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禹皓和沉沉離開辰家那一晚,辰家牢房之中
一名身穿着黑袍的男子,避開了牢房的守衛,走進了牢房之中。
“你是誰?”一單獨被劃分出來的牢房之中,一名手腳皆帶着手鍊腳鏈的青年看到牢房之外的這黑衣男子,詫異的問道。
這名被關在牢房之中的青年赫然便是之前在顧宇府之中被捉拿的辰宮,此刻的他不但手腳戴上了枷鎖,連體內的鬥氣也被封,可以說和普通人無異。
聽到了辰宮的問話,那黑衣之人緩緩的擡起頭來,摘下了自己頭上的帽子,臉上帶着一絲狡黠的微笑,笑着看着牢房之中的辰宮。
“是你?混蛋,你爲何要出賣我!”眼前這人,辰宮可以說是恨之入骨,對其的恨意甚至還要在對辰風之上,如果不是此人,辰宮也不會落到這種田地。
仔細看此人的容貌,倒是和辰宮有着幾分相似。面目清秀,但是此刻他的臉上卻是帶着一種詭異的微笑,這人便是先前在顧宇府大堂之中指證辰宮的辰庭。
“大哥,現在你還不明白麼。從一開始,我想要除去的就不只是辰風,還有你。只是殺出個禹皓,救下了辰風,僅僅只是除去了你!”辰庭冷笑着對辰宮說道。
“你也想做家主?哼,憑什麼?論天賦,你別說和辰宮和我比,就是連辰昊都不如!”辰宮冷笑着對辰庭說道。
辰家年輕一代男性子弟當中修爲最高,實力最強的便是辰風。其次便是辰宮,辰宮也是刀宗高等的實力,但是較之辰風卻要稍遜一籌。而辰昊年齡比辰風稍長,和辰宮相當,而實力卻是隻有刀宗中等。
至於辰庭只不過是刀宗初等的實力而已,在現在的辰家,年輕一代男性子弟當中,也就只有他和辰遠還停留在刀宗初等的層次而已。
說道競爭家主之位,最有力的競爭者就是辰風,辰宮和辰昊。而對於辰宮來說,最大的威脅就辰風,若是辰風一死,辰宮有十足的把握能夠力壓辰昊,獲得家主之位。可惜這一切現在都已經不可能了。就算此次辰宮不死,也絕對沒有機會在競爭家主之位。
“的確,論修煉天賦,我不如你們,但是如果你們都死了呢?那家主之位自然就屬於我!”對於辰宮的言語刺激,辰庭不怒反而笑着說道。
雖然辰庭在辰家嫡系年輕一代男性子弟當中修煉天賦不是最高的,但是其心機,其智慧卻遠遠要凌駕於其他人之上。辰遠辰昊根本就沒有什麼心機,和他們的父親一樣。而辰風,辰宮和辰庭一筆,卻也顯得微不足道。
之前所有的謀劃,包括禹皓落入九幽帝國的手中,辰風的大哥戰死,這一切都是辰庭爲辰宮出謀劃策,誘導辰宮下令。所有的一切,辰庭纔是真正的主謀。辰宮只是辰庭的一枚棋子而已。
“看還想對辰風動手?經過這次,我看你是沒有什麼機會了。我會和父親,和大伯舉報,你所做的一切!”辰宮冷笑着對辰庭說道。
對於這個害的自己落到這種境地的辰庭,辰宮已經恨之入骨。既然辰庭不念兄弟之情,那辰宮也不會再顧忌,到時候一拍兩散,魚死網破。
“大哥啊,大哥,到現在你還搞不清楚狀況。你以爲你還有命去告麼?”辰庭的臉上露出了一抹邪異的微笑。
“你想幹嘛?”辰宮有些恐懼的看着辰庭,不由退後了一步,但是這個時候,辰庭的手確實伸進了牢房之中,一把掐住了辰宮的喉嚨。
“大哥,你放心。等你死了,我弄成你畏罪自殺的樣子。至於辰風,不久他就會跟你見面的,在黃泉路上,你可得走慢點!”辰庭冷冷的對辰宮說道。
此刻的辰宮喉嚨被辰庭掐住,只有痛苦的掙扎,怒視着辰庭卻說不出一個字來。現在的他,鬥氣被封,和普通人根本沒有什麼區別,又怎麼可能是刀宗初等的辰庭的對手。連反抗的能力也沒有一絲。
逐漸的,辰宮身上的生機消逝,最終也停止了掙扎。
九幽帝國,幽雨山谷
經過了數個時辰的飛行,禹皓兩人終於進入了九幽帝國的境內,徑直朝岳陽城飛去。到了幽雨山谷,突然之間天色驟變,閃電交織不斷。
“沉沉,我們下去!”禹皓看了看這天色,對身邊的沉沉說道。
狂風暴雨對禹皓和沉沉的飛行造成不了任何的影響,但是這閃電卻極其的危險。就算是聖級的強者,若是沒有強大的防禦寶器,也不敢和這天地之間的雷電相抗。
除非是達到那種超越聖級,達到神級的層次,才能夠無視這天雷,有些甚至能夠控制天雷,沐浴在天雷之中。
人的力量畢竟是微弱的,至少在天地的面前是如此的。這種自然之雷,可遠遠要比那些雷屬性的瞳修強者釋放的雷電要恐怖十倍乃是數十倍。
聽到了禹皓的話,沉沉沒有反對,跟着禹皓就朝地面飛去。雖然沉沉乃是三屬性天獸,擁有黑暗,火,雷三種屬性。其中雷屬性給沉沉帶來一定的御雷能力,加上沉沉現在達到十階,沉沉有把握抗擊自然之雷而不受重傷,但是卻有可能令沉沉飛行困難,所以完全沒有必要冒這種風險。
落到地面之後,兩人改爲貼地飛行,這樣速度雖然比之前高空飛行慢上一點,但是卻比走路快多了。
“救命。。。”就在山谷的一個轉角處,突然衝出來一名全身身負重傷的男子,這男子身上穿着銀色的盔甲,但是已經有多處破損,鮮血不斷從其傷口處流出,在雨水的沖刷之下,那人顯得極其狼狽。
這一聲呼救,明顯是朝禹皓和沉沉發出的。看到這人突然衝出,禹皓和沉沉也立刻挺了下來。
“兩位,救命!”看到禹皓和沉沉停下來,那人以爲是見到了救星立刻對禹皓說道。
禹皓停下來走到了那人的面前,一隻手按在了那人的虎口位置,檢查了下拿他體內的方式,接着卻是搖了搖頭。
“你傷勢過重,我們無能爲力!”禹皓淡漠的說道。
實際上,這人的傷勢還沒有到無藥可解的地步,只要對於灌輸大量的鬥氣,先穩住傷勢,然後帶到安全的地方,配以藥物治療,想要好起來並不是可能。
但是這人和禹皓素不相識,禹皓可沒有那等慈悲,救一個不相干的人。自然也不願意在他的身上浪費太多的鬥氣,所以才這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