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她關係最好的也就是朱雲琪了。
朱雲琪一聽到秦唐的詢問,心裡就咯噔了下,“我們分開後,她就直接回家去了。”
會不會是途中發生了什麼事情?早知道說什麼都要送她回去的。
秦唐也覺得大事不妙,派人去查顧曉婉回家途中的監控。
結果,那裡停電了一整天。監控成了擺設。
正當他心急火燎的派人去四處尋找她時,收到了份快遞,裡面是份離婚協議書,上面有顧曉婉的親筆簽名。
他眉毛緊皺,無論如何都不相信這是她做的。
事情太突然了,這不像是顧曉婉的風格,她做事一向認真謹慎。
馬上吩咐人去查郵件的寄出地和寄件人,試圖尋找到些線索。
正當他忙得焦頭爛額的時候,又爆出了件事情。
秦家所有人都指證,說顧曉婉很多次接近秦天的補品,東西難保不是她放進去的。
說得繪聲繪色的,而且。連婆婆都那麼說。
秦唐動搖了,其他人可能撒謊,可婆婆是不會的,那麼顧曉婉呢?
難道真的是她做的嗎?又怕事情敗露了不好交代,就溜走了。
據醫院那邊說,顧曉婉是在傍晚時分,行色匆匆的來醫院給顧母辦了離院手續的。
按照治療,顧母還有一個多月才能出院,硬是被帶走了。
所有的證據都在說明,事情就是顧曉婉做的,她是個居心叵測的女人,爲了能夠離婚不擇手段。
秦唐對這事半信半疑,然而周圍人的舉動,對這件事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所有人都在說顧曉婉的不是,說她看着單純善良。實際上心機比誰都重。
崔麗婭更是吹了不少枕邊風,把顧曉婉說成了個無情無義,陰險毒辣的女人。
對她的話。秦唐不太相信。
他下令一定要把顧曉婉找出來,同她當面對質。
離婚協議書被他收了起來,並沒有簽字,她一句話不說就想離婚,也想得太簡單了。
崔麗婭覺得自己失算了,她本來以來,依照秦唐的脾氣,得知顧曉婉一言不發的逃離,會震怒的直接簽字,認定所有的事情就是她做的。
沒料到,反而叫他調查的起勁了,大有股不查出個水落石出不罷休的架勢。
弄得她心慌意亂的。
秦唐的聰明才智和能力遠在她之上,一旦徹查,最終倒黴的是她自己。
爲了杜絕事情敗露,她冥思苦想。終於想到了個好主意。
讓人抓住了顧母,在她體內注射了一種毒。
她要讓顧曉婉母女永遠離不開她,必須乖乖聽話,否則,顧母就會毒發身亡。
顧曉婉得知崔麗婭的所作所爲之後,恨不得殺了她。
沒想到自己的一再退讓。換來的是她的得寸進尺。
顧曉婉很有股向衆人揭發她真面目的衝動,可不能那麼做,媽媽的性命要緊。
她在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暗中積蓄力量,把崔麗婭的醜陋曝光在衆目睽睽之下。
現在,她人單力薄,沒法同崔麗婭正面抗爭,只得先暫時屈服來麻痹她,讓她慢慢放鬆警惕。纔好逮到合適的機會狠狠反擊。
顧曉婉做出副打算在此地安家的模樣,特意找了份工作。
也藉此多同外界接觸,也好爲將來逃離鋪路。
還給顧母找了家算是不錯的醫院,繼續治療。
母女倆過着平靜的生活,把委屈和憤怒埋藏在心底。
崔麗婭見她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而是一味的逆來順受,心裡別提多痛快了。
她現在可是一點也不怕了,哪怕秦唐找到了顧曉婉,那又怎樣呢?
顧曉婉還不得乖乖的背一輩子?鍋?
想到這些。她越發的放心起來。
秦唐對顧曉婉的猜疑也日益嚴重,再加上秦天的身體每況愈下,更是叫他心煩。
他不希望秦天在臨走前還有什麼遺憾,索性把集團裡的事務全都交給顧南和副總處理,自己回去陪秦天。
對於外界的那些傳聞,即使瞞得再好,秦天還是有所耳聞的。
他語重心長的對秦唐道,“曉婉是不會做出那種事的,肯定是被人陷害了,說不定現在正在受着苦,想要回來卻回不得呢。”
這句話觸動了秦唐心裡柔軟處,他最近一直在掙扎。反覆想着若真的是顧曉婉做的,她有什麼動機呢?
是怕自己不答應離婚,不放她走,所以才兵行險招?
“爸,不論怎樣,我都會弄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也算了卻一件心事。”
秦天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不再多說什麼。
他離油盡燈枯不遠了,連呼吸都費力。更何況是說話呢?
他現在也幫不上什麼忙,所有的一切都指望秦唐了。
這件事不但備受秦唐的關注,朱雲琪也是爲此寢食難安。
她總覺得顧曉婉一定是被崔麗婭給弄走了,不知道弄去了哪裡?有沒有吃到苦頭?
擔心得不得了。
她去找那個神探,把情況告訴了他。
神探聽後久久不做聲,隨後肯定道,“毫無疑問,顧曉婉的突然失蹤和崔麗婭有關係。”
“那該怎麼辦?”朱雲琪沒了主意,她只會做生意,並不擅長勾心鬥角。
神探猶豫了陣後才道,“崔麗婭背景強大,不好惹。”
“我不怕,哪怕傾家蕩產也要救曉婉,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朱雲琪毫不猶豫道,爲了朋友,她無所畏懼。
偵探看了她一眼,很爲她的重情重義而感動,“好,我幫你。”
隨後對她耳語一番,讓她按照說的去做。
朱雲琪連連點頭,恨不得馬上就行動起來。
還是按捺住了心底的急迫,依照計劃行事。
她給崔麗婭打電話,直接開門見山道,“你說,要是秦唐知道你懷了別人的孩子,卻千方百計的想要嫁給他,會有什麼想法?”
崔麗婭同朱雲琪接觸的少,在電話裡沒能聽出她的聲音來,猛然被人戳中痛處,警惕道,“你是誰?爲什麼要污衊我?”
“我是誰不重要,我只想跟你做個交易。明天下午三點,我們在可可咖啡廳見,五號桌。”
朱雲琪說完就掛了,不給她任何回絕的機會。
誰讓她自己弄出這麼大個把柄,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