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討厭那個小警察?”出了醫院門我點了支菸問道她。
“算不上討厭吧,反正不想看見他就是了,仗着家裡有點錢就想泡我咯,我才懶得搭理他,有錢了不起啊,姐可不是她想泡就能泡的,走,上車,”妹子拿出個車鑰匙一按說道。
“咱們現在去學校嗎,還是幹嘛去,”上了車屈舒言炸着她那大眼問道我。
“不然去那裡,大半夜的,趕快把,”我係好安全帶說道,難道這妹子還想大半夜跟我一起去看小星星?算了吧,除非颳大風,要不然國際莊是看不到星星的,能看到月亮就不錯了。
“汪老師,還不走啊,早點走吧,天也不早了,”巡邏的保安大爺轉到五樓辦公室看到自己說道。
“老師傅,我馬上走,”汪老師收拾好所有東西,從桌子上背上自己斜挎包走了出去。
“汪老師,汪老師,”自己到了四樓,一個女生的聲音貫穿了整個空檔的樓道。
“什麼聲音,那個學生大半夜還在教學樓逗留,”自己聽到有人叫,心裡先是咯噔了一下壯着膽子問道。
“汪老師,我是你學生啊,你來教室吧,我在這裡等你,”自己面前漆黑無比的樓道頓時燈火通明,自己不由自主的向一個教室走去。
“怎麼沒人啊,”我跟妹子下了車,看了看值班室裡空無一人。
“來了來了,小夥子,你們兩個有什麼事情嗎,”一個老大爺打着手電走到門口問道。
“大爺,開下門,我們進去下,”我探過頭說道。
“小夥子,這是學校,不能隨便進的。”
“大爺,我們執行公務,您知道的,前兩天我們來過這裡,這是我的證件,”屈舒言拿出證件在大爺面前晃了晃,之後大爺打開門便讓我們走了進去,也沒多問什麼。
“走,去教學樓,”我看到教學樓四樓有一股陰氣在那裡徘徊着久久不散去,腳上加快了腳步跑了過去。
“你來了啊,最近過的怎麼樣,”汪老師走到教室裡,看到一個穿着紅衣服的女人背對着她問道,聲音是那麼的熟悉。
“你,你不會是,”汪老師的嘴哆哆嗦嗦起來。
“沒錯,就是我,沒有想到是我吧,最近這兩年我看你過得很安穩吧。”
“不可能,不可能,你不是已經,”汪老師腳一軟靠在牆上說道。
“怎麼,你覺得我死了是嗎,沒錯,我的確已經死了,但是我死了又怎麼樣,你是這個社會的垃圾,更是這個社會上的蛀蟲,我怎麼可能這麼輕而易舉的放過你那,你說是不是,我的好老師,”女鬼緩緩地將頭顱轉過來詭異笑着說道。
“啊,你,你,”汪老師腿止不住的哆嗦,面前這個不正是兩年前死去的那個女學生嗎,別人可能會忘記,可自己絕對是不會忘記的。
“沒錯,我來找你了,你來陪我吧,”女鬼詭異一笑,之後自己便雙腿不受控制的向窗戶那裡走去。
“下來吧,下來吧,”女鬼在那裡說道。
“敕敕敕,”我一腳踹開門,看到一個男人走到窗戶邊打出一道手訣打到了紅衣女鬼身上。
“臥槽,你回來啊,”我這一回頭,見屈舒言跑到那男人旁邊準備把他拉回來,可她看不到那女鬼啊,馬德,我這一看就知道壞事了,女鬼詭異一笑,直接進到了屈舒言的身體裡。
“媽賣批,你給我滾出來,”我大罵一聲,跑到身體裡我還怎麼打。
“咯咯咯,這身體還不錯,有本事你就把這身體也毀了,我不就出來了,是不是那小道士,”女鬼活動了活動脖子說道。
“你趕緊出來,出來了咱們什麼都好說,”我右手悄悄摸到兜裡的道符說道。
“這女人多管閒事,既然這樣,就讓她陪着渣男一起死吧,”女鬼抱着這男人就要往樓下跳。
“敕,”我掐出一道手訣打到了女鬼的手上,女鬼吃痛撒開手,藉此我跑過去兩步將符咒貼了過去,隨着一股柔軟的感覺傳到了手上,我低頭一看貼到了胸前,天地良心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怪就怪這女鬼正臉衝着我。
“急急如律令,噼裡啪啦,”符咒炸了一下,把妹子面前T恤炸了個窟窿。
“你敢陰我,”女鬼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前跑了過來。
雙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我發現這女鬼就是喜歡掐脖子,我右手拿出一張符,貼到了她的額頭上。
“急急如律令,”我咬着牙說出來這五個字,緊接着屈舒言一撒手然後印堂散發出一股黑氣,然後黑氣漸漸形成了一個女鬼的身影。
“你給我躲躲藏藏的,看我怎麼今天把你滅了,”我右手舉起銅錢劍。
“銅錢分陰陽,敕,,太上老君教我殺鬼,與我神方。上呼玉女,收攝不祥,急急如律令,敕!”一道八卦跟金光從銅錢劍裡打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