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哥走後,我們一夥人在包房裡昏天黑地的就喝了起來,我喝酒可不是一般的水,剛喝了兩杯啤的臉上就開始發燙了,除此之外,我明顯感到心跳的速度加快了不少。
一旁的於慶從茶几上的煙盒裡,抽出了一根雪白的香菸遞給我,“看你臉又紅了,先抽根菸緩緩,喝酒不能急。”我伸手接過了香菸叼在了嘴裡,‘啪嗒’一聲於慶用手裡精緻的打火機,給我點着了嘴裡的,香菸然後自己也點了一根,茶几上於慶的香菸,一看就挺貴的。雖然在此之前我不抽菸可沒吃過豬肉還沒看過豬跑嗎。
於慶放鬆的靠在沙發靠背上,吐了個菸圈兒悠悠的說道:“我們都是些沒啥前途的人,除了瞎混也不知道該幹啥,樂呵一天是一天吧,瞎混唄。”我也學着他靠在沙發靠背上,嘴裡緩緩地吐出了一團團淡藍色的煙霧。深有同感的說道:“嘿嘿!我他媽的也一樣前途未卜,要不趙波說咱倆是一丘之貉呢。”
於慶聞言明顯的一愣,隨即‘嘿嘿’的笑道:“那小妞是真不錯,難怪你戀戀不捨的。”我長嘆了一口氣說道:“哎!老子是癩蛤蟆吃不起鐵鍋燉大鵝,這個我懂。”此時身在家中的趙波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噴嚏。
“我去!誰罵我呢。”喧囂熱鬧的包房裡,我仰躺在柔軟的沙發上,卸下了內心的防備摘下了虛僞的面具,在酒精的刺激下,我感到身體都變的輕了不少。
抽完了一根菸的於慶,坐直了身體在水晶菸灰缸裡,捻滅了菸頭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哥們兒別那麼喪嗎,再好的娘們兒上了牀不也是壓在身下的嗎,來起來喝酒。”聽了於慶的話我也坐直了身體掐滅了菸頭豪氣雲天的和於慶碰了一杯。
就在我們喝的興致正起的時候包房的門突然開了,當先走進來的剛哥身後跟着一個穿着一身深藍色職業套裙的女人。
看見進來的女人於慶率先站起了身連忙招呼道:“麗麗姐好!”其他人也紛紛的站起了身客氣的打着招呼,我也起身隨聲附和着同時打量着眼前這個叫麗麗姐的女人。
她齊耳的短髮白皙的面龐,狹長的眼睛裡顧盼生輝,挺翹的鼻樑上架了一副當時很流行的,無框眼鏡讓她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很有股書卷氣,一身得體的職業套裝顯示出了她職場女性特有的精明與幹練。
這都是些外在的表象,老子只關注內在,醉意上涌的我 內心之中一張扭曲的臉,嘿嘿的壞笑着,我的賊眼又不老實的,掃在了麗麗姐的胸前,麗麗姐上身深藍色的修身小西服,裡邊穿了件帶蕾絲邊的雪白襯衫,領口敞開着,胸前的豐滿,看得我鼻血橫流。
老子就是喜歡身材豐滿的女人,沒有免疫力,暗自咒罵着自己的,自制力咋這麼差呢,慌忙移開了視線扭過了頭。
身旁的於慶捕捉到了,我這小小的異動一把摟住了,我的脖子俯身在,我耳邊低語道:“嘿嘿!你看到了吧,這娘們兒開勾魂了,可惜不是,咱哥們兒能擺弄明白的,你彆着急呀,一會兒咱的菜就上來了。”
與此同時我就聽見於慶另一側的大鬆也在小聲嘀咕着,“上來個能看不能摸的有啥用,我的小姐呢,老子等的花兒都謝了。”
我正走神兒呢面前的麗麗姐給自己倒滿了一杯啤酒笑盈盈的衝着我們柔聲道:“呵呵!小哥幾個都等着急了吧?勇哥晚上實在過不來我代表他和小哥幾個喝一杯。”說完嫵媚的麗麗姐一仰脖兒就乾了杯中的啤酒。
在場的小生荒子一個個的都不含糊紛紛喝乾了杯中的啤酒,麗麗姐用溼巾抹了把嘴角溢出的酒液繼續笑着說道:“呵呵!我知道你們等啥呢,哎!姐是老了人老珠黃,你們這些小屁孩兒都喜歡純的嫩的,呵呵!想當年姐也純過嫩過,哎!不說了招人煩,我來了人就來了。”說着她‘啪啪’拍了兩下手掌。
門口的服務生很配合的調暗了房間裡的光線,“呵呵!來美女們都進來,屋裡都是純純的小帥哥,今晚誰上這屋的臺這輩子都不後悔。”她的話音未落從門外就走進來了一排的美女,
這羣鶯鶯燕燕環肥燕瘦的女孩兒們,自動的再我們面前就站成了一排,“呵呵!小哥幾個女孩兒都站在面前了你們隨便挑吧,我就不在這兒礙眼了,最後祝小哥幾個今晚玩兒的盡興。”說完麗麗姐優雅的一個轉身就走出了包房。
看着這個叫麗麗的女人,轉身離去的背影,我真有種衝動,我想一把將她拽到我身旁,坐下好好的探索一下xx,‘草!你說人家這身材,是咋他媽長的?’酒醉讓我的想法,狂野的肆無忌憚了。
於慶再次湊近了,我的耳邊輕聲道:“草!這個麗麗姐可不簡單,她是溫情歌廳三個帶小姐入場的媽咪之一。”我傻樂着點點頭,“草!你小子眼光挺賊呀,挑東西還竟往好的上叼呢。”於慶還不時的打趣着我。
“草!你的眼光也不差呀,樓下看吧檯的小姑娘扒光了,那瞅着也是老美了,嘿嘿!”我抓住一點反脣相譏着,“我去!那叫真愛,哎!你歲數小雞毛都不懂,懶得理你。”說完於慶淫蕩的賊光,毫不掩飾的落在了,面前站成了一排的美女身上。
昏暗的燈光下,一雙雙冒着綠光的狼眸,掃視着面前站成了一排的
一隻只柔弱肥嫩的羔羊,飢渴了許久的餓狼們喉嚨裡不時發出了‘咕隆、咕隆’的響聲,餓狼們低吼着似乎是下一秒就要撲上去一口咬住肥羊的喉嚨。
誰開這第一槍是個問題,誰也不想讓別人看輕了自己,其實大家都一樣,血氣方剛精蟲上腦絢麗的,青春肆意的揮霍難道不對嗎?我想眼下的一切與青澀的童話無關,後者是情感前者是本能、是人性、是最原始的天賦。
在一旁站了許久的剛哥,實在繃不住了對着我們大聲笑罵道:“草!姑娘們都站眼前了咋還給你們整不會了呢,剛纔不是一個個急吼吼的躍躍欲試呢嗎?趕緊的挑呀,春宵一刻值千金,哥幾個過了這村可沒這店兒了。”
我一聽剛哥這麼說立馬就樂了,一個混社會的都會甩詞兒了,還春宵一刻值千金呢,後來老郭說過就怕流氓有文化。
終於有人打響了第一槍,歡脫的大鬆哥率先扯着脖子怒吼道:“草!都是完蛋草的,選個娘們兒這麼磨嘰,我先來打個樣兒。”說完他擡手指向了面前的一個美女。
“草!就你了,這幾個人裡你扎兒最大,我就喜歡胸大的,來坐我邊上。”說完還很沒義氣的推了一把身旁的於慶,“去你往那邊坐坐,嘿嘿!大哥今晚的大妞來了。”於慶很鄙視的罵了一句“草!”便起身上一邊去了。
此時一個上身穿了件紫色吊帶兒的,女孩兒大大方方的坐在了大鬆哥身邊,語氣輕揉的笑道:“大哥好,老妹兒先陪大哥喝一杯呀。”說着拿起茶几上一瓶沒起開的啤酒,開了瓶蓋兒倒滿了一杯端着酒,笑盈盈的看着身邊的大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