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向宇一聽這話就不願意了,插嘴道:“我說警察同志,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啥叫誰欺負她了?她這分明就是強X不成反被艹嗎!”
這劉姓警察一看就是對方的熟人,自己說好聽的估計也沒用,楚向宇乾脆也不藏着掖着了,直接祭出毒舌。
周圍一片鬨笑,小太妹跳腳怒罵:“艹你M!你才被艹呢!”
楚向宇反譏:“女孩子家家的,穿的這麼騷,嘴也這麼臭?滿嘴艹艹的,你能艹誰啊?你有那功能嗎?”
劉姓警察沒想到自己在場這小子嘴還敢這麼毒,面容一肅,厲喝道:“閉嘴!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滿口污言穢語!再說髒話給我滾出去!”他看準了楚向宇是來考試的,滾出去的意思當然就是取消他考試資格了。
楚向宇冷哼一聲不再說話,小太妹和寸頭青年則繼續在那裡挑事,不過也不敢罵街了。
劉姓警察示意他倆稍安勿躁,周圍一堆圍觀的,他也不敢過分偏袒,扭頭問楚向宇:“你叫什麼名字?說一下到底怎麼回事。”
楚向宇說:“你誰啊?警察問話也得先出示證件吧?”
劉姓警察鼻子險些沒氣歪了:自己大大小小也是個警校政治部的主任,敢在警校穿警服還能是假的不成?不過楚向宇這話雖不合情但卻合理,他只好掏出證件示意一下,眼神兒卻愈發不善了。
楚向宇就是一刺兒頭性格,這警察明顯偏向那對兒青年男女,自己也不在乎多惹惹他,對方出示了證件,他也沒再廢話,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劉姓警察沉吟了一下,這事說白了也不大,互相罵兩句扯嘴皮子的事兒,雖說動手了,但也是小太妹和寸頭青年先動的手,怎麼說都是楚向宇佔理。
但小太妹和寸頭青年一個是城北分局局長的千金,另一個是分局政委的公子,自己一個警校政治部主任根本跟人比不了,反而要落力巴結的,而且他對楚向宇印象也十分惡劣,所以下定決心要給這小子點教訓。
不過這麼多人看着,還是在辦公樓樓門口,他也不敢明目張膽的上綱上線,他說:“楚向宇是吧?是來考試的吧?年輕人不要這麼衝動,有時候退讓一下不是壞事。”意思是讓楚向宇先服個軟,道個歉,讓雙方有個臺階下。
當然,即便楚向宇服了軟,他肯定也不能罷休,一會兒給負責監考的同事透個信兒,分分鐘取消這小子的考試資格。
楚向宇看了眼他,點點頭說:“行啊,那就這麼算了吧,就不用他倆道歉了。”
劉姓警察簡直要暴走了,心說這小子怎麼這麼不識好歹,那對兒年輕男女也是目瞪口呆,然後又想發飆,劉姓警察趕忙一攔他倆,說:“就這麼着吧,馬上進考場了,你們先去考試。”說罷對着年輕男女一使眼色。
小太妹氣哼哼的離開,寸頭青年也是邊走邊用手指點了點楚向宇,那意思你等着!
楚向宇也沒搭理他們,有本事儘管使去。
考試開始,幾個監考的警察明顯提前被人打了招呼,輪番盯着楚向宇,楚向宇根本就沒在乎,他上學時就屬於學霸級的,魂力開啓後更是達到了過目不忘的水平,之前在看守所一個月也不是白呆的,法律常識不在話下,邏輯思維更是強項,區區一個協警考試根本難不倒他。
半個小時不到,直接答完,幾個監考的警察都有些傻眼了,這肯定沒作弊啊?咋找茬?
正犯怵,楚向宇突然舉手:“報告!”
監考的嚇了一跳:“幹嘛?”
“他倆作弊!”楚向宇一指寸頭青年和小太妹。
監考的這個氣啊,沒好氣的吼了他一句:“答你自己的!”不過這麼多雙眼睛盯着呢,他也不能視而不見,過去將小太妹手裡的紙條沒收,虎着臉轉身回到講臺。
“她耳朵裡還帶着耳麥呢!”楚向宇又說話了。
監考沒轍,過去又將耳麥沒收,氣呼呼的走到楚向宇面前:“你答完了沒?答完就趕緊出去,別影響其他人。”
楚向宇斜眼看着他:“我說考官大人,作弊按理說要抓卷的吧?你這麼做略屌啊!讓別的考生怎麼想?現在反腐反的可嚴哩……”他是打定主意要噁心人了,反正已經惹了,不如噁心到底。
周圍的考生也有些騷動,監考瞪着眼睛掃了一圈,厲聲道:“都鬧什麼鬧?不想考了是吧?”然後扭頭對楚向宇道:“怎麼處置是我們的事,輪不到你說話,你要是再擾亂考場秩序,別怪我把你驅逐出去!”
“切。”楚向宇起身,一拍桌子:“行了,我交卷。”伸着懶腰就往外走。
走到一半回頭說:“別改我卷子啊,我記得清清楚楚,名字、考號都寫着呢,要是沒成績,我到市委上訪去!”
監考警察恨不得掄起他卷子大喝一聲“滾”!正猶豫着要不要借這引子抓了他卷子,楚向宇已經施施然的走出了考場。
一週後是體能測試,項目無非是跑、跳和引體向上,女的則是引體向上換成仰臥起坐,跟中考體育加試差不多。
這次特警共招100名,80男20女,實際上有大部分都是走門路進來的,尤其是女的,像小太妹那樣的考試就是走個過場,家裡肯定早就安排好了,錄取了直接去一些坐辦公室的部門掛個號,不管上不上班,幹段時間就能轉正的。
體能測試對於楚向宇來說更不在話下,幾項全部最高成績,而且都破了紀錄,幾個負責錄成績的警察差點沒亮瞎了雙眼:這分明就是畜生啊,練練專項,拿個公安系統比武的冠軍分分秒秒的事兒!
一羣驚歎聲中摻雜着兩對嫉恨的目光,正是小太妹和寸頭青年,寸頭青年咬牙切齒:“樂吧,看你樂到啥時候。”
最後一道坎兒是面試,主要刷人的就在這上面,前兩項再牛逼,面試不過也是白搭。
面試是一個個來的,輪到楚向宇的時候已經200名開外了,面試室裡一排桌子,坐着7個人,左右還有監督和記錄員,面試學員坐在中間的小板凳上好像三堂會審似的,鴨梨山大。
正中的是主考官,負責提問的,其餘的人只是負責打分,楚向宇進去掃了一圈,考官裡有一個跟之前惹他那個寸頭少年長的七分像的中年人,不是父子就是叔侄,反正一排人沒自己認識的。
面試的題目很普通,也沒有固定答案,都是考察考生隨機應變能力和綜合素質的,楚向宇也有點小緊張,回答的中規中矩。
打分的時候和寸頭青年相像的中年人和左右交頭接耳了兩句,楚向宇也沒在意,起身從側門離開。
離開後他給李西河打了個電話,說:“我估計面試要懸,考官裡肯定有人想把我刷了。”然後把第一次在警校起衝突的事說了一遍。
李西河沉吟了一下:“你揍的那倆,男的叫蘇磊,女的叫林穎,老子是城北分局的一、二把手。不過沒事,招你進來是上面有人打了招呼的,一分局局長壓不住。”
楚向宇有些小失望,他其實不想當警察,但高中都沒畢業的想找個正式工作也難,只能先將就着。
一週後,入圍名單公示,意料之中的,楚向宇赫然在列。
他不知道的是,其實早在第一輪筆試就有評委就提出了他不符合招聘條件,最起碼的學歷都不達標,這次招特警需要大專以上學歷或是退伍軍人,他才高中畢業。
但發出這個聲音的幾個考官都在第二天接到了一個電話,然後不約而同的緘口不言,體測和麪試其實都是過場,他不去都能入圍的。
得到消息後,楚向宇第一時間打電話給袁靚報喜。
袁靚最近雖然沒和他斷了聯繫,但一直不鹹不淡的,楚向宇心裡有些彆扭,但他自己也感覺對袁靚似乎並沒有自己想象中那麼在乎,除了刻意去想,只有夢遺的時候能想起她。
說到夢遺,讓他最爲苦惱的反而是最近幾次夢到最多的居然是黑衣少女那對兒平胸……自己分明對貧乳無愛啊!難道魂力居然能改變一個人的口味?
袁靚聽到這個消息也很高興,答應晚上出來和他一起慶祝。
除了袁靚,楚向宇還通知了趙軍,畢竟他沒什麼朋友,至於李西河和龔建北,他就發了個短信通知一下,沒叫他們吃飯,人家都是支隊長,位高權重,自己一個小協勤,沒必要往上蹭。
趙軍出門帶了個妞,說是他馬子,黑子死後,老舅勢力大漲,河東社會上也沒了能一家獨大的社會大哥,趙軍也迅速躥升爲年輕混子的領軍者,想往他身上貼的小太妹有的是,還沒出正月,他女票已經換了仨了。
一行四人吃過飯後,趙軍提議去他的挽月酒吧繼續Happy,小太妹甩着胸脯往趙軍懷裡蹭着撒嬌:“你那小酒吧有啥意思?咱們去老舅那兒吧!”
趙軍有些不耐煩,往外一推她糾正道:“是我老舅,不是你老舅。”
楚向宇不想影響心情,說:“那就去老舅那兒吧,地方大,玩的Happy點。”
楚向宇說話,趙軍不再反對,一羣人直奔帝豪。
剛進包廂,趙軍的電話就響了,他接了一下臉色怪異,把手機遞給楚向宇:“找你的。”
楚向宇有些納悶,找自己的怎麼打到趙軍那裡去了?接過來“喂”了一句。
電話裡傳來一個清脆的女聲:“楚向宇,你打算躲我躲到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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