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一聲電梯的門開了我從裡面走了出來,休息區的於慶大鬆李偉一夥人一見我出來了便朝我走了過來,他們身後還跟着一個比我們大上兩歲的年輕人,一身西裝革履的他正笑眯眯的看着我們呢,於慶連忙上前幾步把我拉到年輕人的身前笑着衝我介紹道:“嘿嘿!這是剛哥,勇哥身邊的人。”很有眼色的我連忙很恭敬地笑着招呼道:“剛哥好!”於慶同時也向眼前的剛哥介紹着我。
“這是我哥們兒胡曉月,以後有事剛哥給照應照應。”於慶說我是他哥們兒而不是他同學我聽了心裡熱乎乎的,叫剛哥的年輕人率先伸出了手和我握了握微笑着說道:“嘿嘿!大慶的哥們兒也是我哥們兒,只要我在這溫情歌廳一天有啥事找剛哥好使就完了。”剛哥的手很大握在我手上很有力這個漢子也很豪爽。
豪爽的剛哥衝着圍在他身邊的我們幾人大手一揮繼續豪邁的說道:“哥幾個今天到我這兒來了那誰都不能走,下午的時候勇哥談成了一筆大買賣心情極爽,他剛纔吩咐我了讓我給你們開間大包房酒水果盤包房費全算他的,不僅如此一會兒給你們弄幾個小姐讓你們樂呵樂呵,草!至於小姐的臺費剛哥給你們報了。”剛哥此言一出如同瞬間引爆了一顆深海炸彈,我身邊的幾個人剎那間就沸騰了,第一個吶喊出聲的大鬆嘶吼道:“勇哥牛逼!我愛你!剛哥牛逼!我要給你生猴子!”剛哥一聽他這麼說一巴掌就呼在了大鬆的頭上,“草!有你這麼奉承人的嗎,竟胡咧咧。”說完便招呼着大傢伙走進了電梯。
原本我是想推辭的可鑑於身邊這幾頭牲口一個個猩紅的小眼神兒我還是把推辭的話嚥了回去,剛纔我一個人坐着電梯往下來的時候就暗自盤算了我不想輕易地就接受別人的一番美意,畢竟我和何勇是第一次謀面見便宜就上那太沒深沉了,那會讓人家看輕自己的。
身旁的於慶似乎是讀懂了我的小心思湊到了我的耳邊低語道:“嘿嘿!不好意思了?都是江湖兒女彆扭扭捏捏的不爽快,樂呵一秒是一秒想那麼多幹嘛?再說了今天就是勇哥不安排我也安排你,上次的事你挺夠意思的我大慶也不是差事的人,嘿嘿!今晚就是今晚了,別想那麼多了,好好地放飛一下自己吧。我的兄弟!”聽了他的話我安心了不少,我和於慶跟在了衆人身後走出了電梯。
我們一大幫人跟着剛哥坐電梯上了五樓,505包房門口剛哥一把就推開了包房的門當先就走了進去,包房裡邊的空間很大裝修裝飾也是十分的奢華考究,我和小胖子李偉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瞬間眼睛就不夠用了驚訝的四處亂看。很明顯於慶大鬆一夥人可沒有我倆那麼土鱉一個個體態鬆弛的坐在了寬大柔軟的沙發上,“草!你倆瞎看啥呢?快過來坐呀,這地方我們他媽的常來就跟自己家一樣。”平時看起來凶神惡煞的大鬆此時卻歡脫的招呼着我和李偉過去坐。
於慶拍了下他 身邊坐着的一個兄弟很有氣場的吩咐道:“草!你過去那邊坐,我和咱月月坐一塊兒,一會兒喝到位了我和他深度的交流交流。”那個兄弟很有眼色的起身坐到一邊去了,於慶用手拍了拍身邊空出來的位置衝着我壞笑道:“嘿嘿!來小月月坐大哥這兒,一會兒大哥好好稀罕稀罕你。”哎呀我去!老子啥時候叫小月月了,這個暱稱還他媽挺萌的,這就算是入夥了嗎?我看像這不嘛連匪號都有了。
於慶見我無動於衷便站起身強拉着我坐在了他身邊,“草!大哥你可別亂來呀,我他媽的賣命可以但絕不賣身,老子還是個雛兒呢,你要強幹我,我是抵死不從。”我佯裝着挺委屈的抱怨着,“我去你大爺的!老子心裡早就有人了,樓下看吧檯的那個小姑娘天天纏着我,等着我弄呢,我能看上你,想啥呢我的兄弟。”於慶自鳴得意的顯白着說道,聽他都這麼言語無忌了我也毫不客氣地開噴了,“草!你竟吹牛逼,剛纔在樓下我都聽見了,她損了你兩句你連個扁屁都沒敢放。”聞言於慶很委屈的盯住了我的眼睛突然冒出了一句,“草!誰說我沒放,我放了你沒聽見。”此言一出偌大的包房裡霎時間就笑噴了一片。
再次推門而入的剛哥招呼着服務生沒一會兒就把我們面前的茶几上擺滿了啤酒紅酒和各色果盤,不光如此於慶還讓相熟的服務生從外面買來了小燒烤麻辣鴨脖之類的下酒菜也擺滿了茶几,我們放學就過來了還沒吃飯呢所以大家在喝酒前先墊吧點兒。“這紅酒也挺貴的咱一人意思一杯就行了,也得給大哥省點呀,一會兒啤酒可勁兒整。”於慶給每人面前的玻璃酒杯裡倒滿了紅酒,“勇哥不在這兒,那咱一起敬剛哥。”說完第一個站起了身,‘呼啦啦’的所有人端起了酒杯也跟着齊齊的站起了身異口同聲的吼道:“沒說的,敬剛哥。”
“草!哥幾個竟整景兒,都坐,都坐。”說完剛哥端起酒杯一仰脖兒就乾了杯中的紅酒,抹了一把嘴角溢出的酒液剛哥再次爽朗的開口道:“哥幾個先自己喝着,千萬彆着急哥一會兒指定給你們安排幾個小姐,這不剛開始上人嗎有點忙,咱是自己人咋地不也先可着客人來嘛,哥幾個理解理解,不過剛哥說過的話今晚指定不能黃,哥幾個就把心放肚子裡吧,我先去前面忙活了,一會兒我指定帶着小姐過來。”
於慶另一側的大鬆一如既往的歡脫着笑道:“嘿嘿!剛哥你先忙去吧,理解我肯定理解,不過我這人心眼兒實,我指定是在這兒死等了,要是小姐不來,我今天就死這兒,我就是死了也天天纏着你除非你給我扎兩個小姐燒了我才滿意。”“草!就他媽你嘴貧,你說的太他媽驚悚了。”說完剛哥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便轉身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