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沈如玉爽快地答應了,“但是唯一的條件是你得好好養傷。”
“這簡單,”錦修也特別乾脆,“這傷麼,自然是得好好養了。”
可是楊天生卻一點兒都樂觀不起來,他是吃過山茄子的苦頭的,但是傷勢恢復的慢,差點兒精神崩潰了,是自己都這樣了,那別提錦修了,“你啊先別把話說得那麼滿,想想當初我那樣子,你再回答玉娘不遲。”
“你當初……”錦修想起來了,“當初你的腿也是了這羽箭的毒?”
楊天生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了。
“那不得了,你看你現在好好,又不瘸,”錦修不以爲然,可隨後便憂心忡忡地說道,“只要南疆不會生靈塗炭便好。”
“先好好睡一覺,明天我們再聊,”沈如玉看着時辰已經很晚了,若是不早些休息的話,怕死一眨眼天亮了,吩咐了綵鳳好好照顧錦修,沈如玉和楊天生先回後屋了。
兩人了牀,楊天生摟着沈如玉不撒手,不過還算安分,“玉娘,你打算怎麼幫錦修?”
“怎麼幫還真不知道,不過之前準備好的,應該是可以幫一些,”沈如玉窩在楊天生的懷裡特別乖巧,怕一個亂動勾起了他平復沒多久的慾望。
“也是,你一個女人家,給他治好傷算是幫他了,”楊天生沒完全理解沈如玉的意思,以爲她說的幫忙是替他治傷,“回頭我找他聊聊,看看是否信得過我……”
“天生,”沈如玉打斷楊天生的話,轉了個身趴在了地,黑暗之尋找他的黑眸,“錦修那樣說的話,怕是這次的事情很兇險,萬一……”
“我知道,”楊天生一把攬過了沈如玉,讓她趴在了自己的身,香軟的身子一下子讓他心馳神往起來,伸手撫向了凹凸有致的身段頭,黯啞着嗓子說道,“我想給你和寶兒過好日子,即便是無法做到人人,那也要讓你們過錦衣玉食的生活。”
“我不稀罕,”沒由頭的,沈如玉嗓子一緊,很難過,她不喜歡這錦衣玉食是用楊天生的性命之憂換來的,“只要一家人平平安安整整齊齊好。”
“傻丫頭,”楊天生沉沉嘆息,不去接這個話茬了,怕說多了,讓沈如玉難受,可心裡卻是主意已定了。
沈如玉不知道楊天生已經打定主意,以爲他不說話是被自己說服了,欣喜之餘,摸了他的臉,在昏暗之找到了他的薄脣,俯身下去了。
“玉……”楊天生驚喜出聲,可是嘴裡的話被沈如玉堵住了,她生澀地吻了他的脣瓣,靈舌學着他之前的樣子不費一絲力氣便頂開了他的皓齒。
楊天生心頭剛滅沒多久的火苗這樣被蹭蹭蹭地點了,身子很快熱了起來,沈如玉的主動已經完全沒有辦法滿足他剛剛復甦的渴望,甚至是之前來的更激烈和狂浪了。
沈如玉只覺得胸前一涼,連肚兜都被褪了下來,這次,像是任何事情都阻攔不了楊天生了。
“小姐,不好了,您快過來瞧瞧,”綵鳳的話直接隔着門板傳了過來。
沈如玉一愣,擡眸看向了楊天生,剛剛兩人進來好像都沒有關院門。
楊天生眉頭夾得緊緊的,蓄勢待發的身子更是緊繃得不行,聽到綵鳳的聲音時,他深吸了一口氣,揚聲應道,“過來了。”
“好,奴婢告退,”綵鳳的腳步聲又快又急地消失在耳畔了。
“天生……”沈如玉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今晚的事情了,總之,真是太詭異了,她和楊天生似乎衝不破那一道障礙,做到真正的靈肉合一。
“先去看看他吧,”楊天生拿過衣裳,幫着沈如玉穿,看那樣子,已經是把錦修放在第一位了。
兩人去了藥鋪二樓,這才知道是錦修發燒了,而且熱得燙手。
“綵鳳,回頭給大哥擦拭一遍身體,記得不要碰到傷口了,”事情要一件件地來,即便錦修頭的熱度讓沈如玉有些慌亂,她下了樓,取出之前附地草泡好的藥酒,拿去竈間熱着了。
“好香啊,玉娘,”胖姑聞到酒香,忍不住舔舐了一下嘴角,有些貪嘴兒了。
“這是給錦二爺喝了,”沈如玉沒解釋太多,但是她知道胖姑肯定是懂的,熱好了藥酒之後,重新樓,在綵鳳將這酒一點點地喂進去,慢慢地,錦修臉便冒出了一層汗珠,很快打溼了他的裡衣。
一出汗之後,錦修身的熱度下去了。
沈如玉鬆了一口氣,囑咐綵鳳給錦修擦拭身體的時候,不要招風了,不然又會發燒。
這時候,天已經大亮了,折騰了一夜,沈如玉看去很疲倦,好在家裡頭沒什麼事情,她也樂得清閒,看着楊天餘帶着楊元寶在後院打雪仗,嘴角不由自主地往揚了。
“我們真該給寶兒生個弟弟妹妹了,你看她,有人陪着一起玩,多開心,”楊天生攬沈如玉的纖腰,下巴擱在她的肩頭,吸取那迷人的馨香,“天餘要是嫁人了,寶兒便沒了人玩耍了。”
“嗯,”沈如玉的脖頸癢癢的,感覺很舒服,好像有根羽毛在撩撥着她的心尖,和楊天生相處久了,她發現自己的意志力越發薄弱了,動不動被他給撩動了。
“哇……”忽然,楊元寶大哭了起來。
沈如玉回神,連忙走了過去,發現楊元寶的臉全是雪屑子,是脖子也沾染了一些。
“嫂子,我……”楊天餘羞愧地低下了頭,絞着帕子說不出話來。
“好了,”沈如玉把楊元寶抱到了楊天生的懷裡,這邊摟着楊天餘的肩頭,柔聲問道,“擔心青山了吧?”
楊天餘的失神,也只有和青山有關,“這都去了兩三天沒回音,我心裡頭很不安。”
“小丫頭片子,這不過是離開了兩三天而已,這麼惦記了?”沈如玉忍不住打趣,“這要是離開好多天,你可怎麼辦?”
“嫂子……”楊天餘臉紅如血,“莫不是大哥出門在外,你都不惦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