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下的甲板一陣劇烈的晃動我們的船‘輕輕’的靠在了四號船的邊上,同時我們聽到由四號船上傳來的爭執聲……“你丫的撞上我們船想就這麼算了?這天底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油鬼,你給老子說清楚了這到底是誰撞了誰?媽的,老子的船牛X那麼大,你別告訴我你沒看見……除非你瞎了眼。”
“你丫的,老子本就想就這麼給點錢把事給了了,你居然不願意?那好我們就等海警來吧~~~~讓他們評評這個理。”聽到‘海警’我的心不由的抖了一下,對方乾的也是見不得光的買賣,他們爲什麼敢叫‘海警’?而且聽那語氣好像還不是虛張聲勢的意思,再者以二叔的聲望如果只是一個小小的蛇頭又怎麼可能敢上門敲詐?看來事情不簡單啊!!我心裡嘀咕了一下在跳到四號船的時候對二叔問道:“這蛇王是什麼人啊?居然連二叔的面子他也不給。”
“哼~~~~在這一帶的海上誰不給我三分薄面?只是這個蛇王是傻坤的手下,一時間我們又動不得他,否則我早就給他丫的一串‘花生米叔憤憤的領着我們拿出了鐵管、砍刀之類的武器來到了船的另一邊……接着我們看到雙方人馬在兩艘船上對質着一時也分不出個勝負來。
“住手……都住手,二叔來了……別打了……”幾個小弟上前叫嚷着把一些準備開打的人給隔開,然後我跟着二叔來到了人羣的面前,同時我看到對方的人羣中推讓出了一個人。因爲發生‘事故’所以船上照魚用的燈全部都開了起來,因此我們也可以很清楚的看見彼此的臉。被那些人推出來的是一個滿臉鬍碴子的中年大叔,自從我見到他開始,這人的臉上一直都掛着笑,而且笑得極爲陰險,我的第一感覺這人是個‘笑面虎’。
“呵呵~~~~二叔啊!!你看今天這事……”在這麼火爆的氣氛之下他居然還能笑得出來,我不由的懷疑起這心裡不會是有毛病吧?
“蛇王,你這是什麼意思?”二叔也沒甩他那嬉皮笑臉的模樣,一臉陰沉的表情沉聲問道。
“什麼意思?二叔,這句話是我的臺詞纔對吧?”蛇王裝出一臉詫異的表情。“我可憐的船啊~~~~被颳了這麼大的一個口子,不過我也承認我那開船的小子是個‘新手’,看到老笛‘衝’我來的時候他沒有來得及躲開……”蛇王這話的意思是說惹事的人是你們這方的人不是他。
“二哥,別聽他媽的扯蛋……”一中年男人這時大罵着,我猜他就是‘食人魚’和蛇王口中提到的‘老笛’,他約一米七、八左右,有船員之中也算是‘高人’一個。
“‘老笛’閉嘴,我有分寸……蛇王,這事誰對誰錯想必你自己心裡最清楚,你在這個節骨眼上找碴是什麼意思?”二叔先吼住了老笛的解釋沉聲說道。
“哎呀~~~~二叔,你怎麼還這麼說啊?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們是談不下去了,我覺得還是讓‘海警’來評理吧~~~~”蛇王一臉無奈的說道。又是一句‘海警’,我的腦中頓時閃過一個念頭心中罵着:“靠~~~~這傢伙想拖時間等‘海警’來,要是‘海警’一來的話那就麻煩了,就算他們船裡也裝了一倉的‘貨’,那頂多也就判他個‘偷渡’,而自己呢?就那好幾船子的軍火,吃‘花生米’一點也不誇張。雖然有四個老頭自己未必有事,可是要是自己這樣輕易就被人給提回去的話那是不是也顯自己太無能了?”
“二叔,我覺得我們還是趕路吧~~~~跟這個‘內傷王’耗什麼?”我這時上前說道。
“……”本來想走回人羣的蛇王突然站住了腳……現場除了海風呼呼的聲音外基本上沒任何聲音。只有二叔才哈哈大笑起來:“‘內傷王’?!哈哈哈~~~~說得好貼切啊……”
“喂~~~~小白臉,你丫的算哪一棵蔥啊?”蛇王可能不好大聲‘承認’,所以只能由他的小弟出口,而且出口的同時也不忘動手……他一下跳上我們的船邊上狠狠的推了我一把。
“你媽……”二叔沒想到對方居然敢在他的面前動他的人,頓時火冒三丈高……可是沒等他發飆我已經出手了。他推了我一下,我的右手一把就捉住了他的脖子,那小弟瘋狂的掙扎着他的手不停的亂抓,可我的手就好像鐵鉗一樣他又怎麼可能掙脫的了?而後我單手將他提起時他的雙腳更是一個勁的亂蹬,然後我手一甩那小弟更是飛起五六米高,掉進了八、九米遠的海中。
‘噗嗵’那人一聲掉進了海里,然後就聽到了那人呼救聲……恐怖的臂力讓在場的人們鴉雀無聲,蛇王臉上的笑早就不知所蹤了,他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眉頭緊的皺着。最後他才說道:“你就是白虎的無情?”
“還算你有點眼力……”二叔得意的笑着,雖然早就聽說白虎的無情超級能打,可沒想到到誇張到這種地步,單手把一個百多斤的人舉起而且還把人像垃圾一樣丟出老遠……在二叔的眼中眼前的這個有點白淨,又比較‘單薄’的男人簡直就是力神再世。在驚訝的同時二叔更加慶幸對方是自己人……
“哼~~~~柳無情,我就算你再能打又怎麼樣?你打得過槍嗎?”蛇王冷笑着一個小弟馬上拿出了一把自制的雙管獵槍。我的眼中一寒,手似閃電一般伸進衣服中,取出我的手槍‘砰砰’兩槍……從拔槍到開槍整個過程不過是短短十分之一秒,這槍之快幾乎沒有人反應得過來。現場更是一片寂靜他們不是爲出槍之快而感到驚訝,那槍法之準更是令咋舌,因爲剛纔那持槍的小弟雙手的手指已經被打爛了,此刻的他正在甲板上打滾嗷嗷亂叫呢~~~~
“難道傻坤沒有跟你說別在我面前拔槍嗎?”說着我已經來到了他們的甲板上,手槍對準的是蛇王的頭,然後我一步一步地上前槍口很快的就頂在了他的腦門上……接着又似笑非笑的對他說道:“因爲看到槍我會緊張的……本來我還想就這樣靜靜的離開,可是沒想你們卻不願意,看來你要送我們一程了……”
可是蛇王卻不是個聽話的主,就算槍頂在他的頭上他也不怕動也不動的站在那裡,可是對於這種自大的人我的方法只有一個……‘砰’又是一聲槍響蛇王的大腿出現了一個血窟窿,蛇王也還真是硬漢一條,就算那窟窿裡不斷的往外冒血他也沒有喊過一聲,到是他的小弟見到他們的老大受傷紛紛緊張的:“老大……老大……”但是礙於我手上的槍他們只是上前了一步就又站住了。
蛇王畢竟也是人,中了一槍就算還站得穩那也久不了,終於他一腳下一軟整個人跪在地上。不過我‘好心’的阻止了他行‘大禮’我一把揪住他的頭髮將他提起,接着像拖死狗一起將它拖回到了我們的船上。
“你們放心啦~~~~不要用這種吃人的眼光看着我。你們的老大會還你們的,我留着他只會浪費米飯……不過呢他要送我們一段路才能讓他回來,不過你們可不要跟着哦~~~~否則我會緊張,一緊張指不定我會在他上多開幾個洞。”我對着他們陰冷的笑着,我的表情讓對手冷汗直冒的同時也讓自己這方的人靜若寒蟬,此時此刻的他們不再因爲對方的‘細皮嫩肉’而升起輕視之心了……
“好了好了……開船了~~~~”二叔看那夥人警告得差不多後纔對着發呆的船員們吆喝着,接當我們的船走遠後我們纔將蛇王一腳送下了船,當然看在他有傷在身所以我們也很厚道的送給了他一個泳圈。
“真是‘江山自有人才出,一輩新人換舊人’啊~~~~”船繼續前駛着二叔卻站在船頭長噓短嘆的升起無盡的感慨……“嗯~~~~好詩好詩……”一小弟在一旁搖頭晃腦的說道。
“你懂個屁……回去睡覺。”
“嘿嘿~~~~”被了一腳屁股的小弟屁顛屁顛的回船倉去了,一時間船頭上只留下了我和二叔……我也爬上船頭享受了一下海風的洗禮,然後對着二叔笑道:“二叔,平時你也那麼多的感慨嗎?”
“當然不,只是因爲看了你今晚的表現實在覺得自己老了……你的那幾手二叔我算是學不來了,今後就是你們這些年輕人的世界了……也難怪老虎會把你當成他的接班人。”二叔又感嘆了一下,同時還透露了一個驚人的消息。
“什麼‘接班人’?”我愣了一下沒有反應過來。
“當然是老大的接班人啦~~~~不然還有什麼接班人?”二叔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心討剛纔的聰明勁哪裡去了?
“怎麼可能?”我有點不相信,又或許是無法面對這事實。
“怎麼不可能?老虎讓你來跟這條線就是說明了他有意思讓你來接手這個位置……要知道‘海運’這條線可是白虎最大的收入來源,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跟的啊~~~~”二叔有些不明白眼前這個帥氣男人的古怪表情啊?他那是在驚喜還是在謙虛?實在讓人很難看得出來。
“那猴子也可以啊!!爲什麼是我?”
“猴子啊!他不行,而且他只是負責聯繫的,他並沒有真正跟過這條線,所以我纔會說你是接班人啦~~~~喂,小子……白虎的老大很失禮你嗎?你怎麼這麼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啊?”二叔見我一臉要死不活的模樣很不滿,重拍了兩下我的肩膀。
“……”我只能苦笑無語,雖然居於人下我會很不習慣,但要做一個老大煩心的事似乎更多,因爲你要時常怎麼能養活底下那一羣整天給你惹麻煩的小弟……想到這裡我的頭頓時大了兩倍。
“可是你不覺得猴子更適合嗎?他的人緣好,而且業務上也很不錯……”在二叔面前堆猴子一下,猴子不是說在老虎也要敬他三分嗎?要是他全力猴子的話……沒等我實現自己的計劃二叔就已經將它掐死的搖籃裡了。
“猴子不行,他太輕浮了……做爲一個幫會的老大他的業務未必一定要熟識,但對手下的小弟一定要壓得住才行,而這種魄力是猴子沒有的,正因爲老虎也明白這一點他纔會選擇你了……而不是猴子,其實你也不用擔心猴子會因爲你當了老大感到不爽,因爲關於這點猴子老早就知道了,難道你沒有發覺那小子處處充滿着敬意嗎?”二叔說完對白了拍我的肩膀回船倉裡去了,留下了一臉沉思的我……
回想着自己加入白虎之後的點點滴滴,什麼時候猴子不是對自己充滿了敬意?雖然很多時候我都會將這層敬意解釋成爲他對我的‘害怕’,然而‘害怕’也是有可以適應的。可是相處了這麼久猴子對我的態度卻始終沒有變過,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了二叔說的確實是真的……可自己真的能十分演好一個老大角色嗎?
“唉~~~~”長嘆了一口氣後也走向了船倉,對於‘老大’的座位自己還真的一點信心也沒有,不過這事好像八字都沒一撇呢~~~~自己是不是太操心了?而且老虎還這麼‘年輕’離退休還有一段很長的時間呢!!在那天來臨之前自己還先睡一覺再說吧~~~~~
十數日無話,四艘不小的漁船穿過了中國的國界進入南海,據二叔陳述我們現在所在的方位是在越南、菲律賓、馬來西亞的三者之間,而距離我們與交易方所定好的位置已經相差不遠了,估計今晚就能到達,而對方已經提前一天到達了,這是二叔通過衛星電話得知的。
航海的歲月還真不是一般的無趣,這些天裡我的大部份時間幾乎都是在遊戲中度過的,而如果被遊戲踹下線就躺在甲板上吹海風曬太陽……無趣的日子讓人發狂,所以也因此我卻不得不佩服這些船員忍受寂寞的耐性還真不是一般的強,要是一般的城市人被這樣的寂寞感覺圍繞幾天的話他們非發瘋不可,當我們問起他們爲什麼受得了這種寂寞時,船員們卻也給了我一個看似問非所答的答案——生活所迫。
不過細想之下你卻能體會到他們話裡的意思,爲什麼行?生活逼得你不行也得行。航海的日子雖然很無趣可是卻可以讓你飽嘗海鮮大餐,大魚大蝦吃到飽……是夜,我們又是一陣酒足飯飽之後我們終於提起了精神,因爲今晚就是交易的日子,動得不加倍小心和謹慎。
夜深了我們沒有一個人睡得着,當然也是白天補過眠的原因。我們的身上幾乎是全副武裝,畢竟我們面對的有可能是一團恐怖分子,誰又能保證他們不會黑吃黑?總之小心點總沒錯。‘食人魚’來到船頭用着衛星電話操着我們完全聽不到懂的語言和對方交談着,很快的在漆黑一片的海平面上我看到了一點亮光,亮光只是很遠很遠的一個小點不過小點隨着我們的靠近亮光正在逐漸的變大,然後我們也把船上的燈給打開了。只見‘食人魚’酷酷的對着二叔點了點頭,意思是已經確認了對方的身份,然後二叔大手一揮四艘船才慢慢的駛了上去。在真正的這後我看到對方有着近十艘般支,但是卻沒有我們的大,在那些船支上我看到的是一個個神秘稀稀的傢伙,他們都用布包裹着嘴臉像是怕人家認出他們一樣,看上去還真有點邪些恐怖分子的意思。
同時他們身上也拿着槍支等武器,那些東西讓我的神經一下就緊繃了起來那種緊張一點也不亞於我的任何一次對決。‘砰’兩艘船碰在了一塊。其他的船支一下子把我們給包圍了,接着他們一個跳上了我們的船,槍口對準了我們……其中一人把AK47正頂在我的臉頰上,其他人也不例外,但是他們卻沒去收繳我們手上的武器,而再望其它的船員包括二叔和‘食人魚’在內他們都沒有反抗,這也讓我壓下了反抗的衝動,心討這可能是對方的一種‘習慣’……
被冰冷的槍口對着可不是一件什麼舒服的事,如果對方輕輕的一動手指那我的臉上就會穿個洞,此時此刻那個拿衝鋒槍的傢伙完全有資格對我說:“我一個手指就能弄死你!!”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他能說中文才行……
“……”兩個蒙臉的傢伙由船倉裡擡出了一箱子,然後來到我的面前對着那個用槍頂着我人說着什麼,男人顯然是他們的頭……一陣嘀嘀咕咕之後男人放下了槍,同時所有的人也放下了手中的槍,接着他用着蹩腳的國語說道:“很抱歉來自中國的朋友,請願我的小心謹慎……”男人嘴上是這麼說的不過卻沒有什麼道歉的味道,只是人們好像都不怎麼在乎這個,他們只着忙槍口已經移開了自己。
“很特別的‘歡迎儀式’嘛~~~~”我臉上露出了譏諷的笑。
“……”男人沒有說話也沒有理會我,這時‘食人魚’上前用着那些人的語言說着。沒想到外表酷酷的他還真是多才多藝,據二叔說‘食人魚’是‘中泰’混血兒,懂得好幾個中東國家的語言……當時聽了我還有點不相信,畢竟一個走私船上的船員會好幾門外語,這個說出來誰會信啊?而直到看到他剛纔的表現我才真正的相信……這更多是因爲他平時都悶的很,沒有必要他根本就不會開口,這來我們又怎麼會知道他會外語?
聽說‘食人魚’是二叔在海上救起來的,原來以爲是個海難人員,結果沒想到卻是個偷渡客,聽說他在泰國時犯了案子,最後還是讓他逃了出來,本來偷渡到越南的誰知道到了半路上卻遇了越南的軍艦,結果無良的蛇頭們將他們趕下了海,不過好在他的水性好最後堅持到被二叔救起。對於救命的恩人‘食人魚’對二叔可說像父輩一樣的尊敬,由於‘食人魚’是個黑戶無法上岸所以也就跟着二叔幹起了走私的買賣,今年已經二十九歲的他在這艘船上整整待了八、九個年頭,由於通曉中東許多國家的語言的原故,使得我們的交易範圍一下由東南亞地區一下就延伸到了中東,而且二叔似乎也有意讓他接替自己的位置。
另外還聽說這傢伙還是泰國知名大學的高材生,這着實讓我鬱悶不已……心討這世道難道真的變了嗎?這些個天才一個個都沒混好乾脆混起了黑道,像之前黑道‘哲學家’玻璃,再來就是‘控股魔童’的布衣(布衣:我抗議,我純粹是被人拖下水的。),還有被我隱藏在上流社會的‘天才律師’江白羽……現在又來了一個精通多國語言的‘食人魚’,如今的黑道也越來越高智商化了,難道這就是叫‘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嗎?
“他們已經清點了貨的數量,可以交易了……”‘食人魚’這時打斷了我的胡思亂想說道。
“我知道了,猴子對我說過這個錢可以通過遊戲給我們,告訴他我在XXX紅名村酒店裡等他,暗號是對方的電話號碼……”我說道,這個交易方式是老虎想出來的,說是他們的帳號可能會有人監控了,如果一旦他們的錢進入了白虎的帳號,白虎自然也會成爲那些反恐瘋子的目標,現如今最安全的方式就這種遊戲的交易。雖然一進一出交不少手續費,可是他安全啊!!沒有人可以進入他們的主機查尋金錢的來歷,如果他們的主機被人闖話那他們就該關門了。
‘食人魚’對那頭目說了一陣鳥語然後那人就回到了自己的船,而我也回到船倉上線……
紅名村裡玩家稀少,就算是有也只不過是匆匆的買些藥品之後就離開了,根本沒有人能像我這樣這麼悠哉的坐在酒店裡喝酒,雖然這樣的舉指在那些玩家看來充滿了另類的味道,不過這樣也好,不會遇上白撞的免了不少麻煩……等了十多分鐘終於有了一個玩家走進了酒店,來人讓我的眼睛一亮相信來人看到我的時候同樣的驚訝,主動的上前說道:“柳?你怎麼會在這麼?”
我臉上帶着笑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反問道:“我?我也想問你呢你來這裡幹嘛?‘槍’……”沒錯,那來人正是‘槍’。
“我來找人,不過……啊!!他來了……”‘槍’邊說着邊東張西望,正巧一個粗曠的大漢這時走了進來……“你怎麼來得比我還要遲?XXXX……”‘槍’一廂情願迎上去,結果大漢只是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最後說道:“有毛病……”說完就走了……
“……”被罵的‘槍’愣在原地讓我覺得有些好笑,同時我也確認了他就是我等的人……“‘槍’,你不好奇我坐在這裡幹嘛嗎?我在這裡等人……”我上前說道。
“不會吧?!”‘槍’一臉吃驚的模樣。
“XXXX……你說呢?”說出了他的電話號碼。
“真主啊!!你……你居然是白虎的……”他瞪大眼睛卻只見我對他笑了笑然後說道:“不過我更意外,你居然是恐怖份子……”
“喂喂~~~~這麼高的帽子要可被往我的頭扣,我不過是個小軍火商而已,和什麼恐怖分子可沒什麼親戚關係……”‘槍’馬上否認道。
“……”我半眯着眼睛盯着他,不信的眼神對他表示了我的意思……“好好……我承認是有那麼一點點關係,不過我們只是作爲中間人收一點點‘手續費’而已……我說的可是真的,他們的人最近被盯得很緊,根本不可能會出來做交易,而我就成爲了他們的代言人。”‘槍’苦笑的解釋着。其實如果換上了別人他根本沒有必要解釋,但眼前的不是別人而是他在遊戲世界中最好的合作伙伴,也是他的朋友……不管怎麼樣他也不想騙他,而且他相信以兩人的關係會使得雙方的‘組織’有更深步合作的可能。
“對了,剛纔船上那個人是你吧?說什麼‘來自中國的朋友請原諒我們的小心謹慎’的那一個?”我突然問道。
“對啊~~~~你怎麼知道?”‘槍’很直接的承認道。而這一承認後我一把將這小子給提了起來,然後兇狠狠地道:“媽的,你小子居然敢用槍對着我的頭?我最討厭別人拿槍對着我的頭了……你居然敢!!”
“咳咳~~~~柳,放下……咳咳放我下來……咳咳~~~~”‘槍’呼叫着同時還帶着咳嗽聲……
“柳,天啊~~~~我怎麼知道那個帥哥是你啊?你你你……輕點啊~~~~這裡是遊戲,我還是個法師很容易會被你弄掛的。”
“哼~~~~你給我記住,我們開始交易吧~~~~”我一把將他丟下狠狠的警告同時也覺得不是敘舊的時候,被避免誤會我覺得還是儘快回到現實中的好……
“不急不急……親愛的柳啊!!你看我們都是老朋友了,那你看這價錢方面能不能打折?”‘槍’慶幸自己沒有成爲遊戲史上第一個在酒店裡被掐死的玩家,在重獲自由後他又把打了價格的主意,可是價格是老虎早就給定好的根本不能改……
“打折?你想得美……我們又不是‘世界扶貪組織’,更何況你也不算是窮人啊?!”我沒好氣的道。
“喂?誰說我們不窮?你也不看看我的船比你們的小多少?”‘槍’在我的面前哭窮。
“媽的,你小子還敢在我的面前扮窮人?你丫的把石油的價格弄得那麼高還敢說沒錢?你知不知道我們那裡煤氣要多少錢一罐?98RMB啊!!我猜在一半已經進你的腰包了……”我又一次揪過了他的衣領對他吼道。
“我冤啊~~~~柳啊!!那價格哪兒是我升的?那是那些美國佬封鎖了市場,不讓我們出口這才使得油價飆升的,如果可以用石油付帳的話那我一定二話不說的答應。”‘槍’跳了起來叫嚷着。
“你說的是真的?”聽到‘石油’這個字眼讓我的眼睛一亮。
“怎麼你有興趣?那我可以以當地價格的95%給你原油。”‘槍’也興奮了起來要是能以物易物那是他最希望看到的,要知道石油雖然是個好東西,但一旦無法賣出去那也就跟廢物一個樣,要知道石油可不是糧食可以填飽肚子。
“石油嘛~~~~我是很想要,可是這可關係到很多方面的問題,像是運輸,提煉這些方面的東西……這些東西都要從頭計易,現在先把這筆帳給付了,一塊錢也不能少……”我可沒有被喜悅給衝暈了頭腦,對他比了個給錢的手勢。
“……”‘槍’馬上垮了一張臉,始終沒有能躲開那個讓他心痛萬分的動作——付錢。一下子我的手鐲裡多出了相當於一千萬美金的金幣,看了一下數目沒錯之後我過才‘有空’去發現‘槍’那死老爹一樣的臉……
“好啦~~~~給我一千萬你回去還不是可以賺回來?幹嘛這樣一副死人樣啊?另外我還給你帶了點驚喜呢~~~~”我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不過我的安慰沒有起到什麼作用,倒是那個‘驚喜’讓他馬上又精神了起來……“什麼驚喜?”
“……”我打心底PC此刻的‘槍’,他那反應也太現實了……“出來你就知道了,保證不會讓你失望,不過我想問你帶夠錢了嗎?”臨下線前我還補上了一句,結果你聽他怎麼回答的?“就算你能弄到核彈頭我也能給你一個價。”
聽到他的回答我還真有些期待他能給我的‘驚喜’一個價,當然我是不可能把核彈頭拿來,那是黑龍給我們的‘代銷’的東西聽說是去年臺灣防登陸演習時剩下的……當時那玩意兒‘失靈’弄得臺灣軍丟了大臉,不知黑龍是通過什麼手段把它弄出來的,但是他交代過那些東西的價格一定要超過八百萬美金,否則不賣,如果多出來的那就算我們的……
回到現實,才走出船倉就見‘槍’飛奔到我的身邊,周圍的人也弄不清楚是怎麼回事,看到‘槍’氣勢兇兇地跑來還以爲他要攻擊我呢~~~~“小心……”‘食人魚’的出奇一聲驚呼,而我也做出了他滿意的反應,那就是一拳正中‘槍’的小腹。
“哦~~~~”‘槍’因爲包着臉痛苦的表情我看不見,不過由他的那聲痛呼中我可以猜得到他很痛。而在場的雙方手下們先是一愣,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照這場面來看好像是對‘槍’在‘攻擊’我?!頓時氣氛一下變得緊張起來,雙方人馬都怒目相向。而我更是毫不客氣的在他的皮粗肉厚的屁股上補上兩腳,於是‘槍’的手下們紛紛取出了武器指着我們,而我們的人也同樣不示弱的槍口對準了他們……
“住……咳咳~~~~住手,把槍放下放下……”這時中了我一拳的‘槍’起來對着小弟們說道。
“這不是遊戲,你也不那麼容易掛了。放下槍吧~~~~我們只是鬧着玩的。”我這回可算是報了仇了。
“噢~~~~柳,你是存心想幹掉我啊?!”‘槍’抱怨着我出手太重了,不過那蹩腳的中文讓我覺得‘好笑’。
“得了吧~~~~你死不了的,來看看我給你的驚喜吧~~~~”我倆勾肩搭揹走向船頭的甲板……
“……”一時間在場的人都看得傻了眼,之前好像還在打架的,可這一下怎麼又變成了好朋友的模樣?這使得在場的人都不約而同的在心中掛滿了問號,不過不管怎麼樣老大已經開到口了他們自然也只能照辦。
“無情啊~~~~你這是搞的是哪一齣啊?”二叔的輩份大自然可以隨意的去問。
“哦~~~~沒什麼,我和他在遊戲里正好是朋友……”我笑着解釋道。“二叔,把我們的額外驚喜弄出來讓他開開眼吧?”
“沒問題。”二叔見我沒有事也鬆了一口氣,然後進了駕駛室……接着‘槍’吩咐着手下們可以開始搬貨了,於是所有的人開始總動員一箱箱的軍火由我們的船倉,然後轉移到他們的小船上。可是‘槍’因爲等了十多分鐘也沒有見到什麼驚喜的地方於是問道:“柳,這是怎麼一回事啊?怎麼還見不到你說的‘驚喜’啊?”
“快了,不用這麼心急嘛~~~~”我安撫着着急的他其實自己也同樣的着急,不解爲什麼二叔動作這麼慢……不過腳下一陣抖動後我知道東西要出來了。
只見船頭的甲板自己的掀開,接着就見一個巨大的東西由甲板下升起,東西非常的巨大而且還用大黑布蓋,在東西升起來的時候小弟們幾乎都停下了手上的活兒目光注視着那個足有四米高的龐然大物。在它停下上升之後我一步上前揭開了那個東西的神秘面紗,隨着黑色幕布的落下,所有人的呼吸也似乎在它的真面目出現的同時停止了。他們看見的是一個巨在的導彈發射架,架上還有兩枚長約兩米,直徑三十公分的導彈……
“……”‘槍’頓時愣在了當場,看他傻眼的模樣我非常的滿意……然後我得意的說道:“08式反雷達導向飛彈,美國製造……有效射程150公里。重兩百六十五公斤……附帶遠紅外線追蹤……”
“停!!”‘槍’突然打斷我的介紹然後問道。“這東西你是哪兒弄來的?”
“至於哪兒弄來的你別管,反正飛彈一共十二枚外送發射架一個……你開個價吧~~~~~同時我提醒你這東西可不是隨便誰有錢就能買得到的……”我說的可是真的,就算你再有錢美國也不會把它賣給你伊拉克。
“這個……”‘槍’猶豫了一下然後覺得自己做不了主幹脆打電話回去請示一下……打完電話後他才說道:“柳,我們頭說了,如果這東西是真的話那我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價錢,對不起也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說到最後‘槍’的語氣充滿了歉疚的調兒……
“放心,我能理解,畢竟這可不是個小數目,只是你小心我也得同樣慎重,我要事先知道你們準備出多少錢買下它?如果價錢合適我不介意當場試給你看……”我臉上掛起了一抹諒解的笑。
“80萬美金一枚。”
“9馬上擡價,結果卻聽‘槍’得的說道:“成交!!”
“媽的,上當了……”這是我的腦中瞬間閃過的一句話……我的心中懊惱到了極點,都怪自己一時衝動說得太快了,沒想到他答應得這麼爽快天曉得他的底價是多少?不過爲了挽回一些敗局我又道:“試的那一杖也算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