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學習陰陽術就是爲了助紂爲虐是嗎,哈哈,”女鬼渾身散發着鬼氣笑道。
“什麼助紂爲虐,你傷害他人,我就有權利將你消滅,”我一抖劍身說道。
“反正我也要死了,我給你說個故事吧,”女鬼慢慢坐起來虛弱靠在牆上說道。
“在兩年前,一個女生上高二,一次上數學課的時候,一個老師看上了她,三番五次的把她叫到辦公室,假借着輔導題目的理由對女生動手動腳,然後一次辦公室除了自己跟那個老師以外便沒別的人了,在女生的耳朵說道,如果想好好讀下去高中就聽他的話,不然明天就退學,”女鬼說完之後捂着胸口說道。
我看了看一旁的男人,那男人的臉色分別慌了起來。
“女孩因爲條件不是很好,就同意了,兩個人去了賓館裡,她不曾知道,這一退步,反而成了變本加厲,在半年內,被數學老師叫了無數次,事情就不用我說了吧,就這樣,女生實在是受不了便在一天晚上穿着紅色衣服,然後便在這裡跳樓自殺了,”女鬼頓了頓笑着說道。
“你口中的女孩難道是你?”我點了一支菸抽了一口說道。
“是不是我已經不重要了,我只想告訴你,有的時候你眼前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
“就算是你,你也沒有權利去剝奪她人的生命,前兩天那個女孩,就是死在你手裡的吧,她與你無冤無仇,你爲何置她於死地,”我彈了彈菸灰說道。
“沒那麼多好說的,那女生純屬自找的,年紀輕輕對這些東西感興趣,不是找事嗎,我也不跟你說那麼多了,我也快走了,”女鬼索性閉上眼便不在回答我。
“收,”藉着月光我看到女鬼腳脖子那裡有一條黑線,我從包裡拿起定海寶葫蘆把她收了進去。
“得了,也算我心腸軟了吧,就讓你在裡面吧,”白無常跟我說過,定海寶葫蘆除了有收鬼的功能,但是一個鬼如果要魂飛魄散,收進去的話,裡面的陰氣可以防止她魂飛魄散。
“哎,你站住,”我擋在這男人面前說道。
“剛纔口中的數學老師不會就是你吧,”我打量了這男人,約莫五十歲出頭的樣子,標準地中海髮型,戴着個眼鏡,穿着西褲皮鞋,看着的確有些人模狗樣的。
“不是我,不是我,”這人趕緊搖頭說道,頭上的汗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因爲女鬼剛走的緣故,整個屋子還是非常陰冷的,他不可能會出這麼多汗,也就是說那數學老師估計就是他了。
“是不是你可不是你說了算的,你先待着,”我走到屈舒言那裡蹲下身,咬破中指血塗抹到了她的額頭上。
“你對我做啥了,”妹子睜開眼看了看衣冠不整的自己,然後滿臉怒氣的看着我,畢竟胸前那裡已經隱隱約約可以看到裡面的吊帶了。
“我可啥也沒做,你剛纔鬼上身了,信不信在你,不過你立功的機會來了,你把他帶走回去審審吧,興許能拯救很多孩子那說不準,”我聳了聳肩指了指蹲下那裡大汗止不住流下來的男人說道。
“這是什麼意思,”屈舒言不解的問道我。
“你就甭管什麼意思了,反正你把他帶走,絕對能立功,”我也懶得跟她解釋那麼多了,之後那貨也沒掙扎,跟着我們兩個便走了,然後妹子拉着他去了警局,當然爲了防止那貨動歪心思我把妹子送到了警局,然後妹子開車就把我送了回去,但是我忘記這妹子也是訓練過的,身體素質比我強多了要。
“呀,好久不見,甚是思念啊,你來了,”過了一個星期,我在店裡正在百般無賴的玩着手機,屈舒言進入了我的視線中。
“來看看你,你這店的手續都全嗎,不全的話可是要罰款的,”妹子在我店裡轉了轉說道。
“我擦,大姐,你這不典型的過河拆橋嘛,忘記上週我可是救過你一命那,”我十分不爽的說道,不過我這手續都全,隨她去吧。
“開個小玩笑,嘻嘻,給我拿瓶飲料,”妹子轉了一圈坐到我面前指了指冰櫃裡的飲料說道。
“給你飲料咯,對了,上次你立功了沒,”我這時候想到了上週的事情,也不知道帶回去審了點啥。
“我這不來正要給你說這個事啊,你是不知道,那玩意就不是個人,經過審問我們才知道,那玩意是個數學老師,辦過不少缺德的事,然後不止一個女學生慘遭毒手,”妹子喝了一口飲料說道。
“難道那麼多女學生就沒告發的嗎,”
“沒有,這王八犢子還挺聰明,找那些留守兒童,或者父母不怎麼管的那種孩子下手,你想,一個孩子一年見不到父母幾面,怎麼跟父母說,怎麼去告發,她們更加珍惜上學的機會,所以這件事便忍氣吞聲,要不是你,估計這件事還不會有人知道那,所以說那玩意就是個禽獸,”妹子攥着拳頭罵道。
“這麼說我就是立功了唄,有沒有證書啥的,”我想了想,要是有證書啥的,我就掛到店裡正中間,進門啥的估計能引起不少的回頭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