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禹皓這樣說,那重傷的男子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失落,一把拉住了禹皓不讓禹皓離開,或是是因爲感受到了禹皓傳出過來的龐大斗氣,讓他感覺到了禹皓的強大。
“我死不要緊,但是希望能夠救六統領,我封家一定感激不盡!”那重傷的男子奄奄一息,對禹皓說道。
“封家?你是封家的人?”聽到那人說的,禹皓先前還不以爲意,但是聽到封家這兩個字,陡然來了精神。
“對,我是封家殘天軍的人,你一定要救我們的六統領!”聽到看出禹皓情緒的變化,那人感覺到有希望便接着對禹皓說道。
“你們六統領在哪裡?”禹皓接着問道。
封家殘天軍,乃是封家專屬的王牌軍隊,一共七百人,分別由七位年輕的強者擔任。這七百殘天軍只忠於封家,而七位統領盡皆是封家年輕的天才人物。
“六統領就在前面不遠處,一切拜託你了!”那人手指着東方,奄奄一息的對禹皓說道。
禹皓循着那人所指的方向看去,隨後看向了身邊的沉沉對其說道:“沉沉,你在這裡看着這人,我去去就回!”
還沒等沉沉點頭,禹皓便立刻起身朝東面飛去。如果是別人,禹皓一定懶得管這樁閒事,但是對方乃是封家之人,而封家又是封家所在的家族,若是沒讓禹皓碰上也就罷了,禹皓碰上了,哪有不救的道理。
禹皓的身影在幽雨山谷之中飛快的掠過,一路上尋找着剛纔那重傷之人口中的六統領。
“封雲,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一名身穿黑袍的中年男子冷冷的對那面前一名身穿白衣的青年說道。
這白衣青年此刻身上染滿了鮮血,一臉的污穢。他看了看周邊橫七豎八的屍體,眼中迸發出了強烈的怒意、。
“可惡,我封家不會饒了你們的,就算我死了,封家一定會爲我報仇的!”那白袍青年男子面色難看的對周圍的衆人說道。
此刻在他的面前一共有三十多人,其中有三人乃是尊級的實力,並且各個不在這青年男子的實力之下,剩餘的衆人也盡皆都是刀宗的實力。面對對方如此多的人數,他明白,就算自己拼勁全力也難逃一死。
“封家?可笑,今天你們這裡的人全死了,他們找誰報仇?”那其中一名黑袍中年男子冷笑着對那青年說道。
“我看未必!”這個時候一道身影憑空落下,落到了這白袍青年男子的身邊,平靜的臉上帶着孤傲,冷漠的看着周圍的衆人說道。
剛剛落下的這人同樣身穿着黑色的長袍,但是卻披着一頭白髮。
“你是何人?”見到禹皓憑空落下,周圍的衆人也明白,剛剛出現的這人應該也是尊級的實力。只不過看其如此的年輕,想必也是剛剛進階尊級不久。
“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吧,你好好休息!”剛剛出現的白髮之人除了禹皓又會是何人,當禹皓看到這些人圍攻那白袍男子的時候,便第一時間衝了出來。
“這位朋友,我們素不相識,你還是不要趟這趟渾水了。若是可以,請你去封家報信。”那白袍青年看出禹皓的好意,但是卻還是對禹皓說道。
白袍青年男子知道禹皓是前來相助自己的,但是禹皓如此的年輕,卻並不讓他看好。他在封家之中可也是天才橫溢之人。年齡不到三十,便擁有了刀尊初等的實力。禹皓就算天才也不過如此。
在他看來,對方有三名尊級強者,而他們算是禹皓和自己,現在也只有兩人而已。加上自己受傷,戰鬥力不足,根本就不是對方的對手,更何況對方其中一人乃是尊級中等實力的強者。
不過要是禹皓想要走,還是有機會逃走的,所以那被圍的青年男子有了讓禹皓出去報信的想法。
“放心,這裡有我,沒有人能夠動你!”禹皓朝其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道,隨即泣血戰刀翻手出現在了禹皓的手中。
“難道你也是封家之人,封家真當是不凡,又是一個年輕的尊級強者,不過沒有用,今天都得死!”之前那說話的黑袍中年男子冷冷的一笑,並沒有因爲禹皓的出現而表現出任何退意。
跟着周圍那三十多人同時殺向了禹皓,只見禹皓冷笑了一聲。一手握着泣血戰刀,另外一隻手在空中一甩,一道流光射出。
“幻影飛刀!”禹皓口中輕吟,鴛鴦雄刃脫手而出,瞬間數千的飛刀幻影,令周圍原本打算衝上前來的衆人望而怯步。
這個時候禹皓的身形同樣動了,在飛刀取下第一個敵人的性命的時候,禹皓的戰刀也劃過了其中一名刀宗強者的喉嚨。
幾乎只是一瞬間的事情,甚至於那些強者還在錯愕之中,接連有不少刀宗強者隕落。
“蹭!”一名刀宗強者本能的持刀反抗,但是面對禹皓的一擊橫斬,他手中的戰刀拋飛,同樣拋飛的還有他的頭顱,這已經是第二十名死在禹皓手中的刀宗了。
戰鬥之間,禹皓首先是避開那些刀尊強者,殺向刀宗強者。這並不是禹皓畏懼那些刀尊強者,也不是禹皓不明白擒賊先擒王的道理,只是禹皓性格使然,要殺,就要殺的乾淨,殺的徹底。
“停!”這個時候,那個回過頭來的黑袍男子終於發話了,眼看着二十名刀宗強者被殺,他心痛啊,刀宗強者可沒有大刀師強者那麼好培養,這可都是他們家族花了不少的時間培養出來的。
聽到了那爲首的黑袍中年男子的話,原先那些刀宗強者全部停了下來,此刻他們只剩下了十數人,其餘的都已經變成了地上的屍體。
“封傢什麼時候出了你這一號強者,我怎麼沒有聽說過!”那黑袍中年男子看着禹皓眉頭皺了起來。
“我並不是封家之人,不過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你們這些人都得死!”禹皓淡漠的說道。或許是邪皇的傳承影響了禹皓的意志,讓禹皓面度敵人的時候變得嗜殺,又或許,這是禹皓長期生死搏鬥之間磨練出來的一種性格。
“朋友,這是我韓家和封家之間的事情,如果你現在撒手不管,這些被你殺的弟兄的帳我可以不跟你算!”那黑袍男子眉頭微皺,對禹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