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兒不來,朕只好是找個理由過來了。”
靳玄璟低低的笑着,隨後將人給摟在了懷裡。
而弗笙君掃視過了眼前的人,只是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是不是廋了點?”
“現在才發現嗎?”
靳玄璟蹭了蹭眼前的人,隨後吻了吻她的脖頸,眼底的情慾愈發是難以遮掩了。
“青天白日,你做什麼?”
弗笙君看着眼前的人,現在還是在後院,雖說沒人,但待會兒人要是進來了,那又是得丟人了。
“青天白日,更是能清楚的感受到不一樣的滋味在。”
靳玄璟低低的笑着,看着眼前的人,隨後又是將人給壓在了身下,慢慢的親吻了她的脖頸,緩緩游下。
“笙兒,這叫做該做的事情。”
隨後,他又是覆在了她的耳畔,熱氣噴灑在了耳根。
只是,摸索了一會兒,靳玄璟還是將自家小奶貓給抱進了寢屋,在外面若是被看到了,可就是自己虧了。
隨後,靳玄璟將人壓在了牀榻上,目光愈發是幽深了。
“昨晚上纔有過。”
弗笙君想了想,接着說道。
這總不能天天都這麼充沛吧?
“可是昨晚上,朕放過了笙兒,笙兒這次讓朕輕一點,好不好?”靳玄璟哄着說道,看着眼前的人帶着笑意。
而弗笙君若是相信了,那纔是真的傻了。
但是經不過某人的哀怨,還是同意了……
而就在黎老的院子裡。
“這東西,還真是捨得給啊。”
黎老看着手中的手指,也是搖了搖頭,現在的年輕人都是這麼表達愛意的嗎?
還真是有些讓人吃不消啊。
“黎老,你也別多說了,這輪迴鈴若是治不好,怕是除了硃砂痣以外,變故更多。”
隨後,安如鳶搖了搖頭。
而黎老點了點頭,卻是看了眼她。
“這東西,得磨成粉,笙君那道傷口好了麼?”
“好的差不多了吧。”
“……那得割開,再將這東西弄成齏粉後,再加草藥,天天覆傷口。”
“老東西,這東西不是說很疼的嗎?笙君能受得了嗎?”
安如鳶皺着眉問道,心底還是有些不安。
而黎老看了眼這女子,不疾不徐的說道,“受不了也得受,再說了,也沒什麼是她受不了的吧。”
“行吧,過幾天你可下手輕點,女子總不能留疤。”
安如鳶呢喃道。
而黎老瞥了眼安如鳶,說道,“老子這麼多年,都以爲自己是看了個男徒弟,也就是前段時間,才知道我想拐的徒弟沒事女娃!”
這也是很悲傷的故事。
“……節哀。”
除了這句話,她也不能多說什麼了。
“行了行了,老子又不難過。”
黎老接着說道,是不難過,就是一臉窩火的樣子,就是安如鳶都瞅着有些心疼呢。
“嗯,不難過。”
她點了點頭,認真的說道。
“……”
而此時,就在花樓內。
“斯酒,最近你的品味,似乎有些不一樣了。”
景輕看着鳳斯酒懷裡摟着的女人,接着意味深長的說道。
“是嗎?我覺得這還是挺有意思的。”
鳳斯酒逗弄着懷裡的女子,懶散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