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住他,別讓他跑了……”也不知是誰突然一聲高喝結果,十多個警察朝我衝了過來。
“不用你們,也不用手銬我自己會上車……”我從容的走向他們淡淡的說道。這句話也挺管用的十多個警察停了下來。有些意外我的‘合作’。爲了抓我他們連槍也拔了……
“你丫的,這裡哪兒有你討價還價的份嗎?”一人不甘被我的氣勢嚇到堅持給我帶上了手銬。
“哼~~~~你認爲這玩意兒對我會有用嗎?”我對着他譏諷的冷笑了一聲,在他的面前硬生生的將手銬給分開了,然後大搖大擺走進了警車,留下了兩眼發愣的十多名警察。上了警車我就坐在猴子的對面,傲鷹則坐在我的身邊。我看了一眼在窗外看到別的警車裡還有着十多個小弟,然後對着小弟們叫道:“喂~~~~你們怕不怕啊?”
“不怕……嘿嘿~~~~”小弟齊聲應了一聲然後就笑開了,這些人都是些老油條,也是警局裡的常客0自然也都不會怕,只是我剛纔的那句話另一個含意……“是啊!!我們‘什麼都沒幹’我們怕他什麼啊?”這句話纔是我的目的,我這裡暗示他們不管他們說什麼我一概不認,看他能把我怎麼樣?
“是啊~~~~我們什麼也沒幹,幹嘛要捉我們?還有沒有王法了?還有沒有法律啦?”小弟們起鬨的叫道。
“閉嘴~~~~都關起來了你們還不老實是不是?”警察馬上冷喝道。同時做勢欲打,而小弟不但沒閉嘴反而變本加利的叫道:“哎呀~~~~打死人啦~~~~人民警察打人民啦~~~~你有種就打啊!!有這麼多記者看着呢~~~~要你敢打那我保證你明天就見報……”
“哼~~~~”警察看到那些前來採訪高考學子的記者們最終還是忍了下去。
“老八,別鬧了,既然人家要我們‘合作’我們自然是要盡一個好‘公民’的責任……”傲鷹冷笑着說道。
“好勒~~~~傲鷹哥放心吧~~~~我們會和這些公僕們‘好好合作弟會意的回道。接着警車排成了車隊浩浩蕩蕩的開出了聖育強,一旁的家長們好奇的圍觀着,同時也在議論紛紛:“看見了沒?闖考場就是這樣下場啦~~~~”
“不是吧?闖考場而已用着着拔槍嗎?”
“不然怎麼可以體現得出國法的森嚴?”
“原來如此……”
“……”警車一路鳴笛在快速的奔馳着,而車廂中的我這時纔有時間問清楚是怎麼回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沉聲部首。
“我們也不知道,他們說我們走私,販買軍火……我看一定是‘有人誣告’。”猴子意有所指,言下之間是說有‘二五仔’。而最大的嫌疑就是小月。
“現在還不好下結論,先看看再說,不過不管怎麼樣那四個老爺子是不會讓咱們有事的,至少不會在這件事上……”我沉着一張臉嘴這樣說着,只是我不知道自己是理智過了頭,還是不想面對這個事實而在爲小月找着藉口?
“……”猴子還想說些什麼可是卻被傲鷹給阻止了,傲鷹用手肘頂了他一下同時使了個眼神,猴子這才閉上了嘴……“說是這麼說沒錯,只是猴哥你最近沒去偷腥吧?”傲鷹突然一臉擔心的道。
“偷什麼腥?我是猴子又不是貓。”猴子沒好氣的道。
“沒有最好啦~~~~要那位大小姐一火大那我們這回可就玩完了。”
“去死……”
“哎呀~~~~”兩人開始在車廂裡打鬧了起來,前面開車的兩位民警叔叔則一臉鬱悶,心討着:“這夥人還真輕鬆,當這是去郊遊呢?!”
車子很快的就駛進了市公安局,然後我們三人被分散帶走……兩個人將我帶進了一個黑暗的小房間裡,房間中就一盞檯燈在那發出光芒,兩人將我按坐在了一張椅子上後便退了出去。房間中的我有些心慌,不過我還是強壓下這樣的心態,因爲我知道他們將我帶到這裡個黑房爲了就是讓我心慌的……他們弄走了我的手錶和電話所以我不知時間過了多久,我閉目養神直到耳邊響起‘卡啦’一聲有兩個人走了進來。
“喂~~~~坐好,你這垃圾……你以爲這裡是你家嗎?”一人大手一揮我搭在桌面的腳被掃了下來,睜開眼睛看到對方的臉沒想到還是老熟人,其中一個正是反黑組的組長陳警官,另一個也就剛纔掃了我腿的男人,我不認識不過好像頭銜不如陳警官,否則那樣的粗魯活也不會由他來幹。
“坐好……”那人見我靠着椅背一副慵懶的模樣沒有理他頓時火大不已,對我喝道。
“陳警官,怎麼這麼有興致請我來喝茶啊?”我還是沒有甩他這個小角色對着端坐在對面的陳警官微笑着說道。
“無情,我覺得你最好還是合作一點……”陳警果然和小人物不同,似笑非笑的表情有些高深莫沒的意思。
“當然,我可是很願意和警方合作的,只是不知道我有什麼可以幫助你們的嗎?”我一臉誠肯的說道。
“……”對面的兩人相對望了一下,坐回了位置上,他們自然知道我說的是反話,只是沒有發飆的理由……總不能人家不合作你罵,人家合作了你也罵吧?
“姓名。”陳警官問着,另一個人則在做筆錄。
“柳無情。”
“姓別。”
“……”我笑了笑說道:“不是吧!!陳警官,這麼無聊的問題你也要問啊?我看你還是先拿我的身份證抄一下吧~~~~這樣可比我那不可靠的忘記力準多了。”
“……”陳警官接受了我的‘建議’把那些無聊的問題話先填好,接着又問道。“五月X日晚上八點你在哪裡?”
“在家吧~~~~好像是……”我口氣中有點不確定。其實我當然知道我在哪裡,那一天我剛纔出海。
“到底是不是在家裡?”另一人又重問了一遍。
“拜託,那半個多月前的這個時間請問你又在哪裡?做些什麼?就算你天才可以記得住難道你認爲我能像你那樣記得一清二楚,你行可不代表別人也能和你一樣天才吧?”我譏諷道。
“你……媽的,你最好合作點,你的那些兄弟都已經把事情都抖出來了,他們說事都是你指使的,你就等着背黑鍋吧~~~~”那人惱羞成怒的對我吼道。而我的表情始終沒有變:“連這招你也要用在我身上,你這不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嗎?”
“媽的……”惱羞成怒的他終於出手了,他衝上來一把抓住我的頭髮將我的頭狠狠的壓在桌面上,陳警官的聲音才遲來的響起……“不要!!”
不過他卻氣瘋了根本不聽陳警官的警告恨恨的罵道:“媽的,你這垃圾……你知道老子一年收撿多少像你這樣的混混嗎?敢在老子面前擺獻?你還嫩了點兒……”說着他還用手拍着我的臉,不過他很快被陳警給拉了回去……
“好了好了……跟這種人你急什麼?你也太沖動了。”陳警官安撫着,而我在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後坐好,臉上出奇的沒有怒意,只是一臉譏諷的笑道:“哼~~~~陳警官說得對……你太沖動了,做什麼事總不想一下後果……”
“你是什麼意思?”那人沉聲問道。
“什麼意思?鑑於你剛纔的表現太過於惡劣我拒絕回答你的一切問題,我還是懂法的……這是我的權利。”也不是我不想還手,只是我擔心這條罪名沒成立就多了一個‘襲警’的罪名。
“哼~~~~沒關係,我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男人笑着,臉上的表情由爲的猙獰。
“你們有家人嗎?”我突然沒頭沒腦的問道。
“幹嘛?你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我只是知道‘已所不欲,匆施於人’……兩位是否也曾想過自己的親人受到這樣的待遇嗎?”我淡淡的說道。
“你這在威脅我?”陳警官雙目圓瞪拍桌而起。
“不,只是善意的警告,除非你自信把我的兄弟都抓了進來,否則這個警告永遠存在……如果你有證據釘死我們的話我無話可說,那是我們罪有應得……該死,但如果你想來個‘屈打成招’的話,那我也不是好惹的……”我冷冷的說道。
“你嚇我啊?老子是嚇大的……”那人拍着桌站了起來對我叫吼道。
“嚇你?你可以問一問你身邊的陳警官,‘白虎無情’從不嚇人。”我冷笑了一下說道。
“……”那人用眼神問了陳警官一下,結果陳警官無言男人算是知道了我不是他平時應付的小混混。不一會兒兩人出了小房間,男人書步跟了上去……“陳隊……陳隊……”
“怎麼?”陳警官停下了腳步。
“沒有,只是……”男人一時不知用什麼詞來形容。
“很難對付是不是?”陳警官笑着說道。
“嗯!”
“這還不算,以後會知道他還更利害的地方……”陳警官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那我們就這樣放過他嗎?”男人很不甘的說道。
“當然不會,我們不來收拾他自願會有人來收拾他的……送他去看守所。”陳警官似笑非笑的道。“明白了,我去安排”男人陰險的笑了笑跑開了。
“你們要帶我要去哪兒?”不知過了多久兩人又回來了,他們將我帶離了小黑房。
“看守所。”男人談談的說道。
“我有請律師的權利,我要打電話……”在我的印象中看守所可不是什麼好地方,而且打電話恐怕就沒有什麼機會了。
“請律師當然可以,不過因爲你的原因比較特殊我已經向上頭申請了禁令,禁止你打電話……”陳警官回答着,然後推着我上了警車。
車子很快就開到了市郊,隔着車上的玻璃窗戶我看到了屬於B市的看守所,在那數米高的圍牆內不知關着多少冤魂,不過我自信不會是其中一個。“他交給我了,老陳安啦~~~~我們辦事你還不放心?”一個穿着制服的年輕男人少年老成的說道。
“那就麻煩你了……”陳警官得到了保證領着手下的那男人離開了,眼角的餘光我看到了男人在離開時對我那陰冷的一笑。
“柳無情是吧?跟我來……”制服男人看了一下手中的表格領着我進了不算很長的通道,邊走也邊說着:“我叫老陳說你挺狂的嘛~~~~”
“……”我沒有回答跟着他走着,一個拐彎後我看到了一排排的房子,房子由鐵門關着,鐵門的後面是一張張好奇的面孔與眼睛在對外張望着,在我走過的時候那些人就怪叫起來:“呦~~~~有新人啊!還是個帥哥呢~~~~哎哎~~~~李頭兒,老子已經幾個月沒吃葷了,把他弄我這兒來吧~~~~”
“哈哈~~~~你這死變態,本來以爲你對沒長毛的女孩有興趣,沒想到你對男人也有興趣啊!!你這‘兔爺’哈哈~~~~”對面牢房的人笑罵着。
“媽的,你們懂什麼?老子的案子到現在也沒結,老子已經大半年沒碰過女人了,憋得老子要發瘋了……沒有肉來點骨頭也好啊!!李頭兒你說是吧?”男人一臉猥瑣的說道。
“媽的你個X。這小子是上頭特別照顧到後面的班房的,你喜歡是不是?一起來啊!!”被叫‘李頭兒’制服男用電棍敲打着鐵着吼罵着。這一下整個起鬨聲一下就靜了下來,似乎他口中的班房不是一個好地方,這點看他們一個個靜若寒蟬的模樣就知道……而且我還清楚的聽到那猥瑣男人口中唸唸有詞的說道:“媽呀~~~~沒了沒了……這回只怕骨頭也沒了。”聽到這裡我迅速的想到了那男人臨走時陰冷的神色,這讓我不期然的想到兩人想對付我,但是隻怕我的報仇所想假手於人,不過我卻沒有擔心這個,就這裡的人還不是我的對手。
‘咦呀’~~~~鏽跡斑斑的鐵門發出讓人牙酸的呻吟,一陣屎尿的惡臭立馬撲面而來,不過這個可以理解畢竟吃喝拉撒都在這個小房子裡,不臭那才見鬼了呢~~~~
“進去吧~~~~這裡就是你們的房間。”李頭兒一把把我推了進去,然後‘砰’的把門關上。進了房間後我的視線很快的就適應了房間裡的昏暗,接着我發現房間比我想像的要大得多,就是牀位也有八個……不過信個牀位上都睡了人,那些人在我進來後就一直在打量着我。眼着閃爍着讓人膽顫的寒光……看這八個人就知道不是什麼善類,一個個不是橫眉堅眼、凶神惡剎就是臉上帶疤、一身刺青,這樣的人一看就知道再好也好不到哪兒去。沉默了很久終於有人說話了……
“小子,新來的?”
“哈~~~~還真是廢話,你沒看他還穿着西裝打着領帶嗎?當然是新來的……不過你是犯了那一樣嗎?一定是強姦啦!!好像不是有這麼一句說話嗎?衣冠總禽獸,斯文多什麼來着?”
另一個聲音說道:“斯文多敗類啊!!真是讀得書少沒辦法,好了幹活吧~~~~”一人磨拳搽掌的由牀位上站了起來。
“小子,別怪你大哥我手狠,你看這慶就八張再也擠不進一個人了,你進來這裡多半是得罪了什麼人吧?否則也不會來到了這裡。如果你出去後沒死的話就怨有頭債有主該找誰的找誰去,別找咱們斯文多”一人說着,而另一人卻不耐煩的道:“他孃的,老羅你的遺言說夠了沒有?說完了就動手啊!!”說着最靠近我的人一腿飛向我的面門,我一手抓住他的腳然後臨空將他狠狠的摔在牆上,接着沒等他們反應的過來,一個旋身側踢將一人踢飛出去。同時還撞上了另一人,兩人似滾地葫蘆一樣滾到了房子的盡頭。
房間裡‘乒乒乓乓’的像拆房子一樣的巨響讓周圍房間的人一個個豎起了耳朵……不少人還在爲這個而賭起了自己的香菸。“你別看這小子斯斯文文的我看得出來你是個高手,看他那個龍行虎步……十分鐘賠十倍是不?我買三根。”一老人經過分析之後下了‘重注’。
“切~~~~你當是武俠片啊?我買三分鐘之人‘八大高手’搞定他……咦?沒聲了?!哈哈~~~~~我贏了拿來拿來,媽的你想耍賴是不是?小心我一會扁死你……”一年輕的剛下了注結果那拆房子的聲音停下了。
“的……居然是個秀花枕頭,老子的煙啊!!!你還我……”老頭對着叫嚷門上的洞叫喊着。然而這樣的聲音在別的牢房裡同樣聽得見,然而當李頭兒來看成果的時候卻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一幕,八個看似還有點‘人形’的物體東倒西歪的躺在了那裡。
“這……這……”李頭兒有些結巴的道。“這個地方可能不太適合我,你不覺得應該給我換上一個嗎?”我淡淡的看着他,他的後脖外頓時一陣冰涼。
李頭兒果然給我換上了一個比較好的牢房,它在看守所的較外面,由環境上看似用來關短期犯人的,因此天天都有人打掃所以纔沒有裡面房間那個惡臭……牢房三面是牆,一面則是由鋼筋做成的鐵門,只是這樣的鐵門又怎麼可能關得住我?在第二次我硬生生的拉開鋼筋出來找水喝之後李頭兒算是要徹底的崩潰了,他幾乎在用着一種懇求的語氣對我說道:“無情哥,算小弟怕你好不好?這鐵門是公家的財產,壞掉了是要賠的,有什麼你叫我一聲,別來這一招了……”
李頭兒也不是因爲那鐵門,只是讓他的上頭知道了一個在押犯人居然隨意進出牢房?那他的飯碗就算再鐵那也得碎了……
“那好你給我弄個電話來。我要打電話……”我的要求很簡單,李頭兒無奈只好給我弄來了一個手機。接過手機我第一個就是打給了倩兒,上午的事鬧得那麼的大她也一定知道了,說不定她現在正急的上竄下跳呢~~~~“倩兒?!”
“哥!!是你嗎?嗚嗚~~~~我聽說你被抓了是真的嗎?嗚嗚~~~~”倩兒帶哭腔的說着,那柔弱又略帶吭嗆的聲音讓我的心都碎了。
“倩兒別哭,我只是來‘協助調查’……沒事的,我過兩天就回去。”我安慰道。
“嗯~~~是真的嗎?”
“當然真的,不過這兩天你最好搬過去和玲達他們一起住,這樣比安全一些。”我囑咐道。
“嗯~~~~我知道了。”
“那就這樣了……”我掛上了電話後長出了一口氣,我不得不承認倩兒的聲音讓我心慌,不明白爲什麼面對倩兒我總是無法做到平時的果決。接着打了老虎的電話,可是電話一直佔線,直到數分鐘之後纔打通……
“喂~~~~誰?”老虎的口氣很衝,有一種隨時暴走的徵兆。
“是我。”
“無情?!怎麼會是你?哦……說錯了,你不是和猴子、傲鷹他們一起被捉了嗎?”老虎一口疑惑的說道。
“是啊~~~~被抓了。”
“那你是怎麼打電話回來?”
“‘牢頭’借的……他人還挺好的。”我看了一眼身邊的李頭兒,卻見他一臉苦笑看着我,他那是被我害的不得不做好人,否則你當他真願意啊?
“哦~~~~你放心吧~~~~我已經找人想辦法了,只是他媽的那羣混蛋平時收錢的時候是挺爽快的,到了要他們幫忙的時候一個個推三阻四的真他奶奶的熊……”老虎咒罵着。
“好了別罵了……你這麼燥能讓我們這些在裡面的兄弟安心嗎?我覺得你現在應該多想想怎麼把我們弄出去,而不是在那大吼大叫的……”我冷冷的說道。
“唉~~~~我也是心急啊!!老爺子那邊似乎是在怪我們上次拖他們下水的事而懷恨在心,王子已經去找過他們了,他們說讓我們先辦着辦不了他們再出馬~~~擺明了想讓我們吃點苦頭。對了,這次的事件你覺不覺得我們自己人搞的鬼?”老虎長嘆了一口氣問道。
“難說,不過我不認爲會是自己人,至於原因以後再說。現在你先幫我做幾件事,他們不是要玩嗎?那我們就玩大了他……”我的表情讓李頭兒不自覺的打一個冷顫,在聽了我所交代的事後更是冷汗直冒,心中暗討着:“他打算幹什麼呢?”
電話還給了李頭兒後我躺在了牢房的牀上,看着天花板沒想到自己的這張暗牌終於還是亮出來了,雖然總覺得時間過早了些,但是卻是一個不錯的時機。傍晚時分,李頭兒可能是下班了,由另一個穿制服的傢伙送進來了金毛混混嘴裡道念着:“怎麼回事?人都快暴滿了,這還有個單間?就這裡了,帥哥……給你安排幾個室友,這樣就不會無聊了。”
“嘿嘿~~~~看來今天的運氣不錯。”小混混一步三抖的走了進來,我只是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後沒再理他們閉目養神。幾個混混對望了一眼最後由人上前對我打招呼道:“喂~~~~老兄,混哪兒的?”
“……”我被叫醒了,可是淡淡看了他們一眼後我又背過身去,不過嘴上卻淡淡的問道:“犯了什麼進來的?”
“呦~~~~這位老兄還真夠酷的,我們也不過是打了架砍了幾個人‘而已’……沒什麼。”一人洋洋得意的道。那人成功的吸引了我的目光,見我注意他時那還有幼氣的臉上充滿了得意的傲氣,細看之下這幾人不過是十五、六歲的年紀……
“砍人?你們?”我挑了挑眉說道。
“當然……媽的,難道還怕他啊?敢撬我馬子都沒死過……”幾人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神色。
“那死人了嗎?”我這樣一問讓幾人當場無語,眼神之中除了訝異沒有別的……他們的沉默我當然明白那是沒有的意思。於是又轉過身去淡淡的給了一句:“沒死還敢來亂嚷嚷,現在的小孩啊~~~~真是的。”幾人愣了一下聽我那老氣橫秋的腔調很是火大,可是又不敢發飆誰又知道這個裝得像個成功人士的人兄是什麼來頭?所以他們幾個‘目交’了一下派出了一人打聽我的來頭,那人怯怯的上前一步問道:“那這位大哥……你是混哪兒?”‘老兄’一下就變‘大哥’了……
“白虎的,聽過了嗎?”
“白虎?我們就是白虎的呀~~~~可我怎麼沒見過你?”幾人更加的惑解了。
“沒見過有什麼奇怪?我見過的人也不多,也更加沒見過你們……”我說的可沒錯我見過白虎幫的人還真不是很多。而且都是一些上層級別的人物,就算小弟也都只限於自己的笛吧和總部的,別的不熟而且就算見到了,過一會就記了。
“我就是頂頂有名的‘都靈五虎’了……”幾人得意的告訴我他們的外號。
“哦~~~~沒聽過,不過這都靈是不是就是B市的‘都靈學府’?”‘都靈學府’是B市的一所高等學府,非常的出名……不過它出名的不是它的教育體系而它有錢!!它卻招收那些有錢人家的子弟,這一點你或許會認爲和聖育強相似,可是在本質上卻有着不小的差異。再怎麼說人家有錢但多少也有點真材實學,這都靈呢?整一個‘二世祖集中營’,只要你有錢那你就可以進來,那裡的學費超高,設施也可以說是超豪華的,這點連聖育強都不如。有些扯遠了……
“沒錯,那這位大哥呢?你的外號是什麼?”
“我?沒有……”我淡淡的回道。回想自己還真沒有個外號耶~~~不知白虎無情算不算?
“沒有?出來混的怎麼可能沒有?我看你丫的就一個詐騙犯了……”一人突然跳出來指着我的鼻子罵道。
“操~~~~敢冒充我們白虎的兄弟?兄弟們扁他……”
“上啊~~~~”五人叫喊着一擁而上……接下來的結果自然是可想而知的,不過因爲知道是白虎的兄弟所以我還是手下留情了……
‘啪’~~~~一聲皮鞭抽動響起的聲音在幽靜的牢房中響起,同時響聲還旁隨着似怨魂般哭泣的聲音,讓聽到它的人都不由的打着冷顫,一些頭次來到這裡的‘住戶’更是心討:“傳說果然是真的,都看守所裡的‘十大酷刑’果然還在使用!!”而在聲音的源頭……也就是我所在的牢房之中五個被自己的衣服捆着手的男孩捲縮在壁角……
“嗚嗚`~~~老大,別打了……”男孩着上身對手拿皮帶的我哀求着,看那上身上深深淺淺的鞭痕也怪可憐的,所以我這一皮帶抽在了牆壁上……
“媽的,一個個有好的不學,學人家混黑道?”
“可是老大你也混啊!!”一人不服氣的道。
“老大混是因爲老大我沒錢唸書,你們一個個有的是錢,居然還給我來混,還學人家砍人!!你們很難打是不是?來啊!!站起來一個讓我看看……”我不客氣的又一皮帶呼了過去。
“沒……沒……老大,我們那是吹的,我們那敢拿刀砍人啊?我只是打架結果警察來了我們跑得比較慢結果被抓住了……”一人連忙澄清免得又招來了我的皮帶,其餘的幾人連連點頭應是,結果皮帶還是不下來了……‘啪’的一聲然後響幾人‘哦哦’的怪叫。
“這樣更該死,跑不快還敢跟人家開打?這不是找死嗎?媽的……好好自我反醒一下。”我把皮帶丟到一邊……不玩了。
天色漸暗那個制服似乎覺得我們不夠‘熱鬧’結果又帶來了一羣人,不過這些好像是那些人主要求的……“老大,是無情哥……”一小弟突然站住了腳,因爲他看到了我。
“那我們就來這間吧!!”猴子說道。可是制服男不願意了……他皺着一張臉說道:“你當這裡是旅館嗎?想要哪一間就哪一間啊?”
“兄弟,很不給面子哦~~~~”小弟們一下就圍了過來,制服男馬上慌張了起來……“你……你們要幹什麼?”
“喂喂~~~~你們幹什麼?”接着幾個持槍的大漢上前用手槍將小弟們找散開來,然後將人按在牆上。帶着這麼大一羣人當然不會中有這麼幾個人,而且看他們穿得這麼整齊一看就知道是一夥的,所押送的人自然不會只有一人……“小子,到了這裡還給我裝狠啊?給我老實一點……你,你要幹什麼?”
我在這裡來到了鐵門前那人不解我準備要幹嘛,結果就看到我雙手抓住粗如大腿指的鋼筋,然後用力一拉鋼筋鐵門頓時變了形出現了一個大洞,接着我將猴子和傲鷹給拉進來然後‘關門’。如此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目瞪口呆心中更是前所沒有的繞一想道:“媽呀~~~~這還是人嗎?”
“好了,這裡人的滿了……到別的地方去吧~~~~”‘關門’之後我淡淡的對那些小弟揮了揮手。
“哦哦~~~~無情哥帥呆了……”
“酷啊!!”小弟們紛紛起鬨吹口哨,興奮的尖叫着……我的這一舉動無疑是大長了他們的志氣,所以即使他們還被按在牆上也依舊怪叫着。
“閉嘴……閉嘴……叫什麼?走……”押送的人沒敢反對便把怒氣發泄在不聽話的小弟身上,他們用槍驅趕着小弟離開了。“無情哥,你沒事吧?”猴子首先問道。
“這些傢伙是怎麼回事?”
“哦~~~別管他們,一些小朋友而已。”我看了一眼牆角縮着的五人說道。
“小朋友?起來起來……傲鷹哥給你們點活幹……媽的個X,坐了一整天害得老子腰痠背痛的。”傲鷹摸着脖子和腰說道,看來他想來個‘廢物’再利用。
“怎麼是你們幾個?”雖然五人都儘可能的把頭拉得很低,可還是被猴子給認了出來。
“大哥大……”五人苦笑着叫道。五人老早就認出了猴子,雖然從來沒有見過我的面,但是那聲‘無情哥’也足以告訴他們我的身份。要知道我可是‘盛名’在外啊!!得罪了我他怎麼死都不知道,就是他們的老大也會大義滅親,你說他們能不躲嗎?
“怎麼你們認識?”我轉向猴子問道。
“嗯~~~~這五個小子是野狼的小弟,在‘都靈’給我們收了不少保護費呢~~~~只是你們幾個怎麼被人修理成這樣?被誰打的?”猴子似乎有點明知故問,這裡還有別人嗎?除了我還有誰?不過也由猴子的話裡我聽得出他是希望我放他們一馬……
“是我。”我淡淡的說道。
“什麼?!敢得罪無情哥?你們活膩了嗎?”猴子佯怒對五人咆哮道。
“可大哥大……我們不知道這位是無情哥啊!!要是知道的話我們纔不往這城封牆上撞呢~~~~”五人一臉‘懊悔’的表情說道。
“算了算了……”我對着猴子甩了甩手說着。畢竟他把戲都演到這份上了,我要是還板着一張臉的話不就是顯得自己小氣了嗎?五人聽我說連連點頭謝道:“謝謝無情哥,謝謝……”
“無情哥,這事你怎麼看?”五個勞動力被傲鷹和猴子分了按摩、捏骨去了,趴在牀上的傲鷹問道。
“什麼怎麼看?”
“你看他們把我們給關了起來,還不給我們打電話,恐怕老大還不知道我們被抓了呢~~~~”傲鷹又接着道。
“大哥大放心,我們可以幫你帶話出去……”五人中的一人拍着胸口保證着。
“媽的,要是指望你們出去報信的話只怕你的大哥大都要過‘頭七’(人死後的頭一個七天子沒好氣的說道。
“……”小弟乖乖的閉上了嘴。
“放心吧~~~~老虎已經知道我們被抓了,而且我也已經安排好了,你們就等着看好戲吧~~~~”我自信滿滿的道。
“你怎麼知道的?他們給你打電話了?”傲鷹大惑不解,要知道他們剛纔可說得順順當當都幹了,他們也沒有答應給自己打電話。
“沒有,不過在這裡我‘借’了一個……”我淡淡的說道。
“……”猴子和傲鷹對我的理由露出了懷疑的眼神,熟識我的他們自然知道這個‘借’的水份一定不小,而且極有可能搶來的……而就在衆人享受着看守所送給的飯盒的同時,B市風頭正勁的‘天才律師’董白羽領着十多位資深律師浩浩蕩蕩的來到了市公安局,然後自稱是柳無情的代表律師並且提出要見當事人,但是卻被公安廳給以‘情況特殊’謝絕了,雙方一直交涉到了半夜九點多後不歡而散。
次日,董白羽又一次來到市公安局以柳無情一案‘案情不明’‘證據不足’爲由要求放人,但又一次被以各種理由拒絕……
第四天,董白羽又以同樣理由要求公安局放人,並且當時全國各大報紙刊登了一則由網絡上下載下來的公告,公告來自英國投資業巨頭‘白虎集團’的官方網站,‘白虎集團’表示由於中國區分公司總經理無故被拘禁超過了四十八小時,總公司對中國法律制度表示置疑,所以暫時停對華一切投資,於是僅僅一個上午因爲‘白虎財團’而上升的股票瞬間暴跌百分之二十,有關部門對來訪的記者表示會關注此事。
就在我和猴子他們還在牢房裡啃飯盒的時候老虎正和他的女人鈴達在某座大廈的頂層吃着牛排,老虎津津有味的吃着而鈴達卻沒有什麼胃口,她只是吃了兩口之後就放下了刀叉,拿着餐巾輕擦了一下嘴角上的油跡說道:“有你這樣的老大我真替你的那些小弟感到悲哀。”
“爲什麼?”老虎也停下了刀叉問道。
“小弟被人抓了,你居然還吃得下,而且吃得這麼開心……可憐倩兒瘦了一圈,王子更是連喝水都沒心情。你呢?還吃……”鈴達打掉了老虎伸向刀叉的手。
“不吃我能幹嘛?你看無情弄的這些東西你認爲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嗎?我看說不定他明天就出來了。我幹嘛還要用‘絕食’來虐待自己呢?”老虎遞上了一張報紙又繼續吃了起來。
“……”鈴達也沒看報紙將其丟到了一邊。因爲報紙她早看過了,否則她也沒那個心情出來陪他吃飯,就在她還想說什麼的時候老虎的手機卻響了……老虎一看電話上的來電顯示後便笑了出來。“看吧~~~~放人的傢伙來了。喂?老羅啊~~~~”
“老虎,你這事也玩得太大了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