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美,你可以出院了,去辦出院手續吧,”第二天一早,醫生就進來,告訴我們可以出院了,畢竟石膏打好了,可現在最重要的一個問題,就是張美怎麼回去,看來還需要一個人,那麼就是老陳。
“老陳來醫院一趟,快點的,”我打過去電話,只聽對面迷迷糊糊的回答道。
“那個,我沒時間呀,我已經出發了。”
“你小子別給我裝傻充愣,你要是不來,明天我就把你鋪子貼個條,店主跟小姨子跑路了,店內東西統統兩元,給你二十分鐘,”說完我也不聽他說話了。直接把電話就掛了。
“郭子陽,你大爺,困死我了,”沒一會老陳就跑了過來,揉了揉他那飽經滄桑的面容。
“去門口攔個車,我帶着妹子馬上就到,”我將妹子放到了輪椅上。
“郭子陽,你大爺的,我剛跑上來,電梯我都沒坐。”
“別廢話,趕緊的,回來我請你喝酒。”
“上車吧,”我跟老陳費勁把張美擡到了出租車的後座,讓這小子還摸了摸妹子的腿,我便跑上去還輪椅去了。
“行了吧,累死我了,”我跟老陳將張美擡到了家,老陳擦了擦他腦門上的汗,氣喘吁吁的說道。
“你小子腎虛吧,回去買點六味地黃丸補補,”
“這就沒事了吧,我走了,”待了一下,老陳便往外走。
“老郭,我夠意思吧,店鋪給我好好盯着,我出去玩幾天就回來了,”將老陳送到了門口,目送着他遠去我也回去了。
“我說,我的大小姐,你歇會吧,我出去買盒煙,”也是特麼倒黴,到了樓上,發現兜裡沒煙了。
“行,你去吧,我玩會手機。”
“這人生啊,”買了煙我,看了看路旁的高樓大廈,我什麼時候也能買的起呀。
“這小妮子真是沒心沒肺,”回到家中,看見這小妮子居然躺在沙發上睡着了,於是乎我拿了個毛巾被蓋到了她身上,誰讓我這麼善良那。
“這特麼家裡進賊了?”我發現冰箱裡啥也沒有,看來我還要下樓一趟。
“大小姐,別睡了,吃飯,”下樓買了些排骨,我記得她跟我說過,吃那裡補那裡。
“這咋着,我還餵你呀,”只見這小妮子望着碗裡的排骨發呆。
“我手疼,”只見這小妮子滿臉委屈的說道。
“行,大小姐,我餵你,”誰讓我這麼善良那,沒辦法,於是我便喂開了她。
“你是這個世界上第二個餵我的,第一個餵我的人已經不在人世了,”說完以後這小妮子突然眼淚流了下來,留在排骨湯裡。
“別哭,別哭,聽話,”我看到這裡,連忙拿過去一張紙巾,給妹子擦開了眼淚。
後來,我也聽張美說過,她口中去世的人,便是她的親生母親,她父親常年在另一座城市打拼,她母親把她拉扯大,可天有不測風雲,她母親因爲癌症晚期,人的能力有限,終究鬥不過病魔,那些電視上所謂的抗癌英雄,只是少數人。
距離她母親五週年忌日還有五天,所以我也答應她了,我會跟她一起來看她母親的,而她父親則不一定回來,因爲她父親現在在外面又找了一個女人,以至於張美便跟她父親分居了,而她父親每個月定期會給她打生活費,至於多少錢,我也沒問人家,畢竟是家事,我也不好過問。
“我今天要去老陳鋪子那裡盯一天,你在家老老實實的,中午等我給你回來做飯,”早上我將早飯以後便走了。
“這特麼名字,不知道這小子想啥,”到了門口,看到店名,好再來壽衣店,我就懷疑這小子腦子有問題。
我拿了個馬紮坐到了門口,仔細瀏覽着過路的妹子,嘖嘖嘖,有的還沒我帥的男人,居然女朋友這麼漂亮,於是我心裡又冒出了那句話,“好白菜都讓豬拱了。”
“哎,陳仲朋那,”沒一會,迎面走過來一中年婦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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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去了,我是他朋友,你有什麼事跟我說就行。”
“這樣啊,那正好,這小子拖欠我兩個月的房租,前兩天找他,他讓我今天找他,有人給我錢,看來就是你了吧,一共一千二。”
我這時把陳仲朋祖宗問候了個遍,我給陳仲朋打電話,這小子直接給我掛了,並說讓我先把錢墊上,回來還我,他現在有事,不方便接電話。
“他大爺的,”最後我無奈的把房租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