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姑娘的模樣,長得有些眼熟。”
景輕隨後不經意間說道。
而鳳斯酒斂眉,看了眼景輕,景輕這才朗聲笑了笑,點了點頭,“我可沒說什麼,是你自己也心底有鬼。”
“我沒有打算瞞着你,還是自我欺騙。這是庸者的做法。”
鳳斯酒抱着人,隨後懶散的說道,這這段時間,自己還是會對那雲剪影很有興致。
但是那本人也不能動,也只好是找個相似點的,來看着玩玩了。
“怕什麼,你若是真的打算要那女人,還擔心不行嗎?”
景輕笑了一聲,隨後不疾不徐的說道,而鳳斯酒卻是搖了搖頭。
“我是個理智的人,絕對不會是因爲一個女人,得罪了自己家業上的人。”
鳳斯酒比自己看得清楚,其實景輕也知道,但是有些時候,執着起來的人,根本就不會管對錯。
“你很理智。”
他點了點頭,隨後拿着酒壺,慢慢的喝着。
“不如找個火辣點的,來消消火氣?”隨後,鳳斯酒戲謔的說道。
“我不喜歡火辣的,我喜歡弗笙君那樣的。”
這話說完,頓時鳳斯酒的笑意也沒了。
“你這是病,可以去治了。”鳳斯酒許久纔是說道。
而景輕點了點頭,“我也是這麼覺得的。”
“你的太子妃還在等你,前幾天才說,這試婚服的事情,讓你趕緊回去,準備婚禮。你現在還……”
“我自然是不會和她成婚的,這點難道你還會不明白嗎?”景輕看了眼鳳斯酒,“本宮想得到的人,就是沒有不能得到的。”
“如此嗎?”
他點了點頭,卻是躺在睡榻上,“您老可別亂折騰就行,不然,你皇帝老子遲早是廢了你。”
景輕拿起了酒盞,又是輕輕搖晃,說道,“本宮又不是第一次被廢了。”
這麼多年來,和他相爭的皇子何其多?
但是這又如何?
這皇位終究是隻有合適的人才能坐穩。
“你這性子,遲早是要吃個大虧。”鳳斯酒抱着美人,接着起身了,對景輕說道,“我先去帶美人兒解決一下,你先就在這裡自己坐着吧。”
“嗯。”
他點了點頭,而之後,卻又是看到了個奇怪的人。
“姑娘,你是來買什麼?”
“媚-吖-藥。”
曾嘉語說道,看着眼前的人。
而那老鴇皺了皺眉,說道,“姑娘,你要這東西做什麼?可不要想不開啊。”
“只是給我姐姐用,我姐姐……需要,不然我姐夫會怪她。”
這話遮遮掩掩的說完,又是看到了曾嘉語將銀子給拿了出來,頓時高興的拿出了烈性最強的藥來。
“這東西就是給誰下,都保證兇猛。所以姑娘你的分量可要下小一點。”
老鴇接着說道,看着眼前的人,也是怕她多用了,會出什麼事。
而曾嘉語捏緊了這手中的東西,點了點頭,眼底閃過了一抹歹毒。
“我會好好斟酌的。”
雲剪影,這次我一定要你身敗名裂。
而這一幕,全都是落在了景輕的眼中,似乎沒見過這個人,但卻也是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