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峻拉着她的手,“我發誓,絕不騙你。當然,某些小情趣除外。
安然看着他認真的眼神,不知道爲什麼,就那麼輕易地相信了。
紀峻見她沒有任何地反抗,這才伸手。
安然瞪大眼睛擋着他的手,“你,你剛剛纔說不騙我的!”
紀峻拉開了她遮住的地方,“讓我看看。”
看什麼啊,安然在心底咆哮,那種地方是能夠隨便看的嗎?
不過,卻怎麼也抵不過紀峻的大力,她的掙扎半點用都沒有。
“有些紅腫,上點藥就好了!”紀峻認真地撥弄那隱秘地地方,表情認真地說道。
安然一臉血啊,竟然腫了,竟然腫了!她肯定是第一個吧!太丟臉了!
“你竟然帶了藥上來?”安然來不及繼續咆哮,就看到紀峻竟然從身上拿出了一管藥來。
紀峻點頭,“我自然不能夠讓其他人看你這地方。”
安然明白了,心裡一暖,但又有些困惑,“那你這藥是在哪裡買的?”
“藥店啊。”紀峻答道。
安然一頓,又問道:“你怎麼跟那些人說的?”看那管藥膏,絕對不是輕易就能夠買到的啊。
紀峻被她吃驚的表情弄得有些茫然,“自然是實話實說!”
安然此時臉徹底紅透,甚至連脖子也開始泛紅了!
紀峻很無辜地看着她,“不說真實地情況,難道要讓醫生拿錯誤的藥?”
安然深呼吸了一口氣,“好吧,隨你。”心裡鬱悶得緊,賣藥的人肯定很鄙視她吧,而某個男人,絕對是其他人震驚的存在!
“不說這些了,我幫你上藥,會好得快!”紀峻說着,打開了藥膏的蓋子。
安然立刻搖頭,“你,你別。我自己能夠上藥的啊!”
紀峻搖頭,“你自己看不到。”
安然無言。
只能夠任某人的手指,沾着藥膏,不斷地在傷處塗抹了起來。
一股冰涼的感覺傳來,讓她覺得稍稍地舒適了,可是那使壞的手指,讓她又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了,只能夠僵直着身子,等待着對方的結束。
這絕對是一種酷刑啊!
紀峻卻像是絲毫沒有感覺到她的不正常,慢慢地擦着藥膏,一邊還說着話,“這管藥據說是最好的,按照醫囑,明天應該就能夠好了!”
安然咬牙,“那,就,好。”
好不容易,紀峻終於抽出了手指。
安然才終於鬆了一口氣,大口大口地喘息起來。
紀峻看着自己的手指,那上面晶瑩的液體讓他發出了驚歎,“原來,你是這樣想它啊!”
安然一聽到他這樣說話,立刻憤怒了,“你別亂說,那是藥膏化了的原因!”
紀峻像是突然明白一樣,點頭。
“你快點去洗手啊!”那白皙的手指看得她面紅耳赤的。
紀峻卻突然勾下了頭,“我明白!”
安然惱怒,“你明白什麼?”
紀峻驕傲的部位靠了靠她,在她還來不及大罵之時,就轉身走進浴室。
安然只能夠朝着浴室的門大吼,“你這個禽獸!”就這樣還有反映!
當紀峻披着一條浴巾走出來時,就看到了某個女人沉睡的樣子。
他走過去,輕輕地在她的臉上落下一吻,說道:“睡吧,很快就會好的。”
想了想,又拿出了手機,走到了離得稍遠地地方打了個電話,說道:“智鵬,吃午飯之時,就不用叫我們了!”
聽到迴應之後,紀峻掛了電話,想着,掀開了被自己,自己躺了進去,將安然拉入了自己的懷中,緊緊地抱住。
溫暖地陽光透過窗子灑下,讓這個房間都充滿了金色的光芒。
照着牀上溫馨的一幕,更加地溫暖起來。
安然舒服地蹭了蹭,找尋到好的姿勢,又一次睡了過去。
他們倒是在這裡睡得安慰,熟不知,在紀峻向安然求婚之際,婁秋語卻陷入了大麻煩之中。
因爲某個跟屁蟲終於知道了,她根本就是騙他的!
“你爲什麼假扮安然?”唐宏輝眼神凌厲地看着婁秋語,顯然是想要從中獲得確定的消息!
婁秋語有些堵,怎麼也想沒有想到,安然和紀峻竟然這麼不低調,唐宏輝還沒走,就出來炫耀了!
“說!”唐宏輝見她不答,語氣越加凌厲起來!
婁秋語微微仰頭看向身旁氣勢凌厲的唐宏輝,“然然是我的朋友!”是朋友就要替她阻擋下未知的危險,是朋友,就可以毫無顧忌地幫忙!
這樣的一番話,不知爲何,讓唐宏輝原本的怒意消失不見。
看着她,似乎就想起了自己的戰友,那個奮不顧身替自己擋過子彈的兄弟!
婁秋語有些不解地看了他一眼,原本鼓起勇氣,也許會受到很殘酷地傷害,卻很驚訝地看着男人突然地走神。
婁秋語愣了愣,腦子還是快速地轉動起來,此時不走,更待何時。看來她有必要向自己哥哥申請救援了!
想完,她立刻拔腿就跑,看到遠處的出租車,她立刻上車,也不顧身後的男人還處於恍惚之中。
安然在躺了一天之後,終於恢復了精力,當然她也因此做出了決定,絕對不能夠晚上太久了。
紀峻實在是太瘋狂了,一旦給點顏色,他就會不管不顧地掠奪!
“就這樣說好了啊,未來七天裡面,你不能夠碰我!”安然認真地看着男人,努力地觀察着男人是否有半點哄她的意思。
紀峻很敷衍地點着頭。
“我要你認真地說話呢!”安然果然覺得自己的決定是對的,萬一他後面又假裝沒聽到,自己可就是吃大虧了!
紀峻點點頭,“七天太長了!”
安然瞪大眼睛,控訴,“七天哪裡長了?要不是你這樣子,我還怎麼辦?光養傷就是兩天,之後不還得真正地休息一下啊?”她可是有理有據,誰讓他要做的這麼過分的!
“四天!”紀峻伸出袖長的手指,比出數字。
安然正打算否認,卻看到他微微勾起手指,頓時臉上一紅。
“好吧,四天就四天!”最終她還是屈服了!
紀峻放心地把她抱在了懷裡,“嗯,我答應你了。以後都不會這樣了!”
安然看看他認真地臉,真的相信了他。
“這可是你說的,那我下午去學校把那些設計圖都做好了。”安然有些開心地看着紀峻,開始拿出了衣服換起來。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冬季,而安然她們的期末的秀場也準備得差不多了。
“真漂亮!”安然看着化好妝的婁秋語,忍不住去拍了拍她的臉,惹得自己手上也沾上了一點點粉色。
婁秋語拉了拉自己身上的禮服,“你這是在讚揚我,還是讚揚衣服?”
安然笑笑,拉過旁邊的白鑫竹,“白鑫竹,你覺得呢?”自從之前發生的事情之後,他們也沒有半點地隔閡,就像是朋友那般相處着。
白鑫竹看了看,露出溫和的笑容,“衣美人更美。”
安然笑了起來,“秋語,你看看,這人絕對是實話。”看着白鑫竹的臉上露出的那由衷的笑容,安然禁不住心裡一暖,他似乎是終於擺脫掉了那些難過。
也許是白家覺得虧欠他,又或者是,他這個人在與不在都一個樣,所以,雖然安然在這段時間中有去觀察着,也沒有得到任何一點白家人又動手的消息。
而從白鑫竹的狀態上看,也是不錯的。
安然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太多。
旁邊的婁秋語拉了拉自己的身上的衣服,低着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啪啪!”安然拍了拍手,示意婁秋語和另外一個女生站起來。
“美女們,加油!”另外的一個男生做出一個鼓勁的手勢,讓氣氛輕鬆了很多。
安然也拉着兩人的手,“相信你們!”
這一場期末的秀場,原本是一個年級,卻被院上的老師擴大成了整個院上的活動,所以,開展的地方是學校最大的一個廣場。絢爛的舞臺上,燈光閃耀。
所有人都不顧冰冷的空氣,似乎都爲着那份驚豔而等待着。
看着夜晚來臨,燈光閃爍起。
一場開幕秀響起,接下來便是所有的服裝一次上場。
學生們儘可能地展現着屬於自己的能力,將那些衣服發揮到了極致。
人羣中不時地發出了驚歎的聲音,夾雜着一些讚歎,就是對那些辛苦了幾個月設計者們最好的報答!
安然站在舞臺旁邊,看着婁秋語從容不迫地走出,那白色頓時驚豔了她的眼。即使看過許久,但在這樣的場合下,卻仍舊讓她覺得忍不住讚歎着。
果然,這一身衣服一出來,立刻引起了女生們的尖叫!
很快,自己設計的那身日常的女裝也走了出來,雖然效果不比婁秋語身上的那身禮服,卻也讓其他人都知道,其實,不只是在晚會上,其他時候,你也可以美得動人!
帶着喜悅,安然禁不住想要去跟身旁的白鑫竹分享,一回頭,卻沒有了他的影子。
她有些疑惑,卻努力地在人羣中搜尋着。突然一身同樣華貴衣服的夫人出現在了她的眼前,旁邊站着的正是她努力地尋找着的白鑫竹。
看着他時不時地婦人耳邊解說着,安然笑了笑,繼續賞析着那些同樣付出了心血的作品,心裡開心極了。
突然,身上的手機傳來了動靜,安然有些疑惑地拿了起來,就發現有一條信息。
來自紀峻!
“衣服很美,我先離開了,結束時會去接你!”
安然立刻在人羣中搜尋了起來,卻怎麼也無法找到他的存在,心裡有些生氣,他怎麼來了也不跟自己說一聲啊?
不過再想想,今天本來對方是太忙,說的便是很可能來不了,她都已經同意了,只能夠抱有一些遺憾,卻沒有想到,他還是來了!
欣喜又或者是其他,讓她此刻有些飄了。
秀場進行了兩個多小時,不時穿插着一些文藝節目,加上一些點評,安然卻是耐着性子等待着。
不出意外,她們的作品以98。95的高分拿到了第一名!
安然拉住了婁秋語,幫她把妝卸了,就忍不住開始想着要和白鑫竹去慶祝一番。她們能夠拿到第一名,絕對是他最大的功勞啊!
其他人也很開心,都覺得完全可以去慶祝的!
幾人便和安然一起,給白鑫竹打了個電話。
“我把我媽送回去!”白鑫竹沒有拒絕這個邀請,只是有點其他的要求。
她將他的話轉告給了其他人,開了免提。
幾個人開始吼吼起來。
“那我們就先找個地方,然後你可要早點來啊,要是半個小時沒來,就你買單!”男生開始大聲地衝着手機說道。
安然也很同意,“沒錯,你可要準備些錢啊!”
其他人自然是沒有意見。
白鑫竹也同意了。
只是,這到哪裡去慶祝卻成了一個問題。
“那些大酒店就算了,到時候我們鬧起來,可就不好了。”聽到提議的女生立刻反對起來。
安然覺得也對,那些大酒店什麼禮儀之類的,反倒是會讓他們覺得拘束,要找就要找那些能夠high起來的地方纔行。
“要不,我們去吃火鍋?”男生立刻提議了起來,作爲c市的人,自然對這個很愛了!
這一個提議,頓時讓其他人都拍手叫好,火鍋這種東西,最適合在冬天吃了!
於是,在男生地帶領下,幾人浩浩蕩蕩地就往一個比較出名的火鍋店去了。
臨開始前,安然還是又給白鑫竹打了個電話,催促着他趕快來。
隨意地點了些菜,服務員便上來將鍋放好,看着那香味滿滿的鍋,頓時讓所有人都覺得有些餓了起來。
“這次我們的成績肯定是最好的!”男生率先開了口。
婁秋語撇嘴,“那是當然了,也不想想,我們組裡面可是有兩個人存在!”
安然立刻撇開關係,“算了吧,我可不敢貪功勞,等下白鑫竹來,你們可都要多說些好話啊!”不得不說,安然立刻有了壞心。
“哦?”其他人的心都被勾了起來,仔細地商量起到時候要怎麼辦了。
白鑫竹風塵僕僕地趕來,看到衆人都坐在桌前,菜放在旁邊,似乎都沒有人動,有些歉意地坐下,“抱歉,有點晚了!”
“哦?一個‘晚’字就搞定了?”安然反問道。
其他人立刻跟着起鬨,“就是就是,先罰三杯!”說完,便拿起了酒就往被子裡面倒,高腳杯這種東西一放上去,就立刻讓白鑫竹明白了怎麼回事兒!
“喝!”婁秋語豪氣地將杯子端給了白鑫竹。
礙於自己也實在是有些晚了,白鑫竹也不解釋什麼,端起高腳杯,一口一杯,就將三杯酒喝下了肚。
“厲害啊。”男生立刻說道。
白鑫竹看看那瓶標着83年的酒,有些欲哭無淚,“你們到底都挑的什麼酒?”
“挺好的,價格也便宜,好像也就五位數的樣子。”安然裝作大款,反正又不是她出錢!
白鑫竹認了。
“今天的秀,真是太感謝你了!”女生端起了杯子,示意旁邊的婁秋語給他滿上,便說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