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好高的興致啊。”聞人遲不知何時從後面冒了出來,幽幽的靠在大樹上。
簡蘇一口氣還沒喘過來,突然聽見聞人遲的聲音,險些再次掉進荷花池裡。
“師父,你知不知道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簡蘇轉身看了聞人遲一眼,搖晃着身子從荷花池邊站起身來,沒好氣的說道。
聞人遲輕哼一聲,目光淡淡的從簡蘇身上掃過,脣邊忽的勾起了一抹幽幽的笑意,“丫頭,你這幅樣子,可是在勾引本座麼?”
嗯?簡蘇聞言一怔,當即低頭看去,只見那一身淺藍色的裙子緊緊的貼在身上,露出了裡面水綠色的肚兜……簡蘇臉色一黑,當即擡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前,惡狠狠的道:“師父,你不知道什麼叫非禮勿視麼?”
“本座只知道你這丫頭素來不聽話,如今這幅樣子,怕是心中有所慾念,故意勾引本座。”聞人遲幽幽的笑了笑,眸色幽暗的看了簡蘇一會,然後大步朝着簡蘇走了過去。
簡蘇下意識的朝着後面退了一步,提防的看着聞人遲,咬牙道:“你纔有慾念!”
“丫頭,有就有了,何必不承認呢,本座又不會笑話你,來,讓本座好好度量一下丫頭你的尺寸。”看着簡蘇後退的動作,聞人遲的眼神中瞬間閃過了一抹暗芒,旋即就恢復如常,淡淡的說道。
簡蘇聞言則是面色一黑,正欲轉身離開,聞人遲卻是大掌一揮,直接閃身到了簡蘇的面前,攬着她的腰身,將她牢牢的禁錮在懷中。
“丫頭,你這副樣子,是想去哪裡啊?”
簡蘇靠在聞人遲的懷中,擡手緊緊的扯着聞人遲散落在肩頭的碎髮,“當然是回去換衣服了!”
“換衣服?丫頭,本座幫你換可好?”聞人遲聞言眸色瞬間變的幽深了起來,冰冷的氣息撲打在簡蘇的脖間,不等簡蘇回過神來,就驀地轉身靠近那棵大柳樹,將簡蘇壓在了柳樹上。
衣服撕裂的聲音在寂靜的荷花池邊響起,簡蘇倏然之間睜大了眼睛,擡腳就要朝着聞人遲踹過去,聞人遲卻是早早的察覺到了簡蘇的動作,直接壓住了她的雙腿。
躲在暗處的墨一等人聞言也連忙轉過身子眼觀鼻鼻觀心,深更半夜的,主子這性子來的真的太快了,可憐了簡姑娘,怕是要受寒了啊!
“你做什麼?你放開我!”簡蘇被聞人遲以絕對的力量壓在那裡,如何都動彈不得,簡蘇惱怒的看着聞人遲,冷聲吼道。
“丫頭,莫要擾了本座的興致!”聞人遲忽的從簡蘇的脖頸處擡起頭來,薄涼的手指輕輕的捏住簡蘇的下巴,聲音幽寒入骨。
簡蘇面色一沉,眼神中滿是羞惱之意,被聞人遲控制的雙手也不由握緊了一些。
她又不是玩物!
聞人遲卻好似根本就沒有察覺到簡蘇的心緒,目光幽深的看着簡蘇的微紅的脣瓣,徑直的低頭吻了下去,愈吻愈深。
女子輕輕的喘息聲在寂靜的夜中緩緩響起,聞人遲的目光也越發的幽暗,許久之後,所有的聲音漸漸平息下去,聞人遲眸色複雜的看着倒在懷中的少女,脣邊不由勾起了一抹極淡的笑意。
“丫頭……”
聞人遲解下身上的外袍,將簡蘇嚴實的裹了起來,直接閃身離開了這裡,墨一留在原處,看着柳樹下被撕裂的衣服的袍角,眼神中不由閃過了一抹無奈之色,一副慘兮兮的樣子,蹲着柳樹下開始清理現場。
真是攤上了一個無良的主子,他也很無奈啊。
而簡蘇被聞人遲抱回院子後就緩緩醒了過來,腦海中浮現出剛剛發生了事情,眼神中不由閃過了一抹惱怒之色,憤憤的的握緊了身上的被子。
“丫頭,醒了?”聞人遲半躺在牀榻的裡側,目光幽幽的看着簡蘇的樣子,勾着脣角問道。
簡蘇半坐起來,目光薄涼的從聞人遲的身上掃過,一言不發的朝着聞人遲拍過去一掌。
聞人遲神色不變,隨意的擡手擋住簡蘇的攻勢,淡淡道:“怎麼?剛剛本座做的不夠好麼?”
簡蘇聞言臉色更加難看,咬牙道:“你這個無恥的死變態!”
聞人遲聞言不由極淡的挑了一下眉,眸中浮現一抹玩味的笑意來,勾脣道:“丫頭,你想殺了本座?”
簡蘇聞言一怔,看着面前神色幽冷淡漠的聞人遲,脣邊不由勾起了一抹冷笑,張嘴露出一口白牙,陰森森的道:“我要咬死你!”
說罷,簡蘇就驀地低下了頭,用力的咬着聞人遲的胳膊,很快的,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就在簡蘇的嘴裡蔓延開來。
聞人遲恍若未覺,只平靜的看着半靠在懷中的簡蘇,許久之後才淡淡道:“丫頭,可解氣了?”
簡蘇鬆開口,擡手擦了擦脣邊的血跡,冷冷一笑:“若是我說沒有消氣,國師大人會如何?”
“不如何。”聞人遲擡手攬住簡蘇的細腰,薄涼的笑了笑,幽幽道:“丫頭,你跟容銘一直沒有和離,容昊那小子又對你起了心思,今日你居然敢獨自去見容昊……呵,丫頭,本座的怒意還沒有消呢。丫頭,你說本座是把你囚禁起來關到籠子裡,還是直接把你吞了入腹,省得你整日在外拈花惹草。”
拈花惹草?這是形容男人的吧!
簡蘇輕輕皺眉,思緒一下子就跑偏了,看着面前一本正經的聞人遲,忍不住扶額道:“國師大人,按理說,睿王纔是我名義上的丈夫,你跟我可是沒有一點關係的。”
“沒有關係就創造關係,丫頭,本座可是你的姦夫啊。”聞人遲擡手捏着簡蘇的下巴,脣邊彎起一抹邪笑,“丫頭,你說是不是?”
簡蘇聞言一怔,眼神中當即就閃過了一抹深深的無奈之色,擡手推着聞人遲的胸膛,淡淡道:“國師大人,睿王待我不薄,我可不想對睿王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
“那丫頭你是要跟本座斷絕關係了?”聞人遲聞言目光瞬間幽深了起來,輕嗤一聲問道。
簡蘇擡手打掉聞人遲的手掌,沉聲道:“國師大人,從你我初見那天起,我還能跟你斷的乾乾淨淨麼?”
“自然不能!”聞人遲幽幽的笑了笑,驀地俯身在簡蘇的脣角落下冰冷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