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土著人身上竟然畫着形似曹字的花紋,這樣奇特的花紋,難道只是巧合嗎?不,天下沒有這麼巧合的事情。我們之所以會出現在這個神秘的世界,就是因爲曹操墓,所以當我們發現土著人的身上話有曹字的標記,不論是小日本還是我們都自然就把二者聯繫起來。
事情的原委應該是這樣的,當年摸金校尉無意中發現漳河之底有一個神秘的黑洞,通過這個黑洞可以進入一個神秘的空間。這樣的發現,自然不能不讓當時的三國霸主曹操知道,雖然這個空間滿是荒漠,沒有太大的價值,不過作爲一個墓地,卻有着得天獨厚的優勢。於是,曹操就讓摸金校尉暗中在神秘空間裡,修建陵墓直到曹操百年之後,再葬入其中。
儘管這個神秘空間非常的隱蔽,但是曹操依舊不放心,所以就有了大量的陪葬人員。這些陪葬人員不是去送死,而是作爲曹操墓的守護人,世世代代守護着曹操墓。經過一千多年的繁衍,就形成了我們今天所有見到的土著人。因爲自然環境非常的惡劣,要想生存下去,就必須兇狠殘暴,除了自己的族人之外,一切活物,都可以是他們的食物。這就是爲什麼我見到土著人殺死小日本,然後還殘忍地把他吃進肚子裡的原因。
雖然這個神秘的空間,給了我們太多的不可思議,但是我和劉祥還是慢慢地接受了。得知這個土著人部落可能與曹操墓有關,所以我們趁着小日本和土著人還在打仗的時候,繞過戰場,搶先來到了綠洲的中心,在這裡我們發現了大量的帳篷,可見這裡就是土著人的營地。
土著人的營地非常的雜亂,就像是我們那個世界的難民營一樣。但是此時幾乎每個帳篷都是靜悄悄的,原因很簡單,幾乎所有的土著人都拿起武器,殺出去了,帳篷裡當然沒有人。但是也有例外,在一座最大的帳篷裡,還是傳出一陣陣痛苦的呻吟。
我和劉祥躡手躡腳地溜到這個帳篷外,本想在帳篷上開一個小口,看看裡面的情況,哪知道里面有人說了一句話,我立刻就失去了理智。
“再忍忍,我馬上就幫你包紮!”這個聲音我再熟悉不過,是我一直唸叨的晴兒,雖然我們才分別一天而已,但是我卻覺得好像過了一個世紀一般。一股衝動勁上來,我什麼都顧不得了,猛地一掀門簾,頓時有種恍如隔世地感覺。
果然沒有錯,那個正在替土著人包紮傷口的人,正是我一直苦苦追尋的王雨晴。我發自肺腑地喊道:“晴兒,我終於見到你了!”
王雨晴也是一愣,當看清我就站在帳篷的門口時,喜悅的淚水,頓時就奔涌而出,“阿升,真的是你嗎?我還以爲再也見不到你了!”
我情不自禁地向王雨晴跑去,但是一夥不識相的土著人馬上就攔在我的面前,一個個看我如仇敵,大有把我大切八塊的意圖。
“滾開,”我立刻就拔出了冰鋒劍,威脅道:“誰敢攔我,別怪我不客氣!”
這時劉祥也急匆匆地趕了進來,手握巨闕劍,大聲地吼道:“對,還有老子,你們不想要命的話,就試試!”
面對兩個突然闖進來的陌生人,整個帳篷裡所有的土著人都緊張起來,除了實在拿不動武器的人之外,其餘所有人都拿起武器準備對付我和劉祥。
“不,不要動手,是自己人”王雨晴連忙擠到我們中間,想要阻止我們之間的衝突。只見王雨晴不斷地對着一個土著女人比劃着,“他們是我的朋友,是好人,不會傷害你們的!”
我見王雨晴所站的位置有點靠前,連忙把王雨晴往身邊一拉,“晴兒,不要相信他們,他們可是會吃人!”
“吃人?”王雨晴懵了一下,好像不是很明白我說的話。
我趕忙解釋道:“我親眼看到他們的族人殺死一個小日本,然後還把他給吃了,這是我親眼看見的,絕不會有錯!”
“不會吧?我已經來這裡一天了,他們對我好像沒有什麼惡意啊?”王雨晴似乎和土著人相處的還不錯,所以對我的話半信半疑。
“那是他們還不餓,餓了肯定會吃人的,”說着,我掏出神石,遞給王雨晴,繼續說道:“不信,你可用神石問問他們,我說的有沒有錯?”
王雨晴想了想,還是接過神石,利用神石的神奇,傳音問道:“你們不用緊張,我叫王雨晴,就是站在你們面前的這個人!”
這傳音一出,頓時整個帳篷內,就像是炸開了鍋一樣,每個土著人都驚恐萬分。王雨晴費了好大的勁,才讓土著人明白,這不是神鬼在作祟,而是她手中神石的神秘之處。
“真的是你在和我們講話嗎?太神奇了,王雨晴,你的名字真好聽,我叫沙桐,是族長的女兒!”一個面容姣好的土著女子,對着王雨晴說道。
“原來你叫沙桐,我知道我兩位夥伴的出現,可能嚇到你們了,但是請相信我,我們絕沒有惡意,我們來到此處也是迫不得已!你們放心,我們絕對不會傷害你們!”王雨晴耐心地解釋道。說完,王雨晴還叫我們把武器都收起來,以表誠意。
本來我是不想把冰鋒收起來,但是王雨晴的話我又不能不聽,只能心不甘情不願地暫時把冰鋒劍放下。不過只要這些土著人有任何的不軌舉動,我絕不會再手下留情。
聽到王雨晴的傳音,所有的土著人馬上就開始交頭接耳,畢竟我們傳達的是善意,只是可信程度,有待商榷。他們嘰嘰喳喳許久,也沒有商量出什麼結果來。也不知道他們是相信我們話,還是不相信。
沙桐還是很配合,先主動放下武器,還高聲對其他的土著人說道:“我相信她說的話,昨天要不是這個姐姐出手相助,我恐怕已經死了!所以我絕對相信她。族人們,他們和外面那些外來人不一樣,相信我,都把武器放下!”
沙桐的話還是比較有說服力的,大部分的土著人都慢慢地放下武器,對我們的敵視情緒也少了許多。但是仍舊有一小部分的土著人不願意放下武器,仍舊把我們當成敵人看待。“不要聽他們的胡言亂語,他們和外面的那些人一樣,都是外來人,殺了我們那麼多的族人,絕對不能相信他們!”一個身負重傷的土著人怒吼道。
“殺了他們,殺了他們!”一時間,所有的土著人情緒都被調動起來,發出一陣陣喊殺聲。我和劉祥見勢不妙,重新拔出名劍,嚴陣以待。
“不,我們和他們不一樣,他們也是我們的敵人,他們是爲了曹操墓而來,而我們是爲了阻止他們而來,雖然我們和他們來自同一個世界,但是我們絕不是一路人!”王雨晴高聲地解釋道,爲了表示誠意,甚至把我們此行的目的都說出來了。
“什麼?你們到底是誰,爲什麼會知道曹操墓?”一個蒼老的聲音從一塊布簾之後傳來。他這一出聲,所有土著人都安靜了下來,連傷者也咬牙忍住,不敢呻吟。
話音剛落,一個身披獸皮,頭戴羽冠的老者,便出現在我們面前。所有的土著人都對他非常的恭敬,看來他應該就是這裡的族長。
“晴兒,他剛纔說什麼?”我連忙問道。
“他問我們到底是誰,爲什麼會知道曹操墓?”王雨晴回到道。
我一聽這話,就知道這個族長一定是個明白人,能問出這樣的話,說明他們一定和曹操有關係,本來還想套套他們的話,現在看來不必了!於是我把神石從王雨晴那裡拿了過來,傳音道:“你們不是想知道我們是誰嗎?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們就是摸金校尉!”
“摸金校尉?”一聽到這四個字,族長也一陣慌亂,再也淡定不了,支支吾吾地問道:“你你們真是摸金校尉?有有何憑證?”
我一聽有門,就繼續編道:“本來摸金符就是最好的證明,但是我們的摸金符被一夥歹人搶走,而那夥歹人正在屠殺你們的族人!”
“哼,沒有摸金符就不能證明你們是摸金校尉,我看你們就是一夥惡人!”
“惡人,我們再兇惡,能比得上你們吃人嗎?我可是親眼看見你們的族人,殺死一個小日本,還把他給吃了!我沒有說話錯吧?”我傳音道。
“小日本?這,這只是意外,一千多年來,從來沒有外人來過這裡,可能是我的族人一時衝動,但是這一切都是意外!”任憑族長再怎麼解釋,也抵賴不了事實。
“行了,反正吃的也不是我們的人,小日本死一個少一個,就算你們把他們全吃了,我也不會介意,但是事實證明你們明顯打不過他們,可能還有滅族的危險!”
一聽到我說滅族,所有的土著人都面色緊張了起來。只是短短半天時間,他們族裡的青壯基本上都死傷殆盡,就連族裡比較兇悍的婦女也上了戰場,這個時候,恐怕也死的差不多了。眼下整族的人,幾乎全在這個帳篷裡,而且還大部分是老弱婦孺,還有身受重傷的。幾乎沒有任何多戰鬥力,說被滅族,恐怕是遲早的事!
“不,我們的族人不怕死,就算只剩最後一個人,我們也會勇敢戰鬥下去!”族長倒是很有英雄氣概,不過在我眼裡,他就是白癡的表現。
“族長,我很欽佩你的勇氣,但是不怕死是一回事兒,死又是另外一回事兒。那些人都是日本人,是一個非常貪婪和殘暴的民族,他們的殘忍你無法想象。最主要的他們手裡有非常先進的武器,一個人打你們一百人也不浮誇。可是你們明知道打不過,還要去送死,這值得嗎?你看看你周圍的族人,你真的忍心讓他全都去死嗎?就算你這個族長不爲自己考慮,難道也不爲這些老弱婦孺考慮嗎?不爲你們種族的延續考慮嗎?”
我的話,不僅族長可以聽到,所有在場的土著人都可以聽到。雖然不是什麼大道理,但是也深深地觸動了土著人的心。他們有使命,或許都不怕死,可是那些還處在懵懂期的孩子呢?他們什麼都不懂,難道也要承受同樣不公平的命運嗎?大人可以死,但是絕不能讓孩子白白去死。不怕死是他們無謂的精神,被滅族也許是光榮的,可是人心都是肉長的,就算他們是土著人,也不可能完全不爲下一代考慮。
“那怎麼辦,你也看到了,我們又打不過他們,無論如何,到最後還不是一樣被滅族?”族長有點灰心地說道。
“你們真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腿長在你們身上,你們打不贏可以跑,可以躲。這裡不安全,留在這裡只有死路一條,你們不會離開這裡嗎?俗話說的好,留得青山在哪怕沒柴燒!額,不過好像你們這裡只有沙漠,沒有山!理解就行了!”
“哦,對啊,我們可以暫時離開這裡,只要他們找不到我們,我們的族羣就能延續下去!”族長好像幡然醒悟一樣,興奮異常。在他的思維中,似乎從來沒有考慮過躲與跑的問題,典型的一根筋!
“可是躲,該往哪躲?跑,又該往哪跑?我們現在剩下的人都是老弱婦孺,還有重傷者,很容易就被他們追上,到那時我們還不是一樣要死嗎?”一番興奮過後,族長似乎又陷入絕望之中。突然族長又神色一震,咬牙切齒地吼道:“大不了就是死,不過臨死前也要拉上幾個墊背的!”
“不,父親,你忘了嗎?我們其實還是有一個地方可以躲的!”沙桐在一旁提醒道。
族長一愣,看了看自己的女兒,又看了看自己的族人,才緩緩地說道:“沙桐,你是想說聖地嗎?”