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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雪茹循着聲音追過去。卻是見到崔嬤嬤往那邊跑去了。司徒雪茹心下狐疑,剛剛是崔嬤嬤的叫聲麼?崔嬤嬤朝着那邊究竟要做什麼?崔嬤嬤究竟隱瞞了她什麼事?
太后已然對崔嬤嬤不聞不問,不提之前的事。但太后不會對崔嬤嬤不利吧?
司徒雪茹心下一陣嘀咕,然後緊追出去。
崔嬤嬤千萬不要有事,纔好。
……
司徒雪茹跟着崔嬤嬤的身影,來到皇宮的一處隱秘之地,這裡很荒僻,貌似是荒廢許久。耳畔盡是難聽的哀嚎聲。
司徒雪茹心道,怎麼回事?
剛一進去,就瞧見崔嬤嬤被掉在房樑上,身上已然全是血痕。頭髮散亂。她的心口微緊,豈有此理,什麼人如此大膽,敢這般動她的人?崔嬤嬤傷勢嚴重,口中還被塞着白帕子,鮮紅的血水瀰漫開來,很是刺目,空氣中盡是血腥氣息。
司徒雪茹惱怒,什麼人引她過來?在空地尋去,卻是瞧見一個身着崔嬤嬤服飾的丫頭。她圓圓臉,小眼睛,但眸中盡是歹毒之意。
她身上還穿着崔嬤嬤的衣服,司徒雪茹低沉說道,“你是誰?爲何要將崔嬤嬤吊在上面?”此人故意這般引她來此。其中定然有陰謀。
“說!!”
她的眸子犀利。厲聲說道。
那個婢女笑的詭異,“看她不順眼,就將她吊在這裡了。”
“她很快就要死了。她已經遭受到毒打,奄奄一息。你來的這般晚,不知是否能救她的命?”婢女惡狠狠的說道。“這個婆子死活不肯爲我辦事,我就往死裡打她。她年紀這樣大了,活着也是累贅。我這般讓她死了,也是對她好。”
司徒雪茹不聽婢女的聒噪,將石子猛然踢中綁住崔嬤嬤的繩子,崔嬤嬤瞬間往下掉,司徒雪茹上前,攔腰抱着她。
崔嬤嬤口中塞着白布,滿身都是血腥。散亂的髮絲,就那般貼在腦殼上。倍顯淒涼。
司徒雪茹惱怒的看向那個婢女,她不信一個婢女會這樣害她,她也沒有這分膽子。她定然是受人指使。她冷喝一聲,“誰讓你這般做的?”
那個婢女笑的神秘,“你馬上就會知道了。”
司徒雪茹輕拍崔嬤嬤的臉,眸中盡是焦急,明知這裡有陰謀,可她不能不顧崔嬤嬤的性命,“崔嬤嬤,你醒醒,你有沒有事?崔嬤嬤,你究竟怎麼樣了?”
她身上的血水盡數瀰漫在她的身上。她的心口微痛。她惱怒的衝着婢女噴出口中的毒針,卻是不知被哪裡飛來的石頭給打落在地。
“讓那人滾出來?竟然將崔嬤嬤打成這般?”司徒雪茹知道這是一個陷阱。處處透露着陰謀氣息,她唯恐這個崔嬤嬤也是假的。她握住崔嬤嬤的手,崔嬤嬤的掌心有個疤。這個疤痕不是那般明顯,她發現這個崔嬤嬤的掌心的確有個幾不可見的疤痕,她的確是崔嬤嬤。
“你究竟是什麼人?出來,都給我出來。”司徒雪茹惱怒的喝道。這個皇宮當中,處處都有要暗中加害她的人,她不會容他們如此放肆囂張。她的拳頭捏緊,她也不會放過他們。
沒一會兒,就瞧見一個模模糊糊的身影。司徒雪茹驚覺她的視線有些模糊。怎麼回事?迷1藥?她是百毒不侵的,可是卻無法抵1抗的了迷1藥,但是她清醒會比旁人快一些。她已經很小心了,怎麼還中了招?
她想極力瞧清楚此人是誰,奈何就是看不清楚。頭異常的暈眩,她極力告訴自己,不能昏1睡,絕對不能。
司徒雪茹視力逐漸模糊。
耳畔聽聞嘈雜的聲音。“你武功高強,又如何?呵呵,你能抵抗住這些藥?這個崔嬤嬤身上都灑滿了迷1藥,藥量很輕,不易發現,一旦發作,你想清醒也是清醒不了的。”
她笑的惡毒。
她笑的陰險。那樣尖細的笑聲,近乎刺痛了她的耳朵。司徒雪茹猛搖頭,試圖看清此人是誰,奈何卻是越來越模糊,什麼都瞧不甚清楚。
司徒雪茹意識越來越低迷,這個嘈雜的聲音,頻率她很熟悉。可是她的意識太薄弱,卻是聽不太清楚。
她知道這是一個陷阱,可是她不能不管崔嬤嬤的死活。她已然將她當做她的親人。
司徒雪茹極力想清醒,奈何卻是最終無果。最終昏迷在地,不省人事。
藍貴妃陰沉一笑,“把這個半死不活的婆子拉下去。”
“而她,我可是要好生收拾她。”
藍貴妃笑的險惡。她轉頭看着身後的軒轅澤。剛剛的石子就是他打出的。就是他打落了司徒雪茹口中噴出的毒針。他可是一直在暗中提防着她的毒針,不要引出莫須有的傷害。
軒轅澤笑的得意,“貴妃果真有辦法。那我就將雪茹給抱走了。”
藍貴妃揮手,“且慢,皇子急什麼?”她笑的意味深長,“沒聽說過,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皇子先去等着。這裡太髒,太亂。她的身上都是婆子身上的血,本宮給她清洗一番。也好啊。”藍貴妃笑的陰毒,“皇子放心,本宮定然將她給弄的香噴噴的。”
軒轅澤還欲說些什麼,卻遇上藍貴妃的眼神,只得作罷。不過她說的也有道理,雪茹身上的確是血污,她清洗一番也好。他的眸中盡是興1奮。
藍貴妃命婢女將軒轅澤送走。
藍貴妃對那個陰毒的婢女說道,“可以撕下臉上的人皮面具了。她也不會認出你。放心。待我們懲治了她,她會在這個宮中消失。四皇子也不會多嘴,說出些什麼。因爲此事他也難逃干係。”
“可是貴妃,當真要那般做?”婢女撕下臉上的人皮面具,小心翼翼的說道。
藍貴妃眸子冷,沉聲,“怎麼?你敢阻攔本宮?”
“奴婢不敢。”婢女小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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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昏1迷的司徒雪茹拉到另外一處乾淨的地方。
藍貴妃眸子惡毒的瞧着這張嫵媚至極的臉,可真是美啊。美的不行,當真是驚爲天人,也難怪那幫男人都爲她而傾倒。藍貴妃這般近距離的瞧着她,發現她的皮膚異常的白希,那彎彎的柳葉眉,不畫而黛,那雙緊合的眼睛睫毛又長又卷,只是沉睡,就讓人覺的她美的不像話,小巧可人的瓊鼻下是粉紅的脣。她不禁感激造物者的神奇,竟然會創造出這般美麗的可人。
藍貴妃笑的惡毒,“若是她沒有這張傾國傾城的臉,不信她還可以迷的他們五迷三道?”
藍貴妃陰毒的說着,“可惜,本宮也不願毀去你的臉。可是你欺人太甚。用苦肉記,剝奪皇上的*愛,令人厭惡至極。本宮當真是恨毒了你。”
室內的鐵塊燒的通紅。鐵塊之上,還冒着白煙。令人驚恐。
藍貴妃眸子陰毒,“司徒雪茹,今日本宮就要毀掉你的臉!讓你變成人人看之噁心的醜八怪。不信你還能在後宮中興風作浪?”
“哈哈哈,不過你放心。你也不是沒人要。四皇子指明要你。那你毀容之後,就跟了他吧。”藍貴妃笑的得意。“若是他也不要你,那你就去死!”
“鐵塊拿來!!”藍貴妃陰狠的說道。
這個婢女已然撕下了人皮面具。露出了本來面容。
婢女用鉗子夾住鐵塊,藍貴妃冷哼,“本宮要親自來。”
……
藍貴妃用鉗子夾住燒紅的鐵塊,通紅的鐵塊在室內還冒着白煙。藍貴妃盯着那張傾國傾城的面容,藍貴妃眸子陰沉,她的睫毛好長,好卷,她的額頭很美。
那麼她就先從這個光潔的額頭開始。然後一點一點的給她烙上痕跡。哈哈。
藍貴妃夾住通紅的鐵塊,朝着司徒雪茹的額頭燙去。滾燙的鐵塊一觸碰及光潔的肌膚,昏1睡中的司徒雪茹身子微微發抖。
‘茲茲’鐵塊碰觸皮肉的聲音。白希的肌膚碰觸到鐵塊立即變爲一片焦肉。
燒焦的氣味在空氣中蔓延開來。
司徒雪茹手腕上的玉鐲一直在不端的閃爍。司徒雪茹因爲那痛徹心扉的劇痛,嚶嚀出聲。
藍貴妃惡毒的笑着。“本宮對你足夠好了。這般痛,超出正常人的承受範圍。本宮讓你服下了藥,你會昏睡。你看本宮對你多好?”
她身後的婢女眸中閃過一抹不忍。
司徒雪茹手腕上的玉鐲讓她提前醒來。劇烈的疼痛近乎讓她心碎。她渾身沒有力氣,甚至連睜眼皮的力氣都沒有。手腕上的玉鐲熠熠發着光亮。身體1內一股強勢的氣流在促使她睜開眸子。
倏然,她睜開星眸,眸子凌厲,犀利。
額頭之處,劇烈的痛楚傳來。額頭上的汗水如雨而下。司徒雪茹眸子凌厲的盯着眼前這個她熟悉的女人。
藍貴妃沒想到她會這般快醒來。眸中有一抹錯愕。
她手中還拿着鉗子正欲將鐵塊再度燒的通紅。
司徒雪茹光潔的額頭已然皮開肉綻。她已然變的恍若魔鬼般淒厲。
司徒雪茹眸子痛楚,眸中含淚,她嘶啞的說道,“司徒雪藍?”
司徒雪茹驚覺被人綁住了胳膊,渾身盡是繩索。
司徒雪藍哈哈大笑,“你醒的倒是快。本宮倒是低估你了。”
“本來本宮想給你一個驚喜,那麼你就活生生的承受這驚喜吧。”司徒雪藍陰狠的說道。“享1受一下這鑽心的痛楚吧。”
司徒雪茹被那灼1熱的痛楚,折磨的近乎欲死去。她極力的掙扎着。
“是你引我來此?你想將我毀容?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司徒雪茹聲音嘶啞。盯着司徒雪藍手中還拿着鉗子,鉗子上夾住了一塊通紅的鐵塊。
司徒雪藍眸子陰狠,“是,本宮本想將你的臉燙上花案。看看那幫人還會不會喜歡你!這下子,本宮改變主意了。本宮要將這通紅的鐵塊塞入你的嘴巴里。本宮沒想到你會醒的這般快。本來不想讓你知道是本宮做的這事情。但是事情已然到了這個份兒上,那麼本宮就不怕你知道。想知道你此刻醜陋的樣子麼?本宮非常想看見,你這般醜陋的人,照鏡子後,會怎麼樣?”
司徒雪藍吩咐下人拿來一塊鏡子。
放在司徒雪茹的面前。司徒雪茹瞧見銅鏡中一個面目猙獰之人。那額頭之上潰爛,血紅,血水直流,恍若鬼魅一般。司徒雪茹驚恐的尖叫一聲。她不在乎容貌,可是她變的這般醜,她近乎作嘔。
司徒雪藍一腳踢掉鏡子,“你剛剛驚呼的樣子,太可怕了。就像是一個鬼怪。晚上可千萬不要出來嚇人。”
“按住她!!本宮要親自將這通紅的鐵塊放進她的嘴巴里。讓她連大叫的機會都沒有!”司徒雪藍姣好的面容已然扭曲。
司徒雪茹瞬間被按住。
“看你的聲音還會有多好聽?你若不會說話了?還會唱歌,還會說話迷1惑男人?”司徒雪藍已然瘋癲,哈哈大笑。
司徒雪茹瞅着眼前的司徒雪藍夾着通紅的鐵塊就要往她的嘴巴里送。
司徒雪茹眸中精光一閃,口中唸唸有詞。
一羣毒蝙蝠從空中飛來。極力圍攻她們主僕二人。原來那個婢女是喬裝的。是誰給她易容的?還有那個打掉她口中噴出毒針的人又是誰?
司徒雪茹有些筋疲力盡。
她們定然想要將她毀容,趁着她昏迷,讓她不知她們是誰,果真是好歹毒的計謀。
司徒雪茹力不從心,那羣毒蝙蝠極度攻擊着她們二人。
司徒雪茹一直在念,她不能任由她們欺負。她不敢停,因爲一停下來,她就會有危險。她不能死,她要和他在一起。她有了牽掛。
一羣毒蝙蝠攻擊者司徒雪藍和婢女,司徒雪藍立即尖叫起來。然後引進來幾個婢女太監圍觀。司徒雪茹口中唸唸有詞,強勢的風吹起她烏黑的髮絲,她的面容微微扭曲,加之額頭上的紅,愈發襯的她如鬼魅一般。
進來的人再度被黑壓壓的蝙蝠給圍攻。司徒雪茹惡狠狠的瞧着眼前黑壓壓的蝙蝠,這一刻,她有多麼的感激娘,娘教會了她這一招,讓她防身用。如若不然,今日她非要死在這裡不可。她周身疲倦,渾身沒有力氣。連噴射毒針的氣力都沒有。
額頭上的溼潤緩緩流下。近乎瀰漫開她的整張臉。司徒雪藍,她可真是好狠的心。汗水混着乾涸的血水流下,異常淒厲。
司徒雪茹撐着最後一絲力氣,她該怎麼辦?這裡的人好多。她很累,她該怎麼出去?她不會讓這羣人好死。她不會任由宰割。從小她就受了那般多的苦痛,幸福馬上她就能抓住,卻是遇到此事。她不甘心,她不甘心!!
突然,門驟然被推開。司徒雪茹擡起眸子,看向那人。她已然疲倦至極,已然撐不下去了。
蝙蝠淒厲的叫喚,裡面被圍攻的人,淒厲的尖叫着。司徒雪茹看到那人,竟然有種想哭的衝動。她是倔強的,她是堅強的,她臨危不亂,可是這一刻,栽入他們的手中。她這會子,定然醜的可怕。她嚶嚀出聲。她是不是跟一個鬼一樣?
那人身上着了明亮的龍袍,身後還跟着身着寬大袍子的國師。
國師曾一瞧着那幫黑壓壓的蝙蝠,眸中震驚。他的眸子錯愕,這,這是?她怎會這些東西?誰教她的?
軒轅辰驚愕的看着那羣毒蝙蝠,莫非那日之人……
軒轅辰瞧着滿臉是血的司徒雪茹,他的心口驟然一痛,感覺整個心口被人給徹底撕裂了幾半。那種痛楚近乎讓他無法呼吸。他每呼吸一下,近乎都是痛的。
他快步走至司徒雪茹的身畔。手指顫抖的解着她身後的繩索。口中一直喃喃,“雪茹,雪茹。”
司徒雪茹眸光婆娑,軒轅辰,他終於來了。她已然筋疲力盡。她無力的靠在他冰涼的懷中。那龍袍之上的刺繡,讓她覺的一陣冰冷。
她自然從他們的目光中,瞧見了他們詫異的眸光。她已然變成一個醜八怪了。醜到人神共憤。
司徒雪茹笑的悽慘,“我被燙壞了,我的額頭好痛。”她聲聲呢喃,他不嫌她髒麼?她的身上染上了崔嬤嬤的血,她此刻的樣子狼狽至極,醜陋恍若魔鬼。
軒轅辰星眸含淚,緊緊摟住她,喃喃,“雪茹,別怕,別怕。沒事的,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朕都不會嫌棄你。雪茹。”
司徒雪茹瞧着眼前這個俊美的男人,她的心口禁不住一陣感動。這個俊美的男人,殘暴不仁,可是對她的確是真心的。可他這樣殘暴的人,真的不適合做帝王。
司徒雪茹瞧着黑壓壓的蝙蝠羣,攻擊的主僕之人。
她的脣微微一動。黑壓壓的蝙蝠徹底散開,瞬間消失。
司徒雪藍華麗的服飾已然破敗的不成樣子。披頭散髮,滿臉都是蝙蝠的抓傷,看不出本尊容貌,身後的幾個婢女太監,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司徒雪藍瞧見軒轅辰冰冷的可以凍死人的眸光。司徒雪藍心下一抖,“皇上,你怎麼來了?”
軒轅辰緊緊摟住司徒雪茹,他的龍袍很冰冷,這一刻,司徒雪茹竟覺的這個男人,是真的對她好。她還是很感動的,可是她不愛這個男人。若是她先遇到的是他,他雖然殘暴,可卻是柔情,或許……可惜世間根本沒有如果之說。兩顆滾燙的淚水,奪眶而出。
那樣晶瑩般的淚水,灼燙了軒轅辰的心。“雪茹,別怕,別怕,你不會有事。朕來遲了,讓你受苦了。雪茹。”他的聲音微微沙啞,他不斷的呢喃,“雪茹,別哭。”
他擡手,粗糲的指腹擦拭掉她眼角的淚水。然後重重的將她摟入懷中。
軒轅辰仿若要將她緊緊摟入生命當中,她聽着他強有力的心跳,他脣微動,眸中凝滿了嗜血和殘忍,“司徒雪藍聽旨,即日起,削去貴妃頭銜,除去妃袍,打入冷宮!!!永世不得翻身!!”
司徒雪藍淒厲嘶吼,面容扭曲,“皇上,不要啊皇上,妾身做錯了。皇上不要這樣對妾身。”
“皇上,妾身這樣做,都是因爲妾身愛皇上啊。皇上,這個女人已然成了這般鬼樣子,皇上還如此執迷不悟?”司徒雪藍眸中凝滿了不可置信,“皇上不就喜歡她那傾國傾城的樣子,如今的她淒厲如鬼,皇上還喜歡她?皇上,你瘋了?”
軒轅辰抱起司徒雪茹,眸中是如水般的溫柔,“別怕,朕這就給你請最好的大夫。治好你的傷。”
司徒雪藍身後的婢女求情,“皇上,饒過藍貴妃啊,皇上。”
軒轅辰胳膊微微一掃,就將司徒雪藍髮頂之上的髮簪,盡數刺入婢女的脖頸中,鮮血飛濺。嚇的司徒雪藍魂飛魄散。
司徒雪藍大叫一聲。
被人壓着除去妃袍,和髮飾。
司徒雪藍極力掙扎,然後奔跑至軒轅辰的腳下,“皇上,妾身錯了。”她淚如雨下,她陪伴他那般久,難道在他的心目中,當真沒有一分地位?她心心念唸的可都是皇上,可都是這個俊美冰冷的男人,他的心中當真沒有她的位置?
她的聲音嘶啞,哭的花容慘白,“皇上,饒恕妾身吧。皇上,妾身求求你。”她的臉上被蝙蝠抓的一道一道的。
她猛力拽住他冰冷的龍袍,試圖喚回一點轉機。“皇上,妾身做錯了,皇上。妾身是因爲愛你。皇上。”
軒轅辰眸子冰冷犀利,狠狠一腳,猛然踢中司徒雪藍,司徒雪藍被一腳給踹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