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還是不要再想那般多了。不過她能想到這一層,其他的人定然也想到這一層,那些御林軍說不定將這些事稟報給趙將軍,那麼趙將軍定然會想到此事和國師有關。自然再度聯想到軒轅辰的身上。那麼她也算是間接挑撥了他們的關係吧。本來也是,軒轅辰居心叵測,不會無端給趙俊峰賀壽。
第二日,皇上再度爲趙俊峰舉辦了壽宴。不過在壽宴之上,聽聞趙將軍提出昨日竟然有刺客出現。他說的含沙射影,卻是沒有道破什麼。
軒轅辰面無表情。“嚴加防範。朕不信天子腳下,竟然還有人膽敢如此。若發現此人,一概殺無赦!!”
宴會華麗的進行。
宴會上的一切已然和她沒有任何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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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乾宮中,軒轅辰一身耀眼的龍袍,高坐於龍椅之上。軒轅辰冷聲,“外公,請坐。”
趙俊峰氣色不佳。“皇上,老臣的壽宴不必再舉行下去了。”
軒轅辰皮笑肉不笑,“爲什麼?外公莫非不喜歡朕準備的禮物?這都是朕的一片孝心。”
趙俊峰面上盡是怒意,“皇上,昨日的刺客,皇上敢說跟你沒關麼?”
軒轅辰面上震怒,“外公!!這是什麼意思?”
趙俊峰老臉一沉,“皇上,那幫刺客神通廣大,他所用的招數,老臣看着倒是與曾一有些像!皇上可真是讓老臣心寒!老臣一心一意,爲你保駕護航,皇上就這般對老臣?”
軒轅辰面上陰沉,面容極致扭曲,“外公有證據麼?外公這般說,不是在怪朕?朕怎會做這種事?”
“要不要朕宣國師來見。”
“宣他來有用麼?曾一爲人狡詐。手段高明,老臣並沒有十足的證據。但是昨日那人竟然用毒蝙蝠來攻擊御林軍,行事詭異,倒是與曾一十分像!!”
“江湖之人,旁門左道之人,多的是!”軒轅辰沉聲。
“皇上,老臣對你不薄。你爲老臣做的一切,老臣很感激。可是皇上不該這般急!”
“朕急什麼?”軒轅辰漫不經心。掌心卻無端捏緊了幾分。
趙俊峰惱怒,聲音低沉,“你不該這麼急着要虎符,若是到時候,老臣一定會給你。”他的虎目中盡是複雜,那雙眸中好似還有一絲痛惜閃過。
軒轅辰猛拍桌子,發出劇烈的啪的一聲,他嘶吼,“那什麼時候,你纔會將虎符給朕!!!先帝在時,手中有皇族鐵甲,不怕你的虎符。可先帝駕崩,沒有說皇族鐵甲的事情,朕這個皇位不穩,朕如何不急。朕不能處處受你們的牽制。”
趙俊峰沒想到皇上會這般說,將這種事情攤開來說,他有些下不來臺。他老臉漲紅,嘶吼,“皇上,老臣是你的親外公。老臣怎會對你不利?你是老臣的親外孫,老臣將你看做老臣的心尖肉,恨不的將所有最好的給你。你就這般對老臣?”
軒轅辰怒,面容鐵青,眸中寒冰,他冷哼道,“歷來外1戚專!權。不然先帝臨終不會不將皇族鐵甲交到朕的手中!!先帝也是唯恐朕會縱容你們,纔不將那麼寶貴的皇族鐵甲,交付到朕的手中。朕如何能讓先帝失望!先帝是朕的父皇,他考慮萬般周全,朕豈能肆意容你們?你是老將,虎符在手,趙氏之女,成爲朕的皇后,朕處處受制於你們,朕豈能坐視不理,任由你們牽着鼻子走!”
趙俊峰氣的不輕,他的胸腔起伏不定。正欲怒罵。
門吱呀打開,太后面沉如水。
“皇上,你與你外公在爭論什麼?”太后驚覺裡面劍拔弩張的氣氛,關切的說道。她這次沒有稱其爲皇兒,而是陌生的稱之爲皇上。足見她的怒。
“太后這般問朕,想來早已知曉什麼事。朕還不知道,尊貴的太后還有聽牆角的癖好!!”軒轅辰惱怒,言語之際盡是諷刺,“太后,朕與外公在議事。你個婦道人家無端插足,這是爲何?”
太后冷哼一聲,不理會他的諷刺,徑直說道,“皇上,他是你的親外公。你怎能這般對你外公?那些刺客究竟和你有沒有關係?你當真是瘋了!”
軒轅辰面容鐵青。鼻翼冷冷的出着氣息,他猛然站起,冰冷的指着太后與趙俊峰,怒吼,“朕是皇帝!!你們不要逼朕!!朕怎會去行刺外公?即便是朕派去的刺客,也是去找虎符!!”
太后與趙俊峰身子均是猛然一晃。軒轅辰怒不可遏說出的話,矛盾至極。
太后囁嚅,眸中沉痛,“當真是你派去的?”
軒轅辰不語。不願在此事多加糾纏。
趙俊峰冷哼,拳頭捏的死緊,他冷哼,“不去行刺?哈哈哈,你當外公是酒囊飯袋,輕而易舉的就將虎符給他們?偷取虎符,難免刀劍相撞!!!你派出的人,武功高強,你就不擔心外公會死在他們的手上?”
軒轅辰咆哮,“朕忍你們好久了!!!朕是皇帝,爲何要受你們要挾!!朕只是要他秘密行事,他不是已經死了!你們還來這裡糾纏朕?朕告訴你們,朕派出的人,已然被你們給逼死了。”
軒轅辰面容扭曲。“朕是對你尊敬,才爲你設宴,款待你。”
趙俊峰冷道,“皇上,你當真令外公寒心。另外兩個武功高強之人,當真和你沒關係?難道那人當真不是國師?普天之下,還有誰有那種詭異本領?”
軒轅辰眸子放射着狠辣之光,“朕再說一遍,朕沒有派國師前去。國師終日煉製丹藥,夜間根本無暇,何來時間去做這些事!”
太后從中做着周旋,她面上的怒意微微緩和,她輕道,“不論此事究竟如何,就當它這般過去。明日最後的宴會,仍舊進行。不能讓衆人恥笑!”
“嘲笑皇室之人不和?”太后心力交瘁,有些力不從心。“那可真會讓文武大臣盡數看我們皇室之人的笑話。”
太后眸中有幾分狐疑,曾一當真沒有前去行刺爹?太后眸中冰冷。三人皆沉默,空氣瞬間冷凍,盡是冰錐般的氣息。
太后眸子深沉,諒曾一,他也沒有這個膽子!太后冷哼一聲。
久久,太后輕道一聲,“爹,不早了,你還是前去歇息吧。你年齡大了,不要因爲此事,傷到了身子。明日最後一天的宴會期盼能夠順利進行。”
趙俊峰盯着太后的眸子,轉而看了軒轅辰一眼。嘆息道,“太后當真是辛苦了。”他當然明白,太后從中做着周旋,定然也是很累。
最終,趙俊峰點了點頭。
待太后與趙俊峰離去。軒轅辰惱怒,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徒惹了一身腥。曾一,不知在執着什麼?在此事上竟然不肯幫他?還多次勸和,讓他與外公好生相處。他就不明白,曾一究竟安的什麼心?
軒轅辰眸中沉思,不過外公口中說的那個神秘人會召集毒蝙蝠的人,究竟是誰?軒轅辰眸中疑惑,此人按照外公說法,和曾一詭異招數有些相似之處。會不會和曾一有什麼關係?還是曾一在揹着他,做這些事?
軒轅辰無法冷靜,他立即宣詔,命曾一迅速前來此處。
軒轅辰身着明亮的龍袍,來回的在承乾宮中踱步。他眸中冷凝,還有一絲焦慮。
終於聽聞太監的通報聲。軒轅辰大手一揮,命其進來。
曾一身上穿着寬大的袍子,襯托的那張俊美面容愈發的美麗。他規矩的給軒轅辰行禮。“微臣參見皇上。”
軒轅辰流星般的步子,逼近了曾一,沒有叫起。他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冷聲說道,“曾一?”
頓了頓,他的氣勢凌人。冷冷的噴着氣息,“朕問你,昨日宴會結束之後你在做什麼?”
曾一眸中疑惑,“回稟皇上,微臣煉製了丹藥,自然就歇息去了。不知皇上爲何會這般問?”
軒轅辰面上神情變了幾變,他俊美的面容幾欲扭曲。“朕問你,昨日裡你有沒有去行刺外公?”
曾一神情大變,“皇上,微臣怎會去做這種事。皇上要求微臣去偷盜虎符,微臣都一直在勸皇上,怎會去做那種事?”
軒轅辰冷冷的盯着他那雙好看的眼睛,軒轅辰眸中盡是犀利,“可是外公說昨日有一人很像你的詭異手法!”
曾一面上閃過一絲緊張,卻是沒有躲過皇上的眼睛。
軒轅辰眸子何其犀利。“他會召集毒蝙蝠攻擊御林軍,纔會將御林軍擊退。外公因在宮中,沒有聲張此事。”
曾一眸中閃過一抹流光。
軒轅辰冷道,“那人若不是你,是不是和你有什麼關係?說!!若當真有隱瞞,朕就殺了你!!即便你有詭異的手法,也休想逃出朕的手掌心!!”
曾一面上微變,久久,才說道,“回稟皇上,若是依照皇上所說,此人或許當真與微臣有關。”
軒轅辰逼問,“此人是誰?”
曾一說道,“她是微臣的徒弟。”沫兒究竟在做什麼?那日那般離開,竟然會去行刺趙俊峰?沫兒究竟想做什麼?
軒轅辰面上陰晴不定。
曾一求情,“皇上,不要傷害我的徒弟。我與她多年未見。這其中定然有隱情。”
軒轅辰冷哼,“你最好沒有隱瞞朕,否則,朕就要你好看!”
“既然你說此人是你的徒弟,那你可知此人在爲誰辦事?”
曾一搖頭,“微臣不知。但是皇上放心,微臣會找機會問。”
軒轅辰大手一揮,“滾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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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爲何,今日夜間的宴會還會照常舉行。司徒雪茹心下暗道,想來太后,趙俊峰等人怕文武百官置喙,笑他們不和,纔會繼續進行。
司徒雪茹處變不驚,她可是在靜靜的等着看好戲。
司徒雪茹正在雅閣飲茶,陡然聽聞外面一陣喧譁。“四皇子你不能進去!你不能進去啊!!”
司徒雪茹眉頭微擰,“軒轅澤?他來此做什麼?”思及他,她的心中就極爲不悅。這個花花公子。煩心之極。
崔嬤嬤在司徒雪茹耳畔說道,“王妃,這個皇子不知要做什麼?王妃要不要見他?”
司徒雪茹面上無波,重重的放下茶杯。“嬤嬤,這個皇子執意要見本妃,就讓他進來好了。那些婢女如何能攔的住他?”
崔嬤嬤點頭,然後正欲開門。手還沒碰觸到門,門卻重重的被打開。
司徒雪茹眸中不悅。擡起頭,看向來人。
軒轅澤的眸中有着驚豔,有着想念,還有着濃郁的憤懣。
他有些氣喘吁吁。
司徒雪茹面上無波,冷聲,“你來做什麼?”
軒轅澤沉聲,“你真的願意留在這裡?你真打算跟着皇上?”
司徒雪茹心口微驚,卻是沒想到這個痞皇子竟然會說這句話?
她的眸光微亮,那一瞬間,燦若星辰。她笑的苦澀,“我不願意留在這裡。他用晉王府所有人的性命來威脅我。甚至還有整個鎮遠侯爺府。凌蒂不在後,我的心如止水,毫無波動,我也不能置所有人的性命不顧。曾幾何時,我也很想陪同凌蒂一同離去。”
“睿王被皇上殺了!這裡也有因爲你的原因。”軒轅澤眸中複雜,“皇兄已然瘋了,爲了你這個女人,他當真已經瘋了。不惜和外公作對。”
司徒雪茹眸中諷刺,“怎麼?四皇子要說我是禍水麼?這並不是我想要的。爲什麼男人的錯,非要我這個女人來承擔?我究竟做錯了什麼?錯的是,我不應該生的這般美,錯的是,我不該這般聰慧,錯的是,我不該認識你們,踏入這趟渾水當中!”
軒轅澤有些無力,“你真的能言善辯。”
司徒雪茹冷聲,“你沒什麼事的話,請你出去!!”
軒轅澤面上憤怒,怒指着她,“你不是禍水,可是你太令人着迷。令人想念。你那般聰慧,爲什麼不逃離出去?爲什麼非要呆在這裡?”
軒轅澤吼,“晉王死了,想要得到你的不止皇兄一個。每個男人都願意爲了你而去死!!”
“皇兄昔日多般令我尊敬,可是他將你囚禁在此,我也爲其不恥。”軒轅澤上前,抓住她的手,“你跟我走吧,浪跡天涯去。我將府上的美妾全都遣散。我答應你,只有你一個女人。”
他笑,露出潔白的牙齒,“我軒轅澤說過的話,絕對算數。”
司徒雪茹惱怒的打掉他的手。她已經夠亂了,這個色1胚還在這裡添什麼亂?
軒轅澤色1眯1眯的盯着司徒雪茹的胸口瞧,“你胸口貌似大了好多。”
司徒雪茹憤怒,“滾出去!!”
“我說過,要爲你畫一幅裸1體圖,不知何時會有機會?”軒轅澤眸子色11眯1眯的。那種眸光仿若她被扒1光了衣服一般。司徒雪茹驚覺一陣涼颼颼的。
“啪!!”她重重的掌摑了他。
司徒雪茹眸子放射着狠光,“你就不怕我將這些告訴皇上?”
“皇兄是我的親哥哥,他能拿我怎麼樣?”
軒轅澤恬不知恥的說着。
司徒雪茹掌心運氣,“信不信我將你打的滿地找牙。”
軒轅澤笑的痞痞的,“我不怕。”
司徒雪茹笑的戲謔,“那我口中的毒針呢?”
司徒雪茹冷聲,“這可是見血封口的毒藥。”
然後作勢欲噴向他。
軒轅澤思及上次被她噴射毒針,禁不住一陣後怕。他連連後退幾步,笑,“那個,我是說笑的,你在這裡太悶了,我給你逗樂子玩的。貌似我說的笑話不好笑。你好似還生氣了。我,我,我先走了。”
軒轅澤落荒而逃,真是一朵嬌豔欲1滴的鮮花啊,可惜就是太野了些。
軒轅澤蒼茫從裡落荒而逃。看的到,吃不到的感覺,當真是糟糕透了。軒轅澤在走廊裡走着,在拐角的路口,碰到一個人。
軒轅澤正欲怒罵,“沒長眼睛啊”擡頭瞧見一身華麗服飾的藍貴妃。
她笑的高深莫測。
軒轅澤趕緊收口,“哦,原來是貴妃娘娘。”
藍貴妃輕道,“皇子可否借一步說話?”
軒轅澤笑,“你是貴妃,這貌似不太好吧。”
藍貴妃眸中一抹陰毒一閃而逝。“本宮有辦法讓皇子如願以償,得到本宮的妹妹雪茹。不知皇子覺的怎麼樣?可否感興趣?”
軒轅澤烏黑的眸子瞬間發亮,亮的詭異,“當真?你真的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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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閃入隱秘之地。
藍貴妃打量着軒轅澤,他周身一陣痞氣,那雙眼睛很像軒轅辰的眼睛,可是他們一點都不一樣。皇上總是那般高高在上,讓人難以接近。而這個軒轅澤與皇上一母所出,卻根本沒法跟皇上相提並論,終日流連花叢,難成大事。
瞧瞧軒轅澤此刻神遊太虛的樣子,貌似是在幻想着已然將赤1裸的司徒雪茹摟入懷中了。
司徒雪茹,司徒雪茹,這個狐媚女人。跟她娘一樣,都不安分,都是婊1子。都見不得別人好。
若不是司徒雪茹,雪華的夫君,睿王怎會慘死?雪華竟然要跟她一樣守寡?她不爲雪華報仇,當真是難消心頭之恨。
當然,她也有她自私的一面。皇上這般看重司徒雪茹,賜她居住在雅閣當中。根本不顧滿朝文武的非議。甚至不惜要封她爲妃,她知道司徒雪茹這是欲拒還迎。
她越是將皇上往外推,皇上就更加心疼她。更加看重她。這個狐媚女人,勾1引男人有的是手段,傻子能被她訓的服服帖帖,皇上這般殘暴嗜血之人也能被她夠誘1惑的五迷三道的。當真可氣。
這也是最令她惱火的地方。若是讓司徒雪茹進宮爲妃,那後宮中可還有她的位置?爹喜歡她娘,那個孱弱的五夫人。若是司徒雪茹進宮爲妃後,再加上得到皇上的*信,那她在司徒府如何立足。母親在司徒府的位置,如何保住?
她不會允許這些事情發生。這一切,就讓她來個了斷,劃上一個句號。
讓她給司徒雪茹安排一條最好的路,對大家都好的路。
這個軒轅澤,雖然痞了一點,也是皇族貴胄,配她還是可以的。她美貌無雙又怎樣?哈哈,她的眸中閃過一抹陰毒。
軒轅澤神神秘秘的說道,“你有什麼好辦法?”
“皇兄那關?”
藍貴妃笑意冰冷,“畏首畏尾,什麼都得不到。若她心甘情願的跟你在一起,皇上又有什麼辦法?”
軒轅澤笑的得意,“對。”
“皇兄不會爲了一個女人,傷了我們兄弟之間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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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過後,司徒雪茹本打算休憩一下的,這個時候,崔嬤嬤都會給她煮一碗參茶。她會睡的更加熟稔。可是今日卻是沒有動靜。
司徒雪茹不禁皺眉,崔嬤嬤去哪裡了?
司徒雪茹出去,詢問婢女,可曾見到崔嬤嬤?奈何婢女都搖頭。司徒雪茹心下閃過一抹不好的念頭。不會發生什麼事情了?
如今正值非常時期,她的身邊只有崔嬤嬤一個值得信任之人。柳士昭畢竟是男子,她假借病,由他醫治,也是有時間的。因爲有上次的不愉快後,皇上就安排了特定的時間,柳士昭才能來此。
司徒雪茹派下人去尋找崔嬤嬤。婢女太監們都去尋找崔嬤嬤了。司徒雪茹這會子也睡不着。突然聽聞一陣痛呼聲。
司徒雪茹眸中閃過一抹犀利,莫非崔嬤嬤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