你在鬱悶,你在自卑,所以我對你這種小丑一樣的舉止!深感不恥。”
轉身,他跨上車快速的駛抵。現在的他,一想到剛纔那個女人被關念南親吻了,他就火燒火燎的難受的緊。
關念南一個人站在山腳下,風呼呼的颳着。他臉色難看至極,怎麼也不會想到,那個男人會如此快的就清醒過來。
全身,無一處不疼。有外在的,更多的,卻是心臟的地方。明明就只是皮肉傷了,偏偏這會兒卻無一處不痛,無一處不難受。
他知道,安得魯所說的都是真的,因爲他戳中了痛處,所以他煩躁不安。
更爲此而氣憤,就如安得魯所說的。他是最早認識柳小憐的,和她的感情,倆小無猜,憑什麼自己不能和柳小憐在一起。最終,卻變成了安得魯和她在一起。
這一切,於他不公。他不甘心,記憶再度回到了十年前那個失意的夜晚。
那時候的柳小憐多乖巧啊,只要自己一句話,她就乖乖的聽。
是他主動要求她當小媳婦兒,要和她一起長久的廝守的。他只是缺失了十年,爲什麼所有的一切,就完全的變樣了呢?
回味着剛纔車裡的那個吻,關念南的眸色變的堅定。
他不會就此放手的,柳小憐是他的,憑什麼要他放手?要離開的是安得魯,那個魂淡。
嚼着勢在必行的想法,關念南哈哈的大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